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创忆记》第九章世事无常(三)

时空创忆记最新章节目录
   金无命抓着金惜月狂奔,金惜月只觉道旁景物不住后退,渐觉呼吸也变得困难,心下惊骇莫名:“爹爹难道真的疯了,他……他真的不认得我了。”却觉他脚步渐缓,终于能开口说话,忙叫道:“爹爹,你是怎么啊。我是惜月啊,你不认得我了吗?”金无命不答,停下脚步,忽道:“跪下,磕头!”
    金惜月听他终于开口说话,又惊又喜,笑道:“爹爹,你好了?不疯了?”金无命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爹爹什么时候疯了。无邪和采儿成婚,我还在场呢,快磕头。”金惜月听他连赵无邪与丁采儿成婚之事都知道,显然并不是真的疯了,喜道:“爹爹,你是假装的么,那实在太好了。”抬头一看,眼前竟是原先那座墓名为孙蝶的坟墓,虽心存疑窦,但父命难违,乖乖磕了三个响头,奇道:“爹爹,她是咱们家的亲戚吗?”金无命一怔,叹道:“亲戚?以前是,现在却不是了。”金惜月奇道:“为什么以前是,现在不是了?”金无命沉吟道:“因为……因为……”突然喝道:“叫你磕头便磕头,啰嗦什么!”金惜月以往哪见过义父这般疾言厉色,一时害怕的不敢开口。
    金无命瞧着墓碑呆呆出了一会神,忽道:“惜月,还记得你母亲吗?”金惜月想起谢小玉,顿时泪流满面,泣道:“当然记得,可是我刚要认她,她却已经去了。”说着终于哭出声来。金无命轻抚她秀发,以做安慰,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母不在,人生至悲不过如是。”金惜月紧咬樱唇,终于将深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说将出来:“爹爹,惜月从小到大从没听你说起过奶奶的事?”金无命一怔,抚摸着金惜月头发的手微微一紧,颤声道:“因为……因为……”金惜月双眸如星般闪亮,道:“是不是她也去了?”金无命喃喃道:“她也去了……她也去了……”抓着金惜月头发的手越抓越紧,金惜月吃痛,皱眉道:“爹!”
    金无命急忙放手,赧然道:“抓疼你了吗?”金惜月连忙摇头道:“不,一点都不疼,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快活,跟惜月说说好吗?”金无命一怔,失笑道:“傻丫头,别瞎猜了,我又有什么不快活的。”金惜月摇头道:“爹爹,你一定有事,却不肯和惜月说起。”金无命笑了,忽道:“你的模样和你奶奶很像。”金惜月喜道:“真的!”随即秀眉一蹙,叹息道:“可惜月重来没见过奶奶。”说着向那墓碑看了一眼,猛地双目一亮,喜道:“哎呀,我怎么这般蠢,爹爹带我来这儿,还要我磕头,那她定然就是我奶奶了。”金无命魂不守舍道:“她……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金惜月又拜了几拜,道:“爹爹,这叫孟星魂的便是爷爷吗?”金无命默然不语,眼神已稍显凌乱,金惜月又道:“真希望淘宝网女装 天猫淘宝商城 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 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 淘宝网女装夏款 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 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 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 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 淘宝网女装冬款爷爷还活着,却不知道他去了那里?”随即露出神往之色,喃喃道:“他们生前定然恩爱得紧。”心下一阵叹息:“可惜文俊哥哥却是我兄长。”但她生性开朗,对此事也不愿再去多想,转过身来,道:“爹爹,奶奶是怎么死的?”
    金无命眼神愈加凌乱,到后来已是红丝遍布,喝道:“不要说了。”运起十层掌力,便向她胸口拍落。金惜月猝不及防,一口血箭喷射而出,惨呼一声:“爹爹!”便即软倒。金无命啊的一声惊呼,纵身向前扑出,便要夺路而逃。
    是时道旁草丛中两声惊呼,一白一红两条人影纵跃出来。白衣人扶住金惜月;那红衣人身法极快,拦住金无命,手中蓝芒电闪,与金无命斗在一起,便是赵无邪,那白衣人自然就是丁文俊了。
    原来赵无邪出了黑木崖后四处乱走,终寻不见丁采儿的踪迹,心头愈加沉重,双腿更似灌了铅般寸步难行,脑中尽是丁采儿离去时那种怨毒而又绝望的眼神,心头响着一个声音:“我是真的喜欢她的,真的爱她的,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顾虑。赵无邪啊赵无邪,你到底要她怎样才能满意,难道你对她的伤害还不够深吗?”心中暗下决心,只要能再找到她,无论她怎样打骂自己,甚至一剑杀了自己,自己也绝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想到此处,忍不住纵声长啸,“丁采儿”三字的回音在山谷里回荡着,悲凉哀伤,令人听之扣腕,啸声既罢,赵无邪只觉说不出的孤独落寞,自己仿若成了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婴儿,再也没人会理睬他,这种感觉自谢小玉死后也曾有过,却没这次般强烈,令他茫然而不知所措。
    忽听一人说道:“赵兄,你可在此处。”赵无邪大喜过望,知是丁文俊的声音,快步向发音处奔去,刚看见丁文俊,便一把将他抱住,猛拍他后背,连道:“好兄弟,好兄弟。”丁文俊为人冷静沉默,实在受不得他这般热情,轻轻将他推开,道:“赵兄如何到了此地?”赵无邪也觉失态,笑道:“我追采儿出来,却没找到她。文俊兄可见过她?”丁文俊摇了摇头,适才赵无邪啸声高亢嘹亮,但如此一来丁文俊反到听不清他啸声中的内容。
    两人道明来意,丁文俊也没找到金无命父女,决定结伴同行,便多了一分力量。行了数里,却见一条人影闪入山头草丛中。赵丁二人对望一眼,均想:“此地不正是那日发现坟墓之所?”两人心领神会,轻轻拨开长草,向里窥看,却见一男一女,竟真是金无命父女俩。丁文俊轻声道:“义父神志不清,咱们不可轻举妄动,免得伤了惜月。”赵无邪点了点头。但见金无命神情愈加平和,不似疯癫,两人渐渐放下心来。哪知事情突变,金无命忽然发起狂来,打伤金惜月,两人大惊来救,却已晚了。
    赵无邪知道师父已失去常性,当下不敢再手下留情,流星剑法使出,招招抢攻,甚是凶狠凌厉。金无命虽已疯癫,但武功尚存,一把短刃舞将开来,却仍是攻守兼备,不见丝毫杂乱无章之象。赵无邪武技内力都逊他一筹,更兼对方疯后功力比往日更是强上一倍有余,两人过了百招之后,赵无邪已现疲态,金无命却仍是精力旺盛,金剑反手一挑,赵无邪手腕一痛,长剑脱手飞出。金无命抢上一步,举掌向他天灵盖拍落。
    正在此时,忽听一人长吟道:“父母恩情似海深,人生莫忘父母恩。生儿育女循环理,世代相传自古今。为人子女须孝顺,不孝之人罪逆天。家贫才能出孝子,鸟兽尚知哺育恩。父子原是骨肉情,爹娘不敬敬何人,养育之恩不图报,望子成龙自费心。你不是真的疯了,而是你不敢面对现实而已。”声音清朗,响彻林梢。
    那人每念一句,金无命那一掌便缓慢了一分,到他念完,手掌停在离赵无邪头顶一寸之处,待得那人说出最后一句话,这一掌是无论如何也击不下去。但因这一掌来得太过猛烈,虽是缓缓收力,但掌风尤在,将赵无邪头巾刮断,顿时长发披洒而下,但性命算是捡回来了。
    赵无邪趁机将他推开,跳将起来,但也是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咽了口气,却见金无命眼神已不似适才般凌乱癫狂,但却呆如木鸡,怔怔地一动不动。赵无邪兀自担心不已,一回头,却见一道淡淡的夕阳之辉射到那救命恩人身上,映出他的相貌,不由脱口而出:“流星师父!”
    流星对赵无邪微微一笑,走向金无命,道:“孩子,这首《孝顺诀》你还记得?”金无命不答。流星又道:“你可还记得你娘吗?”金无命双目一睁,露出杀机,吼道:“不……不……”金剑出手,刺向他喉咙。流星长叹一声,却是不闪不避,待金剑离喉结一寸处,左手中指轻轻一弹,金无命只觉手指一麻,金剑脱手飞出,铮的一声,插在近旁的一棵树身上,剑身不住摇曳。金无命咚得一声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二十年了,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二十年前?我真是不自量力。”竟自坐到了地上。
    赵无邪见流星一出手便将师父制服,武功自是高出他很多,但瞧他神情,当不会伤害师父,心下稍安,忙来看金惜月,却见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再探她脉搏,却是经脉尽断,只怕连大罗神仙在世也救不了,嘴上却道:“放心吧,她会好起了来的。”丁文俊苦笑摇头,只是紧紧抱着她,却没落下一滴眼泪。
    流星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自内倒出一枚药丸在手中,道:“这枚续命丸能保她一时不死。”赵无邪急忙接下,欲给金惜月服食,但想了想,还是将药丸递了给丁文俊。
    丁文俊拿着药丸的手掌微微颤动,但脸上神情却甚是柔和,微笑着道:“好妹子,吃了药便能好了。”金惜月将药丸含在口中,亦是笑吟吟地看着他,道:“等我好了,便随哥哥一道游山玩水,尝尽天下美食,你说好不好。”丁文俊微笑点头,将她搂入怀中。
    赵无邪知她经脉尽断,已是回天无术,但见俩人竟是如此释然,思之更添悲伤。只是他知道不能哭,反倒露出一抹笑意,但看来却是那样的古怪。
    金惜月自服了续命丸后,精神稍稍恢复了些,自丁文俊怀里轻轻坐起,向外张望,道:“爹爹呢?他怎么样了。”丁文俊再也忍受不住,呜咽道:“他害得你这般惨,你还理他作甚。”金惜月笑道:“哥哥,你这话便是不对了,爹爹毕竟是爹爹呀!”
    三人一道回过头来,见流星与金无命一站一坐,相对无语。
    流星突得叹了口气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放不下吗?”金无命神情却平静了许多,黯然道:“为人子女须孝顺,不孝之人罪逆天。爹,孩儿犯了逆天大罪,你还理我做什么?”
    三人闻言均惊,不住打量二人,但见金无命不过四十出头,流星却已是天命之年,在年岁上确实像对父子。
    流星叹道:“此事我都已不再怪你,你又何苦耿耿于怀。”金无命突然纵声大笑,笑声凄厉悲凉,直激得树叶纷纷落地,叫道:“你不怪我?我杀了你最心爱的女人,你怎能不怪我!”流星见他神情,依稀便是当年那个忤逆不道的少年,大怒之下,跨出一步,一掌拍向他天灵盖,见他闭目待死,终是不忍,叹道:“小蝶命苦,原也怪你不得。”
    三人闻言都是一惊,仔细一想,已暗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