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系列》第八章谁是凶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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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墙的不是公孙劫余就是白蜡烛,他根本连问都不必问的。
    隔壁果然有说话了。
    胡铁花耳朵贴在板壁,才听出那正是公孙劫余的声音。
    他声音压得很低,一字字道:“楚香帅么?请过来一叙如何?”
    原来是找楚留香的。
    胡铁花一肚子没好气,正想骂他几句,转过头,才发现两张床都是空的,楚留香和张三竟都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隔壁的人又在说话了,沉声道:“楚香帅也许还不知道在下是准,但……”
    胡铁花大声道:“我知道你是谁?但楚留香却不在这里。”
    隔壁那人道:“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胡铁花道:“这人是属兔的,到处乱跑,鬼才知道他溜到哪里去了。”
    隔壁那人道:“阁下是……”
    胡铁花道:“我姓胡,你要找楚留香干什么?告诉我也一样。”
    隔壁那人道:“哦——”
    他“哦”了这一声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胡铁花等了半天,越想越不对。
    公孙劫余和楚留香一点关系也没,忽然找楚留香干什么?而且又不光明正大的过来说话,简直有点鬼鬼祟祟的。
    他难道也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楚留香?
    “这老臭虫越来越不是东西了,自己溜了也不叫我一声。”
    胡铁花用力捏着鼻子,喃喃道:“昨天我又没有喝醉,怎么睡得跟死猪一样?”
    其实他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只要有楚留香在旁边,他就睡得特别沉,因为他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楚窗香顶着,用不着他烦心。
    他很快的穿好鞋子,想到隔壁去问间公孙劫余,找楚留香干什么、还想问问他是怎么认得勾子长的?”
    但他敲了半天门,还是听不到回应。
    对面的门却开了,勾子长探出头来,道:“胡兄想找他们?”
    胡铁花头也不回,冷冷道:“我又没毛病,不找他们,为什么敲他们的门?”
    勾子长陪笑道:“但他们两人刚刚却到上面去了,我瞧见他们去的!”
    胡铁花霍然回头,瞪着他道:“看来你对别人的行动倒留意得很。”
    勾子长怔了怔,呐呐道:“我……我……”
    胡铁花大声道:“我自从认得了你,就一直拿你当做朋友,是不是?”
    勾子长叹道:“我也一直很感激。”
    胡铁花道:“那么我希望你有什么话都对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要瞒我。”
    勾子长道:“我本来就从未在胡兄面前说过谎。”
    胡铁花道:“好,那么我问你,公孙劫余和那白蜡烛究竟是什么来路?你是怎么会认得他们的?”
    勾子长沉吟了半晌、叹道:“胡兄既然问起,我也不能不说了,只不过……”
    他压低了语声,接着道:“此事关系重大,现在时机却还未成熟,我对胡兄说了后,但望胡兄能替我保守秘密,千万莫在别人面前提起。”
    胡铁花想也不想,立刻道:“好,我答应你。”
    勾子长道:“就连楚香帅……”
    胡铁花道:“我既已答应了你,就算在我老子面前,我也绝不会说的,我这人说话一向比楚自香还靠得住,你难道信不过我?”
    勾子长松了口气,笑道:“有胡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将胡铁花拉到自己屋子里,拴起了门。
    丁枫也出去了。
    勾子长先请胡铁花坐下来,这才沉声道:“两个多月前,开封府出了一件巨案,自关外押解贡品上京的镇远将军本来驻扎在开封的衙门,突然在半夜里失去了首级,准备进贡朝庭的一批东西,也全部失了踪。随行的一百二十人竟全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胡铁花耸然道:“既然出这种大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勾子长叹道:“就因为这件案子太大,若是惊动了朝庭,谁也担当不起,所以只有先将它压下来,等查出了真凶再往上报。”
    胡铁花皱眉道:“做案的人既未留下一个活口,手脚想必干净得很,要查出来,只怕不大容易。”
    勾子长道:“但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以为案子做得已够干净了,却不知老天偏偏留下了个人来做他们的见证,叫他们迟早逃不出法网。”
    胡铁花道:“是什么人?”
    勾子长道:“是镇远将军的一个侍妾,那天晚上,她本在镇远将军房中侍寝,本也逃不过他们毒手,但出事的时候,她正好在床后面解手,发现有变,就躺到床下去了,虽未瞧见做杂那两人的面目,却将他们说的话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胡铁花失笑道:“看来女人的命,果然要比男人长些。”
    勾子长道:“据她说,做案的是一老一少两个人,事成之后,就准备逃到海外去,找个“销金窟”享受一辈子,我就是根据这条线索,才追到这里来的。”
    胡铁花讶然道:“听你这么说,你难道是六扇门里的人?”
    勾子长道:“在下倒并不是官家的捕头,只不过是关外熊大将军的一个贴身卫士,此次入关,正是奉了熊大将军之命,特地来追查这件案子的。”
    他笑了笑,接着道:“就因为在下幼年时便已人将军府,从未在外面走动,所以对江湖中的事才陌生得很,倒令胡兄见笑了。”
    胡铁花已听得目瞪口呆,这时才长长吐出口气,摇着头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为何不早说?害得我们险些错怪了你,抓贼的反而被人当做强盗,岂非冤枉得很。”
    勾子长苦笑道:“只因在下这次所负的任务极重,又极机密,所以才不敢随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何况海阔天、向天飞、丁枫,又都不是什么规矩人,若知道我是来办案的公差,只怕也会对我不利。”
    胡铁花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想通了……你是否怀疑公孙劫余就是做案的那个人?”
    勾子长道:“不错,这两人的嫌疑实在太大,所以今天早上我才会到他们房里,正是想要探探他们的口风。”
    胡铁花道:“你可探听出什么?”
    勾子长叹道:“像他们这样的人,自然守口如瓶,我去了一趟,显而易见但毫无结果,反而打草惊蛇,他们想必已看出我的身份,只怕……”
    他脸色变了变,住口不语。
    胡铁花道:“不错,他们既已看出你的身份,只怕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以后倒真要多加小心才是。”
    他拍了拍勾子长的肩头,又笑道:“但现在我既知道这件事,就绝不会再容他们胡作非为,你只管放心好了。”
    勾子长道:“多谢多谢,有胡兄相助,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不过……”
    他又皱起了眉,沉声道:“这两人之毒辣奸狡绝非常人可比,我们现在又没有拿住他们的真凭实据,暂时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
    胡铁花点了点头,缓缓道:“但这两人并没有理由要杀死向天飞呀、难道他们的目的是要将这条船上的人全部杀死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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