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二百七十一章雾山烟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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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扑倒在地,泪流满面道:“伍少爷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您这话说出来后奴才可是要没命的啊!”
    伍福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要装了,拿钱来是正事。”
    司马琳眼见着躲不过去了,遂沉吟道:“小伍,家里的钱财本王一向不客,全是纪管家管的,纪管家的为人本王是信得过的,他说周转不开定然是真的周转不开了,你看是不是你有多少钱先垫着,等本王这里现钱倒出来了再还你如何?”
    “王爷既然开了口,小弟要是说没有那就不是兄弟了,不过小弟平日大手大脚的,一时半会也真拿不出太多的银子来,能拿出个几百两还是没问题的,要是多还真是问题。”
    司马琳想了想道:“这样吧,本王倒还有一些字画,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你家老爷子喜欢字画,你就拿去给你老爷子换些银子如何?”
    伍福仁摇头道:“不妥不妥。”
    司马琳敛住怒意道:“为何不妥?”
    “王爷也知道我家老爷子那性格,那是吝啬无比,要是我拿去的不知道该怎么贬低字画的价格呢,不如让纪总管拿着去当铺当了吧,这说不定还能多当些银钱呢。”
    这话听着是为了司马琳好,可是司马琳听了却气得要死,要是王府的人能拿出去当还用伍福仁说么?他四王爷府要是今天当着书画去当,明日就会传出不利于王爷府的消息来。
    要是传到了父皇耳朵里,更是让父皇觉得丢人,不知道会怎么看不上他呢!
    这该死的伍福仁这不是落井下石么?
    他心里舍不得字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他小气了,好在想到一个月后冷富的珠宝店就在他的名下了,倒也心里好受了几分。
    遂道:“算了,怎么说伍贵妃也是本王的母妃,这字画本该送给老爷子也不为过,要不是府里银钱周转不开也不能舔着脸向老爷子要钱,你就看着问老爷子要吧。”
    伍福仁这才高兴道:“那好勒,既然这样就这副画吧。”
    伍福仁随手一指,指着客厅里的那副“雾山烟雨图”。
    司马琳脸色一变,这画是他王府里最贵重的一副古董了,据说是千年前的画圣无尘子的倾世之作,流传到如今已是不易了。
    他心里不舍之极道:“换一副吧,这画怎么也得卖个五六千两,估计你家老爷子舍不得这钱呢。”
    “舍得舍得,你放心吧,到时我自然会找个机会让老爷子知道这副画的,到那时我自有妙计让老爷子吐出五六千两银子,我不会让王爷吃亏的。”
    说完就动手去取那画去。
    司马琳虽然心痛如绞,不过想到等他登上高位之后首先就拿伍家开刀,到那时这画还能不回自己手么?
    心里这么一想也就平衡了,哼哼,就让伍家帮自己保管一阵吧。
    当于是也不再坚持,而是对纪管家道:“纪管家,帮着小伍好好将这画取下,莫伤了分毫。”
    “奴才知道了。”纪管家连忙走到画边,对伍福仁陪着笑道:“伍少爷,您是贵人可做不了这粗活,还是让奴才来吧。”
    伍福仁笑骂道:“好你个纪大头分明是嫌弃爷手脚粗重,怕弄坏了这画,却还说得比唱得好听,真当爷是傻的么?”
    纪管家笑道:“怎么可能呢?伍少爷您多心了,真是奴才怕累着您呢。”
    “好了好了,既然有人愿意作苦力,爷也乐得清闲呢,你摘吧。”
    待伍福仁屁颠颠的拿着画走后,司马琳脸色变得阴沉不已,狠狠的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溅起了无数的碎片,恶声恶气道:“该死了伍二百五,总有一天本王要收拾了你!”
    纪管家阴恻恻道:“王爷,要不要找人收拾一下他?”
    司马琳摇了摇头道:“目前办正事要紧,这伍福仁先放他一马。”
    纪管家笑道:“王爷就是仁慈。”
    司马琳阴阴的笑了笑,道:“金丝楠木已经运来了,之后就加快进度吧,要越快越好,不用不舍得钱财知道么?”
    纪管家笑道:“奴才知道了,有了珠宝店这个生金鸡蛋的金鸡,咱们王府还怕没钱么?奴才自然是往奢侈的方向建了,到了他日王爷一步登天时也脸上有光。”
    “哈哈哈……”司马琳听了大乐,他已是王爷了,一步登天就是那极高之位了,纪管家这话可谓是说到了人的心坎坎上了。
    是夜,晨兮抚着雾山烟雨图,不禁感慨万分,前世她就最钟爱这副画了,本以为这世她是看不到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此画。
    手抚着这画,神思却远离,在梦中,她曾多次看到大师兄作画,其中就有一副是这雾山烟雨图。
    她有些迷惑,这雾山烟雨图之所以这么吸引她,是不是因为这画是千年前她那师兄所作的?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小师妹就应该是她,而她在梦中所经历的都是真实存在的么?
    想到梦里濯无华阴沉霸道的俊颜,她吓得一个激灵。
    “怎么了?可是炭火烧得不热?”
    司马十六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从窗中跳了进来。
    晨兮瞬间回过了神,嗔笑道:“每夜里有大门不入,偏偏要当贼从窗口跳进来。”
    司马十六脱下了披风,将手放在炭火上搓热着,脸上笑道:“就算是贼也是偷香窃玉的雅贼。”
    “雅贼?贼还有雅俗之分么?”
    “当然,偷钱财的是小贼,偷香的自然就是雅贼了。”
    司马十六见手已然热了,笑嬉嬉的往晨兮走去。
    晨兮笑道:“我可只听说偷香的是采花贼呢,原来堂堂南公子却是一个采花贼。“
    “好啊,你竟然敢说我是采花贼,今儿个我要不采下你这种解语花就枉自为采花贼了。”
    说完就作出恶形恶状的模样扑向了晨兮。
    晨兮吓得跳了开去,可是司马十六哪肯放过她?自然是在后面紧追着跑了。
    一时间两人你追我跑,时不时的说笑几句,倒是情意融融。
    直到司马十六见晨兮微喘香息,心中疼惜不已,遂不再跟她逗弄,直接将她抓住了搂在了怀里,笑道:“这可抓住了,黑心的丫头,你说我可是从哪里开始采好呢?”
    晨兮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倚着,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黑心丫头,那就从黑心地方采吧。”
    “是这里么?”司马十六将指轻轻的摁在了晨兮的心脏之处,来回的摩梭着。
    晨兮只覍心口酥酥麻麻的,一股子热息直冲小腹之间,这才惊觉他的动人过于暖昧了。
    不禁眼微红了红,不过有了之前两人曾经亲密相见,倒已不是那般难为情了。
    只是她却害怕司马十六再次失控,这天寒地冻的要是天天洗冷水澡可是要人命的,她也更是舍不得呢。
    于是她推了推司马十六道:“让我起来。”
    “不让。”
    司马十六好不容易温香暖玉在怀,舒服之极,如何舍得放手?
    晨兮急得扭了扭,可是越扭司马十六的手搂得更紧,连眼神也不对了。
    “你……”
    这眼神晨兮见过多次,每次都是司马十六情动到深处时才会看到的,今儿个他们可没做什么,怎么他也情动了?
    半晌司马十六嘶哑着嗓子道:“你再扭,我可真得爆血而亡了。”
    晨兮羞道:“都说让你放手,你却不放,这时尝到苦头了吧?”
    司马十六苦笑道:“谁让你太甜美了,让我欲罢不能?”
    晨兮白了他一眼,眼儿流媚。
    司马十六不看没事,看了更是如烈火焚烧般的痛楚,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轻怜蜜爱一番。
    这日子过得!
    不见她就想,见了吧自己就仿佛在炼狱里来回了一遭,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他定定的看着晨兮,将唇压到了她的耳蜗,几乎是用鼻中喷出的声音道:“让我摸摸你好么?”
    晨兮脸红了,这无赖怎么这么问呢?要摸就摸呗,难道她还能找他不成?偏生却问了出来,难道她还说好么?
    当下羞涩道:“不好。”
    “就一下。”
    这司马十六平日倒是精明,偏偏对女孩子的心思却一点不知道,竟然露出了楚楚可怜之状哀求起来。
    晨兮差点就答应了,可是多年的教养让她无论如何答应不了,于是低下头低低道:“不行”
    这语气本就弱得很了,要是懂些女孩子心事的男子定然是就势而为了,偏偏这司马十六仿佛不开窍般,作出了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举动,又持之以恒地问道:“就一下下好么?”
    晨兮终于被他的无知所打败了,她妥协道:“好吧,摸一下。”
    他邪恶的一笑,将唇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心脏处。。。
    “你不是说摸一下么?为什么亲我那……?”她小脸胀得通红,就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可信
    他邪魅的笑,笑得风月霁,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唇又快速的吻了吻她的朱唇,意犹未尽道:“我是说摸一下,不过是用嘴唇摸!”
    “你。。。。”晨兮只觉脸快烧起来了,半晌才喃喃道:“无赖!”
    “我只对你无赖,我现在只想用唇摸遍你的全身。。。。”
    “轰”晨兮只觉脑中断了弦,一阵昏沉,而这时他将身体凑了过来,与她更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所有的气息,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芝兰幽香的鼻息,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体里散发出喷薄的热量。
    她该怎么办?推开他?似乎有些舍不得。迎和他?她又做不出来。。。。
    她呆在那里,心里矛盾着,他的唇就这么离她的唇一寸,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唇间的热力,快把她烧化了。翕动着小口,顿时觉得空气好稀薄……
    她终于又一次被司马十六得逞了,他亦用唇亲遍了她。
    而后果是他又一次跳入了冷水桶里,而她又心疼了半天。
    待他湿淋淋的走出来时,他哀怨道:“黑心的丫头,这般下去等到洞房花烛,我就该不举了。”
    晨兮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自作自受的?”
    见晨兮慵懒性感的样子,他的心不上自主的又跳跃了下。
    “该死的!”他暗咒了声,骂道:“你这不争气的,一点也忍不住么?”
    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晨兮脸一下红了起来,再结合他这般言语,就算晨兮想不知道他咒骂的对象是什么都难了。
    她难为情的转移了视线,司马十六则嬉皮笑脸的又凑了上来:“娘子,帮相公我擦头发吧。”
    晨兮白了他一眼道:“你明明可以用内功将头发烘干的,却偏生要我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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