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嫁》第六十六章解禁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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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将手中的盒子交到了他的手里,“这是我答应老板之后的故事,另外这个盒子是给戏院的老板。”自从她被禁足了之后,无法和外界沟通,即使能从狗洞中爬出去,那么多人都盯着也是枉然,眼下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得了她的忙了,如此一来,她能加快搬出府邸的进程。
    唐之沁掂了掂盒子,咦,还挺重的,他一改往常的玩世不恭,抬眼看着林蓦然,眸光流转之间带着些深意:“你好歹还是个堂堂的尚书府千金,就这么缺钱?”
    林蓦然只是脸色未变得笑了笑,“女子爱财取之有道!没有人会嫌钱越少越好的。”她看着唐之沁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苟同,嘲讽得勾了勾唇角。
    “你们男人就是沙猪主义,自己可以去勾栏院花天酒地,却要我们女人呆在闺房内不出大门,埋头做女红,等着及笄时待嫁,哼,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想法,才会导致女人在社会里那么卑微。”
    “沙猪是什么?”唐之沁疑惑得问道,“这个东西能吃?你这脑子里怎么能有那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林蓦然毫无气质的翻了翻白眼,懒得和他解释,提起笔又开始做画,唐之沁见她不理他,无趣得只能自己在房内四处打转,左看看右翻翻,也没有能吸引他大少爷的目光。
    “你一个女孩子房间,东西怎么那么少啊!”唐之沁嫌弃得撇了撇嘴,拿着一个小瓶子把玩着。
    “哦?看你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大概是经常跑到女孩子闺房里偷窥吧!”林蓦然头没有抬,凉凉得回答。
    过了很久,林蓦然描摹完画纸,才发现对方一直都没有声音,猛然抬起头了,意外得撞上了一双浅灰色的瞳眸,双眸的主人此时正一眨不眨得注视着她,一向见惯了美男的林蓦然,却也不由自主得沉溺其中。
    好半晌,两人大眼瞪小眼得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林蓦然败下了阵,推了推坐在桌上的唐之沁:“你怎么不出声啊?”
    唐之沁无辜得耸耸肩膀:“我看你画得那么认真,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万一你又发脾气拿着鸡毛掸子拍我呢?”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只专门打男人的母老虎似的,不过说实话,这小子近看发现确实有几分姿色。
    唐之沁看着她眼珠子一动不动得望着他,心里就起凉,这丫头不会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了吧!
    不料林蓦然只是微微笑了笑,抬起头看了眼天色道:“时候不早了,世子爷该回府了吧!”
    “林蓦然,不如我帮你脱离苦境吧!你看看你这里冷冷清清得,连点人的气息都没有。”唐之沁透过窗户,只能看到稀少的丫鬟和婆子在院落里打扫。
    林蓦然看着唐之沁,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但是她不想依仗任何人,这个时代只有男尊女卑,女人只能匍匐在男人的脚下,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可悲之处,想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抹坚定:“谢谢世子爷的好意,但是小女拒绝。”
    唐之沁皱了皱眉:“你连问都不问,为什么就拒绝我的好意。”
    林蓦然美丽的面容沉侵在暖阳之中,淡淡得笑了笑:“无非是嫁娶,这条路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但是你应该明白假若我答应了,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被父亲禁足。”
    “哼,你真不识好歹,要求着爷娶的人多的是。”唐之沁甩了甩衣袖,不满得哼道,这丫头真是死脑子,他好歹身份尊贵,都可以将那个礼部侍郎甩出几条街了。
    “不识好歹吗?”林蓦然轻轻得笑了笑,喃喃自语,她的确是在自讨苦吃,如果要是碰见其他人,一定会想法设法的让唐之沁娶她,但是她不是,她是有着现代思想的林蓦然,不可以被封建的门第观念束缚,就算是摔得粉身碎骨,她也要搏一搏。
    唐之沁望着她的笑容,明明觉得她是在笑,隐隐中却透着一抹苦涩呢,算了,他也不强人所难,何必在她一棵树上吊死。
    “算了,真拿你没办法。”唐之沁转变了态度,戏谑的撇了撇唇角,将盒子塞进了衣服里,“既然你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我一定会替你完成的,下次再来看你。”他一个箭步跳上了窗棂,回头对着林蓦然摆了摆手,很快就没了踪影。
    东苑
    林老夫人由着两个丫鬟走进了屋内,林其生见到是母亲过来,心里打了个突。
    他从屋内走出来,对着老夫人行礼道:“母亲安好!”
    “好,好什么?”老夫人坐在了首位抬眼瞄了瞄他,冷冷得哼了哼,林其生见老夫人有话要说,连忙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和嬷嬷,房内独独留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听了她的话,林其生弯着腰道:“儿子不敢,母亲这么说真是折煞孩儿了……”
    “折煞,老婆子我还不敢当。”
    林其生听母亲的口气,大约是为了林蓦然的事情而来,他想了想便道:“是孩儿教女不严,劳烦母亲操劳了。”
    “蓦然这孩子乖得很,一点都不让我这个老婆子操心,倒是二房的那对母女真是把我的心都操碎了。”老夫人看着他一副严父的表情,狠狠得噔了噔拐杖。
    “母亲您有所不知,蓦然这孩子忤逆长辈、行事顽劣,才罚她紧闭。”林其生又继续说道,“您别相信了其他人的谣言。”
    “我有眼睛能看,有耳朵能听,还不至于糊涂到颠倒不分吧!”林老夫人按压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我说些其他的话,怕是你也听不进去,不如我讲个重点,你可知道简亲王府和蓦然的关系?”
    她见儿子吃惊的表情,又叹道:“当初蓦然回来你执意要将她送进寺庙常伴枯灯,但是你知道吗?那封信上面的标志可是皇亲国戚之花,而且这写信之人正是简亲王。”
    林其生听完母亲的一番话,脸色顿时大惊:“母亲,您这话可有依据。”
    林老夫人将手里的方子和信件放在了桌上,淡淡得道:“你自己看看吧!”
    林其生将信将疑得拿着两张纸,细细对比,越看越是心惊,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好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得道:“母亲,我,我……”
    “蓦然好歹是你的嫡女,可不是什么外面捡来的野丫头,你打得什么主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怎么,把蓦然和何氏解决了,可以给别人腾位子?再加上简亲王府的那一层关系,你认为区区一个侍郎就可以和他抗衡?”她的话虽说得轻柔,但是字字掐在了要害之处,这让林其生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其生心里不由一惊,他的决定是不是太愚蠢了。
    “同样是你的女儿,你可要一碗水端平,省得说我们尚书府贪慕虚荣、没有规矩。”林老夫人淡淡撇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道。
    “是,母亲教训的是,我,我过不久就放蓦然出来可好。”林其生小心翼翼地问道,相比之前的强硬,气势弱了很多,但是心底里还是存着让她再关两天的心思,相比较其他的女儿,他这个三女儿实在是太不听话了,关她几天收收她的脾性。
    老夫人望着这个胆小怕事、见风使舵的儿子,心里直摇头,但是又想到了大夫人懦弱的性子和处事的能力,不耐得皱皱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把事情闹大了。”其实她能不知道这个儿子心里打的小九九。
    “孩儿遵纪母亲教诲。”林其生脑海中一想到简亲王府的关系,心里就像开了花似的,老夫人看着他的表情,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就在这时候,有个小厮在外面禀报说二夫人在祠堂里昏倒了,林其生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立马站了起来,紧张得问道:“去请了大夫吗?”
    “还没有。”小厮在外面说道。
    林其生偷偷得看了一眼老夫人,见她不出声,又小心翼翼地道:“母亲,您看,我们打个商量行不行,蓦然我会将她放出来,琴雅身体也不太好,祠堂又朝北,晚上阴冷刺骨,这些日子她的惩罚也够了,不如……。”
    老夫人原本闭着的眼睛霍然睁开,她轻轻地撇了撇一眼自己的儿子,淡淡道:“去请个大夫看看吧!”这句话算是默许了,林其生心头大喜,向老夫人道了谢。
    简亲王府
    凉亭一角,高涟正在和一位老者对弈,这时候齐全走上前悄声得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高涟抬起头,沉思了片刻道:“真有此事?”
    齐全点点头:“千真万确,林三小姐自从回府之后,因为这件事情和林尚书吵了一架之后,被人关了禁闭,据说,怡亲王府的世子爷也去探望过她,只是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哦,是吗?”高涟优雅得捻起一颗黑棋放在了白棋之前,一时之间,棋局发生了逆转,“段老,你怎么看?”
    那位唤为段老的老者轻轻地摸了摸胡须,眼没抬得问道:“这个姑娘确实很聪明,她的弟弟又病发了?”
    “是,而且病得很厉害,尚书府的王大夫也束手无策,刚才有人报说前几天确实有一位嬷嬷来过府邸,只是那会儿你在普吉山养伤。”齐全小声得说道,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买什么关子。
    “段老,这种病你看你能不能治好?”高涟吃掉了他的一个棋子说道。
    段老微微勾起了一抹和他年龄不符的笑容,淡淡道:“这世上还没有我医不了的病,不过林尚书那个老顽固,我非常不喜欢,王爷,你自己看着办吧。”齐全心里顿时惊讶,这位段老的脾气还真是古怪,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性格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说什么不喜欢就不去救人了,这哪还有医者父母心之说啊。
    高涟笑了笑,他可是知道他这位好友的性子,但凡他厌恶的人以及有关这人的家属或者是此人养的猫狗都一律厌恶。
    “如果这盘棋我赢了,你就去治疗林蓦然的弟弟,如果你输了,我就把林尚书让给你做活体,怎么样?”
    齐全在一旁看得愣愣的,现在不是在讨论如何医治林蓦然的事情,怎么偏偏又扯上了林尚书呢。
    “哼,臭小子,就知道专美于前,把小子留给我,自己倒是去享受美人恩,我说高兄,你不会真对那个姑娘动心了吧?”段老摸着胡须,一脸的戏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高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但是她是放在了我的心上了。”
    他重重得敲了颗棋,毫不留情得道:“段老,你输了。”
    “你趁人之危。”段老哇哇大叫,站在一旁的齐全看着他易容的面孔都不敢直视,他真不明白了,明明有张英俊的脸干嘛要把自己易容成一个老头子,他也不说话默默的躲在一边。
    “彼此彼此。”高涟撩起了袍子,站起了身,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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