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076薄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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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两人憋的通红的脸,颤抖着手,却愣是不敢在质问他们亲爹,为何要给他们按上不孝之名?为何?
    谢文婧听到自己祖父竟然不要脸的用不孝之道压在他亲儿子亲孙子头上,顿时脸色更是铁青。
    就你这样子,你也不要考什么科举,不孝之人是没那个资格考科举的!你这个逆子,还敢顶撞你爹我?你们一个一个都不想考科举了吗?”
    “你这个逆子!养你这么大,给你读书,书都读哪儿去了?你的孝道呢?难道你要做那不孝之子?
    谢老爷被自己儿子在蔓儿面前如此一顿说,顿时面色铁青。
    也是这样的亲爹,来到这之后,不会过问大哥跟自己等人过的如何,竟然还嫌弃自家来了?这是亲爹么?
    还就是这样的亲爹,为了给二弟减负,将重病的继母扔在自家,连一句招呼都不打。
    谢承进不冷不热的对着自己亲爹,就在这样薄凉的爹,辜负了亲娘,就是这样的亲爹,不顾大哥生死,就是这样的亲爹,将真正嫡子撵出谢家,近乎净身出户。
    爹若实在住不惯,那就带着这位姑娘住杭州客栈去吧!”
    儿子不怨天,也不尤人,落魄了就是落魄了,吃喝住行,就得按落魄的来,儿子如今适应的还不错,还没觉得这么不能住人!
    对了,儿子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儿子带着文峰去扬州参加考试的时候,住的是客栈,尽管谢家那时候,还有偌大府邸,偌大府邸里面还有儿子的爹娘,但儿子依旧是住的客栈。
    如今爹的儿子,爹的孙子孙女都住在这好好的,这么长时间了,儿子不能理解,爹为何不能住在这?
    如今能在李家祠这,有一间这么大的院子安身立命,儿子倒是满足的很。
    “爹,我还记得我去年在扬州分家的时候,偌大的家产,没有我们真正嫡子的份,儿子记得当时的口袋里只有回家的盘缠。还是大哥给的。
    至于那个老女人,自己也没打算现在要她的命,让她跟着祖父一起走入,也不错。等会就去安排几只老鼠跟他们玩去!
    咦?既然他这么嫌弃自家,不如就收拾出一间院子,晚上给他多安排几个老鼠,早日吓走他也好落个清闲。谢文婧忽然听到祖父这么嫌弃自己,反而高兴的很。
    谢承玉很想回自己亲爹一句,自己一家人在这住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不能住人?
    如今忍着难受,一路被那些乡巴佬指指点点的来到这个乡下村子,特别是蔓儿被人看的自己极为不舒服,一群乡巴佬竟然个敢窥探自己的蔓儿?都滚一边去!这地方哪能住人?全是一群乡巴佬。
    谢老爷一出世就是世家公子,从小具备极高的优越感,即使谢家破败,他不得不跟着二儿子卖了家产,前去福建,结果刚刚去福建,儿子就当成了福建建阳县衙的主人,那优越感就没收到任何的挫败。
    谢老爷眉头打邹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虽然院子里是红砖绿瓦,但这地方还是乡巴佬住的啊!一出门见到的就是乡巴佬,这怎么住?
    还有你们这怎么住人?难道让我跟蔓儿就住这乡下?我一个堂堂知县的爹,就跟这一群乡巴佬住一起?被人知道了,还不被人笑话死?”
    最迟下午,我要见到她人,蔓儿心心念念要给她敬茶,她倒好,又赖在什么寺庙。
    “哼!就她也配我亲自去请?等会你们自己安排人,前去那什么寺庙,把人带回来。
    不过,他薄凉的对象是那个恶毒的祖母,倒不是坏事,但祖父来的这么忽然,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好,该交代的没有交代,该收藏的没有收藏,实在不想他们住在自家。
    谢文婧不冷不热的看着祖父,果然是薄凉之极的老男人。
    “祖父,祖母一向礼佛,来到我们这,连我们家门都没有过,一心向佛,要是我们强行将祖母带回来,怕是背负不孝之名,若不然,祖父亲自去请祖母回来?”
    谢承玉两兄弟,互相看看,再看看文婧,心里顿时老大不愿意,谁愿意把那个老女人弄回家?
    谢老爷忽然暴怒起来,一听到自己妻子又在什么寺庙养伤,顿时想起大明寺的事,虽然后来那个男子说他是认错了,但这件事依旧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混账!你们谁自作主张,把她又放在寺庙,嫌我丢人还没丢够吗?你,还有你,你们马上就给我去那什么寺庙的,把她弄回来,快去!”
    谢承玉见到自己薄凉的爹,态度恭谨,但却毫无感情的说着。
    爹若要见他,只能去法净寺见了!”
    “爹,娘病重来到这之后,我们遵从娘的意思,将她安排在法净寺养病,如今娘还在法净寺养病。
    祖父似乎忘了祖母病的要死不活的事了。
    “好好,老爷我马上就让她喝了你的茶,给你定下名分来!承玉,你们母亲呢?怎么还不出来见我们的?”
    得,不烦了,不是自己烦的事,这下,那位在法净寺龟缩着不出来的老女人,想好好养病也不可能了,人家上门挑战了呢!
    可看着这个蔓儿,她表情看起来欢喜的很哪!
    也许这个女人也是不得已的吧!谁家女子愿意伺候一个这样薄情寡义的老爷子?
    谢文婧嘴角狠狠抽搐,这女子到底看上祖父什么了?看上他的薄情寡义?还是看上他什么了?
    蔓儿娇羞道。
    “老爷,奴家还不是呢,主母没有喝奴家进门的茶之前,奴家可是没那个名分呢!”
    随着谢老爷春风得意的解释,顿时大堂上一片目瞪口呆,如此美丽女子,竟然委身给谢老爷做了妾?
    “这是我新娶的妾,叫蔓儿!你们也各自见见面!”
    谢家人心里各自猜测,这样美丽的女人,会是谁?怎么会跟着谢老爷一路亲密走来?
    谢老爷五十几岁,现在看起来犹如四十几岁,身边还伴着一个极为美貌的女人。
    大堂上,谢承玉兄弟,带着各自妻子儿女,一一上前给谢老爷行礼。
    谢文婧忽的心头一跳,祖父过来为了什么?难道是听到自家发了消息,为了钱而来?
    “小姐,不好了,老爷来了!”知画忽然奔到了谢文婧的屋子里,脸色不好的传讯。
    再说这时候,文婧还没有结识金陵成国公,还没有到危机来临的时候,文婧不知道便不知道,免得替自己担心。
    徐寅不敢说,自然是怕文婧担心受怕。这些事,自己一个人知道,一个人做就足够了。
    即使不能成为皇上的重臣,也要在大皇子对敌太子的时候,给他添砖加瓦,争取在自己娶文婧之前,扳倒太子。
    所以,徐寅要尽量早入朝廷,在朝廷站稳脚跟,早日奋斗成为皇上举足轻重的核心大臣,足以拉下太子的大臣。
    在那个时候,自己才幡然醒悟,太子美好名声下面,竟然是如此肮脏不堪。
    直到自己在杭州无意审问到一个匪徒的时候,才知道太子竟然派人毒杀文婧,就是为了阻止文婧捐助那么多将士的棉衣。
    原本自己因为是江南人,深受太子恩泽,自然愿意支持太子。
    太子跟大皇子一直是对立的,太子从来反对战事,说那是劳民伤财,但却极为爱护百姓,提倡教化民众,乃至于教化一切世人。
    谢文婧不知道的是,徐寅还有别的自己的想法,暂时没有敢告诉文婧,徐寅知道文婧前世是太子所害,只因为文婧答应赞助给成国公十一万将士的两套棉衣。
    天生自己还有不少事要谋划,自己跟徐寅现在还小,不着急一时在一起,只要耐心等几年,将来便会无忧无虑的永远在一起了。
    再说自己现在跟徐寅近在咫尺,只要自己想,就可以远远看到他,不过,为了不引起徐寅娘反感,不刺激徐寅妹妹,谢文婧暂时按捺下想见徐寅的心。
    好就好在徐寅的娘答应了徐寅,不再辛苦刺绣,安心陪徐寅读两年的书,这样便好,只要徐寅今年考中秀才,明年高中举人,徐寅娘就不会如此操心了。
    既然徐寅不想让他娘为他担心,哪怕那些书是徐寅前世早已读透的书,徐寅还是会做出努力读书的样子,只是不想他娘担心。
    所以才会在徐寅高中举人后,没有来得及分享这样的喜悦,就远离徐寅,让徐寅痛苦自责很久。
    徐寅的娘,前一世可以说说过度劳累致死,她累的是心,一颗心既担忧徐寅,又不断思索格式花样,以求绣出更好产品,卖出银子,能支持徐寅读书。
    谢文婧得知徐寅装作刻苦读书的打算,知道他是为了他娘的身体,自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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