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传承》捭阖红尘卷二金丹大道第十七章前世化蝶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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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沐见老麦一时语塞没有回答,自己想了又想,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们有前世吗?我看过的小说里说过,有前世的夫妻都会有心灵感应的,方便这一世找到对方。”
    喻沐也是爱看情感小说的女孩,虽然身体发育不好,心理年龄也小,并不妨碍她的思维接受那些感情纠葛、死去活来什么的狗血故事,就像幼儿园小盆友看电视多了会泡妞找老婆那样。
    老麦一听喻沐说到前世,心下便有了主意,笑嘻嘻道:“三木妹妹,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是有前世,不然怎么会无端端凑到一起来呢。”
    喻沐犹豫道:“要是真有前世,我怎么一点记忆觉醒都没有呀?”
    老麦堆笑道:“桀桀,有前世不一定会觉醒记忆的,有时候哇,就是莫名喜欢在一起罢了。”
    “哦,”喻沐显然对老麦这个回答不满意,咬着嘴唇自己闷起来,不再吭声。
    老麦察言观色,获知她要是不满意不高兴,必然会自己胡思乱想下去,心里不由有点不安。
    他故意思虑一会,这才慢悠悠道:“三木妹妹,我这里有一个前世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正在沉闷下去的喻沐一听,立马就来兴趣,拍着小手嘻笑道:“要听,要听,麦哥哥,你快讲故事。”
    老麦于是奸笑着讲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光头佬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他讲……”
    喻沐听得一愣,嘴巴马上尖起来,握起小拳头狠敲老麦的粗脖子,嚷嚷道:“麦哥哥哄小孩呢,揍你。”
    老麦慌忙解释道:“刚开始讲,先润润喉,哎,润润喉。”
    接着,他再次开始讲故事:“古时候,有个花木兰男扮女装,代父从军,作战勇敢,身先士卒,在一次攻打敌军阵地的战斗中,当天,她不巧刚好来了大姨妈,不能亲自冲锋陷阵,只好高喊一声:弟兄们,给我上!
    “突然,敌人一发迫击炮、弹打过来,把花木兰炸昏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旁边有一个老军医在叹大气道:小伙子,你怎么正好给炸弹炸掉那里呢,真不幸哇,还好我及时给你缝合伤口,你看,一点血都不流了,桀桀桀桀。”
    又是古时候,又是迫击炮,还有老军医和大姨妈,喻沐一时间听得目瞪口呆,再想想故事内容所表述的意思,当即明白过来又被哄了,还是带色哄的,恼得她嘤咛一声又扯耳朵,又敲脑袋的。
    老麦立马缩起脖子,求饶道:“哎唷哎唷,别扯别扯,三木妹妹,我拿错故事书了,换一本,马上换一本。”
    喻沐这才噘着嘴巴停手,翻着细细的眼睛,看他怎么圆谎。
    老麦紧接着又讲故事:“还是在古时候,有一个书生叫梁山伯,他有一个同窗好基友,名叫祝英台,嘿嘿嘿。”
    喻沐细细的眼线忽然睁大,嘴巴也尖起来,老麦感觉不对,立马举手叫道:“哎唷,不要敲先,这是,这是故事的引子,正传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喻沐笑眯眯地伸手摸摸老麦的大平头,道:“麦哥哥,我不急,你慢慢讲喔。”
    老麦连连干笑着,点头道:“三木妹妹,你耐心听,这个戏肉哇马上就出来,嘿嘿。”
    于是,他接着挖空心思地讲故事下去:“这个祝英台呢,其实是个女生,当时没有女校,女生想读书只好女扮男装,到私塾学堂跟先生学而时习之,刚好和一个小男生梁山伯同桌,嘿嘿,一回生二回熟,俩人那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常在一起温习功课、吟诗作对,还经常结伴郊游,如胶似漆。”
    喻沐听他讲得乌七八糟,词不达意的,嘴巴早就尖起来,却还忍着看往下还有什么说的。
    “祝英台是正儿八经的女生,和一男生俩人常常近距离接触,卿卿我我,耳鬓厮磨,早就忍不住,知好色而慕少艾,可是梁山伯年少时看书太多,早早患上八百度近视眼,怎么也看不出祝英台是个女生,任她如何暗示,愣是不信她是女的。
    “双方之间的情事一拖再拖,直至祝英台家里说有急事,召唤她回家去,祝英台这才真的着急了,唉,祝英台呀没法子,自己一女生脸皮薄,总不能现身出去说,俺们去吧。
    “她事急从权,只好托言自己有个九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火红的花蕾,九妹,九妹,我的九妹!’桀桀,意欲介绍给梁兄为妻室,结果梁山伯一听大为高兴,忙不迭应承下来,遂与祝英台约好,某月某日上门提亲。”
    喻沐皱眉听老麦信口胡诌下去,居然还唱上几句,可觉得还能听一听,便仔细听下去。
    老麦一时间来了精神,讲得唾沫乱飞起来:
    “届时梁山伯就去了,到祝英台府上一问,那祝英台本来就是独生女,哪来的九妹,连九堂妹、九表妹都没有哇,他一听晕了,这是咋回事捏,弄了半天,昏头转向的这才明白过来,噢,原来所谓的九妹,就是祝英台自己。
    “梁山伯不怪祝英台骗自己,只怪自己眼拙,妙人儿在眼前却认不出来,正当梁山伯暗自高兴,九妹就是祝英台自己,娶生不如娶熟哪,要求见祝英台一诉离别之苦时,却得知祝英台乃是待嫁之身,不能出门见客。
    “什么?待嫁?嫁谁?不是嫁给自己?梁山伯一下又懵了,原来祝家在祝英台外出求学期间,给她订了一门亲事,男方是本地乡绅之子马文才。
    “她如今正在后堂,让喜娘梳妆待嫁呢,这个消息对梁山伯来说,真是晴天霹雳,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
    “其实,祝英台回家发现家里给她定亲,便死活不同意,手执铰剪,势要自杀相胁,正被锁在自己的闺房里绝食反省呢,梁山伯来了,有贴身的丫环偷偷告诉她,她又喜又急,想尽办法逃了出来,结果梁山伯已经被气跑了,她便不顾父母劝阻,执意追了出来,一路找寻梁兄去也。
    “那梁山伯从祝府跑了出来,昏头昏脑,浑不识路,仓促间,跑上一座坟山,刚好有一座新挖好的墓穴,空着还没有埋人,他心丧若死,昏不择路,一头掉了进去,正好撞中一块墓碑,便撞晕在那个墓穴里。
    “那座新挖的墓穴,其实是出了点小事,挖墓工人刚挖好墓穴,发现有灵异现象,以为撞鬼了,吓得大喊‘有鬼!’一下全跑没影踪,连搁在一旁的墓碑,都踩得掉了进去。
    “过不多时,只见那祝英台披头散发,手执铰剪追着找来了,鬼使神差地,让她发现梁山伯晕倒在一个墓穴里,就以为梁兄死了,悲痛欲绝地跳进去,用铰剪割脉自杀。
    “祝英台割脉自杀,躺倒在梁山伯身边,血流满土,刺鼻的血腥味,冲得梁山伯悠悠地醒过来,发现祝英台就躺在自己身边,浑身冰冷已死去多时,一时悲从中来,喃喃地说了声,‘我,我也不活了!’一把抓过铰剪,刺喉而亡。”
    喻沐蓦然间被这个古代的悲惨故事吓得花容失色,漱漱发抖好一会,才回过一点魂来,方才感到情节有点不对,有点唯喏地问:“麦哥哥,我怎么觉得这个情节,有点像罗密欧和朱丽叶呀?”
    老麦摸摸脑袋,讪笑道:“这个,梁密欧和祝丽叶差不多,人生的悲剧都是一模一样的。”
    “哦,”喻沐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神情呆呆的,显然还没有从悲剧故事情节中释放出来。
    “后来,“老麦继续讲道:“后来,祝员外老俩口也找来了,人都死得不能再死,除了大哭一场,别无他法,反正原来的墓主已不敢要这个说有灵异的墓穴,老人便买了一口棺木,就地把这对苦情人合葬在里面,并树碑立传,以警后人。
    “其实,最倒霉的还是那个乡绅之子马文才,家里才给他订了一门亲事,玉人的面还没有见着,就听说未婚妻与旧情人生同衾、死同穴,已然殉情而死翘翘,还莫名其妙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他也是读书人,对三从四德、烈女贞妇之说理解甚深,一口气从心头炸出来,破口大骂贼老天不公,反倒成全那对奸夫**。
    “马文才越想越是不值,心头暴怒不已,一边大骂,一边扛起锄头,要去掘墓毁尸,他于是找到了梁山伯和祝英台那座合葬坟,挥动锄头刨起坟头,这座新坟泥土还松,坟墓在不多时,便给他刨开。”
    喻沐听到这里,浑身一激灵,变得有点冰冷起来,双臂圈紧老麦脖子,吐出的口气隐隐有冷意,显是她对这一幕感到害怕不已。
    老麦有所感觉地停止讲述,回头问道:“三木妹妹,要不就不讲了。”
    喻沐像怕鬼又想看鬼片的小女孩,拨浪鼓似的摇头道:“不,不,不,要听,快讲。”
    “好吧,”老麦无奈地继续编撰下去,“那马文才挖开了坟墓,还撬开棺材板,伸头一看,立马傻了眼,只有一床绣着彩斑蝴蝶的大红被子,铺在棺木里面,两具尸体已是不翼而飞,他正发愣间,突然,大红被子上盈盈飞起一对彩斑蝴蝶,一只底色是黄色的,一只底色是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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