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创忆记》第一十一章诛邪邪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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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林宗中了“慑魂流波”,兽性大发,欲将杨楚儿强暴。便在此时,忽听一人口宣佛语,其声如丝如缕,不可断绝,又似晨钟暮鼓,久久萦绕,林宗心头一震,清醒过来,急忙丢下杨楚儿,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杨楚儿惊魂甫定,见林宗突然跪地,心下好生不解,但听得那声音越来越近,却见一白眉老僧,双手合十,不知何时已到眼前。
    杨楚儿见他身着一身橘黄色袈裟,满脸皱纹,乍看之下足有百岁高龄,但双目炯炯有神,精神矍铄,想来内力甚为深厚。
    白眉老僧向林宗看了一眼,双手合十,道:“林施主能及时番然悔悟,当真是可喜可贺。”林宗忙道:“弟子一时失礼,还请一灯大师原恕。”杨楚儿一惊,仔细打量这白眉老僧,暗想:“原来他便是南僧一灯大师。”
    原来林宗少时因雪鬼之故,风流成性,到处留情,更招惹上了“南海蛟龙”江瀚如的女儿,但此时他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对方却要他休了正妻,另娶自己。林宗家教甚严,如何能够答应,只得好语敷衍,趁机逃走,却被江瀚如所擒,差点丧命其手,幸亏一灯大师出手相救,才得以在天龙寺内保全性命,江瀚如碍得一灯大师之面,不再追杀于他。林宗留在天龙寺修行一年有余,得一灯大师点化,终大彻大悟,欲拜其为师,一灯大师知他尘缘难了,并不接受,但林宗仍称自己做“弟子”。
    一灯大师点了点头,对杨楚儿道:“姑娘与那赵无邪是何关系?”杨楚儿俏脸绯红,低声道:“只是朋友。”一灯大师道:“如今赵施主已成众矢之的,只怕会连累姑娘。姑娘换作男装,随老衲去少林吧。”
    杨楚儿尚未开口,林宗已抢先道:“师父此举万万不可,她是个女子,怎能留在少林?再说她是赵无邪那奸贼的……的好朋友。此事实在……实在不妥。”
    一灯大师道:“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更何况老衲今日所救者并非杨姑娘一人。”林宗一怔,大是不解。
    杨楚儿心下却想:“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杀他,难道他真的错了,难道他真的十恶不赦?如此下去,纵使他武功再高,也是难逃一死。我……我还是随他一起去吧……”主意既定,向一灯大师深深行了个礼,道:“大师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我……”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觉身子临空而起,全身无法动弹,竟已被一灯大师封了穴道。
    林宗见一灯大师抓了杨楚儿飞奔而去,暗想一灯大师如此得道高僧,又怎会是好色之徒,想来是另有目的,却见转瞬两人不见踪影,甚感惊叹,当下寻路下山。
    他一代宗师,更是年逾六旬,今日却惨败在一个妙龄少女手中,又有何面目再见人,当下尽拣僻静险峻的小路下上,绕过了那片大草原,是以牧民并未见过他。至于一灯大师来去如风,寻常牧民又如此能见得到。
    下了天山,走上了官道,猛觉胸口一阵恶痛,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不由得暗暗心惊:“想不到这娇滴滴的俏丫头竟有如此深的功力。”他不知杨楚儿得了雪鬼六十年内力,若非她尚未灵活运用,只有三四层功力,只怕他早已一命呜呼了。
    他生性高傲,虽受伤极重,但一路上均强自忍耐,此刻鲜血吐地,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走两步便即吐血,到后来更是望出来模糊不清,终于栽到在地。
    忽觉身旁有人搀扶住自己,他抬头一看,却见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美妇,瞧清她相貌,却是心头火起,浓眉倒立,喝道:“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么?”那美妇吃了一惊,退了几步,颤声道:“女儿又做错了吗?”林宗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女儿?嘿,江紫凝,你既有江瀚如这等好外公撑腰,又来理我做什么!”江紫凝怔怔不语。
    林宗见她不说话,冷道:“你平日不是能说会道吗?现下怎么成哑巴了?你那位好夫婿呢?那个东瀛武士呢?嘿,当年他打遍中原无敌手,虽败于雪尼,功夫还是厉害的紧啊,只怕还在你老爹之上呢。”江紫凝被他一阵热讽,终于忍不住道:“女儿已将您的孙女儿送人了,您……您还不肯原谅我?”林宗冷笑道:“那倭人杂种没给老夫一掌打死,算她运气武动乾坤 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 神印王座 遮天 将夜 凡人修仙传 杀神 大周皇族 求魔 修真世界 官家 全职高手 锦衣夜行 超级强兵 仙府之缘 造神 楚汉争鼎 不朽丹神 最强弃少 天才相师 圣王 无尽武装。”又一声冷笑:“你是怪我将你的亲生骨肉逼走,如今是来兴师问罪了!你干么不一掌拍下来,也算是报了仇,血了恨!”江紫凝忙道:“女儿不敢。”
    林宗冷笑道:“你不敢了?哼,那套《武学集粹》还没找回来吗?”江紫凝嗫嚅不语。林宗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胳膊肘向外拐,早将我中原武林的神技送给你夫家了。哈,那时东瀛人个个像源武信般,咱们中原武林哪还有对手?如今宋朝已亡,嘿嘿,元朝也被东瀛小国吞并,咱们炎黄子孙……“说着不住咳嗽。江紫凝忙来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狗杂种,你敢对我的宝贝孙女儿无礼,不怕老父一掌毙了你!”说话间,一人已到两人身前,蓝袍银发,正是“南海蛟龙”江瀚如。
    江紫凝见到他,惊道:“外公,你不是找黄药师比武去了吗?”江瀚如哼了一声,道:“黄老邪好是滑头,明明答应要与老夫大战七七四十九天,却不料听得襄阳城破,他女儿女婿都殉城而死,这一战自然打不下去。老夫便陪他上了一趟襄阳,那儿果然已被元人占据,一问城内之人,才知是那姓赵的小子卖国求荣,黄老邪勃然大怒,说要先将那小子碎尸万断,再与我决斗。老夫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宰了那小子,便与他打了个赌,我若杀了赵无邪,他非与我决斗不可,不然老夫便认栽。”林宗暗骂道:“傻瓜,那不是你吃了亏!”江瀚如喝道:“狗杂种,你说得什么鬼话!”林宗对他似乎甚是危惧,不敢吭声。
    江紫凝道:“外公又如何到了这里?”江瀚如哈得一笑道:“好孙女儿,那日你离开红云岛,外公我便猜知你又去寻这没出息的爹爹了,自他离开温州,你便一直尾随在后,只是这狗杂种武功太差,竟没发觉。”林宗闻言心头一凛:“她武功精进如斯,真的超过我了。”江紫凝不敢看父亲眼神,道:“孙女儿只是轻功比父亲稍高一些而已,别无他长。”林宗哼了一声。
    江瀚如道:“你哼什么哼,比你高便是比你高,你还不服气吗?”见林宗不语,不由露出鄙视之色,大袖一拂,道:“闲话少题,你们两人都随我上嵩山少林去。”江紫凝道:“黄药师也在少林寺?”江瀚如哈哈一笑,道:“他要杀赵无邪,如何能不参与这‘诛邪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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