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族传说》第六章药毁谷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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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兄弟见求死谷花谷主,绝无恶意,请二位向花谷主禀报一声。”那清朗的声音又道。
    小草暗觉不妙,心中忖道:“此人为何一口咬定我娘在此?来者多半不善,若是水族中
    人,只怕会凶多吉少了。”
    “朋友逼人太甚,必是有恃无恐,休怪我们无礼了!”计大修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两声
    兵器出鞘声响起。
    但出鞘之声只响了一半,即戛然而止,只听得计大修、伏居同时又惊又怒,脱口道:
    “你……”多半是一出手就吃了亏。
    这时,只听得白辰的声音道:“尊驾武功卓绝,在下佩服得紧,但要恃强凌人,在下就
    第一个不服!”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绝非求死谷弟子。”那清朗的声音道。
    此言一出,洞内洞外的人皆吃惊不小,求死谷在江湖中一直神秘莫测,外人对求死谷知
    之甚少,更不用说识得谷中每一位弟子,莫非此人在这之前,已见过白辰?
    白辰亦有些诧异地道:“何以见得?”
    那人道:“因为阁下太年轻,而求死谷已有十余年未收纳弟子,究其原因,是因为求死
    谷担心其他门派借机将势力渗入谷中,从而窥破求死谷的真相。”
    白辰一时沉默无语了,想必有所震动,而花轻尘、小草及伏居等人却同时忖道:“此人
    为何对求死谷之事知道得这么多?”求死谷的确有十几年未曾招揽弟子,所以求死谷内除了
    小草一人之外,其余的人皆在三旬左右,只是先前白辰未留意到这一点而已。
    这时,白辰缓声道:“我不是求死谷的弟子又如何?”
    那人哈哈一笑,忽儿振声道:“花谷主为何让局外的朋友将同门中人拒于千里之外?”
    小草眼见母亲已是岌岌可危,又有强敌前来,甚为不安,此刻忽听此人自称是“同门中
    人”,不由大惑不解,有心想去探个究竟,又担心母亲有所闪失,正举棋不定间,花轻尘忽
    然吃力地道:“请他进……
    进来吧,他……他们终于来了。”听她语气,似乎已知来者身分。
    小草自不敢有违母亲的意愿,当下出了山洞,只见数丈开外有一中年文士正被白辰阻在
    洞前,此人甚为黑瘦,却又让人难起小觑之心,小草道:“家母不能起身迎客,还请阁下移
    驾入洞。”
    那中年文士向白辰拱了拱手,从他身边经过,走入洞中,一见花轻尘如此模样,不由一
    怔,惊道:“花谷主,你怎地伤成这样?”
    花轻尘此时已是内息微弱,气若游丝,但她仍强自开口道:“阁下是……北支的人吧?
    我这番情景,岂非……岂非如你所愿?”
    小草心道:“母亲与他原来并不认识。”那中年文士并不动怒,而是道:“以花谷主如
    今的武功,本不在当年东风兄弟之下,能伤花谷主的人绝对不会太多。莫非,这一次是水族
    族王水姬亲自出手,以水殇神功将花谷主击伤的?”
    这时,白辰诸人担心中年文士对花轻尘、小草有所不利,都聚在了洞口,方才计大修、
    伏居刚要拔出兵器,中年文士倏忽间就以快不可言的招式,将他们逼得不得不撤招,其武功
    之高,已暴露无遗。此刻听得他这一番话,白辰心道:“此人所谓的‘东风兄弟’,会不会
    就是小草的父亲墨东风?至于水姬这一名字,竟好生耳熟,一时却想不起在何时听过,难道
    水族族王的名字就是水姬?此人又如何得知?”一时只觉此人来历神秘莫测,无论对水族,
    还是对求死谷,都知之甚多。
    花轻尘喘息着道:“你们北支的人让你前来看我们……我们求死谷是否已经覆灭,到时
    自……自可将惊心诀从容取走,是也……不是?”
    中年文士吸了口气,道:“未练‘无为大法’者,不可擅练惊心诀,花谷主是知道这一
    层道理的,墨门分支离异,南北两支各持惊心诀与无为大法,终不是长久之计,如今风宫白
    流已将入绝境,正是重振墨门,执行维世之责的大好时机。花谷主,想必你也不愿墨门一蹶
    不振吧?”
    小草心中“咯登”一声,暗中忖道:“原来他亦是墨门中人,听起来好像求死谷是南支,
    而他却是墨门北支的人,无怪乎知晓那么多与水族,求死谷有关的事。”平时花轻尘对墨门
    因内讧而分裂的事从不向小草细说,故小草对其中细节亦不知情。
    而白辰却是神色大变,他身子倚着的一棵灌木籁籁直响,足见其心情之激动!此刻,他
    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风宫白流已将入绝境……”想到白家血仇,
    白辰自是情难自抑!好不容易略略平定心神,不由忖道:“风百白流势力在二个多月前尚是
    如日中天,如今又怎会将入绝境呢?不知此人所言是真是假?如若是真,那可真是苍天有眼
    了!”
    白辰神情恍惚间,倒未去思索为何小草说惊心诀摹本已下落不明,原本被自己无意中毁
    去,而花轻尘却还有惊心诀在手。
    花轻尘道:“可……笑!当年南支之祖冷嚣为墨门衣钵正宗传人,无论惊心……诀,还
    是……无为大法,都应归属南支……”
    “哈哈,你们求死谷已是强弩之末,自保尚属不易,要惊心诀与无为大法又有何用?花
    谷主,为了墨门大局,你还是交出惊心诀吧,冷嚣是使墨门衰弱的罪魁祸首,他的传人,又
    怎配担负起墨门大任?”
    “你……你……”花轻尘手指中年文士,满脸怒容,身子摇摇欲坠。
    小草霍然起身,对中年文士怒道:“我娘伤势未愈,需要静养!”已向对方下了逐客令。
    中年文士淡然一笑,道:“你是花谷主的女儿么?她是被水族的水殇神功所伤,墨门的
    无为大法,正好可以救治这种伤势,不若让我试一试,或许可以保全她的性命。”
    “我……宁死也……不会让你们北……北支的人救我……”话未说完,花轻尘但觉喉头
    一甜,狂喷一口热血,脑中“嗡”地一声,就此晕死过去。
    小草大惊之下,已顾不得中年文士,忙上前救护花轻尘,但无论她如何做,却再也无法
    让花轻尘清醒过来。
    小草倏然起身,眼中有惊人的悲愤,怒视中年文士,沉声道:“是你气死了我娘!”
    中年文士并不惊慌,他道:“第一,你娘并没有死;第二,我之所以要激怒你娘,其实
    并无恶意,只是为了救她!”
    小草恨极反笑:“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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