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SEED之与天才共舞》外传伤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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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人类期望着好还要更好。期望的结果又产生了什么呢?新的偏见、新的产异,以及新的对立——还有今天这场无止尽的争战。
    “还会嫉妒、憎恨、自相残杀啊!”
    ——那就是“人”的本质吗?不管得到再棒的能力,就是改不了这些劣根性吗?
    嫉妒、憎恨、自相残杀——岂不是人类自古以来就长久背负的宿业吗?
    克鲁泽高声咆哮起来:
    “——那就去杀个痛快好了!既然这么喜欢自相残杀的话!”
    “人”,其实什么也没改变……
    基拉满心绝望的想着。
    ——那么,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而被生出来的呢……?
    穆的声音从柱子后方传出。
    “废话!你又凭什么这样大放厥词!”
    穆的射击擦过克鲁泽的头发。克鲁泽出其不意的将枪口上举,击落一架巨大的吊灯。随着一阵凄励的声响、吊灯的碎片向四方迸飞出去。经这一惊,基拉总算才回过神来。
    “因为在这整个宇宙中,唯独我有——”
    站在破坏景象的中央,克鲁泽做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这制裁全人类的权利啊!”
    ——权利?
    这两个字彷佛别有含意,基拉下意识地朝他望向。
    “别开玩笑了!你这家伙!”
    穆狠狠啐道。然而,克鲁泽道出的下一个事实,却逼得他也不得不受到牵引。
    “穆,我看你是忘了。我跟你在遥远的过去——早在我们战场相遇之前,就见过一面了……”
    “……你说什么?”
    穆大感意外,从掩蔽后方瞥向克鲁泽。基拉也探出身子观望着他们两人。
    只见克鲁泽的笑容冷如冰,且高声说道:
    “你那位愚蠢已极,以为自己的死亡都可以用金钱取代的父亲,亚尔.达.佛拉达有个没用的复制人——那就是我!”
    ——我并不是以自然的方式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什么……?”
    这话太出人意料,穆不禁语结。基拉也愕然地交互看着他们。
    复制人——那就是说,克鲁泽是用穆父亲身上的基因创造出来、带着一同一组遗传讯息的分身了。
    “我……我爸的复制人……?什么天方夜译!谁会相信!”
    穆激昂的否定,声音里却难掩一丝迷惘。克鲁泽讥讽地回了一句。
    “我也不愿意相信啊……不过很可惜,这是事实。”
    当时的法律明文禁止人体复制。但在研究资金的诱因下,响博士接受了亚尔.达.佛拉达的请求,为他创造与他自己同样优秀的承继人。那项计划的产物就是劳乌.鲁.克鲁泽——他们眼前的这个人。
    “最后的门很快就要开了!——由我来开!”
    怀着无穷的恨意,这个由人类之自我本位所创造出来的男子叫道:
    “——然后这个世界会毁灭;这个充满欲望和贪的婪的世界……”
    克鲁泽的脚步正往穆藏身的柱子方向走去。基拉这时才惊觉自己的配枪不见了。连忙寻找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就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穆先生!”
    基拉抓起一旁掉落的锐利铁片,朝这个举枪走近穆的男子直直奔去。克鲁泽猛然转身望向基拉连开数枪,却不及基拉的瞬间爆发力。
    “我们岂会让你……!”
    他一吼一声,将手中的铁片甩出去。
    “——称心如意!”
    “基拉!”
    穆开枪的同时,克鲁泽也开枪了。克鲁泽的子擦过了基拉的驾驶装。穆的则擦过克鲁泽——而基拉投出的金属片则打中那片银色的面具,将它弹开了出去。
    金色的头发晃动,克鲁泽剎时脚步踉跄。他很快站定,以充满憎恶的眼光瞪向两人。
    一看清那张面具下的容频,基拉和穆不由自主的惊呆了。
    既名为继承人,克鲁泽的年龄应该与穆相去不远才是。但如今——
    映入两人眼帘的,却是一双炯炯有神、与穆十分相似的蓝色眼睛,以及一张因嘲讽而扭曲的脸——刻满了无数深沉的皱纹,简直与老人无异。
    这时,基拉终于明白的他的憎恨何来。
    “…哼!就凭你们能干什么!”
    克鲁泽自豪也似地大笑起来,转过脚步。
    “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了!仇恨的漩涡就要颠覆整个宇宙!”
    “站住……唔……!”
    穆起身想追上去,但才步出柱后方,就一个失衡跌坐下去。他的脸色苍白,肩膀与侧腹的出血越益严重。基拉一面向他跑去,一面听着那男子的高笑声渐渐达离。笑声回荡在这座空废的建筑物中,彷佛栖息在废墟里的恶灵之声。
    “——这样啊……我知道了。是啊……”
    躺在床上,身旁的女子正在讲电话。这一幕好像曾在哪儿经历过——穆看着点滴瓶中的液体逐粒滴落,心中如是想着。——即使自己现在躺的是医务室的床,而这名女子是一艘战舰的舰长,正和舰桥连络指挥事宜,他仍觉得这般日常惯见的人事物已足以抚慰他紧绷已极的神经。
    “——我想大家也都累了……哦?那就拜托你们啰……”
    玛琉关上通讯,拿起床旁椅子上的一份厚文件,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基拉好像……昏倒了呢,一回到‘永恒号’就……”
    穆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脸。
    “不过听说——他并不是在战斗中受了伤……”
    玛琉哀伤地看着膝上的文件。穆在松了口气之余,心中却也涌现一阵苦涩。
    “……也难怪啊!”
    对基拉而言,一下子发生了太多难以接受的事。以往毫不知情的——甚至是不该获知的身世秘密,竟以最令人震惊的形式挑明在眼前。而他与芙蕾.阿斯达的重逢,又未能实现——
    是啊,痛苦的一天,对穆来说也是……
    打开文件,玛琉看见穆年幼时的照片,仍不禁在眼中流露笑意。凡女性看见性人的这一类照片,都免不了要心头一暖的。
    两人便将携自“门德尔”的响博士——也就是基拉的生父的办公室的文件浏览过一遍。与其说是学术性的报告,这份文件倒更像是响博士自己做的日常记录,两人读来也更觉浅显易懂。
    文件中记录的事实,远比克鲁泽所说的要多。穆的父亲亚尔.达.佛拉达与妻子失和后,便对在她教养下成长的穆感到不满。佛拉达家是名门世家,几乎富可敌国;家族成员也净是些在投机或贸易上拥有奇妙直觉的人,因此甚至有外界谣传,说跟着佛拉达家的人走就绝不会吃亏。要继承这样庞大的家业财产,父亲认为穆不够资格,最后竟得到一个结论:没有人能超越他自己。
    于是,为了拥有理想的继承人,亚尔找上了响博。
    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克鲁泽就跟了父亲,但不知是怎么成长的。穆的母亲大多顺着儿子的个性教养他,从不禁止他和佣人的小孩子一起玩,孩子们也不分尊卑地打成一片,穆的童年因此过得非常快乐,并不感到生为独生子的孤独。但父亲原本就鄙弃这一点——这么看来,克鲁泽恐怕是完全不同的教育方针下长大的。
    他们见过一面——克鲁泽是这么说的。经他这么一提,穆才恍惚想起童年时的一幕。家里有个陌生的小孩,好像比穆小两、三岁吧,不声不响就站在穆的身后,脸色苍白地直视着他。你是哪里来的小孩?——穆这么问,他却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看。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长到这么大,穆总以为当时自己看见的是鬼魂,因为那个小男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爸爸……”
    一时心绪难耐,穆开口说道。
    “——又傲慢又粗暴,疑心病很重……虽然在我小时候就死了,却只给我那种印象……可是……!”
    是的,父亲死了。因为家里失火。火势大得把整间毫宅都烧光了,穆也因此失去了父母亲。有传闻说可能是人为纵火,却一直没有捉到犯人。现在回想起来,穆竟感到一丝阴森的战栗。
    ——是那小子干的。
    为了恨那人自私的生出自己,又自私地抛弃他——
    “——你能相信吗?这种事……!”
    玛琉的手轻轻按上穆的手臂。
    “为什么……这种事……!”
    穆别过脸去,忿忿不平地啐道。
    ——克鲁泽被弃养了。
    因为他是个失败作。
    染色体上有一种盖状结构,称做染色体端粒(注:,一译“端粒脢”)。每当细胞再生而染色体复制,端粒就会渐渐缩短;随着生态老化,端粒会减短至无法再造基因。端粒问题一向是生物复制领域中最大的难,响博士也无法克服,所以亚尔.达.佛拉达用体细胞创造出来的小孩,才出生就已有和亚尔相同长度的染色体端粒。而穆出时,他的父亲已经有点年纪了。
    换言之——父亲创造出来的继承人,只能拥有和他余年相同的岁数。多么讽刺啊!
    但父亲没有损失。他可以大骂说那是个误差,回头再设法调教自己不喜欢的亲生儿子便罢。可是用生命负着这个误差的人,要怎么渡过余生呢——?
    从面具下显现的那张脸已然老朽。穆的父亲若还活着,应该就是那副模样吧……
    火灾之后,亲戚收养了穆。而克鲁泽后来如何抵达“”,又如何扮成调整者活了下来,没有人知道。但那样的一段经历,想必不是常人能想象是苦。
    “……那不是你的错呀,穆……”
    玛琉柔声说着,轻轻抚着他的头发。穆也知道。不过,能有人对自己这么说,他开始觉得是一种救赎。
    “那小子……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说不定也没有自我……”
    憎恨,克鲁泽的心中只有憎恨。恨父亲、恨穆、恨造出自己的那些人,最后否定人类本身,进而否定自己。
    “所以……他想拖着全世界——陪葬?”
    玛琉的声音里,哀怜多于恐惧。穆抓起她的一吻。
    “——我才不会让他那么做。”
    是的……尽管她欢慰说不是他的错,他仍有那份义务。
    他是他的儿子,那个创造出恐怖灾祸之种的人——
    睁开眼,每一张熟悉的脸上都写满了关心的表情。拉克丝、阿斯兰、卡嘉利——他们的脸孔,也都是令基拉安心的存在。
    “基拉……”
    轻声叫唤着他的名字,拉克丝的脸靠了过来。一眨眼,她的脸却与另一名少女的脸重迭了。想起那种椎心的痛,基拉不由得紧闭双眼,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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