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上娇妻》035意乱情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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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金·金斯利丛林记。’
    看到署着尤金·金斯利名字的丛林记,而且还是钢笔手写的,危慕裳眸中亮光一闪间,嘴角就坏心的笑了起来。
    这该不会是尤金·金斯利的日记吧?
    手上拿着背在身后,危慕裳就偷偷的从书架中探出脑袋去,发现尤金·金斯利依旧专注在办公桌前,就好像从来不知道她进来了一样。
    默默缩回脑袋的危慕裳,她盯着手中的丛林记看了半响,最后终是耐不住好奇心,食指轻轻一掀又翻开了一页。
    这本书并没有特别注明说不能看,也没写是一本日记,再说了,如果是私密书籍,尤金·金斯利应该会私藏起来,不会放在书架上才对。
    一页一页看下去后,危慕裳发现这不是日记,就是一本单纯的传记而已,记录的是尤金·金斯利参军之后的重要事迹。
    这本传记应该是尤金·金斯利亲手写的,因为里面有提到一些他的家庭情况,危慕裳这才知道,原来尤金·金斯利是孤儿。
    其实危慕裳觉得,她母亲去世之后,她也算是一名孤儿,她还在孤儿院呆过几年呢。
    虽然危慕裳后来被接到危家,但危慕裳觉得,危家人的薄情还不如她在孤儿院的冷情。
    一本丛林记,尤金·金斯利重点记录的是,他在猎人学校时的丛林生活,而且,他里面写到罗以歌的不少事情。
    可以说,一本丛林记,除了尤金·金斯利本人外,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名,就是罗以歌了。
    危慕裳在看到尤金·金斯利从猎人学校,回到m国军营时,她留意到尤金·金斯利从身后无声靠近的身影。
    虽然发现了尤金·金斯利走上前的身影,但危慕裳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丛林记,她依旧跟没发现尤金·金斯利般,执意的想要将手中的丛林记看完。
    尤金·金斯利无意想起他亲手写的这本书丛林记,担心危慕裳会那么好运的拿起来看,他这才起身跟过来的。
    当尤金·金斯利悄无声息的站在危慕裳身后,绿眸下瞥着发现危慕裳手中的丛林记时,他嘴角有些复杂的勾起了一抹苦笑。
    危慕裳的眼光还真是独到,这里的书少说也有几千本,他放在这么角落的位置,危慕裳都能找到。
    书房是尤金·金斯利的禁地,平时只有马特·亨利能进来,但马特·亨利也只是进到沙发那里的位置而已。
    书房里每一本书,都是尤金·金斯利的私有物品,他的书架他是从不允许别人靠近的。
    尤金·金斯利跟危慕裳靠得很近,他的前胸就快要贴到危慕裳的后背了,但仔细看去,两人之间却还空出一条小小的细缝。
    尤金·金斯利双手插在灰色休闲裤的裤兜里,他并没有伸手去碰危慕裳,但他俯低下来的脑袋,却一点一点的嗅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
    “好看么?”尤金·金斯利都快要蹭到危慕裳的头顶,他一边闻着危慕裳的发丝香味,低沉下来的声音就轻声问着危慕裳道。
    危慕裳本来想看一下尤金·金斯利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从猎人学校毕业没多久就退伍的,但这本丛林记里并没有记载。
    “你帮他挡过子弹?”缓缓合起戛然而止还没写完的丛林记,危慕裳指腹轻轻的抚摸着这本丛林记的白色封面,略淡的嗓音同样轻声反问道。
    这本丛林记让危慕裳更加的了解尤金·金斯利了,尤金·金斯利这本丛林记应该是从不示人的。
    他里面的记载方式带有太过强烈的个人色彩,但这也更体现了尤金·金斯利的真实性格。
    看过这本丛林记,危慕裳对尤金·金斯利有了重新一番的审视,她觉得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应该像她和顾林一样才对。
    也许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不会像她和顾林那么腻歪,感情那么外露。
    但他们内心里对对方的真实情感,应该像她和顾林一样,是可以将后背完全交给对方的才对。
    但是,为何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会走到现在这般的敌对位置。
    “嗯。”
    尤金·金斯利听到危慕裳如此询问时,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他轻吟一声,从裤兜伸出右手就环过危慕裳,轻轻握上她抚着丛林记的右手。
    危慕裳双手捧着丛林记,她微垂的视线看到尤金·金斯利,环上来的手抓住她时,危慕裳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反射性的挣扎开。
    尤金·金斯利常年握枪的手跟罗以歌一样有些粗糙,危慕裳微侧着身默默的看着,尤金·金斯利将她的手带到他的胸前。
    “这里。”在尤金·金斯利深沉起来的绿眸中,他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危慕裳,大手带着危慕裳的右手直接就贴在了他的左胸口上。
    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体恤和绷带,危慕裳能感觉到尤金·金斯利‘砰砰砰’强劲有力的心跳。
    手掌心是尤金·金斯利胸膛的体温,手背是尤金·金斯利的手掌温度,危慕裳静静的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右手,眨了眨眼后缓缓抬眸直视着尤金·金斯利。
    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之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气场,两人就跟非常熟悉的老朋友般,默不作声的对视着,没了尴尬与敌意,反而显得很安逸。
    “就是这里,帮罗挡过一颗子弹,为了他,我差点就英年早逝了。”
    尤金·金斯利一瞬不瞬注视着危慕裳的绿眸中,并没有任何的暧昧成分,就只是眸光深沉的,静静的看着她而已,说出口的声音也异常的轻柔。
    当尤金·金斯利说英年早逝的时候,危慕裳突然就觉得她右手掌下的心跳,跳的有些让她心慌起来。
    如果,如果尤金·金斯利没有帮罗以歌挡下那颗子弹的话,那她会不会,就没机会认识到罗以歌了。
    “……他的左胸口也有弹痕伤疤。”危慕裳静静的跟尤金·金斯利对视着,她沉默了良久,语调轻缓的看着尤金·金斯利的胸口道。
    罗以歌的身上有很多疤痕,他的左胸口不单只有两道弹痕,还有刀疤,那些刀疤,还是她在猎人学校的时候,亲手在罗以歌身上留下的。
    “我知道,他胸口有一道弹痕是他刚当上特种兵那会儿留下的,还有一道,是我送给他的。”
    尤金·金斯利眉头微皱的想起,他在冰天雪地的丛林中,朝罗以歌开的那一枪。
    没有人知道尤金·金斯利在开那一枪时,他有多么的紧张,他向来对自己的枪法有绝对的信心。
    可那一次,尤金·金斯利却莫名的怀疑起自己的枪法来,他担心他一个失手,就葬送了罗以歌,就结束了这一切的一切。
    “对,你送给他的。”危慕裳微微眯起双眼,黑瞳紧盯着她手掌下的厚实胸膛。
    危慕裳从没想过,她有一天能面对着尤金·金斯利,如此轻松地说出他曾给过罗以歌的那一枪。
    曾几何时,她和k1其他队员,还冒着违抗军令的偏执,也势要为罗以歌报回那一枪之仇。
    可现在,危慕裳却能如此平静的面对尤金·金斯利了。
    罢了。
    那一枪,就当是罗以歌还尤金·金斯利替他挡的那一枪好了。
    终归,他们两人现在都是平安无事的。
    尤金·金斯利眸光微眯的看着危慕裳,在难得的平心静气的和谐气氛中,尤金·金斯利却突然邪笑着挑眉道:
    “慕裳,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是很不错的。”
    危慕裳还沉浸在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的复杂关系中,突然听见尤金·金斯利再次邪肆起来的骚包声音。
    危慕裳黑瞳一闪间,猛地就抽回了紧贴着尤金·金斯利的右手。
    “尤金·金斯利,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还差远了!”
    危慕裳没好气的看着尤金·金斯利,她真想没形象的骂尤金·金斯利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但危慕裳估计尤金·金斯利听不懂,而且这也太毁她形象了,她便默默的改了口。
    尤金·金斯利还以为危慕裳被他盅惑的意乱情迷了呢,结果一眨眼间危慕裳就又炸毛了起来。
    但现在的气氛还不算太差,尤金·金斯利当即机不可失的双手一伸一揽,就扑向危慕裳道:
    “不差!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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