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之龙戒》第七章青梅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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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柳菀玉痴痴地望着明月,乘着冷***冷的气袭扑来,她好象没有知觉一样,一串串珍珠般的泪花藕断丝连地落下来。她轻轻地抽泣着:“阿风哥,阿风哥,你在哪里?”
    她想起了童年、少年、成年时代的自己与阿风的经历,脸颊上不由自主地闪烁出奇异的光彩与怀念,默默地道:“人为什么要长大?如果当年他没有失踪该有多好?一切好象没有发生一样,我们会不会无忧无虑地永远生活在一起呢?”
    她想起了阿风小时候天真纯洁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不论是谁,都会被他的笑容感染;当阿风在十六岁那年失踪以后,她也失去了笑容。柳菀玉痴痴地想着,心里一阵酸楚,泪珠依旧在滚动着。
    不知不觉中,她冲出了‘中原镖局’,她要找到阿风,她要把自己的心事全部告诉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走着,走着,她绝望地哭了,她好害怕,害怕阿风又跟十年前一样一走便再也找不到了?她不想再等十年,她不想再等一辈子。
    她不由自主地疯狂地跑啊跑,蹲在墙根下大声地痛哭了起来,也不管来往的行人如何看她,也不管别人怪异的眼神,嚎啕大哭起来。
    当她哭得昏天昏地的时候,便有几名地痞流氓上前嘻皮笑脸地调戏她:“大妹子,哭什么?陪哥哥玩一玩?”
    菀玉捂着脸,没有理会他们。
    那几名地痞流氓正准备去拉她,便在这时,传来一阵陌生而严厉的声音:“你们快放开她?”
    柳菀玉恍恍惚惚地地似乎看见一张眉清目秀的脸颊披散的乱发,好象是阿风,可阿风一向很爱整洁,不喜欢披头发。对方正默默地望着她,柔柔的声音非常好听:“你没事吧!”
    她感觉到头在眩晕,双目恍惚不定,不由地破绽为笑地扑上前去,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动情地呼叫着:“阿风,是你吗?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少年一怔,感到一切不可思议,这位姑娘居然把自己当成别的男人,难道她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可怜女人?
    柳菀玉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深情地道:
    “阿风哥,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呀!默默地爱了你二十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知有多亲密?阿风哥,你知不知道,你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牵引着我的心,左右着我的神经。我知道,你是多么坚强的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哭过,什么事情在你的手中都迎刃而解,我好佩服你!阿风哥,你知道吗?十年前,你失踪了,我哭了三天三夜,到处追寻你的消息。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笑容,我的心也被你带走了。自从你失踪以后,春姨也跟我一样伤心,一病不起。从那时起,我把春姨当成自己的婆婆一样侍候,精心照料。我天天祷告,到处还愿,保佑你平安回来。可是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你一直杳无音信。当春姨已经撑不下去,弥留之际还在痴痴地盯着门口,希望你能回家。那时候,我以媳妇的身份替你披麻戴孝,谁劝我也不依。当大哥和娘告诉我,你很可能已经不再人世时,我大病了一场。阿风哥,你知道吗?我坚信你还活着,一直又等了你三年。阿风哥,你知不知道我十年的青春就在等待中度过,不管多少人给我提亲我都没依,而且把他们都打得头破血流,直到没有人再敢要我。阿风哥,你说过,如果我没有人要,你一定会娶我的,这是你的承诺,我一切都要为了你呀!可是,当你回来时,我心碎了,失望极了!你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无忧无虑、聪明活泼的阿风哥了,你变得沉默寡言、脾气暴燥,而且冷冷冰冰,没有一点感情,我看不清你的一切喜怒哀乐。你孤仃仃地站在春姨的坟前,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我好伤心、好难过?以前的阿风跑到那里去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你总戴着孝,跪在春姨的坟前,痴痴地望着;你总是蹲卧在桂树上,抱着酒猛灌着,然后发脾气或者是醉醺醺地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伤心地哭泣。阿风哥,你知道吗,我心里好痛苦?看着你一副颓废不振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发酸。阿风哥,你还记得吗?那一夜里,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二十几年的感情,扑进你的怀中向你表达你的爱。谁知你却冷漠地讽笑着,你说你的感情已经被别人带走了,只留下行尸走肉;你说你一辈子不再谈感情,不再娶妻。阿风哥,你还记得吗?我抱着你痛苦,希望你改变主意,谁知你却残忍地告诉我,说我还够不上你的情人标准?那天,我疯狂地奔了出去,第二天便病倒了。阿风哥,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在想着你,虽然你对我无情,可是我却忘不了你?”
    听到柳菀玉这一番痴情的告白,少年的心里莫名感到怜惜,这真是一个痴情而又可怜的女人。
    柳菀玉嘟哝着,终于昏厥了过去。
    少年长叹一声,想不到自己刚到京城便捡了一个女人回去。
    他双手抱起她,只感觉到她的身子好轻,披散的长发下,露出一张精致面又可爱的脸颊,但神色苍白的可怕,少年心中不由一阵悸动。
    当柳菀玉又一次醒来,却躺在一间豪华而富丽的房间里,她宛如置身于梦境之中。
    柳菀玉支身想爬起身,却感觉到全身无力,头昏眼花,挣扎了一番,又仆倒在床上。
    接着地来两名美婢,一人上前扶起她的身子,另一人端上一碗粥,笑吟吟地道:“姑娘,你醒了?”
    柳菀玉吃惊地望着她们:“你们……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扶着她的美婢道:“我**兰,她叫玉兰,你是公子救回来的,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柳菀玉杏眼睁得老大:“你家少爷是谁?”她蓦然想起自己好象看见了阿风,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深情地神色,苍白失色的脸上飞起一层红晕:“你家公子是不是姓沈名春风?”
    春兰一怔,格格直笑:“姑娘不知道吗?公子姓辛名飞。这儿呀!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窝’,你不知道吗?”
    柳菀玉奇怪地问:“销金窝是什么地方呀?”
    玉兰笑得花枝乱颤,纤柔的手指指着她:“怎么?你连‘销金窝’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是男人风流的地方呀!”
    “什么?”柳菀玉喜悦的神色立逝,立刻又变得惶恐不安,飞快地爬起来:“不行,我怎么能呆在这里?”
    春兰劝道:“姑娘别怕?你是辛公子的客人,不会出事的?如果你走了,辛公子回来我如何交待?”
    玉兰道:“是呀,你身体太虚弱,先吃点东西吧!”
    柳菀玉道声谢谢,春兰一勺勺地喂给她吃,她只感觉到粥的味道好吃极了,不由吃了个精光。
    春兰亲热地问:“你还要吗?”
    柳菀玉摇摇头:“谢谢二位妹妹?”
    待两人离开,柳菀玉紧张地透不过气来,她借着恢复的一点力气爬起身来,却没有见到自己的衣裳,床边却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从内到外的一套衣物。
    她什么也不管,飞快地穿上,却发现衣料出奇的好。
    门轻轻推开,进来一位二十左右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身材挺拔,乱发披肩,肩上扛着一把剑,笑眯眯地问:“姑娘,你醒了?”
    柳菀玉身子猛然向后一退,却见那少年一双深沉而又柔和的目光紧盯在自己的脸上,不由惊恐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大哥和阿风哥都是高手,他们不会怕你?”
    辛飞摇摇手:“姑娘别怕,辛某没有恶意?你身体很虚弱,还是把你的身体养好了再走不迟?”
    柳菀玉紧张地盯着他:“不用你管我,我不愿呆在这种地方,我要离开这里?”
    辛飞不知所措地搓搓手:“好吧!我送你出去。”
    柳菀玉跟着他走了出去,‘销金窝’中歌舞升平、喧闹繁华,一阵阵令人脸红的浪笑声和呼吸声传来,柳菀玉不由面红耳赤,一刻也不愿呆在这个地方。
    “辛公子,辛公子。”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围了上来,吓得柳菀玉忙躲在他的身后。
    辛飞伸手摸摸她们的脸,微笑道:“几位姑娘,好久不见了!”
    一个红衣女子围上来:“只怕辛公子早把奴家忘了?”
    辛飞笑道:“怎么会呢?等我送个朋友后再来陪陪几位姑娘喝酒,好不好?”
    另一个绿衣女子娇笑道:“辛公子,那位姑娘是谁呀,奴家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
    辛飞哈哈大笑:“她可不是‘销金窝’里的姑娘,她只是我的朋友?”
    绿衣女子嘻笑道:“男人跟女人都是这么回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柳菀玉脸色大变,拉开辛飞,抬手一耳朵打去:“不要脸的臭biao子,你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人了?”
    辛飞大吃一惊,想不到柳菀玉如此泼辣,连忙拉住她:“姑娘。”
    柳菀玉伸手推开他,骂道:“谁要你可怜,你也不是个好人?”
    她转身冲下楼,一阵风似地逃出了‘销金窝’。
    那绿衣女子拉着辛飞,脸上流露出愤怒的神色:“辛公子,你瞧那泼妇把我的脸打成这副模样,你要替奴家作主嘛!”
    辛飞想不到柳菀玉如此厉害,不由哑然失笑。
    他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塞进她的手中:“好了,别埋怨了,这是对你的补偿?”
    他把剑扛在肩上,径直便走出了‘销金窝’。
    柳菀玉一路狂奔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冲进‘中原镖局’,便支持不住了,昏倒在地上。
    “菀玉”耳边传来的是卓青青的呼叫声。
    (二)
    柳乘风离开凌春水,走近闹市,倏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音:“白鹰。”
    他神情一变,这名字已经有五年没有人提过了,那是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字:白鹰快剑,例不虚回。
    柳乘风缓缓回过头去,便看见尘风中正站着扛着剑的辛飞,那放荡不羁的性格依旧如故:黑鹰风流,杀人无情。
    他脸上不由流露出欢欣的笑容:“黑鹰,五年不见我们不妨去喝一盅?”
    辛飞点点头:“正有此意。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
    二人寻了一处清静的酒馆,辛飞替他斟满酒,目光中充满了欢欣的笑容:“白鹰,你离开我们已经有五年了,不知道你这五年来在干什么?”
    柳乘风长叹一声:“当初我之所以走上这条路,也是为了争口气,为了母亲和妹妹能够过上好的日子。后来,自从雪鹰去世后,我才慢慢厌倦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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