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闯修行道》第一百一二十四章撕裂的笔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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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进刚刚压下那阵痛苦。收回那一丝用以刺激经脉和穴道的真气,微微一笑,却是不在意的道:“没什么,只是刚才做了些实验,又有不少心得了。”
    听到他地话,张锦阳不禁动容了,急忙问他做了些什么实验,有些什么收获。
    林进做这实验。本来就是为了完善经脉学说。发现其中存在的各种奥秘,他自然不会藏私。回忆着刚才刺激各种不同穴位和经脉发生的变化,林进不急不缓的又说了开来。
    为了让张清辉便于记录,他的语调说得十分平缓,可是经脉与穴道中,刺它们时产生的那种惊心动魄和难以想象地效果,却不禁让在一旁听的张锦阳和张清辉变了脸色。尤其是当林进在解说的过程中,刻意点明了,这些效果,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么产生的效果将会千百倍的扩大的时候,两人更是流露出一种恐惧之色来。能让林进这样的修道中人都这样痛苦的过程,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那么那种痛苦,完全是可想而知的了。而且,除了大部分是需要真气刺激才能产生作用地外,还有数十种,是只需在体表稍微点一下,就可以产生不可思议效果地……
    在将在林进的解说全部记录下来之后,拿起笔记本,看着这一部分内容,张锦阳不禁道:“林进,你的这些经验,无比宝贵,对于经脉学说的研究来说,有无与伦比的研究价值,只是,其中除了一些能用来治疗的刺激方法外,另外的部分,还是要小心收起来的为好,否则地话,这种种刺激经脉和穴道地方法,如果被别有心思的人得去了,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张清辉也赞同道:“尤其不能让这经验流传开来,要是流传开来,让普通老百姓也得知了这些手段,那么社会也要乱套了。试想,只要在身体几个地方碰几下,那人就会失去对身体地控制,简单得甚至就连一个小孩都能做到,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想到这里,张清辉有些不寒而栗了。
    刚才林进只是一心做实验,并没有想到这研究可能引发的后果。听他们这么一说,林进也认识到了其中存在的危机,也道:“既然这样,刚记录下来的这些东西,还是毁了吧,免得危害到别人。”
    然而他这么一说,张锦阳却又沉默了下来,脸上显出一片天人交战的样子来。
    要知道,这些实验结果,都是林进亲身体验过的,无比真实可靠,比一切仪器探测的都要真实全面得多,虽然其中存在不少隐患,可其宝贵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将其中隐藏的奥秘都挖掘出来,对于经脉学说乃至人体科学的研究,不知道有多大的贡献,如果因为其可能存在的负面作用就这样毁了,那么是不是太过可惜了?
    张锦阳行医大半个世纪,对于医学的认识,乃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听了林进对于刚才实验的解说后,他顿时明白。虽然这不过是林进两小时的实验结果,然而其宝贵程度,甚至胜过无数医学家一辈子地研究成果,甚至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位名声流传千古的神医的研究成果。
    可是,其中的风险也是无比巨大的!
    翻着手中的笔记,艰难地想了好一阵。张锦阳才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沉重地语调道:“林进,这东西,虽然不能流传开来,可毕竟是对经脉学说的一个极其宝贵的资料,不能就这样毁了,我还是决定。将它好好保存下来,等到一个适当的时机,再行研究,你看怎么样?”
    林进虽然也认识到这实验对人类社会可能产生的危害,可是这只不过是他两个小时的研究成果,来得轻松。看得自然也没有张锦阳重,见到张锦阳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张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些结论,我也是在张老地启发下才做实验得出的,可以说有一半功劳是张老的,您自然可以随意处置。”
    听了林进的话,张锦阳又看了看张清辉。对他严肃的道:“清辉。今天我们讨论的事,千万不可透露出去,知道吗?”
    张清辉也无比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到这,看着这本笔记本,张锦阳心中下了一个决定,蓦然间,只见他拉住笔记本的两边,沉重而又坚定的将它撕了开来。其分界线。正是林进后面在自己身上所做实验的部分。
    看到这一幕。林进和张清辉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锦阳拿着这本笔记本的后半部分。走到房间去了。
    看到爷爷略显沉重的步伐,张清辉不禁发出一个苦笑,对林进道:“林兄,你这可是给我爷爷的心里上了一道枷锁啊!”
    林进一阵苦笑,却是无言以对。
    还好,张锦阳将那本笔记的后半部分藏好之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脸上仍然洋溢着一种温和而又略带兴奋地微笑,并不像张清辉认为地那样带了什么枷锁的样子。只是熟悉他的张清辉却猜得出,爷爷表面上看上去虽然没什么事,可在心里,却肯定有些忧虑。
    一回到院子里,张锦阳就对林进道:“林进,你这可是给我下了个难题啊,现在看来,你的研究成果,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我只能一个人偷偷的看,偷偷的研究了。或许在以后社会发展到一个极高的程度了,那半本笔记本,才能重见天日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华夏神医当中,又要多了你这么一位了!”
    林进见这事并没有对张锦阳地精神上造成什么影响,心中一阵欣慰,却是道:“您就别打趣我了,术业有专通,我一身修道,对于经脉穴道,自然比你们要了解一些,我地这点微末的研究成果,相比您数十年如一日地救治病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张锦阳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张清辉在一边说,“爷爷,您说要把林兄的研究成果躲起来一个人研究,我可不赞同啊,好歹让我也看看吧,今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呢!”
    张锦阳奇道:“你又不学医,看这个干吗?”
    张清辉一扁嘴,“我不学医,可是林兄这些研究成果,也不完全是医术嘛,你想想,万一以后你孙子遇到什么坏人,看了那本笔记,学得几招,在坏人身上这么一点……”
    还没等他说完,就只见张锦阳脸色一怒,当即抓起身边一把扫把,就朝他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骂,“我让你遇见坏人,我让你点,林进这些经验,关乎社会安宁,怎么能让你这混小子给学了去!”
    张清辉见爷爷突然发飙,连忙一阵逃窜,嘴里直嚷嚷:“哎哟,爷爷别打了,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哎哟……”
    然而张锦阳常年锻炼,甚至还学了几路拳法,身体素质完全不亚于张清辉这个正当鼎盛时期的小伙子,一路追赶之下,加上院子又不大的原因,竟然接连让他打中好几下,直打得张清辉哇哇直叫,就连林进这个外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而就在这种追打中,张锦阳心中最后那一点忧虑,也终于变得烟消云散了。
    待到追打停止下来,只有张清辉,却是挨了一头包,满脸无辜的看着爷爷和林进。
    “你这小子,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唉,也不知道翔子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提那笔记本的事,知道了吗?”
    张锦阳口中说的翔子,就是他儿子张翔,却是一位著名的企业家,不过因为生意的缘故,并不在盛都老家常住,而是在南边沿海一带开公司,在那里影响力也算是不小的一个企业。
    听到张锦阳的话,张清辉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好了,去给我们泡杯茶吧,今天与林进交谈这么久了,收获十分之大,不过也该休息一会了。”
    见爷爷的状态似乎恢复过来,张清辉高兴的应了一声,走进了屋里,去拿茶叶和烧开水去了。
    而就在这时,林进也从张锦阳的精神状况看出来,张清辉刚才说那玩笑话是什么意思,不禁对张锦阳赞道:“张老,您有一个好孙子啊!”
    张锦阳听了他的赞叹,倒是没有反对,不禁笑了起来,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
    就当张清辉给三人泡好茶的时候,从门外边,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请问,张锦阳是住在这里吗?”
    这个声音,中气十足,然而一听就知道其年纪应当正当壮年的人发出的。
    只是,一般人对于张锦阳的称呼,不是叫“张神医”,就是叫“张老”,就连省里、市里的领导人都不例外,又是谁,会直称张锦阳的真名呢?
    张清辉眉头一皱,往门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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