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记》203|200.19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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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秋挥挥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跟进去,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东侧屋脚的一盏楼花铜灯幽幽地发着光,给黑暗的室内添了一层柔光,却照不亮雕花紫檀木大床上的旖旎。
    “末儿,睡了么?”宁秋轻轻问,一手撩起床旁鲛纱制的纱幔挂在床旁的莲钩上。
    苏妍假作闭眼,一颗心在胸腔里却越跳越快,身旁男子炙热的体温从相贴的一层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让她温度也不由上了一层。
    “傻孩子,就这么睡了……”宁秋见床脚的被子还乱堆着,便伸手掖了掖。
    这一掖,让苏妍一个紧张,脚尖直接踢到了一旁男子身上硬实的腱子肉上,疼得她差点要叫起来。
    最甚的是——翘起的脚恰恰好钻进一双长腿里,看似就好像是她故意占他便宜一般。
    丁漠身上的热度又升了一层,烫得苏妍的脸都泛起烧来,怕母亲发现,不敢大动作,小腿只得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宁秋在床旁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微微叹了口气。
    苏妍急得发慌,母亲怎么就愣在这了……倒让她下不了台。
    一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就这么窝在她被子里,要是被发现了,她苏妍一世英名可真是毁于一旦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母亲那源源不断的眼泪,苏妍就觉得头疼。
    她细腻的肌肤与对方的长腿紧密贴合,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反倒让她更直观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硬度。与女子柔软馥郁的身体不同,丁漠这人一身结实硬邦邦的肌肉,连腿也是强而有力。
    “……看样子,今日是累着了。”宁秋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末儿居然穿着袍子就睡着了,翠柳与绿杨也不知在做什么,这么不经心,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说着,便伸手拉起苏妍的手,一展便将她右手的一只袖子脱了下来,还要掀被子将另一只袖子也帮着撸下来。
    苏妍嘤咛一声,假作无意朝里翻了个身,将另一只手留在了被子外面,身子朝里侧睡着。
    丁漠不由瞪大了眼。
    少女这么一翻,高耸的胸/脯恰恰好就这么送到了眼前,将他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柔软而□□,甚至雪峰顶上的那粒樱果恰恰好就这么顶上了他笔挺的鼻梁,随着呼吸起伏一触一触的。
    ——丁漠毫不犹豫地将整个脸埋了进去,还恬不知耻地,拱了拱。
    高床软枕,世间至美也。
    他美美地想道。
    苏妍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对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敏感地一缩,胸口起了一层细细的酥麻。
    ——因一系列地动作而松开的衣襟,露出一截如玉白皙的雪峰,侧着的身子将这雪峰挤在了一块,形成任何男子都无法抗拒不陷进去的美景。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丁漠从善如流地抗不住诱惑地伸出舌,舔了下。
    苏妍忍不住嘤咛了声,将胸口往后缩着想要逃开那湿滑粗粝的触感,却被宁秋发觉了。她以为是自己惊扰了苏妍,连忙将已经脱下的秋香色外袍重新搭在了屏风上,快而轻地走了出去。
    苏妍往后含着的胸口,却显得雪峰间的那道沟壑更深了。
    丁漠眯了眯眼,直到拳心传来刺痛,才忍住继续一步的心思,重新躺回原处,除了变乱的呼吸,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青柳绿杨,你们随我来。”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离开进入抱厦,苏妍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一直秉着的呼吸也放了下来。
    至于青柳绿杨——就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苏妍无良地想着,反正按照母亲的处罚也不过是一月例银,到时候她私底下贴着点就是了。
    这一放松,呼吸屏住的粗喘声在暗夜里就格外清晰,丁漠盯着那不断起伏的胸口眯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身体的炙热却怎么也下不去。
    “你还不出来……”苏妍一把掀开被子,却正对上一双清亮的双眸。
    那眸子里似乎有一把火在深处灼烧,几乎要把她灼穿。清俊男子的眼自带着股迷人的张力和对她一目了然的渴望,让她一时失语。
    丁漠却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一般,一把将她拉下,一只手控在她的脑后,薄唇狠狠地贴了上去。苏妍柔软的身躯一个撑不住,直接撞在了身下男子硬挺的身子上,忍不住“啊”了一声。
    肉贴肉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格外明显。
    可这时谁也没在意这些。
    丁漠像是被勾出了体内最狂暴的野兽,与身上柔软的肌肤一触,得自灵魂深处最真最切的渴望也被拉了出来。他狂暴地毫无章法地□□着那相触的唇,**的力道大得让空气都要燃烧起来一般。
    苏妍用尽全力都无法推开,脑后的手臂像磐石一般牢牢地按着她,带着男人志在必得的态度。
    两人便似这世上最可怕的野兽在搏斗一般,无声而激烈。
    从床上到床下,从青石地板上又回到软卧高床之上,丁漠顽固的态度激烈了她,苏妍一个狠心,牙齿狠狠咬了下去,直咬得身下男子的唇瓣都出了血,铁锈似的味道两人齿间汹涌,可丁漠完全不管不顾,舌尖的粗粝在缠着她丁香似的小舌卷走拉出,脑后骨节分明的十指因太过用力,爆出了青筋,擒着苏妍的脖子让她不得脱离。
    反倒是苏妍先心软了。
    直到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这人对她来说,是不同的。她伤他,胸腔里的的一颗心便会忍不住莫名揪着,体内好似有另一个人在影响着她,那个真正的本我。
    既如此,她也不挣扎了。手软了下来,舌尖轻轻舔过丁漠唇间的创口,带着一丝怜惜。
    丁漠见她放松下来,体内那不知何处而来的狂暴也如潮水一般熄了下去,温柔而缱绻地一下一下亲她,贴着她馥郁的唇,温情而缱绻。
    手下柔滑的肌肤不断地诱惑着他,将大掌探了进去。
    苏妍因为不断挣扎,本就系得不牢的衣襟更是大开,露出里面水绿色的肚兜,肚兜上的红绳散了一半,要掉不掉地落在细白的肩上,衬得肌肤更是玉雕雪琢一般。高耸的柔软露了半截,一粒红缨珠也颤巍巍地露了半边;另一边仍然掩在肚兜里,俏生生地顶着一片水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丁漠将手覆了上去,苏妍忍不住抖了抖。丁漠常年习武的手掌掌心与虎口间积了一层厚厚的大茧,滑过她的身子,便让她起了一层细细的□□,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那声音柔媚得连苏妍自己都吓了一跳。
    丁漠笑了笑,将脸整个埋在了那柔软里,狠狠地,转了个圈。
    “我之前便想这样了。”他闷声笑:“可惜岳母在,不敢大动作。”
    苏妍啐了声。
    “谁是你岳母?”
    “难道我们都这般肌肤相亲了,你还想嫁旁人去不成?”丁漠的手悄悄深入最下,摸到一隅湿地,得意地笑了,眼里的细碎的淘气让他像个孩子。
    苏妍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幕丁漠真的跟个孩子一般在她胸口**的模样,那画面真实得有如亲身经历过一般,不由暗骂了声自己想男人想疯了,面上却不由发起烧来。
    “你在想什么?”
    丁漠抬头,不错眼地看着她,水色似的丹凤眸里是不荣错辨的笑意。那笑意在苏妍看来就是嘲笑,她不由有些心虚,恼羞成怒地一推。
    丁漠顺着便软骨头似地倒在一边,手肘半撑着,歪着脑袋看她。
    从侧面看,苏妍不过十八岁,身段便已经出落得极好,侬纤合度,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一点都没有多余的。
    在之前的搏斗中,素色中衣早就被揉得皱巴巴贴在身上,胸脯呈现鼓鼓的蜜桃状撑着薄薄的一层中衣,水绿色的肚兜在素色下衬得肌肤更白得几乎透明,说她山峦起伏还是轻的,侧面的曲线更是惊心动魄,勾着眼就离不开。
    便是圣人,怕也是受不住。
    丁漠别开眼,心想。
    见苏妍手忙脚乱地系着肚兜带,丁漠干脆地坐起身,接过红绳,一手环过她纤细的脖子,以松松抱着的姿势细致地帮她系上,还打了个蝴蝶结才松手。
    苏妍眼前是一片温热的胸膛,她难得乖乖地坐着,垂着头任他施为。
    丁漠垂下眼,入目是苏妍长长的眼睫,正一下一下地扇着,见他系好忍不住挪动要推开去,柔软的脚趾不意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咦”了一声,伸手要拨开,却被丁漠阻止了:“你确定?”
    苏妍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脸色瞬得涨红,似燃起了大火。
    “快,快收好!”
    丁漠耸肩:“它要对你致敬,我也是无法。”竟然耍起了赖皮。
    苏妍一瞪眼,潋滟似的眸子在黯淡的灯下熠熠发光,侧脸展出一个优美而熟悉的弧度,丁漠眼朦胧,蓦地冒了句:“静疏……”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滚!”苏妍怒极一脚直接踹了过去,连淑女的遮羞皮也不要了。
    “呸!登徒子坏胚子!在我床上还敢叫别人名字!”
    猝不及防之下,丁漠一下子便被踹到了床下。
    他苦笑着摸摸被踹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此事就是他自己也无法自辩,明明不认识这所谓的“静疏”,但在这时候却自然而然地叫出来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力都没留啊,真狠!
    “我明日便遣人来提亲。”他道。
    “呸,想得美!”苏妍想起之前的事,越来越不是滋味,现在更不愿看到那张脸,挥挥手让他快滚。
    丁漠见事不可改,只得灰溜溜听了听墙角,见外面没人,摸着窗重新摸了出去。
    留下苏妍轻轻按着胸口,咕哝着“静疏”、“静疏”的,每次这么一叫,脑中便有什么要被掀起一般。她疑惑地摇头,发觉对这“静疏”非但不反感,反倒觉得很亲切。
    不由地更是恼怒地蹙眉。
    ——果真是脑子坏了。今日种种都是。
    苏妍恶狠狠地想,明日他来提亲,肯定要刁难一番再答应。
    丁漠出了门,便脚也不瘸了屁股也不疼了,挺直着身子,长脚一蹬,几个起落,便落到了围墙外。
    看了眼苏府的围墙,一边想着这守卫太松懈,要送几个府丁过来,一边想着明日提亲的事,回了辅国将军府。
    虽然这将军府一年才用得到一回,但为了表示对将军守家卫国的嘉许,当今圣明也是每年都派人维护修缮一番的,将军府也常年有几个家丁守着,看起来很有些繁华。
    丁漠回到府中已是深夜,除了值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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