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宠妻成瘾》第59章皇太子真是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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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嗅闻着他薄唇喷吐在她脸上的酒精气息,惠心在心里暗叫,这男人耍什么酒疯?他们可还在闹别扭,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将自己压在了浴缸里。
    不,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顺从了他。
    “滚开。”惠心尖厉的十指在他肩膀在狠心划下了指痕。
    背部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女人的抗拒大大地伤了焰太子的自尊心,想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这样委屈自己。
    “你算个什么东西,叶惠心,凭你的家世与容貌能与我匹配么?”
    眼眶仍然还带着猩红,但是,眸子里闪过几缕澄明之光。
    一翻纠缠,酒已醒了大半,女人的抵死不从,让他恼羞成怒,自是吐出伤人的话语。
    原来,他还认识她是叶惠心啊,没错当她是妞妞,那个他深入骨髓的女孩子,她叶惠心该感到荣幸吗?
    “焰骜,我是贫穷,但这并不代表我低人一等,你也不过是仗着你老子出去混而已,你说,如果脱去了焰四少儿子那层华丽的外衣,也许你连我都不如,不,也许,你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人穷志不短,惠心一直都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姑娘,被他这样侮辱一番,想要她屈从,或者说好听的话儿,简直是做梦。
    明知道不能这样惹皇太子,但是,她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即然那女人都住进了焰宅,她还有什么好忍的。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胸膛口好似有一枚炸弹要爆炸开来,不停地抖颤,但是,他交紧牙关强忍着。
    惠心迎头与他彻底卯上,好似一点儿都不拒于皇太子的威严。
    现在叶惠心与过去柔弱的叶惠心简直是判若两人,焰骜真想煽她两下大嘴巴子,以惩罚她敢胆大妄为地忤逆她。
    低垂眉眼,泡沫之下掩藏身躯,肚子微微凸起,那里孕育着他的孩子,他的骨血。
    望着她雪白的身子,戾气渐渐从他眼睛里褪尽,不怀好意的笑乍然浮现。
    “叶惠心,想激怒我,离开这里是吧?”
    见她偏头不语,他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简直是做梦。”没门儿,他偏生不着她的道,长臂一伸,再次把她箍入自己坚硬的怀抱里。
    唇舌交缠,天翻地覆,毁天灭地形容这个吻一点都不为过。
    “不要,放开……我,焰骜。”他凭什么吻她,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凭什么啊,惠心在心里呐喊。
    “你不要,我偏要,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狼唇抵在她的唇瓣间,低低地笑语,笑得如街上的流氓痞子。
    他跳进了浴缸,小小的浴缸因他的加入而变得拥挤,不顾她的挣扎,愤怒,谩骂,霸道地索取。
    浴缸里不断溅出,湿了华丽的地板,湿地板上映衬着两抹刻骨纠缠的身躯。
    ……
    ……
    呜呜,她再次被吃干抹净了,叶惠心形容不出心里的那份感受。
    “喂,女人,伤着我儿子,我定不饶你。”
    不顾身后男人的叫嚷,惠心抓起了衣服,仓皇地逃出浴室。
    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视线凝扫向窗外,窗外的夜色很浓,伸手不见五指。
    身与心都颤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儿。
    因为,她一旦离开,婆婆米飞儿又会追过来,一个小时前,婆婆已经放下了尊严,亲自驱车去寒酸的小巷子将她劝回来。
    她再跑,总觉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总想找一条捷径,冷静处理她与焰骜之间的问题,显然,跑已经不再是办法。
    想到这里,索性就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止了,某人没穿衣服,只在腰际裹了一条米白色的浴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弯腰从抽屈里拿出吹风机,扬眉冲他喊了一声儿:“叶惠心,过来,帮我吹头发。”
    我呸,耍了流氓,还妄想她给他吹头发,做梦去吧。
    见惠心别开脸,他也没发火儿,径自拧开吹风机吹头发。
    吹干了头发,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脸靥足,他走向她,一屁股坐到她身侧。
    “喂,刚才有伤着他没有?”
    粗声粗气地问,好似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惠心挪开了身子,对他的话不予理睬。
    焰太子也不恼,继续挨过去,贴着她的身子,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低笑两声:“叶惠心,有这么别扭么?”
    伸手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与自己眉对着眉,眼对着眼,鼻尖贴着鼻尖。
    “喂,你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
    刚才软得像面团儿一样,现在,理智回归,却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呸,焰骜,想耍流氓,到夜总会找女人去。”
    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作为惩罚:“我从不去那地儿。”
    “乱讲,你与安雪平不是就在地儿认识的?”
    突然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这女人似乎想要给他翻旧账。
    “是你妹妹硬缠上我的好不?再说,那一夜,我都不知道自己碰了她没有。”
    酒确实害人,他是真不知道那晚自己碰了那骚女人没有,只是,醒来后,她就光着身子睡在了他的旁边。
    耻笑一声。
    “没碰,咋可能连孩子都怀上了,莫不是你,你还有这本领,也或者说,你认为单纯的我能够相信,是你把娃娃放到了她脚掌心,然后,爬起了肚子里。”
    “我从不认为你会这样幼稚,叶惠心,你都没看报纸吗?你那**妹妹的肚子是假的,是她骗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有病,从小就有,我妈带我去了好多地方,一直没能治好,你怀上,并且是一次性能怀上,已经属奇迹了。”
    “你不相信我这孩子是你的?”
    “相信啊,相信啊。”这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他说的话那是这个意思嘛。
    “我妈也相信,正因为相信,她才不允许你就这样离开我,离开焰家。”
    多么可悲,他们只是因为孩子而不想她离开,可是,如果七月之后,孩子顺利生产,那么,她叶惠心该何去何从?
    “惠心,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不喜欢……你的妹妹,就……算碰了她,也只是意外。”
    不喜欢安雪平,碰她只是意外,那么,妞妞呢?
    她不该问,也不想问。
    “老婆,睡吧,太晚了。”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二更天了。
    “谁是你老婆?”
    真是不害躁,她们连证都没扯呢。
    “娃都怀上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而且,这辈子,你也只能做我一个人的老婆。”
    他抱着她滚向了床铺,吻着她,深深地吻着,直至吻得喘不过气儿来。
    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问:“喂,那个红头发男人是谁?”
    “谁啊?”惠心打算给他装到底。
    这下子换他急了,支支吾吾地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男人……你跟着他离开的那个男人啊。”
    “噢,我也不认识啊,只是过路的。”
    “骗人,叶惠心,你说不说?”这种词儿好烂,焰太子用长指骚她痒,躺在床上的惠心笑岔了气。
    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她还是颤着嘴儿喊:“我真不认识,他说他姓郁,叫夜臣。”
    “郁夜臣。”
    皇太子念着这个名,忽然就停下了手,面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的,好像就是这个名,你认识他?”
    太子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薄唇吐出:“不认识。”
    沉吟了几秒,他给她说了一句:“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郁夜臣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影响焰骜的情绪?
    这男人一听到郁夜臣这个名,脸色都变了。
    折腾了一晚上,惠心整个人早就困了,焰骜是几时回来的,她不知道,或者说,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余温早已冰凉,只是,回想起昨晚梦中,一直有两条温暖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被窝与体温,让她整个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说明,昨天晚上他后来还是回来了,只是起得太早。
    是上班去了吗?
    掀被起床走向梳妆台,刚拿木梳子梳头发,就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那张便条。
    “亲爱的,昨晚累坏了,我让吴妈不要上楼来打扰你,起床后,记得喝一杯鲜奶,中午吃一条清蒸泸鱼,奉命出差,三天后,会回来。”
    望着这张便条,阅读过后,惠心紧紧地将它攫在了掌心里。
    感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她的满满一颗心都照亮,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心里因为某个女子的回归闹得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出差了,还要三天才回来,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的恩爱纠葛,惠心整张脸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将便条收进了抽屈锁好,她哼着歌儿,打理完自己就走出了房间,却在这时,不巧抬头看到了对面玻璃房走出的女人,一件白衬衫,一件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凉拖鞋,非常的家居,一头乌黑长发也是随意拿皮筋一束。
    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却浑身上下满满都是说不出来的风情,难怪会将焰骜迷得晕头转向。
    女人冲着她笑了笑,这笑满怀歉意。
    “你好,我叫妞妞。”
    “你好。”惠心免强地笑了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她没办法对她笑脸相迎,毕竟,她与焰骜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可以叫你惠心吗?”
    她小心冀冀地问着。
    “可以。”
    惠心冷冷地机械地答。
    “我本来不想住这里的,听说,这间屋子是你以前住的,可是,焰骜非要让我住,连妈咪也拧不过他。”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而焰骜又是什么个意思?
    他让她住在她们新婚房的对面,非让她住到以前她居住过的房间,要知道,那间玻璃房当初是硬为她专门设计的。
    为了方便她与焰骜培养感情,米飞儿特意让施工队将走廊与另外一间房打通,创建了与焰太子相对的一间玻璃房间。
    现在,她居然住了进去,焰骜,你是个什么意思?是在无言向我宣誓,长久以来,我叶惠心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正主儿回来了,我这冒牌货该退位了吗?
    焰骜,即然你如此在乎她,昨天晚上,又何必借酒耍疯与我一起恩爱呢。
    焰骜的心思她摸不透,她叶惠心没那样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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