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奇才录》奇才奇遇104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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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纵身跃下,一伸手握住邹大郎的手腕,叫道:“邹兄急什么!”疤面人冷笑道:“就这点微末功夫,也敢来打抱不平?”
    我心中暗道:“此人狠毒,求他无用,怎么想个法子才好。”念头一转,笑道:“我也想打个赌,你可有兴趣?”
    疤面人道:“说来听听。”我一指黑马,道:“在下也要骑这匹马!若是骑得,便请你放过这位邹兄。若是骑不得,在下也任你处置!诸位都做个见证!”疤面人笑道:“哎哟,这一天竟然要连收两个奴隶,这可是你自己找死~与他一样,也是绕酒楼一圈。”
    邹大郎道:“兄台,此马动作太快、力气极大,它,它太聪明了,难驯得紧。你。。。”我笑道:“小爷就爱办些难办的事儿!”
    我其实很少骑马,在家时骑的都是些拉车的马,与此类宝马不可同日而语。方才见邹大郎驯马,暗自揣摩了半天,若是凭借轻功,出其不意坐上马背没有问题,只是若想坐得住,还要花些力气。我在地穴这几年每天都在跑,不仅在地面,在洞壁、洞顶上也能跑,在那么狭小的空间能保持高速度,不迷糊也不头晕,早就练出一副抗折腾的身板。一匹马还能折腾到哪儿去?
    今天就靠轻功,吃定它了!
    我将浑身上下收拾了一下,围着马转起了圈,方才我看过了,这马在低头吃草的时候,警惕性最弱,邹大郎也是在它吃料的时候才骑上马背。我觑着他一低头,嘴里扯着地上的草,突然一个“鬼跳墙”,纵身上了马背,两手将马颈紧紧抱住,右脚向马肚子上狠命一踢,那马疼得“咻咻”乱叫,箭似的蹿了出去,眨眼便跑出去百步之遥。
    我的谋划已基本成功,若要让它绕酒楼跑上一圈,这个难度是很大的,因要不断转弯,必得完全控制住黑马才能办到,若是只让它向前,便简单得多了,任它跑到哪儿去,我只保持在马背上即可。而我带着他的马跑了,疤面人必会追赶,他一走,这个局儿就解了。
    我又向马肚子踢了两脚,那马负痛,奔得愈急,我俯身在马背之上,紧紧抱住马脖子,感觉一片温热,长长的马毛蹭着脸庞,扎得慌,我心道:“跑吧跑吧,随你跑到哪!”
    一声尖利的口哨声响起,黑马突然一个转弯,转得又快又急,我一个不防备,倏地向旁边甩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个嘴啃泥,那感觉真是五脏挪位,难受异常,我翻身仰躺过来。那马已掉头回奔。
    心里稍稍平复,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一抬头,却见疤面人骑着黑马,旋风似的奔了过来。我见势头不对,掉头就跑,身后马蹄声疾,似骤雨敲击窗纸,催得我心里发慌,急忙一招“连矢急射”,三叠步飞速向前,脚下“嚓嚓嚓”密集声响,身体似要腾空而起,
    风声贯耳,我脚下稍一横移,一截树枝飞了过去,就这么慢了一慢,后背已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疤面人还不解气,又一马鞭抽来,嘴里叫道:“你这偷马小贼!你敢踢我大黑?叫你踢我大黑!”
    我不敢回头,只顾向前奔,可是那马如影随形,一直跟在身后,马上的人也毫不留情,鞭子不断地向我身上落下,任我怎么逃也逃不脱,后背上结结实实挨了几鞭。
    危急中我向急转,跑下官道,马稍一迟疑,也跟了过来。我慌不择路,狼奔豕突,马蹄声紧随着,好像就在耳边,我没时间回头去看,只向着山野中跑去,忽然肩膀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我顺手捡了根树枝,胡乱向身后挥去,忽觉手腕一麻,树枝已落地。我知道遇到了高手,打是打不过的,还是发挥特长,跑!
    疤面人叫道:“你这两条腿的小白脸,还想跑过我四条腿的大黑?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我钻进一大片灌木丛中,境况好多了,黑马不时被粗大的灌木遮挡,放慢了速度。我松了一口气,忽觉后背火辣辣地疼,本来被史客郎砍过的伤口还没有好,如今又挨了这么多下,真是雪上加霜。方才急着奔逃并未注意,现在稍一放松,那疼痛就显示出威力,我皱着眉头,紧咬着牙关。唉,今天真他妈的倒霉!
    前面是一片林子,我纵身跃上树梢,坐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黑马在树下停住脚步,疤面人仰头道:“你下来!”我笑道:“有本事来打我啊。”
    他说道:“好啊!”向上一扬手,我身前突然发出一声爆响,烟雾腾空而起,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孔,呛得我眼睛流泪,头脑发晕,伏在树干上咳嗽不止,忽地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击,自高高的树上翻身掉了下去。
    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我躺在地上摇了摇头,想清醒一点,忽见疤面人自树上凌空跃下,伸脚向我踏来,眼看着他的脚越来越近,鞋底的一片叶子快速呼答了两下,挣扎着飞离。
    我来不及细想,一个“望星急退”,身体已倒射出去,躲过了这一脚,心头刚松了一松,后背已重重地撞到一棵树,差点把脊梁都撞断了。
    疤面人又奔了过来,我顾不上疼痛,转身狂奔,再也不敢回头,钻过一片丛林,眼前忽然出现一道红红的高墙,我毫不犹豫地跃了过去。
    刚越过墙,人还在半空,忽地下面两道寒光闪过,是两把刀,一左一右向上劈来。半空中无所凭籍,我已没办法转身,慌急中伸左脚斜斜地向着刀上一踏,借力再度跃起,稳稳地落在一处屋顶之上。
    我暗道好险,多亏了这一身轻功,忽觉脚底板冰凉。用手一摸,摸到自己光光的脚底板,低头一看,他妈的鞋底没了,只剩下鞋帮在脚脖子上挂着,一定是刚才被刀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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