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怒》第四百一十章经略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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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舍?”石心茫然,“首领是说取代后宋宁王室吗?易……”
    “不是取代,是给后宋宁王室洗脑。再说了,如果我把当代儒门教主后宋宁王室废了,天下就不只是悠悠之口指向本首领了,悠悠之口会变为勤王兵马了。那与吾举兵争天下致无辜万骨枯朽有何区别!”天心深寒一笑。“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吾怎可能令这种事情发生!”
    “首领宏图大略,非石心能解。这些年来,梁山从无到有,从小变大,人人富足,众兄弟诚服,也相信首领能赐天下同样的福泽。首领远行,石心不多说了,就祝首领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石心,你记住。梁山是我们的根本,我在甘京期间,梁山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而守不守得住梁山这份大业,就看你和兄弟们是否严格执行我写下的发展规划。”
    “首领在甘京经略,难道还有人敢打梁山的主意吗?”石心闻言惊道。
    “错了,没有人敢这样打梁山的主意。但是儒门、佛门、道门圈圈层层,万千理念无孔不入,他们本就有雄厚根基,民众儒家烙印深厚,时间一长,这些理念会慢慢磨掉梁山上位者的锐气,让梁山重返儒、释、道轮回。”
    “请首领指教破解之方。”
    “以法治山,违法必究。”
    “可是首领,貌似梁山没有法呀!”
    “哈哈,解放人心,这就是法。首领我这几年来,除了军队有严厉的军规之外,梁山何曾有法。法在民众心中,梁山之法由民众启动。民众受屈必向天诉,因此接到申诉的梁山治安司必须处理这些申诉,不得有丝毫懈怠。另外,民众。指一切在梁山八百里方圆里走动的一切人或妖等。人人平等,人妖平等,治安司不得有任何岐视。”
    “那首领,这处罚的尺度……”
    “石心,如果有人想杀你!”
    “我会杀了他!”
    “如果有人夺你财产……”
    “我会夺回来。”
    “不够,还得让对方付出同样或更多的财富代价。”
    “我懂了,首领。我会让治安司的兄弟明白的。”
    “懂了就好,石心。告诉所有吃公家饭的兄弟,如果他们敢徇私枉法,我会让梁山天军摘了他们的脑袋。”
    “是,首领。我会传达地。”石心心底油然而升一股凉气。
    “石心,做为副首领,儒、释、道的理念有多厉害,你是清楚的,那是一张充斥了各种情理元素、让人不觉入套的大网。如果你真的想昔日生死与共的兄弟们有个善终,就最好无情一点。否则,如果他们自恃功劳,干出一些下作的事情,被起诉的话,等待他们地是一个什么结局。你应该很清楚。在吾的法典里,没有恕字!”
    “是,首领。”石心心底的凉气益发浓烈。
    “好了,不说了,我信任你和弟兄们,我宣布,梁山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后宋宁王朝。甘京国师府。
    “国师大人,你引进这颗棋子似乎太冒险了一点,官不仅给得很大,而且还答应这毛贼不动他梁山地盘。”中书舍人(相当于左丞相),大学士吴方道。
    “呵呵。吴大人错了。老夫几句话,一道纸诏,便让对方还了建州,还了被浮地百万大军,又梁山二十万兵马解散,说来还是老夫占了便宜。都殿帅一职看似荣光。换在哪个朝代都是一品军部大员,不过嘛,在后宋宁,这却是一个鸡肋无比的职位。以这样的一个职位,控住一个梁山贼首,何尔而不为。”
    “话是这样没错,但国师大人有没有想过意外。那贼首在梁山干的事情无君无父,无法无天。下官知道大人的意思,但是却担心大人能否控制得了这贼首。”
    “吴方,你多虑了!他如乖乖任本国师摆布,那他就有好日子过。否则,以一个毛贼身份做京官,在甘京又无根基,就算本国师不给他下套,朝廷士大夫的口诛笔伐就会让他的生活见不到一点阳光,郁闷无比,一入帝京深似海呀!”国师哈哈大笑道。
    “但是下官总觉得事情不那么好,特别是圣上,竟然大殿之上,人没见着就开了金口……”
    “无妨,圣上的道道老夫明白着。”
    “也罢……”
    世事要是都洞明就好了,自以为掌控了一切的国师大人彻底失了算。
    天心从传旨的官员那里抢过圣旨,鸟都没鸟传旨官员一下,反而指责这厮传个圣旨在路上竟然走了几个月,一巴掌将这个一心想有点好处地官员打了个趔趄,然后,走马上任。
    天心可能是最不怕得罪人的官员,任建州太守三月,先将建州太守衙门整肃一清,然后向贪官污吏下手,以他的手段,加上调来的数百梁山天山为辅,执行起来自是天雷霹雳。三个月下来,建州平民胆子翻了一番,话音也响亮了许多。
    大抵一个王朝的法度如果能到位,那民众的日子保个温饱是没有问题的。天心并没有乱来,只是以一种认真地态度推行后宋宁王朝的制
    弃了里面的儒术成份,而转为奉行里面的法度成份。
    一时之间,建州鸡飞狗跳,不过是鱼肉平民的地方官员和豪门大户鸡飞狗跳。天心可不管什么牵连太大,只要建州有民说话,那就是案件。
    在甘京没有反应之前,建州三十六城有三十四个城守被换掉,其中三十三个打入大牢。三月下来,诸种案件计总牵涉官员八千二百一十六名,地方劣绅万家。天心地青天之名响彻天宇,直至圣旨到,着天心赴京,建州事态才缓了下来。不过,建州面目已是焕然一新。本来太守是没有权利任命七品知县以上官员的,但干掉了几千官员,政务总得该有人做不是。于是。地方上素有清名的小吏和大儒被请了出来,暂代职务。而天心也将他们的名号记下,等到了京城再上报吏部。
    是时,京城已经闹翻了天。
    建州离京都并不远,甚至可以说是邻居。这样的一个邻居自然与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天心胆大心狠,将这一切扯断,让京城六部不知多少官员损失惨重。以至天心还未启程,雪片地弹劾奏章便在后宋宁帝的书桌上堆了三米高。
    “还真是个傻大胆呀!”国师苦笑,苦笑之后脸色严峻。
    “而且他还敢往京师赶,”中书舍人吴方亦苦笑。“大人,建州经过这一番折腾,恐怕不存京师势力了。据密报,九成九官员被换,就是地方军队,不少堂上官和不合格的军官也掉了脑袋。这人可怕,深明治理之道。换了别人,如此不顾一切枉为,建州早乱了。”
    “哼……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国师抚须道。
    “唉,只怕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
    “无妨。在建州,他是一州太守,自可指手画脚。但在京城,他除了操练属于他们地殿军之外,根本没有插手京师政务的可能。”
    “大人,下官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在建州失了利益死了亲属的京官诸派势力不放过这位傻大胆,如此。京师必将有一场大乱。”
    “他带了多少人手启程……”
    “据报,孤身一人。所以下官才说这家伙是个傻大胆,纵然艺高,但京师藏龙卧虎,在诸种阴谋和压力之下。圣上未必保得住他。”
    “这样呀!”国师心里反升起一种不妙感应,随口应道,“但愿这家伙真是傻大胆,不然……”
    奇妙的一天。
    后宋宁王朝在这天尝遍了诸种滋味,太让人意外了。
    进殿面君的天心到了大殿上并未三叩九拜,只站着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节。当然。这个礼节众官是明白的。这是后宋宁王朝军中地军礼。
    酒色过度、面色虚浮的宋宁景帝打量着新来的臣子,一时无话。天心的身材和面貌并不出奇,也不魁伟,惟双眼炯炯有神。
    君臣正相互打量之间,殿上恼了礼部尚书周章。臣子见驾,怎能如此无礼,如果不加以处治,岂不乱了朝廷法度,而且,在这家伙未到京城之前,一干官员早敦促他在这个方面做文章了。
    只见殿中闪出周章,跪到揖首呈言,“圣上,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一国如无礼法,则君臣失距,朝纲混乱。今建州太守、都殿帅面圣,殿前不礼,直视圣上,失臣子之道,目无圣上天威,有辱国家法统。臣请圣上斩此人以正朝廷法纲。”
    “老头,你是何人,某家才见圣上之面,你便欲置某家于死地。当某家好欺负吗?”天心面绽恶笑,大步上前,一把拿住礼部尚书,“咔嚓”一声,扭断了礼部尚书地脖子,然后转身对着金銮宝座上的宋宁景帝道,“圣上,这种动不动就欲置他人与死地的草菅人命的东西,去了干净,不要也罢。”
    大殿一幕发生一瞬间,百官心里格登一下,像见鬼似地看着天心。
    “天呐,周大人,”良久才有官员惨呼出声,向着天心吼道,“周大人何罪,你要下如此毒手!”
    天心没理会百官,转身向宋宁景帝揖首道,“圣上,臣乃草莽,初次进宫,不懂朝廷官礼,但自忖并未失却法统,臣以军中礼节见驾,是将圣上当作军中大帅一样的尊敬。可是这老头儿,某家官礼欠缺,可是指出来,或者指点某家一下。可是他干什么来着,竟然想指使圣上斩杀某家,陷圣上于不义。嘿嘿,某家征战沙场,向来有我无敌。某家为人处事,人与我什么,我还人什么。这厮对某家起了杀心,那某家对他就不必客气了。”说到这里,天心返身面对百官,声音转宏,“还有谁想借此生事的,某家今日杀个三进三出!”
    “三进三出,天呐,这简直就是活魔王。”大多数官员在天心充满杀气的眼光中颤抖。
    “恕尔无罪,”大殿宝座上,宋宁景帝开口了。再不开口。有那不济事的官员可能流出屎尿,当庭出丑了。
    “臣本来就没有罪。”天心回转武将行列。
    这一着彻底打乱京官们整治天心的计划,而天心表现出来的心狠手辣地草莽气息也让殿上百官不得不做重新的考量,面对如此立场鲜明的粗人,他们把天心当作了草野初人,
    要犯冲的好。
    儒者,内狠外萎也。百官一生混迹官场,能整地人。他们绝不会留手,何况大官高官不去,哪轮得到他们执掌朝纲,因此。落进下石的事情是个明白官都会做。但是如果对手太过怪异和强大,百官就不会拿鸡蛋碰石头,何况初进帝殿的天心并没有劣绩握在他们手上。建州地事情,有大员虽然恨极但却不敢提,因为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有切切实实的证据,可以说,谁扯上建州之事,谁倒大霉。
    “只可惜了好一位忠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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