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之毒医王后》第一百二十五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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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
    将女子抬起靠在自己的怀中,解开了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扯下,一不做二不休地褪下了裤子。
    在陈掌怀中的卫少儿因为褪去了衣物,感受到了周围的寒冷,于是下意识地朝有温度的地方靠近,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陈掌的身上。
    卫少儿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让陈掌一下子傻在了那里,他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前方,根本不敢低头,因为他能清楚地感觉靠在自己身上女子的柔软,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起的变化。
    陈掌害怕寒冷会加重她的病情,连忙抱起女子,将她放在了热水当中,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低头一看,又让他移不开了目光,木桶的水只是刚好没过了女子的胸前一半,可以清晰的看见女子半露的酥胸,而没入水中的也隐约出现在他眼中,再顺着水中看下去……
    哇!他受不了了!
    “滴答。”
    水滴低落的声音让陈掌回过了神,一看,竟然是一滴血滴在了水桶中晕开。
    陈掌用手一摸,竟然是自己流出来的鼻血,靠,这也太丢人了吧。
    陈掌立刻用衣袖将流出来的鼻血擦掉,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水中的人,抬起自己的手,用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陈掌,就没见过你这样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不知道在流过了多少次鼻血之后,陈掌才将卫少儿从水桶中捞了出来,抱着她湿漉漉的身子,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现在陈掌已经有了抵抗力,鼻血没有再出来,但还是抵抗不住身体的燥热。
    这女人的身材,比去年更加好了。
    但是看向女子紧闭的双眼,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讨来这差事,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怀中,而且还没有穿衣服,但是又只能看不能吃,还有比这更加窝火的时候吗?
    不好,鼻血又流出来了……
    而在花念吟这边,她回到长宁殿之后,考虑了很久,于是对卫君孺说道:“君孺,我想把仇儿带进宫可以吗?”
    “这……”卫君孺有些犹豫。
    “仇儿也快两岁了,却始终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他只是个孩子而已,让他进宫见见少儿吧。”
    听到花念吟这样说,卫君孺的心也软了下来,想起了那个孩子的可怜,于是开口说道:“好,我去和主子说一说。”
    这时,杨得意在殿外求见,花念吟让他进来,看见杨得意的脸上有些焦急,对花念吟说道:“美人,皇上生病了,御医都束手无策,太后让奴才请美人前去宣室殿。”
    花念吟点头,与杨得意前往宣室殿。
    在去的路上,花念吟从杨得意的口中得知,本来刘彻从椒房殿回来还好好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后来突然一下晕倒在了宣室殿,而太医们检查都说只是急火攻心,可是却怎么也救不醒皇上。
    花念吟听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刘彻可能中了什么莫名的毒,毕竟刘彻之前一直是在椒房殿内,陈须都可能有太医检查不出来的迷药,馆陶手中怎么可能没有,但是她为什么要去害刘彻?
    来到宣室殿,看见几个太医在内忙来忙去,而太后坐在床榻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刘彻,眼中是无比的担忧。
    花念吟走上前去,王太后起身,让花念吟坐在床榻,“卫子夫,你给皇上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昏迷了好些个时辰了,怎么也醒不过来。”
    花念吟坐在床榻边,拿过刘彻的手为其号脉。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刘彻,眉头一直紧皱。
    花念吟将刘彻的手放回了被窝当中,只是看着刘彻,一言不发。
    “怎么样了?”见花念吟的表情凝重,王太后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花念吟对王太后说道:“皇上没事,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太后让这些太医都回去吧,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王太后将信将疑,“那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对于王太后的话,花念吟回答不出来,只有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话,“或许几个时辰,或许几日,或许……”
    “你这是什么话!皇上这么久醒不过来,怎么会没事?”王太后听见花念吟如此说,脸上的担心更甚。
    花念吟为刘彻捏了捏被角,然后在转头对王太后说道:“皇上不会有事的,太后,你若是累了,就先会长信殿休息吧,相信我,皇上会醒过来的,若是等皇上醒过来,你又累倒了,皇上也是会心疼的。”
    花念吟这样说并不是有多担心王太后的身体,而是自己的心中有些烦闷,王太后又一直在自己耳畔聒噪个不停,让花念吟很不舒服。
    王太后听到花念吟这样说,不是她相信花念吟,而是相信她不会伤害刘彻,而自己确实也是上了年纪,担心了这么久头也有些晕。
    “那你替哀家好好照顾皇上。”
    “嗯。”
    王太后走后,花念吟又让那些太医回去了,宣誓殿内就只剩下她和刘彻。
    花念吟望着刘彻昏迷不醒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刚才给他把脉,探出他的脉象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她以为是自己没能号出,于是又输入一丝内力进去探脉,可是依然没有任何病痛。
    而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或许是因为此时他并不像醒过来吧。
    心病,总归是需要心药来医的,任何人都帮不了,什么药也治不了。
    刘彻没有醒来,花念吟也不能出宣室殿,要留在这里照顾他,中途来了几个后宫中的女人,想要进来看他,都被杨得意挡在了宣室殿外。
    用过晚膳之后,花念吟在宣室殿的桌案前翻看起刘彻放在桌案上的书卷,都是一些治国安邦之策,可就在这时,钦书走了进来。
    因为杨得意知道钦书的特殊身份,见他此时来找花念吟,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也就没有拦他。
    “钦书,什么事?”花念吟也深知,钦书来找自己,绝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平阳公主差人来说,卫青被长宁殿的人带走了,迟迟没有回去,于是就前来问一问,可是长宁殿根本就没有叫卫青,查过后才知道,将卫青带走的是椒房殿的宫女。可是我去过了一趟椒房殿,椒房殿内很平静,说明卫青不在椒房殿内。”
    听到穆越出事,花念吟心开始紧张,她知道一穆越的身手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能够让穆越久去不回,肯定是用了什么其他手段。
    花念吟吧杨得意叫进了殿中,问道:“杨得意,我要怎样才可以让人搜查皇宫?”
    “只有皇上的命令,才可以让大内侍卫搜查皇宫。”杨得意回答道。
    花念吟想也没想,走到刘彻正睡着的床榻前,从他的身上扯下他的贴身玉佩,然后递给杨得意:“你拿着这个玉佩,去找大内侍卫总管带人搜查,一定要将卫青给找出来。”
    “喏。”
    杨得意接过了玉佩就快速离开,花念吟暂时还不能离开宣室殿,就只有与钦书一起在宣室殿内等杨得意的消息。
    杨得意很快就回来了,但是脸色一点都不好,连忙对花念吟说道:“有侍卫说,看见今日有椒房殿的马车离开了皇宫,去了宫外,很有可能卫青就在马车内。”
    馆陶竟然将穆越带出了宫,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皇宫中人不得擅自出宫,于是花念吟立刻问向钦书:“钦书,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宫外的人去救卫青?”
    “我可以让公孙家的人去救卫青,卫青曾经救过公孙兄弟,他们认识卫青,找起人来也比较方便。”
    “既然这样,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让卫青平安。”
    “小姐,你放心吧。”
    花念吟将刘彻的那块玉佩给了钦书,让他拿着玉佩出宫去找穆越。
    此时花念吟的心没有了之前的平静,没想到馆陶竟然会对穆越下手,本来想着无论她怎样对着自己来都可以,可是她竟然每次都将目标放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上次是卫少儿,这次是穆越。
    在这里,穆越对于自己的意义是最不同的,馆陶,你最好祈求穆越能够没事,要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花念吟坐回桌案便,心里担忧这穆越,一直等着钦书传来消息,可是救人怎么可能这么快,一整个晚上,花念吟就这样在桌案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花念吟没有等到钦书,但是卫君孺却将仇儿抱来了。
    花念吟从卫君孺的手中接过仇儿,一年多没见,仇儿已经不再是之前襁褓中的婴儿了,但是性格还是没有变,乖乖的,安安静静,他没有曹襄那样活泼,小小年纪就不怎么喜欢生人,虽然以前花念吟有抱过他,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对花念吟未免还是生疏了,在花念吟想要抱过他的时候,虽然不哭不闹,但还是有些抵触。
    花念吟问向卫君孺:“少儿醒过来没有?”
    “我去看过她,高烧已经退了,但是身体还很是虚弱。”
    花念吟点点头,然后心疼地看了看手中的孩子,她害怕卫少儿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孩子冷淡,于是就对卫君孺说道:“你去将少儿传到宣室殿来吧。”
    刘彻没有醒来,花念吟不好离开宣室殿,就只有将卫少儿宣来了。
    花念吟传过膳之后,先给仇儿喂了一碗粥,仇儿很乖,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花念吟喂一口,他就吃一口,将整碗粥都喝完了。
    花念吟用完膳,让宫女将东西收拾下去,她抱着仇儿来到刘彻的床榻边,再次为他把脉,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依然没有醒过来。
    卫君孺将卫少儿带了过来,与卫少儿一起的还有陈掌。
    卫少儿退烧没有多久,陈掌当然不放心卫少儿一人独自前来,于是软磨硬泡,让卫君孺同意了与卫少儿一同前来。
    即使现在刘彻在昏迷当中,他们也不能少了给刘彻行礼,二人都跪在了床榻下面。
    卫少儿从一进来眼睛就一直放在了花念吟手中的孩子当中,虽然一年多没见,他已经从一个婴儿变成了孩子,但是作为他的母亲,卫少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儿子。
    “这是仇儿。”花念吟开口,证实了卫少儿的所想。
    卫少儿眼中瞬间浮现出了泪花,就算之前多么不想要见到这个孩子,但是在这分别的一年多以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想念这个孩子。
    卫少儿跪在地上,看着花念吟抱着孩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
    花念吟将仇儿抱在了卫少儿的面前,卫少儿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要接过花念吟手中的孩子。
    可是,花念吟手中的仇儿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一般,竟然将小手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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