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创忆记》第六章剑去流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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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浪捉了金惜月,便即施展大地飞鹰的轻功,将丁文俊抛得老远,见他已追赶不上,便寻了个僻静的所在,将金惜月放下,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金惜月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轻声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你抓我做什么?”伍浪阴笑着,在她面前来回走动,突道:“那小子与你什么关系?”金惜月一怔,随即明白他说的那小子是指丁文俊,顿时脸红过耳,低下头去,赧然道:“他……他是我义兄……我们……没有……没有什么关系的……”
    伍浪嘿嘿冷笑道:“我最不喜欢姑娘家说话不尽不实。情郎便是情郎,什么义兄!”金惜月俏脸更红,螓首低低,如此便等同于承认了。
    伍浪目中精光四射,倏地扑将过去,扯她衣裳,淫笑道:“好一个痴情的俏郎君,过了今晚,看他还要不要你!”他平素已拆散他人美好姻缘为乐,看着别人劳燕分飞,那才叫快活,是以江湖才有“淫魔棒”的外号。
    金惜月不料他突然施暴,直吓地花容失色,忙里一个斜滑步,躲了开去。哪料对方身法如电,小蛮腰已被紧紧搂住,忽觉胸口一凉,衣襟已被扯开,吓得她眼泪如雨下。
    伍浪欲火正旺,待要施暴,忽听一人哈哈笑道:“枉你还是堂堂魔教左护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挑衅良家妇女,没的丢了魔教的颜面。”
    伍浪对金惜月施暴,本有心病,又听人叫破自己魔教护法的身份,不禁心中一凛,寻思:“玩个小妞儿倒不打紧,可不能堕了圣教的威风!”他平日采花摧花,均只留下自己的名号,绝不愿别人将他之所作为与魔教挂上钩,虽说那是理所当然,但在他看来却非得区分开不可。
    当下放开金惜月,怕她逃走,出指封了她身上几处紧要穴道,环顾四周,却见长草丛生,不见人影,当即冷冷一笑:“好一个打抱不平的英雄侠士,却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相见!”
    他说话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猛觉左侧草丛中发出声响,倏地纵身而起,一掌拍至,掌风狠厉,刮得长草猎猎作响,抓起一物,哈哈笑道:“看你往哪儿跑!”定睛一瞧,不由吃了一惊,却原来是个稻草人。
    他知事有蹊跷,立马闪身而退,但为时已晚,突觉脚下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头下脚上,被人倒挂起来。
    金惜月在他身后瞧得清楚明了,却见那稻草人被伍浪抓起时,一条绳索悄没声息的将他双脚套住,待他往后一跨,绳索立时拉紧,竟自将他吊了起来。正不明其中道理,却见一人拍手大笑着走出,道:“那群乞丐的法子还真有效,淫贼,你终是栽在我手里了吧!”嬉皮笑脸,眉目俊秀,正是赵无邪。
    原来那日赵无邪奔了老大远路程寻不见丁采儿,心想莫非自己追错了方向,正想原路返回,忽听远出草丛中似有异动,心下一喜:“定是疯丫头躲起来想作弄我!”当下细声细步地探将过去,拨开长草向内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却见伍浪和金惜月正在拉拉扯扯。
    赵无邪知没好事,正欲现身相救,但转念一想,以自己这等微末功夫,救人不成,反是累赘,但见伍浪对金惜月动手动脚,甚是气结,却无计可施,忽见脚边横着几条脱落的树皮,顿时计上心头,想到了丐帮中人抓住谢先生时用的法子,但知伍浪精明,便稍加改动,以稻草人为饵,果真抓住了伍浪。
    赵无邪不再理他,跑到金惜月面前,见她一动不动,显是给封了穴道,不由皱起眉头,问道:“他封了哪几处穴道?”金惜月顿时满面通红,似乎极是难为情,不敢做答。
    伍浪被头下脚上地挂在树梢上,心下好不恼怒,但见赵无邪手足无措,知他不会解穴,哈哈大笑道:“惟有‘紫宫’、‘神封’、‘天池’三穴可解。”
    赵无邪一怔,不明他何以要相助自己,对金惜月道:“他说得对吗?”金惜月点了点头。赵无邪道:“那这三处穴道在何处?我帮你解穴。”金惜月脸更红,头更低,连看他一眼都不敢,哪会告知他穴道所在。
    伍浪失笑道:“‘紫宫’、‘神封’两穴均在胸口之上。至于那‘天池穴’吗。哈哈,便在小姑娘的左乳上,小子,你敢碰吗?”
    赵无邪破口大骂,但见他双手抱胸,一脸得色,心下更是恼火,俯身对金惜月道:“惜月师姊,师弟我也是无可奈何,你先忍着点。”说着伸手在她胸口、左乳上轻轻戳了三指,竟是全无动静,再行相试,仍是毫无反应,不由得心下大乱。
    金惜月被他胡乱解穴,早已羞得流下泪来。树梢上的伍浪哈哈笑道:“小子倒会装蒜,趁机轻薄小姑娘,深得我风,不如拜我为师如何?”金惜月听他这般说,还以为赵无邪真的借故轻薄自己,更是泪如雨注。
    赵无邪羞怒已极,跳将起来,走到树下,蹲下身去,用较粗的树枝挖了个深坑,足有人头大小,再撕下伍浪一寸衣角,平铺在坑上,当下解开裤带,撒了一泡尿,布料盛着尿水陷入坑中,尿水却不被泥土吸走。
    伍浪越看越奇,越看越惊,猛地想到他要做什么,大叫道:“臭小子,你敢动老子一下……”话未说完,身子一重,一头栽进尿坑里,还未来得及尝到尿水滋味,又被吊了起来,如此反复多次,弄的他满脸都是尿水。他堂堂一代武林高手、魔教护法,却被一个顽童弄的毫无招架之力,竟自喝饱了尿水,思之又是好气又好笑。
    金惜月在一旁瞧着,却见树梢上固定着一个滑轮似是物事,赵无邪拉着绳索一收一放,便使伍浪倒足大霉,忍不住抿嘴微笑,笑声颇是清脆悦耳。
    赵无邪见讨得她欢心,甚是兴奋。又收放了几次,叫道:“淫贼,服了吗?”伍浪只觉两眼冒星,天旋地转,但仍是傲气十足,冷道:“你弄死了我,那姑娘就没命了。”
    赵无邪见他受此酷刑,仍是不肯求饶,心下也颇是倾佩他的骨气,但若要放下他,那是决计不能,听他说金惜月有性命之忧,心下颇是担忧,叫道:“什么没命了,若不说个清楚,老子自有新的花样玩你!”
    伍浪虽是桀骜不驯,但知赵无邪诡计多端,也不晓得他还要使什么花样捉弄自己,此节不得不防,当下朗声说道:“小姑娘所封的三处穴位虽不致命,但我在她身上渡入了一道‘玄阴真炁’。小姑娘,你身上可感到一阵阵发冷?”
    金惜月被他如此一说,全身竟自真的冷了起来,哆唆了一下。赵无邪瞧在眼里,喝道:“快说,有什么法子解救。不然老子……”说着要松开绳索。
    伍浪忙道:“法子倒有两个。一是由我运功替她将寒气抽出来,但想来你是十个不愿。二是需在一个时辰内找到与‘玄阴真炁’相克的内家高手为她驱寒。唉,可惜金大侠不在这里,不然以他的‘浩然正气’定能药到病除。”
    赵无邪心想这等荒郊野地,又如何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到个内家高手,怒道:“淫贼,你放狗屁吗?”伍浪悠然笑道:“就当我是大放狗屁。不过一个时辰过后,寒气进入她五脏六腑,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她不下。唉,可怜了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说着摇头长叹。
    赵无邪心下极是矛盾,暗想自己好不容易才为王博士找到女儿,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此死去,但又不敢轻信伍浪,一时心中没了主意,却听金惜月道:“师弟,你不必再为我费心了。只怪我平日不用功,没练成爹爹的功夫。你还是快些逃吧!”
    赵无邪思索半晌,一咬牙,道:“好,我放你下来,不许耍花样!”手上一松,伍浪大叫一声,栽入尿坑。赵无邪恨他要挟自己,到最后还要捉弄他一下,才觉出气。
    伍浪一跃跳起,“呸”了一声,将脸上尿水抹去,瞪了赵无邪一眼,走到金惜月身前,出手为她解穴。
    赵无邪在一旁瞧得甚是着急,忍不住上前一步,好瞧得更清楚些,见他一指点在金惜月“天池穴”上,倏地手腕一翻,一掌向自己拍至。赵无邪猝不及防,只觉寒气袭体,浑身冰冷,喷出的鲜血竟也结成了冰,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伍浪偷袭得手,双手抱胸,哈哈大笑:“枉你聪明诡诈,却是全无江湖经验。正所谓狗急跳墙,一个穷途末路之人的话也能信得?”在他身旁转了一圈,笑道:“这‘玄阴真炁’的滋味如何?”
    赵无邪全身仿若成了一块坚冰,渐渐失去了知觉,但上下排牙齿还在咯咯直响,颤声道:“你……你快给她解穴!”伍浪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好一个风流多情的情种,死到临头还一心想着美人。老实告诉你,她压根儿没中什么‘玄阴真炁’。不过这穴道封后,以小姑娘的功力,十个时辰后才能解开。嘿嘿……趁着这个机会,老子要好生快活一番。臭小子,睁大眼睛瞧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赵无邪又急又怒,吼道:“你敢动她!”苦于全身已失去知觉,力不从心,救她不了,想要闭目不看,但这对眼皮似已僵住,连眨一下也是不能。
    金惜月见赵无邪倒地,显然受伤不轻;伍浪更是一脸淫笑,不怀好意,心下已凉了半截,轻叹道:“你放过他吧,我从了你便是!”伍浪冷笑道:“还不快脱衣服!”赵无邪吼道:“不要!伍浪,你这无耻淫贼,你不得好死!”金惜月泣道:“师弟,多谢你出手救我。他只是想要我,不会害你的。你快些逃吧!”说着去了外衣,仅留一件粉色的亵衣,露出一对雪白的膀子。
    伍浪听她对赵无邪不无情谊,脸色由绿转青,由青转黒,露出极为古怪的神情,脸上似笑非笑,怪声道:“小姑娘,你不是说喜欢你的义兄吗?怎么关心起这个小子来。唉,你用情也未免太不专了。”
    金惜月心头一震,望向赵无邪,见他神色柔和,不由得心鹿撞撞,心下更惊:“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不,我心里只有文俊哥哥!”一时间心下矛盾之极,连耳根也红了,低头不答。
    她越是如此,伍浪越觉得自己所料不假,眼中射出凶光,宛若一匹发了狂的猛兽,恨声道:“老子平生最恨水性扬花的女人。哼,小贱人,这是你自作自受,莫怪老子辣手无情。”扑将上去,便要将她奸淫。
    赵无邪大急,猛觉体内寒气去了少除,体力旺盛了许多,暗想定是金无命所说的“幽明心诀”之故,当下大声道:“伍浪,你这个手下败将,敢在老子面前逞凶,要脸不要!”伍浪虽是兽欲如狂,却毕竟是一代武学宗师。那日在比武大会上假扮雷震子,却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逼得现出真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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