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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
萧矢终于忍不住道:“你们本可以不冒这个险的,为什么……”
馨予打断道:“少宫主想要保护熊大侠,我肯定不能让她一个人冒险,霏霏年纪尚轻,这种事自然不能让她太多接触,而你功力还未复原,只有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少宫主的。若是真遇到危险,我必须挡在少宫主前面。这几年她已经历太多痛苦,我也希望能替她分担一部分。”
萧矢追问道:“你的一片忠心我能理解,可是这样难道就不顾自己安危?”
馨予轻轻捋着那吹乱的发丝道:“不仅仅是忠心,她也是我的好姐妹!”
萧矢没有多说,他明白她的意思。这是一种情义,就好像男人间兄弟的情义一样,为了兄弟纵然粉生碎骨,也义无反顾。可是谁也没有想过,这样的“情义”会出现在一位女子身上。萧矢实在没有想到,在馨予温婉的表面下,竟透着一颗“重情”“重义”的心。
没花多少工夫,官兵就把整个酒楼全部封锁,严密程度就连一直蚂蚁也逃不掉。客房门口各有两名守卫,窗户从外面锁住,只要你出了房门,无论你做什么事都会有三到四个人跟着你,就连女性上茅厕也不列为。所以,在酒楼里住的女子若是内急也都选择在自己房间了解决,再到茅厕里清洗。
罗汉欣赏着自己的布置,心理暗自盘算道:“如果凶手真在这里面,那么这几天定然不会再有命案了,只等你黄昌茧自己露出马脚了。”
事情真的就像罗汉像的那么顺利?在官府的严查下,黄昌茧会不会就此罢手,直接去找仇人报仇?答案只有黄昌茧自己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很多事情都不会如愿以偿。
夜幕再一次的降临,冰冷的大街人越来越少。就在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哭声,不知不觉间女子面前忽然多了一块巾布,耳边听到柔和的语声道:“姑娘何以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外面天冷先把这大衣披上。”
女子把头抬起,看她模样接近四十多岁,虽是徐娘半老,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只要经刻意打扮,也会有一种醉人风情。
夫人瞧着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小伙,此刻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并披到自己身上。一时间身体温暖了许多,忽然回过神来推谢道:“小伙子谢谢你,你赶紧穿上衣服,不然生病的。”
小伙子不以为然道:“大姐放心,我身体好着呢。不过那么晚,大姐怎么没有回家?”
夫人面露难色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不也没有回家。”
小伙子尴尬的笑道:“不瞒大姐,我早已很多年前就没有家了……”往事涌上心头,小伙子不由向夫人倾吐着自己沉淀已久的心事。
听完小伙子的故事,夫人黯然感伤,想起自己的遭遇也是凄楚道:“看来我们都是注定孤独的人。”
小伙子收起悲伤的情绪道:“怎么会,我看大姐这般模样,肯定有着幸福的家庭。”
夫人摇了摇头,不禁狠下心来把自己的事情也告诉了小伙子。原来这夫人因为不能为夫家延续香火,在家里受尽家人欺辱,今日更被丈夫的妾是敢了出来。夫人越说越伤心,一滴滴眼泪落在她握紧的手背上。
忽然她的身体被揽入小伙子的怀中,夫人正惊讶的向小伙子瞧去,刚要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原来双唇已给着命运相同的小伙子封住。小伙子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夫人是有夫之妇,端庄守礼的人,她谨守古礼。即使被丈夫冷淡也不曾做过出格之事,像现在小伙子这样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什么都过份。可恨是小伙子轻薄她的手法比丈夫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夫人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唇分开。但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小伙子的情绪。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促,嘴舌交缠中,夫人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流进她的喉咙。同时小伙子把夫人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沿着脸颊、小耳、鬓发和玉颈轻抚过去。她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在心理压力与被持久的长吻中逐分逐寸地瓦解。小伙子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夫人呻吟一声,用手死命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小伙子知她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妇女矜持而做出的反应。
夫人剧震娇吟,最后终于失守。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所有的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小伙子的腰部。小伙子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夫人也抛开了一切矜持,就在这广阔的天地间任他施为。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妇女,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更不可收拾,这位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两人缠绵到高潮,小伙子悄悄的凑近夫人耳边低语道:“夫人,记住我叫黄昌茧!”
客栈内,所有守卫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萧矢与罗汉在黄昏后清点了客栈所有人,确保没有一个人离开。随后一直盯着客栈里面的没一间屋子。在这个夜晚大部分的人除了上厕所,基本没有离开过房间一步。由于房屋和门窗都是关着的,为了方便查看,罗汉更要求每一位客人的房间都必须点着烛火,这样通过辨别影子就可以看到是不是有人偷偷离开过。整晚的严防死守,却没有人想到,命案已经发生了。
次日清晨,衙门里有多出一件命案,不用猜,死者就是昨夜的夫人。
酒楼里传来阵阵欢呼,看着一个个垂头离去的官兵,赵汉邦嘲笑道:“都说我们不是凶手,一般饭桶非要在这里浪费时间,现在凶手在外逍遥快活呢!”
杜姜楠看了眼没有走远的官兵,上前制止道:“老赵,别说了。赶紧收拾,我们要出去表演啦!”
重新开门的酒楼老板满脸笑容的迎接新来的客人,原本担心客栈里死人会影响生意,是知道没几天居然就没人记得,老板不由的心理偷笑。
楼上萧矢又去帮忙验尸,霏霏照顾看熊俊,剩下的两名女子手扶栏杆,讨论这迷离的案情。
馨予目光看着那些离开的杂技班的人道:“少宫主,这些人身怀武功,又会特技,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他们?”
程心若分析道:“应该不是,根据之前师爷给的消息,这帮人的的确确是杂技班的,在北方一代是很出名的。况且,向黄昌茧这种独来独往的性格,有帮手也不会有那么多。”说着又看了看杂技班里的一群人道:“不过,也难说里面其中的几个人也会是凶手。”
酒楼里又有一间屋子的房门打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位活泼的黄小妹边跑边喊:“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你闻闻小妹今天香不香,我可是刚刚才洗过澡呢!”
程心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小妹扑了过来抱住了她。馨予偷笑着指了指身后道:“少宫主,看来你今天会很忙的,下面的事就交给我去做吧!”说着绕过程心若,走时还不忘冲着那可爱的小姑娘微笑。正巧黄小妹也望着她笑道:“姐姐,也是漂亮姐姐!”
馨予听了心中高兴嫣然道:“小妹妹,等姐姐回来请你吃好吃的!”
黄小妹对着馨予做了个鬼脸道:“姐姐不许骗人哦!”
馨予实在被这女孩逗的开心道:“姐姐不会骗人的!”说完话便跟在那群弄杂耍的人后出了酒楼。看来是要跟踪他们,不过这些人中若是真有黄昌茧的话,不知一个人馨予能不能应付!
酒楼这边,程心若温柔的推开抱着自己的黄小妹道:“小妹妹,你找姐姐什么事?”
黄小妹害羞的吐着舌头道:“漂亮姐姐,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和爷爷摆摊,有你这样一位漂亮姐姐在,我们的生意一定很好。”
程心若心头苦笑,没想到这小妹妹居然是让她去做招牌。还没容她想好怎么拒绝黄小妹的盛情,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黄小妹拉着下了楼。
楼下袁大师早已在那等着黄小妹,见她拉着程心若连忙抱歉道:“姑娘给你添麻烦啦,是老夫没有教好,这个孙女实在太淘气!”接着用眼睛瞪向黄小妹生气道:“你干什么呢?快放开姐姐,跟爷爷去干活!”
谁知黄小妹根本不理袁大师,自顾自的求程心若和他们一起去。袁大师实在看不下去,怒气冲冲,上前就要打黄小妹。黄小妹也是机灵,一溜烟的躲到了程心若身后,活活把程心若当做了挡箭牌,横在两人中间。程心若甚觉尴尬,瞧了眼闪着泪光的黄小妹对袁大师道:“袁大师不要生气,我与小妹妹一起去陪您看相,不知可否?”
袁大师其实知道黄小妹的用意,不过自己一把年纪就算要套生意,也后不下这个脸。现在听程心若答应与他们一起去,一脸不好意思道:“那多不好意思,要麻烦姑娘。”
黄小妹听见程心若答应了她,破涕而笑,没有让程心若回答,就又拉着她跑了出去道:“漂亮姐姐,爷爷,我们快走,去晚了,黄大仙庙可没有好位置啦!”就这样程心若迫于无奈的跟着一老一少算命去了。尽管有些担心馨予是不是能应付,但仔细一想自己跟着的这两位也是疑犯之一,现在正好名正言顺的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可能是黄昌茧的同伙。
一天过去,馨予和程心若都没发现任何的线索,但是案件依然在发生,他们都开始怀疑凶手是不是真的住在这间客栈里。只有萧矢坚持,因为根据所有目击者的描述,凶手很可能精通易容术,那么他就能够化装成每一个人的模样。不过很可惜,在过去的十几天后,原来住在酒楼里的人都已经全部离开,一批批的新客人来来往往。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每天都有奸杀案在发生,因此镇里的女老百姓都害怕的不敢出门。透过窗户望着没有一个女性的大街,程心若心中无名的愤怒,恨不得把黄昌茧碎尸万段,可惜她却找不到黄昌茧在哪里。
她沉思着走出了房间,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第一次发现命案的屋子外。虽然已经过了很久,但是因为死过人,所以酒店老板一直没有再用这间屋子。程心若似乎认为在这里能找到一些线索,于是推开们走了进去。阴森的屋子传来阵阵凉意,由于未经打扫满屋的灰尘铺面而来,程心若轻轻挥着衣袖来到房间中把那还未燃尽的蜡烛点燃,火光映照着房间每一个角落,她仔细的观察着每一寸地方,希望能看到凶手的破绽。
“嗖嗖”的风声,吹开了虚掩的窗户,在灰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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