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邪妃惊华》047给你机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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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叫做什么话?没有老相好就不能动起回京的心思?
    “王妃,苏某孑然一身,并无任何老相好,您多虑了。”他思忖着道,却没注意到身后明遥苍白的神色和玉子倾复杂的神情,依旧自顾自的开口,“苏某有此一问,只是考虑到,您在岐城也有些日子,并且还插手岐城的事务,一两天还没事儿,若是时间久了,难保不会衍生出什么意外。若是此事捅到了苍京,对您的影响终究是不好的。”
    顾惜若冷哼了声,心说你倒是操心得挺多的。
    懒懒翻了个身,她扯起滑落一旁的软毯,双手枕在了脑袋后,眯着眼看着上方那湛蓝辽远的苍穹,凉凉道:“管他呢!嘴巴长在那些人的脸上,他们想要说什么,还不是他们的事情?关我何事?再者说了,就算苍京里闹得沸反盈天,我也听不到看不见,操心这些有什么用?苏大人,你想得未免太多了吧?我看你形单影只的,也着实孤单难耐,不如动动手指,为你牵根红线?”
    也省得你老是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不省心的事情。顾惜若愤恨想道。
    苏靳寅连忙摆手,不自觉的后退几步,笑得有些僵硬,“王妃说笑了。苏某觉得,能为王妃出谋划策,是苏某的福气,万不敢劳王妃为苏某做出如此大的考虑。既然王妃不考虑回京的事情,苏某就先回去整理下岐城的事务,务必要在岐城官员中让王妃的威望更上一层楼。”
    语毕,他也不管顾惜若是什么反应,匆忙转身,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
    顾惜若给青冥一记隐晦的眼神,下一刻便见苏靳寅被青冥堵在了门口,回头看着她时,脸色略显灰败哭丧,“王妃……您,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是你这副面容,我看着甚觉碍眼,为了不影响岐城官员的审美观,你还是先在我这里调整好了再出去吧。”顾惜若拢了拢袖子,依旧是那副慢条斯理的腔调,甚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可听入苏靳寅的耳中,竟让他无端的感觉到一阵凉意。
    他暗自思考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气性大的女子,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是以,只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堵住他的青冥。
    青冥摸了摸鼻子,随即很郑重的摇摇头,意思是他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也别指望他会在王妃面前说好话。
    王妃那性子,可是谁都捉摸不透的,弄不好还引火上身呢!
    而有些事情,他们不说,那是心照不宣。对某个懒得出门的人来说,便是不可思议,甚至是不敢置信了。
    顾惜若若有所思的看着正激烈进行眼神交流的两人,神色晦暗不明,再看向失去青冥和苏靳寅遮掩的另外两人时,面若冰霜,冲着玉子倾冷嘲道:“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玉府大少爷吗?这几日都没见到你的人影,我还想着要让龙鳞卫出去查查,看看是否已经被淹在水底,身亡了呢!原来,你还活着啊!哎呀,看来是我糊涂了。你的身旁有如此娇艳动人的明小姐相伴,怎么会舍得抛下这俗世繁华独赴黄泉呢?敢情不是溺水身亡,而是坠落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啊!”
    她几乎是一句一个“啊”,一句一重嘲讽,听得玉子倾脸色依次变幻过青、紫、红、白等诸多颜色,到了最后,一张脸已经沉了下来,黑得几乎可以滴墨,看向顾惜若的眼神里更是不自觉的透露出一抹失望。
    果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表妹了!
    学会了这些冷嘲热讽,还学会了如何最大程度的挖苦人心。这厉害的本事,果真是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他拉着明遥的手,走到顾惜若面前,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气,沉声道:“若若,注意下你的言辞。明小姐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再雪上加霜了,行吗?更何况,我和明小姐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顾惜若冷冷的盯着他,手下力道一加大,精致古雅的茶盏就被她捏碎,滚烫的茶水从手指间滑过,散发出一股热气,下一瞬,那张小手就被烫得通红通红的,恍若被烧烤出来的——猪蹄。
    苏靳寅和青冥见状,连忙奔上前,前者手忙脚乱的收拾起她足下的碎片,后者则从身上掏出各种瓶瓶罐罐,但由于顾及男女之防,只能是举在她的面前,满脸为难道:“王妃,您的手被烫伤了,先上点伤药吧。”
    顾惜若没回答,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玉子倾,看得玉子倾脸色微微发烫,恍若那杯茶就是浇在了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侵袭入大脑神经,一时竟心怀愧疚,心疼不已,也跟着劝道:“若若,你还是先上药吧。”
    “你也懂得让我先上药啊!我以为你心里眼里只有身旁这位明小姐呢!”顾惜若低头看了看如猪蹄般的手,眼里满是嘲讽之色。
    不是不觉得疼的。
    可似乎从重新回到岐城之后,她的感官似乎变得越来越迟钝,就如此刻被热茶烫到,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感觉到那种细细麻麻滚烫热辣的疼痛。
    还真是——无比奇怪!
    玉子倾被她这么一嘲讽,面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不悦叱道:“若若,我不知道你对我俩有什么误会,可再大的误会,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要挟。如今,你这又算是什么?想要博取我的同情吗?”
    顾惜若斜睨着他,唇角忽而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尤其是在看到他二人相握的手时,那抹弧度就加深了几分,如刀似剑,欲要将他们交缠的手割断分开,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她静静的看着明遥,姿容不凡,身姿窈窕,只是在她看过去时,那双眼睛里划过一抹怨恨的光芒,不知怎的,她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些得意。
    得意?!
    对!明遥该感到得意的!
    毕竟,她成功的破坏了自己和玉子倾之间的感情,还在给岐城的百姓带来那么多的困扰和伤害后,依旧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这样博弈的本事和结果,的确值得她无比得意。
    可若是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认输,并输得一败涂地,她就大错特错了。明哲死在她的剑下,她从来都不曾觉得后悔。
    现在她后悔的是,当初为何会没看清她潜藏的真面目,从而放过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表哥可真是见外了,你我之间还需要博取什么同情?”顾惜若起身,接过递过来的伤药,随意涂洒在手背手心上,又从袖子中扯出一方锦帕,将那只红肿得不能看的“猪手”包裹住。
    动作粗鲁随意,仿佛受伤的不是她自己的手,惹得其他几人紧皱起眉头。
    她反复翻看了下手掌和手心,确认一切没事后,才袅袅娜娜的走到玉子倾的面前,冷冷笑道:“更何况,就算要博取什么同情,我也只会在没人的时候,那样才更有效果的,不是吗?你以为,我会在这位明小姐的面前,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说着,她俯身凑到明遥耳旁,吐气如兰,声音里却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把我二人的关系挑拨到这样的程度,你满意了?看到岐城那么多百姓生不如死哀怨满地,你,满意了?”
    她笑得极其和煦,仿佛是在看明遥,又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那哀嚎连天火光漫天的一夜。
    那幽黑的眼眸,清冽冰冷,寒光冰雪一般,沁入骨髓,不过是清浅的一眼,却无端的让其他人心生悚然。
    明遥见状,神色一僵,袖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却在这时,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掌心,给予她承受的能量。
    感觉着掌心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温度,她神色微显不自然,只是同样不甘心在顾惜若面前落了下风,便扯着嘴角冷笑:“谌王妃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难道你还想要管得这么宽,借此机会来指责我?你不是我的娘亲,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莫不是这些日子掌握了太多权柄,生杀予夺之间,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想,这副模样,还是成功的激怒了顾惜若。
    但见她气势汹汹的逼上前,眼眸里闪烁着阴鸷的惊人光芒,就像是野兽突然遇到了自己的猎物。
    那光芒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看得玉子倾心头莫名一颤,想也不想就把明遥拉扯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伟岸身躯抵挡住了她的恶意瞪视。
    “让开!”顾惜若冷冷叱道,“你不是总拿我的改变说事吗?今日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变的是你还是我!你给我让开!”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了出来。
    玉子倾见过她暴怒的情况,可如此刻这般明明生气却还是强忍着压制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到。
    想到她刻意压制都有如此大的气势,若是待会儿就情绪大爆发,岂不是吃人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不敢让开,甚至整个身子都紧张的戒备起来,那模样,那架势,就犹如临大敌,看得顾惜若心头发恼,眼里不期然的划过一抹刺痛。
    她从来没想过,她和玉子倾之间会闹到如此程度,更没想到明遥已经在玉子倾的心里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
    越想下去,越觉得明遥此人有多么可怕,要除去明遥的心思在这一瞬间蓦地萌生出来,见到阳光与空气,迅速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叶开花,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
    她是疯了,才会把这样一个危险而可怕的女人留在玉子倾身边。
    如今明遥只是借机挑拨她和玉子倾之间的关系,那么以后呢?会不会连玉府里的那些亲人都要遭遇到如她此刻尴尬而悲痛的处境?
    她不敢想象,是以,在看到玉子倾如此紧张的情绪时,出其不意的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手下聚起真气,将他丢给一旁的青冥,“你给我看着。究竟是我的错,还是你捧在手心里的明小姐的错?究竟是我变得不近人情,还是你变得迂腐无知甚至是没有脑子?”
    明遥为她眸色里的冷冽和暗沉而感到心惊,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并将求助的视线投到一旁玉子倾的身上。
    玉子倾动不得,说不得,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子被逼到如此境地,对顾惜若的不悦又上升到了一个层次,一双眼睛更是艰难的瞪向青冥,那警告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显。
    可惜,青冥得到了顾惜若的吩咐,对玉子倾的瞪视恍若未觉,甚至连个眼角都不分给他,自顾自的看着顾惜若的动作。
    在他看来,顾惜若对那个明小姐做出怎样的举动,都是不过分的。
    当初杀掉明哲,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有明遥这般不识大体不顾全大局的闺中女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此事说事,并对玉公子胡搅蛮缠。
    玉公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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