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之龙戒》第249章锁情链,血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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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服!”英俊少年的脸孔涨得通红,脖子青筋直冒,喉间咕咕碌碌滚动着,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在玉连城手中不停地挣扎着。
    “跟吾走!”玉连城才不管英俊少年愿不愿意,右手紧紧地抓向挣扎得英俊少年。
    “玉连城,你找死!”猛然间,一道身影翻跃而来,身形翻腾间,一道强劲的掌式浩滔如大江大海,浮沉汹涌在呼啸的呜咽中卷袭而来,来势汹汹!
    玉连城抓着英俊少年向后一退,身形猝然横移,又在移动的须臾腾起间紧紧抓住英俊少年的手臂,腾挪间,那呼啸而暴劈而来的掌式扑空,狠狠地击在身旁的山丘之上,发出剧烈地撞碰声,‘轰隆’间飞石乱溅,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转眼间,那道人影在纷飞乱尘中停在冷秋月身畔,却是一位年老的婆婆,满头苍发斑白,尖尖的脸上皮肤干竭的如同枯木,鼓着一双冷寒的眼睛,让人对视一眼,便感觉到遍体生寒,偏生了一个扁平的鼻子,大大的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恍若幽森中张开獠牙的狼,难怪她很少出宫,这副模样准会吓遍许多人。姥姥不但人长得丑,那身材也极矮,偏偏穿着黑色的大衣把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着,宛若一只可怕的猫头鹰。
    “姥姥……”冷秋月惊喜交加地恭敬叫了起来,四周一群娘子军纷纷慌张地站了起来,恭敬地行礼,脸色分外苍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头低低地垂着。冷秋水心性也收敛了许多,心里虽然恨得噬血,神色却无奈地弯着腰行礼,不敢让对方抓住自己的把柄而随意找错,双手却紧紧地攥着衣角,几乎按捺不住心中激越的怒火。
    姥姥鹰隼似的利目凌厉地热射四周,每个人全身恍若被两股冰寒迫人气息袭来,顿时间一个个宛中寒风中遍体颤栗的鹌鹑,惊悚莫名!她冷冷地目光环绕了一圈,眼睛眯着利刃般盯着妖异的玉连城,声音刺耳而生硬:“无耻小辈,简直是无法无天,你还真以为‘飘香宫’软弱可欺吗?”
    玉连城对姥姥的挑衅视若无睹,淡淡地道:“姥姥此言差矣,连城一切都是为了‘飘香宫’的安全着想……”
    “放屁!”冷秋水气得双脚跳,嘴里怒然爆出一句粗口,“死老虎,你根本是存心掳掠走宫主的候选人来填充你的**,还说什么冠面堂皇的场面话来掩饰自己的无耻之心?”
    “秋水妹妹,姥姥说话,你插什么嘴?难道宫主身边的人都是些粗鲁利牙的村妇么?”冷秋月讥讽地笑道,她的心中处处视秋水为眼中钉,如今姥姥跟玉连城对峙,她冒失插话,岂不是扫姥姥面子,哼,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她趁机发难,好好教训冷秋水,也讨好了姥姥。
    “不知所谓,死老虎是什么德性,没有谁比我更清楚!”冷秋水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们都住嘴!”姥姥冷叱道,阴冷森寒的光芒扫向冷秋水和冷秋月,顿时让两人脸色苍白,噤若寒蝉,低头不敢再吵嘴。唯有冷秋水偷偷示威地向冷秋月挥挥粉拳,咧牙瞪眼,心中冷哼一声,心里对姥姥虽有所畏惧,可对冷秋月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了,鄙荑之极!
    玉连城的眼角不由流露出淡淡笑意,轻挽起广袖道:“姥姥心里应该明白,冷宫主选婿可是大事,岂能让阿狗阿猫都收下?知道的人心里明白,可不知道的还以为冷宫生性风流需面首以解饥渴之心呢?嘿嘿,吾掳人,一切也是为了冷宫主的名声着想?”
    “你……无中生有……强齿夺理,简直不可理喻!”冷秋水听得火冒三丈,实在忍不住了,双脚暴跳如雷叱责道。
    “是么?冷秋水你选的那些年轻公子都不怎么样嘛!他们都是一群欺软怕恶的好色之徒,其实吾出手也是试试他们的胆量,可惜呀!”玉连城鄙荑地道,嘴中无奈地叹着气。
    “混蛋,你掳走他们只怕是为了扩展你的**吧!说什么为宫主好,你……鬼话连篇,胡言乱语,真让人感到恶心!”冷秋水忍无可忍地吼道。
    “别忘了‘飘香宫’都是一群天娇百媚的俏佳人,男人进入岂不是狼入羊群,虽说他表面上装的道貌岸然,其实也不过是斯文败累,姐妹们身居深宫,不啻人世险恶,万一受骗上当,受伤的可不光是各位姐妹,就连宫主也难辞其疚,还不包括‘飘香宫’的颜面,吾掳走这些斯文败累,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呀!”玉连城慢言斯语地劝尉道,语气温柔,让人感到,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可冷秋水却听得双眼冒火,玉齿咬得嘎嘎响,恨不得飞出几朵金莲把这个无耻之徒碎尸万断,以泄心头之恨。
    “秋水退下!”姥姥眉宇深锁,冷厉的语气叱责道,冷秋月嘴角一撇,微微带着戏谑的冷笑。
    “放肆!”姥姥冷哼一声,身形飞掠而起,声音寒森森地道,“‘飘香宫’的安危,岂能凭外人妖言惑重、举手画足。无耻小辈,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掳人,都跟‘飘香宫’结下深仇,姥姥今天如果不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武林中人还真以为‘飘香宫’都是女流之辈,软弱可欺!”她的身形有如鸿掠鹰飞,眨眼间已扑到玉连城头顶,袖中金芒漫天而洒出,其快恍似流光,天幕被裂开般响起刺耳的啸声。
    玉连城不疾不慢,广袖挥洒而出,身形猝然横移,身形在须臾间手腕抖转,袖中一道银光飞射而出,那银光宛若一条怪蛇,猝溜翻弹,吞吐间速度快若闪电,凌厉似要噬人。银光很长,宛若一条光芒四射的银河,弯延曲折,时隐时现,怪异莫名。
    姥姥尖声厉嘷,刺耳震栗之声,仿佛叫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惊骇之极让四周一群娘子军气血翻涌,手中的金芒莲花盛放而出,莲身闪耀着凌厉而噬人的光芒,金莲瓣瓣凌利若刀,活脱有了灵性似的,不论是旋飞,廻带,横梭,弯曲……翩然环转中舞掠如电,灿黄的光华更似祭起无数道烈阳,重重叠叠交叉,炫花人眼,而银光时隐时现,飘忽如梭,神出鬼没地与金莲相互交锋,星火闪烁,尖锐的啸声回荡在空中。金莲在空中旋转着,散发出一股凌厉无匹的尖锐之声,寒光亦无比狠辣的光晕泛若一个亮的刺眼的光圈自空罩下,那挟带的力量恍若银河的群星崩落,刹那间崩落在天地间,呼啸着,回旋着,似要把玉连城砸成肉浆,碾成粉碎。
    玉连城红色长衣倏地在空中腾起,如一抹流光,悬空般猝然掠起,肉眼的视力只看见一股淡淡的红影在空中不规则的划过,如初晨的旭日轻轻滑过天空,在空中不经意地留下道道红芒,那般耀眼,那般快速。
    “嗖嗖……”之声在红芒中掠起,激越起一道银色的光芒,似闪电倏散又聚,又似夜空中的殒星千万,纵横交织着纠缠着自天坠落的流星,发出尖锐的刺耳声,漫天罗地般碰撞着、崩裂着,挟卷起凛人气息。
    姥姥冷哼一声,黑色宽松的长袖如云般卷袭而起,袖中如云的血金莲在空中翻翻滚滚,刹时那漫天的金光暴裂而起,如满天飞奔的流星,带着耀眼的烈焰,轰隆隆地自天而降,它们咆哮着、尖啸着,带着烈焰般的欢耀疯狂地奔跑着,旋转着……似要吞噬整个世界,似要把人间化为火的海洋,似要把任何阻挡自己前进步伐的障碍化为乌有。那漫天耀眼的金莲纵横交错,像是焰网坠空而下,铺天盖地,强烈的焰光亦似绵密的光圈带着疯狂怒吼的烈焰,带着死亡的气息自天而降,似要把玉连城烧成灰烬。
    锁情链如一条自天而降的银河,它诡异地盘旋在焰莲四周,如同一只只拼死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撞向满天的陷莲,漫天飞舞着,恍若一只飞跃的银色精灵,或缓缓蠕动,或闪电出击,或诡异曲折,或时隐时现,在空中与焰莲激昂碰撞……发出耀眼的火花!
    那火花耀眼而冷森,凌厉而尖锐,仿佛把人间与天空隔绝开来,一股窒息的力量压抑得四周的人群喘不过气过来,仿佛前面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有一道强大的光罩,有一个禁区,谁敢踏上一步,便会纷身碎骨。凭他们的力量自然无法踏出半步,那无形的力量似乎生生的制约着他们的行动,控制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寸步难移。那股空中飞舞的风似飕风在前面摇摆,挟带的力量生生地迎面扑来,如刀般刺得人生痛;又如同奔腾的海水疯狂地咆哮着扑向岸堤,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生生地压抑得他们身体痛疼难忍,心血翻涌,摇摇欲坠!
    血金莲与锁情链在空中交织飞舞,疯狂碰撞,漫天罗地尖啸和狂嘶,一时不分轩轾!
    蓦然,彩裙飞舞,一道道纤细的身影由远而近飞奔而来,紧接着传来她们尖锐而慌张地喊叫声:“姥姥,不好了,不好了……”
    空中血色金莲微微颤动,那银链盘旋在空中,又仿佛一条腾飞的银龙,慢慢昂起自己幽冷的头颅,如霹雳托着闪电一样,托起一抹悬虚的红芒,忽左忽右,倏上倏下,仿佛生了翅膀似的,光寒影莹诡异地流走在焰火之中,力量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强,闪耀着千万道熠熠眩目的银色光辉,劲气激荡,在空气中尖锐的号叫,就像浩浩滔滔自空中盘旋而下的银河,强劲而不可力敌。紧接着一阵阵急剧的尖锐刺耳若金铁交击之声,似千万颗冰珠子骤然摔落在地上,金光与银芒绞射翻腾,幻映出诡异而绚烂的团团华彩,在那耀眼的光辉金芒之中,两条人影一黑一红自两个方向闪飞而出,在空中微微滞然,又飞掠而止。
    玉连城轻轻地落在轿旁,俊秀的脸上一片燥红,微微地喘着气儿,眉宇轻轻地颤动着,嘴角边微微流露出戏谑的神情。他悠然自得地伸手轻轻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抚平长衣上的皱折,似乎并不把姥姥看在眼里。
    姥姥那张丑脸变得更加恐怖和可怕,怒瞪着一双三角眼,枯松的肌肢痉动着,不自然地颤抖着,一头枯草似的头发变得更乱了,脸色黑得可怕,恍若暴风雨将要爆发似的瞪着远处奔来不知所措的几名彩裙少女,似乎她们不说出什么理由出来,非乱杖打死她们不可。那金焰似的莲花无声地坠落在地上,失去了它火焰般的光芒,深深地嵌进岩石中、山壁上、土地里……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惹恼了姥姥,你们担当得起吗?”冷秋水心中暗喝不好,急忙上前怒叱道,眼神轻轻眯起向她们使着眼色。
    几名彩裙少女顿时吓得面色若土,惊慌失色地跪了下来,吞吞吐吐地道:“启禀姥姥,宫主……宫主领……领进一个男……男人了!”
    “什么?”姥姥声音尖啸而起,怒不可谒,“什么男人?”
    一位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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