《战族传说》第七章红尘捕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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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
    么武功,于是就在此驻足了片刻。”
    小草道:“他们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丐帮弟子,白大哥将一套掌法传授给他们,这套掌
    法颇有些来历。”
    “是白兄弟自创的么?”轩辕奉天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招式之名却是白大哥取的,并将这套掌法命名为‘降龙十六掌’。”
    小草道。看她的神情,似乎连白辰为这套掌法命名也是一件可以自豪的事。
    原来,白辰传给丐帮弟子的掌法,就是小草亡父墨东风刻在深海洞穴中的那套掌法。白
    辰习练的武功颇杂,且有不少是旷世武学,但多半需用兵器,而丐帮弟子若是平时身携兵器,
    与其叫化子的身分实是大不匹配,故白辰就以掌法相传。
    此掌源自墨门“无为掌”,但墨门乃隐世武门,若被称之为“无为掌”,只怕有违墨门
    诫律,想到此掌法是因大战恶蚊而得来的,白辰索性将它称之为“降龙十六掌”。
    这套掌法就是后来成为丐帮绝学的“降龙十八掌”的前身,后人又在其掌法中添了二式,
    丐帮弟子人人可学降龙掌法,后来丐帮势力不断壮大,遍布整个大江南北,帮中能人异士举
    不胜举,且难免良莠不齐,为了不使奸恶之徒在混入丐帮后也能轻易学到这惊世绝学,成为
    武林祸害,“降龙掌法”渐渐成为丐帮绝不轻易示人的绝学。
    轩辕奉天与小草又闲聊了几句,由于小草牵挂着已醉的白辰,便先回了祠堂。
    轩辕奉天独自一人在外呆到后半夜,方回祠堂,寻个干净些的角落坐下,半梦半醒地渡
    过了一夜。
    ※※※
    数月匆匆而过,一向纷争不息的武林在这数月间倒颇为平静,正盟与风宫玄流在断归岛
    一役已渐渐成了昨日云烟。
    此时已是腊月二十三。
    朔风凛冽,呵气成霜,穿龙羊城而过的龙羊河河面上已经冰封。临街的店铺早已关门打
    烊,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似乎也被冻得硬梆梆的,几家客栈高挑着的灯笼在寒风中无助地飘荡
    着,不时有劲风打着尖锐的呼哨声自街巷中飞速穿插而过,将窗户刮得“噗噗”直响。
    临近子夜,街上已不见一个人影。
    龙阳河边上的“半江月”客栈在龙羊城并不能算大客栈,但生意一向兴隆,因为客栈离
    洛河渡口颇近。
    “半江月”客房依江而建,一半建在岸上,一半在江中悬空支起。后窗临江,前面则是
    一个大院。
    投店的客人抵不住刺骨寒意,早早就吹灯入睡了,何况已近年关,在外宿在的人越来越
    少,即使是“半江月”客栈,此时里面也只有九位客人:三个贩卖马匹的胡商,一个测字占
    卦的老汉,三个向京城送文书的军汉,以及一对年轻男女。
    三位送文书的军汉睡前喝了不少酒,然后又灌了一大壶茶,这时其中一人忽然一阵内急,
    本想挨到天亮,以免受冻,到后来实在憋不住,急急忙忙冲出房外,迷迷糊糊中竟找不到茅
    厕,眼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向西侧院墙旁走去。
    未等他有所动作,忽觉身后有一阵风吹来,随即眼前一道冷芒闪过,他只觉脖子上忽然
    一凉,低头一看,赫然有一柄森寒的剑架在了他的颈部。
    那军汉大惊之下只觉下身又热又湿,顿知不妙,只是此刻更要紧的是保全小命,当下立
    即颤声道:“好汉饶命!”
    “深更半夜,为何在此鬼鬼祟祟?”军汉身后响起的赫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虽然
    严厉,却仍是显得极为悦耳动听。
    那军汉心中的惊惧之意立时消去了大半,他甚至干笑一声道:“姑娘,我……”
    “别动!若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你!”剑身一紧,立时切入了军汉的颈部少许。
    军汉心中大骂,却一动也不敢动了,暗忖道:“这女子多半奇丑无比,犹如母夜叉,半
    夜三更将剑架在一个男人的颈上成何体统?”
    他身后的女子沉声道:“若是胆敢谋害我的主人,我就立即杀了你!”
    “不敢,不敢。”那军汉的身子开始如筛糠般发抖,一半是因为惊惧,一半则是因为寒
    意彻骨。
    这时,只听得“吱吖”一声,其中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是穆姑娘
    么?”
    “主人,小青在此。”军汉身后的女子应道。
    脚步声起,很快那男子已走到军汉的身后,道:“穆姑娘,快回屋吧。”语气显得甚为
    温柔。
    那女子道:“此人……”
    那男子道:“这位朋友我认识,绝不会加害于我的,把剑收起吧。”
    “是。”军汉只觉颈上一轻,“锵”地一声,那女子已收剑回鞘。纵然她已收了剑,军
    汉仍是不敢发怒,更勿论报复了。因为那女子接近他时,他根本未曾查觉,显然是一位武学
    高手,绝不是他所能对付的,这次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
    剑已入鞘,军汉这才敢小心而缓慢地转过身来,与袭击他的女子直面相对,只看了对方
    一眼,他便大吃一惊。此时虽是月色朦胧,视物不清,但军汉仍是能看出眼前这位女子非但
    不是奇丑无比,反而是一个清丽脱俗的年轻女子,与她并肩而立的男子亦很年轻,他的身躯
    挺拔,依稀可以看出其俊明非凡。
    那年轻男子对那女子道:“你先回房休息吧。”
    清丽女子依言回房去了,年轻男子这才对军汉道:“方才真是对不起。”他将本就很低
    的声音又压了压,接着道:“这位姑娘她……出了点意外,神智不清,还望兄台包涵一二。”
    军汉心中的怨气冲天,但自忖即使只有那清丽女子一人,自己也绝对讨不了好,眼见这
    年轻男子恭谦有礼,当下便顺坡下驴道:“原来如此,她也算是个疯人,我又怎会与她一般
    计较?”
    年轻男子道:“多谢了,明日我再向兄台赔罪!”
    军汉随口嘀咕了一句什么,便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年轻男子这才返回房内,他与清丽女子的房间紧挨着。进屋后,他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
    又出了房门,低声道:“穆姑娘,你还是来这边屋子里吧。”
    “是。”清丽女子应了一声,很快进入了年轻男子的屋内,年轻男子将门掩上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将那个测字占卦的老汉惊醒,他听得这边的动静,心中暗忖道:
    “那小子称那女人为‘穆姑娘’,看来两人绝非夫妇,三更半夜让她入室,多半不会干出什
    么好事。”
    年轻男子将门掩上后,摸索着点燃了一支红烛,烛光亮起,照映出一张俊明不凡的脸—
    —他赫然是范离憎!
    而那年轻女子则是穆小青。
    范离憎对穆小青道:“穆姑娘,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我并非你的主人么?更不应由你
    处处维护我的安危,你只需将我当作你的朋友、兄弟即可!”
    穆小青秀美的脸上顿时有了惶然不安之色:“莫非主人要赶我离开?不,你是我的主人,
    我绝不会离开你的,你的任何吩咐,我都会听从!”
    范离憎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我本无赶走你的意味只是要你明白一些事
    实。”
    “主人是否认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穆小青问道。
    范离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与穆小青说:“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
    方,明明你什么都明白,为何偏偏就是不明白我不是你的主人?”
    穆小青恭然道:“主人说不是我的主人,那么我就再也不说你是我的主人了。”
    范离憎被弄得哭笑不得,道:“那有何用?先前你不是也曾如此说过么?可二个月前,
    你以为风顺镖局的白镖师要对我不利,便与他拔刀相见,若不是我及时察觉加以阻止,只怕
    他已被你杀了!”
    穆小青忽然跪下,道:“我让主人生气了,请主人降罪!”
    范离憎对此似乎早已习惯了,也不再感到惊愕,立即上前将她扶起,自嘲地摇了摇头,
    道:“你就在这间屋子里歇息吧,免得什么时候你又以为有人要加害于我,从而伤及无辜。”
    穆小青并无羞怯腼腆之情,她只是道:“多谢主人。”
    范离憎心中暗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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