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年华的武侠》第十五节再次出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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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听后齐声道:“什么?师母找我们?是什么事?”说完他们不由向对方望了一眼,不过只是刹那间目光又已移开。心霞道:“你们不打了,就可以自己去问。”边说边走,两人当然毫不迟疑随她离开松林。
    那家小酒店仍是那么冷清,只有袁潍一个人坐在店中似乎这家店并不是为了赚钱才开的。对了忘记说谁是袁潍,其实不说大家也该猜到,袁潍便是心霞的母亲,剑圣的妻子,萧矢的师母。袁潍眼里冉冉升起的太阳,不禁叹了口气,想她为什么要叹气大概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原因。此时三人正好到达,袁潍回过目光站起身道:“我想去一趟宝塔,你们三个也陪我一起去看看。”众人答道:“好的”
    不多时众人来到海边,萧矢知道他们三人都不像自己一样御剑飞行,于是道:“坐船路程太长,不如我叫大龟来接我们,好吗师母?”袁潍点点头,萧矢当下一声长啸呼唤神龟。萧矢啸声响亮悠长,却没有令人听后感到丝毫不适。接连三声长啸,里面海面上有一庞大无比的物体箭般的游来,原来还相距很远的转眼就到了眼前。神龟向萧矢打了声招呼,转头朝袁潍拜下去,袁潍微微一笑道:“我们早就不是你的主人,以后见面不必如此。”
    神龟道:“若没有老主人。我又怎么能活到现在。有些礼是不可免的,虽然新主人也救过我,但老主人对我的恩德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老主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能够替代。”
    袁潍不再多说只是道:“我们可以走了。”第一个跃上神鬼的背部。心霞听神龟不断鸣叫,知道它在说话,但不明白它说的是什么,像萧矢道:“父亲竟养了这么大一只海龟,不知它刚才说了什么?”
    萧矢淡淡的把神龟的话翻译了一遍也跃上神龟背上,眺望茫茫大海。心霞听萧矢语气冷淡心头一颤道:“没想到这海龟对父亲如此忠心,真是难得。”
    李盛尧心上一阵埋怨道:“确实难得。”心霞没有发现他心上的痛楚,轻轻一下跃了上去。李盛尧唯有苦笑一声便要跃上,忽然神龟双掌后甩,把李盛尧前进之路封挡,李盛尧急变身形倒退回去,接着神龟脚掌划出,瞬息间它整个身体已在三十丈外,李盛尧再也无法上得神龟背部。心霞见李盛尧被留在岸上忙道:“妈,李盛尧还没有上来,快叫海龟调头去接他。”
    袁潍道:“那件事已过去了很久,何必还要记在心上。他当时是因为年少气盛,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我们应该谅解他,而且他已为当时犯的错悔过,你就原谅他吧。”谁知道袁潍不说还好,越说海龟游得越快。
    袁潍无奈叹道:“诶!心霞如果盛尧要来让他另想办法,我们只是先走一步。”
    心霞想想也是道:“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回去接他的,不如等他自己来好了。”这样一想立时安静下来在萧矢身旁坐下。
    萧矢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想起一事,没注意心霞坐到自己身边,他暗道:“原来是这回事,难怪他一见到我就满是敌意,好像跟我前世有仇一般。开始我以为他可能是与剑圣有仇,而剑圣已死就把仇恨转到我身上,但后来想想便觉不对,他和剑圣有仇又怎么会对心霞这般好。先前我得知他也是剑圣的弟子就更是不解,我其他几位师兄对我都很好,为什么唯独他恨我,而且为什么不和众师兄住在一起,偏偏独自一人住在师母这里?直到刚才困惑我多时的谜终于解开。在众师兄中他的天分、资质、武功都是最高的,并且具有‘仁’‘智’‘勇’三种品格,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当年剑圣定是要把衣钵传给他,可从师母口中知道他犯下了大错,因此失去这个机会。所以剑圣另想一个方法寻找继承人,碰巧这继承人刚好是我。我抢去本该属于他的东西,难怪他要恨我。不过我认为他心胸不会这么狭窄,他敌视我的更多原因应该是为了证明自己。”思潮起伏时,听见有人道:“萧矢,萧矢我们到了。”
    萧矢方回过神来,眼前已是一座岛屿,他朝叫他的人看去那人竟是心霞,心中一动,随即想到她对李盛尧的态度又是黯然心伤,话也不说纵下龟背径直离开。心霞见他如此,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默默得跟在他身后。袁潍看着他们两人摇了摇头,脚下移动向宝塔进发。
    途中萧矢不断思索他和心霞的关系:“心霞喜欢李盛尧的,不然在松林中她就会陪着我。而不是随李盛尧而去。她对我仅仅存在好感罢了,正是这样她才有所顾及,不忍心伤害到我,没有把事实说出来。她既然能考虑到我的感受,我又为何不能成全她呢?况且李盛尧除了狂傲冷峻外没什么地方不好,加上他也喜欢心霞,一定能够给心霞幸福的。至于我就把她当作我师姐吧!”想到这里他的心虽然一阵阵刺痛,但只要心霞幸福他什么都无所谓包括自己的生命。
    穿过那片五行桃林,三人变到达了宝塔之外。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传来疾跃飞出,挡在门口。待他看清三人面目时,脸上一喜跪下拜道:“属下参见主人,恭迎师母。”
    萧矢呆了呆赶忙上前扶起那人道:“樊大哥何以如此,我们不是兄弟吗?”
    樊亭毅笑道:“你瞧我这把记性,一时激动就把这事忘了,老弟千万不要见怪。”
    萧矢听他改口道:“大哥,四年没见,各位师兄的身体都还好吗?”
    樊亭毅道:“老弟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我们岂是那么弱不禁风?”
    萧矢道:“算小弟问错话了,不知众师兄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樊亭毅道:“几十年都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太大差别。”说着走到袁潍面前道:“师母身体近来可好?我等受师傅之命不得离岛,未能照顾师母实在不孝。”说完拜下去。
    袁潍道:“十几年来辛苦你们了,让你们在这孤岛上居住这么长时间。”
    樊亭毅起身道:“只要能完成师傅的遗愿,让我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袁潍道:“我们进去吧”
    顿饭的时间,三人已上到六楼,他们与每层楼的楼主都见了面,但那些人中没有一个跟着他们上来。这时三人目光齐望着眼前的那座塑像,塑像雕成人形,只见那人像潇洒飘逸,却又带着种不可抗拒之威严,这潇洒与威严的奇异混合,便混合成一种不可抵抗的男性魅力。萧矢是第一次见到这人像,因为他上次来时,放人像的地方是插着他身后的巨剑,不过萧矢很快便猜出人像是照着谁的模样雕刻塑造的,我想不单单萧矢猜到了,大家也都猜到了吧。不错此人像正是仿剑圣模样所刻。
    袁潍定定地望着人像口中道:“女儿现在长大了,你的继承人也很出色,这样我便可以安心离开。”话声停下。萧矢和心霞立觉不对,忙转头一看想要阻止袁潍下一步动作,可惜还是晚了点。当他们看到袁潍时,袁潍全身射出光芒,光芒中包含着是她的生命。二人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看着亲人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渐渐逝去,却无力阻止这一切,心中痛苦难以言表。等袁潍身上的光芒慢慢消散,袁潍已无丝毫力气能让自己支撑起整个身体,一个人的倒了下去。心霞急忙上前把她接进怀里,此时的心霞脉搏惊道:“师母,你体内怎么会有六昧真火?”
    袁潍气若游丝缓缓道:“这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年江湖中忽然出现一个绝世凶魔,他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引起武林中人公愤,于是便有人要去杀他,然这些去杀他的人非但没能杀死他,反是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此事震惊武林,整个江湖顿时如临大难。众门派首次联合起来共同去讨伐他,谁知道众大门派这一去也全军覆没,竟没有一个生还的人。这一战差点就让所有武林中人在世间消失,剑圣不忍前辈们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不愿再有人因他而死,便决定与他单独做个了断,以其中一个的死来定天下未来的命运。他二人在冰风谷决战,当时观战的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任何人,那一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不能忘怀最不可思议的一战,它是天下两大绝顶高手巅峰之战,没亲眼看过的人更不能想象出那种场面是何等奇幻、恐怖就连上天也不禁因那一战黯然失色。”
    萧矢听到此处热血上涌,想着剑圣和那高手的巅峰决战,不由心驰神往。要知道一位武者最大的心愿便是能亲眼看到世界上最强两人的对决,因为这可以让他们开阔眼界,从中学到毕生受用的武道。萧矢不由暗恨自己不能早生几十年,错过永不会有第二次的对决,心中兴奋问道:“后来是谁赢谁输?”
    袁潍喘口气道:“开始时我以为是剑圣赢了,因为那人在中了一剑后就败退而逃。可到后来我才发现败的原来是剑圣,那人虽受了一剑,最多不过受严重内伤,而剑圣却是被他的六昧真火击中,不仅是剑圣中招连我在旁观战的人也中了这六昧真火。”
    萧矢喃喃自语道:“那人既然也中了师傅一剑,就不能说是师傅败了。”
    袁潍微微笑道:“你的想法与我当时一样,可他却告诉我‘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世上也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你大概以为我刺中他一剑,他用六昧真火击伤我,我们就算是平分秋色。其实你看到的仅仅是表层现象,真正的过程只有我们两人才清楚’。”
    萧矢奇道:“师傅为什么这样说,莫非那一剑并没有刺中他?”
    袁潍道:“那一剑的确是刺中了那人,只不过刺中和没刺中没什么太大差别,因为那一剑带给那人的伤害可说是微乎其微,仅是擦伤了一点点皮肉。”
    萧矢更加奇怪道:“即使这样,那人为什么要逃走呢?”
    袁潍道:“这问题你还是留着去问那人吧!我想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会知道这问题的答案。”说到现在萧矢突然记起袁潍已是危在旦夕不由歉疚道:“对不起,师母,我只顾着师傅和那恶人一战,竟然忘了您的伤势。”
    袁潍道:“不要紧,反正我也说不了多少时候了。你是习武之人,听到武林中的盖世一战自是心驰神往,我又怎么会怪你。”
    心霞听她这么说哭声渐大道:“妈,您放心,您不会死的。萧矢是医圣,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说完脸上布满泪水望着萧矢。
    萧矢避开她期待的目光,不忍让她失望道:“不错,我肯定能医好师母……”他不断重复最后一句,仿佛只要说多一些,就真能医好袁潍。
    心霞紧紧抱住袁潍,就好像只要把她抱紧袁潍便永远不会离开她。萧矢话声越说越低,但在将要悄无声息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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