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之龙戒》第九章他乡遇故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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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如蒜头,双唇紧闭,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身材高大健壮,有些发福,双手拂拂衣摆,向阿风望去,一时惊呆了!
    阿风不以为然地转过眼神向青衣老人望去,一时也惊呆了!刹那时,时间似乎停止了一样,半晌他才激动地叫了出来:“聂奇。”
    少年见此情景,一时也束手无措,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激动、紧张。
    青衣老人走下亭子,掀衣向阿风跪了下来:“聂奇拜见公子。”
    少年吓呆了,惊骇地望着父亲与阿风。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一直念叨的人居然真有其人,而且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暗暗恨自己不应多此一举把人带来见父亲,不然他们还不一定会碰面。
    阿风忙扶住聂奇:“不用多礼,五年前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不存在着主仆关系?”
    聂奇激动地道:“公子,老仆二兄弟的命都是公子所救,没有公子,我们早已经被仇家所害了,此恩此情,终身难忘。如果公子执意如此,老仆就长跪不起?”他回头向少年叱骂道:“畜牲,还不向公子跪下?”
    少年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他可不敢违背父亲。
    阿风坐了下来道:“不能怪小翔?几年不见,想不到我们会在京城见面?更想不到你会是‘富贵楼’的掌柜。聂奇呀,不知这楼是谁开的?”
    聂奇微笑道:“公子,这都是你的产业呀!”
    阿风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聂奇,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做过生意,开过酒楼?”
    聂奇恭敬地道:“公子,你忘了当年在江南‘望江楼’,是公子从‘霹雳堂’雷鸣公子手中羸过来的,其中包括一家赌场两家酒楼。为了此事,雷公子还跟你成了结拜兄弟呢,公子怎么全忘了?”
    阿风愕然一惊:“原来是江南那件事?我还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想不到你们居然做成了这么大的买卖?聂奇啊,这酒楼是你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心血,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走,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聂奇声音激昂地道:“聂家二兄弟的命都是公子给的,此德此恩,聂家永世难忘,为公子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请公子收回全部生意。”
    阿风忙把他扶起来:“你快起来,有话好说。”
    聂奇诚恳地道:“如果公子不答应,聂奇长跪不起?”
    阿风激动地拉着他的手:“可是我身受不起。好个有情有义的聂家人,你们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可是我不太会管理,还是交给你吧!”
    聂奇恭敬地道:“是。”
    他站起身来,不由热泪盈眶,激动不已:“太好了,相信他们知道公子还活着,一定非常高兴。”
    阿风道:“唉,三年了,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三年来,我过的是醉生梦死、行尸走肉的生活,如今才明白,大丈夫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切但求无愧于心。”
    聂奇激动地道:“公子,你想开了就好,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公子非池中之物,不是甘心平凡的人,又何必要去逆天而行呢?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公子去做,必定再次龙游九天一鸣惊人。”
    阿风紧紧地握着聂奇的手:“这也许就是见证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我一直在回避,却想不到这一趟京城之行,依旧卷入纷争之中,看来一切都属于天意。”
    聂奇欢喜地道:“公子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真是可喜可贺。”
    阿风微笑道:“聂奇,不知聂玄在什么地方,有时间我们好好聚一聚?”
    聂奇脸上流露出兴奋的笑容:“自从三年前听说公子与‘邪道第一高手’玉蝉子决战失踪后,我们两兄弟便把一部分资金转入京城,而江南的产业便交给了玉连城和雷鸣,我们便在京城守候公子的下落。齐昭烈公子远赴大漠、楼兰去打听公子的下落;燕飞羽带领一些朋友在江湖上追寻。自从公子失踪以后,最伤心的莫过于公子收的寰儿和舒儿兄妹,他们一路追随着齐公子四处奔波,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阿风感动地道:“为了我,让大家受苦了。当年‘大雪山’一战后,我身负重伤之即,幸亏遇上了‘梅花山庄’的梅老邪救了我。谁知道,我为了找寻风驰在大漠上迷失了方向,昏迷了七天七夜,幸亏遇上一位神秘的姑娘搭救,才捡回一条命。离开大漠后,我便回到了家,谁知家母早已仙逝。这三年来,我一直守孝在身,若非是乘风硬拉我来到京城,不知我们何年何月才能够见面。”
    聂奇高高兴兴地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阿风含笑道:“不错。”
    此时,传来小牟的声音:“你不能进去?”
    接着卓不凡兴冲冲地跑进来,不高兴地道:“阿风,我好心替你送银子赎人,想不到你居然跟朋友在这儿聊天?”
    阿风微笑道:“阿凡,多谢了!这位聂掌柜是我当年在江南认识的朋友。”
    卓不凡不由又惊又喜:“聂掌柜,你好!在下卓不凡。”
    聂奇微笑道:“卓公子,请坐。”
    阿风笑道:“阿凡,大家都是朋友,你何必客气?对了,你尽管放心,小凤姑娘是我弄丢的,我一定负责把她找回来?”
    卓不凡摇摇头:“小凤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了!对不起,如今‘中原镖局’里事情一团糟,打扰你们谈话了,告辞!”
    阿风连忙站起身来:“等等我。”接而对聂奇道:“聂奇,有空我们再好好叙叙旧。”转身追了出去。
    望着阿风离开的身影,聂晓翔不高兴地道:“爹,你真的把生意还给他?”
    聂奇叱骂道:“这生意本来都是公子的,爹只不过是物归原主,何来还?”
    聂晓翔不服气地道:“可是这些生意都是我们三年来的心血,这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是我们赚来的,而他三年来没出一分力,就这样白白给他,也太不划算了?”
    “啪”聂奇一耳光打去:“臭小子,你懂什么?要知道公子是爷,我们是奴仆,我们替他做事是应该的。如果没有公子,爹和你大伯早不在人世,你那有如今这宽裕的日子?臭小子,别以为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所干的丑事爹毫不知情?爹可是丑话说在前面,你这小子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聂晓翔紧咬着唇,眼泪静静滚下来,十七年了,爹从来没有打过他一下,如今却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一耳光,他感觉到格外委屈。
    叹了叹气,聂奇摇摇头:“唉,都是爹从小把你惯坏了,让你在外面为所欲为?瞧瞧你这德性,整天游手好闲,像什么样子?你瞧瞧莺儿,多懂事!多能干!你如果有她一半,爹就放心了!”
    聂晓翔眼睛里流露出不服气的神色,心里暗自咒骂:“哼,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女流之辈?如今,就算你们再拼死拼活去挣钱,还不是别人的?哼,凭什么要还给他,这些都是我的?”
    (二)
    阿风追上卓不凡:“阿凡,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卓不凡笑着道:“怎么会呢?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有钱的朋友?嘿,阿风,瞧这聂掌柜对你如此恭敬,想必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阿风淡淡地道:“我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那‘富贵楼’的聂掌柜在江南的时候遇上了仇家,正巧被我所救,所以他对我十分尊敬。”
    卓不凡眼睛一转,笑嘻嘻地道:“那‘富贵楼’的主人你想必认识吧!不妨透露透露,让我成为全京城第一个知道的人,如何?”
    阿风本不想骗他,但不想节外生枝,便道:“其实我跟这家主人倒不熟,但见过几次面。他在江南可是大大有名气,叫龙飞,江湖人称‘游龙’。”
    卓不凡兴奋地道:“我在江南好象听过这个名字?阿风,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对了,他长得怎么样?”
    阿风笑道:“阿凡,你这样催问,倒像个怀春的小姑娘。等等,一个大男人打听另一个男人的长相,不会吧!阿凡,你难道有断袖之癖?背背山?这可大大不好,要知道卓家就你一个男丁,卓老镖局岂不是伤心欲绝?”
    卓不凡神色一慌,似乎被阿风说到了痛处,气愤地道:“你胡说些什么?让别人听见,有损我的形象,你到底是不是朋友,不说拉倒?”
    阿风拍拍他的肩,目光中不由流露出一股戏谑:“开玩笑。说起那龙飞长得真俊美无俦,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过他的魅力,所以你最好别去招惹他,说不准他有时候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美少年?”
    卓不凡脸色微变,刹间显出不自然的神情:“阿风,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放心,他在江南,那地方可是山清水秀、美女如云,怎会到京城来受苦?”
    “江南?”卓不凡脸色又一变,脑海中显出一张透着邪异、阴冷而又俊美的脸颊,声音格外冷酷:“你逃呀!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卓不凡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阿凡,你怎么了?”阿风倏然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
    卓不凡回过神,搪塞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这里可是京城呀!难道他不想来瞧瞧?何况这儿还有他的生意?”
    “也许吧!”阿风神情凝重地道。
    卓不凡蓦然伸手抓紧阿风的手:“阿风,那……那叫龙飞的是不是有些阴阳怪气,喜欢穿花衣服,拿着一把扇子,身有洁癖,喜欢花香……龙飞是不是他的别名?”
    阿风眉头微皱,心中暗想:“这些特征不是跟‘白虎’玉连城有些类似?”
    “阿风,你能告诉我吗?”卓不凡心神焦虑地催促道,他想起张那魔鬼似的脸,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自己一次江南之游,没有遇上什么艳遇,反倒险些丧命,虽然被人搭救,但是却遇上了一个魔鬼般的人物,如恶魔般纠缠着自己。
    阿风感觉到卓不凡的恐惧和不安,摇摇头:“你说的这个人不是龙飞,倒像‘白虎山庄’的玉连城,怎么你似乎很怕他?”
    卓不凡吱唔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阿风一双忧愁的眼睛透射出两道剑芒,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般锋利,望向卓不凡:“阿凡,有些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不要藏着腋着,老闷在心里可不行,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卓不凡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喃喃地道:“真的没什么?”
    阿风收回眼神,淡淡地道:“玉连城为人孤傲,不可一世,而且喜怒无常,对别人更是心狠手辣,从不留情,没有人敢惹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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