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邪妃惊华》092她曾和你那啥啥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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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从那张脸所给予的震撼中拔出来。
    她直勾勾的盯着顾惜若,忽而问道:“谌王妃,我忽然觉得,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顾惜若窝在某个人的胳膊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说得很对。当初我没打爆你的头,没让你浑身赤裸的暴晒在大太阳底下,简直是太宽容大度了。所以,你要好好感激我,不能给我惹事,知道么?”
    佘映情瞥了眼满面冰霜杀气四散的段天谌,默默的吞咽了几下口水,忙不迭的点头,“你说得很对。做客人的,本就该如此。”
    段天谌见状,眉宇高高隆起。
    他这个小妻子,明明就躲着他,说出这话,也是格外的违和,可也不知怎的,这两个女人,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仔细,仿佛真像那么回事儿。
    真当他是瞎子,看不清其中的猫腻?
    不过,他也不急着去求证什么,要想得到答案,他有的是时间和方法。
    顾惜若直觉不太妙,尤其是某个人眼神里飘来飘去的算计和阴风,直教她心头发毛头皮发麻四肢发冷。
    这是怎么回事儿?
    神经大条的某女终于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笑眯眯的讨好,“段某人,你不是要去找青擎么?还不赶紧去?”
    说着,两手从身后推了推他。
    到了这个时候,他若是再没觉察出事情的严重性,那就白活到现在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笑得一派和煦优雅,却在俯下身凑到她耳旁时,凉凉的说了句话,“回头我再整治你。”
    顾惜若手里的衣袖立时被撕裂。
    眼见某人狐疑的目光又射过来,她顿觉自己不是说谎的料儿,努力的收敛心神平复心情,试图转移话题,“映情公主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起初的震惊和畏惧后,佘映情似乎也对面前杵着的冰块逐渐免疫,下意识就上前,想要如以往那般拉住顾惜若的手,来个“闲话家常”什么的,结果手刚伸到半路,却被另一只大手拦住。
    “很抱歉,若若不喜欢闻你身上的脂粉味儿。”某个人一板一眼道。
    顾惜若捂脸哀嚎,眼睛自指缝里露出,莹莹灼灼,熠熠生辉,仿佛在示意着什么。
    佘映情很快就会意,连忙道:“哦,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今晚夜色不错,想要约谌王妃去屋顶看星星罢了。既然谌王妃有约,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语毕,她就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顾惜若欲哭无泪,抬起小脸,楚楚堪怜,小手拽着段天谌的衣袖,讨好道:“段某人,你听我说,我跟她绝对不熟……”
    见他挑眉,她连忙换个说法,“呃,也不能算是不熟,当初在阵法里,就是她帮我破阵的,算起来,熟,但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熟……”
    段天谌眉梢又扬了几分,摆明了不信。
    不熟,会一见面就绕脖子亲嘴嘴的?
    顾惜若含泪凝噎。
    最多就是绕下脖子而已,哪里亲嘴了?
    段天谌不理,直接甩开袖子往前走去。
    顾惜若暗道不妙,连忙追上去,边跑边解释:“段某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跟她不熟。当初只是在阵法里共同对付过云隐那臭和尚,其他的还真是没有什么。”
    “没什么,那你怎么会让她进府?”
    “还不是因为她可能解开玉子倾身上所中的毒。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整日有个人把手挂到我脖子上么?”
    “刚才她看到我时,为何会那么惊讶?”
    “那还不是因为她曾经跟你上过床……额……”
    段天谌猛地刹住脚步,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顾惜若绞着双手,止不住后退。
    完了,露馅了!
    以某个人高傲的性子,如何允许这样“荒唐屈辱”的事情发生?
    她就贪图嘴快,竟然自己把底子交代清楚了。
    笨猪啊!
    顾惜若继续往后退去,眼见段天谌已经冷着脸逼上来,她双眼一闭,手一甩,拔腿就往旁边跑去。
    耳旁风声呼呼,她努力催动着真气,却又在下一瞬风声顿止。
    她哭丧着脸,扭头看向拎着后衣领的黑煞神,垂头哭诉,“段某人,我真不是故意跟她走得那么熟的。你若是不喜欢,一会儿我就把她给赶出去!绝对不会再让她踏入谌王府一步。”
    段天谌没好气的瞪着她,就连说出来的话都那么冷酷,“要赶人,谌王府的侍卫就能赶,哪里需要你这个尊贵的谌王妃?”
    那你想怎么样?
    顾惜若很想狠狠的吼他,可一想到吼完的后果,嚣张的气焰立即灭了下去,缩着脖子,挤着笑脸讨好,“那你想怎么样啊?那个人会易容,二对一,保命为上啊……”
    “所以,保命保到现在,你都没有其他的意思?是不是没被我碰见,你俩还继续保持着现在这样的关系?你也没为我想过?”段天谌冷冷叱道。
    顾惜若一阵心虚,犹且嘴硬的想要反驳,奈何周身皆是冷冽冰寒的气息,她稍一张嘴,就吸入了一大口冷气,整个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此时此刻,她真恨自己的胸为何不大点,能够允许她把小脑袋埋住!
    苍天在上,她绝对可以发誓,她跟佘映情那妖娆风骚女绝对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解决掉对方,能够以表忠心,她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拿把刀去灭口了。
    可看眼前这人的气性,似乎单纯这么做,还远远不够的。
    段天谌见到自己的小妻子低着脑袋,想要借此机会狠狠的教训一番,到头来,终究还是不忍心。
    他俯下身,捧起她的小脸,使其视线与之平齐,语重心长道:“若若,我不是想要冲你发脾气,而是觉得很不是滋味。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关系?重要的,还是卑微得不值一提?”
    顾惜若弱弱道:“自然是重要的啊……”
    “可若是重要的,为何你看到别的女人和易容成我样子的男人那啥啥,却能偶如此云淡风轻?按照你的个性,不是应该冲上去,狠狠的打一顿,直到那个人卸掉易容么?”
    顾惜若狂汗。
    她总算知道事情的根本在哪里了。
    敢情这人还以为,对佘映情与易容成他样子的那男子那啥啥,她表示出了毫不在意的态度,就是对他的忽视,也是打从心底里不关心他了。
    这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下巴微抬,剪水双瞳里光芒璀璨,“那你还想怎么样?需要我那把杀猪刀,去将那两个人宰了么?”
    段天谌轻咳了几声,对此倒是没做出任何回答。
    顾惜若冷哼了声,拉着他的手,慢悠悠的往前走去,心里实则暗暗庆幸了一把。
    能够把某个人说得哑口无言,这样的情况可真是太难得了,此时不偷偷乐一番,可真是对不起自己如此占理的时刻。
    两人肩并肩的往回走,只是刚到半路,段天谌就被青擎叫了过去,似是寻出了什么蛛丝马迹。
    顾惜若没心情去管这东西,静静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叫人给段天谌带了话,自己换上了男装出门,带着青冥,往苏靳寅在苍京的府邸而去。
    在苍朝,但凡是入京述职的岐城官员,在没得到苍帝的恩准前,理应乖乖的待在苍京内。
    一般来说,朝廷都会给这些官员准备好相应的府邸,作为下榻之处。府邸大小,随入京述职的人数而定。
    有些已经成家立业,入京也是拖家挈口的,自然就会安排些大点的府邸。而如苏靳寅这般独身一人,往来无影踪的,相对来说,条件或许就会差一点。
    青冥也算是比较灵活的,知道女主子要去找苏靳寅,早已提前将路线摸索好,并着人去通知苏靳寅,做好迎接的准备。
    以至于,在顾惜若敲着扇子缓步走到苏靳寅的住处时,那扇正门已经大开,一身青衫的苏靳寅正长身玉立于阶前,看到她出现,急急忙忙拾级而下,抱拳行礼,好不客气,直教她成功的过了把国家领导人被隆重接见的瘾。
    她眼刀儿一横,青冥立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躬身退到了身后。
    “苏大人客气了。”她虚扶了下,扇骨在她白皙的掌心轻轻敲打着,迈步往前走去,还趁机敲了敲苏靳寅的肩头,淡淡道,“进来吧。我有事儿找你商量。”
    苏靳寅心下讶异,给青冥递过去一记眼神,待看到他朝自己摇头时,顿时收敛心神,提起袍子小跑着跟上。
    顾惜若优雅的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折扇敲打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府邸里,显得格外清晰。
    此前,在门外看着的时候,还觉得这府邸格外寒碜,如今一走入,才发现府内另有乾坤,景色宜人,竟是她弄错了。
    她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拿着折扇随意转动着,慢条斯理道:“苏大人,你这里可真是享受啊!无怪乎人都这么老了,竟然还没有要成亲的迹象。要是我一个人住得如此舒坦,也宁愿一个人过呢!”
    至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任何拘束!
    苏靳寅大窘,努力维持着自己较为平静的表情,淡笑道:“王妃,您确定您不是看苏某不顺眼,想要给苏某惹来祸端的?”
    什么叫做“要是我一个人过得如此舒坦”?
    这不明摆着影射,您此刻过得不舒坦么?
    顾惜若咧嘴轻笑,转过身,直直看着他,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道:“没给你招惹祸端,就是想问你些事情。你若是知道,就直接告诉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心情不好,有了其他的心思。你该懂得我的意思吧?”
    苏靳寅忙不迭的点头,脸色略显凝重,隐约中,似乎猜出她想要问什么。
    顾惜若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见他如此通透,自然也是心中欢喜,撩起袍子坐到旁边用作装饰的石头上,沉吟着道:“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敢肯定,当年杀你族人的人,就是我家王爷的?”
    许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苏靳寅的反应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皱着眉,目光平视前方,却不见任何的落脚点。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变幻莫测,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般,怨恨、落寞、苦楚等诸多情绪齐齐划过,教人不忍再询问下去。
    顾惜若心知此事给他的触动很大,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苏大人,并非我故意揭你伤疤,而是在我看来,此事疑点颇多,询问清楚,于彼此都会有好处。”
    苏靳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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