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传承》捭阖红尘卷二金丹大道第五章轻松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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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青子于是便跟老麦传音了几句,老麦提高修为境界所练功法走的是传承路子,水到渠成,没有瓶颈,穿云丹对自己没什么用,听了便无所谓地点点头。
    木青子一早料定,老麦准会表示没有意见,便隔空跟华元宗滕几刀传音说话。
    那边的滕几刀侧耳听毕,便即扬声道:“各位,方才那场比斗经双方同意,已做平局处理,意即本次木系聚元丹主‘药’,则为金石宗和仙道宗各分一半,他人并无异议,另外,在下对下一场穿云丹主‘药’的斗法争抢,有一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滕几刀作为仲裁人一连串地发言完毕,并讲自己还有话要说,话音方落,只见长生宗主张清子‘插’言道:“滕道友身为本届盟主,有甚言语,但讲无妨。”
    滕几刀于是便接下去说:“之前多场比斗,各宗参战人手俱已出尽,我五宗联盟斗法会本着斗法切磋,相互印证的目的已然达到,最后这穿云丹主‘药’材,各宗都有同样无二的需求,不宜再行比斗争抢,要是不慎打出真火,伤了五宗联盟的和气,反倒不美,愚意便是,就此平分为佳,诸位以为如何呢?”
    其他几宗人等听闻此议,貌似都在叽叽咕咕暗下商量一阵,随后只见仙道宗主灵淄子首先发话道:“此举本宗并无异议。”
    “我宗附议。”
    “本宗同意。”
    “鄙宗也赞同。”
    最后一场比斗依此提议显然是打不成了,一宗提议,四宗附议,最后这几味穿云丹主‘药’材,便做了平分处置,于是,便皆大欢喜地结束了这一年度斗法会终局的一场。
    整个中州斗法会至此也已全部结束,最后由本届盟主兼主持人滕几刀客气地归结了几句,五宗众人便即陆续退出斗法会场地,‘交’由一群白衣青年‘侍’者收拾手尾。
    至于木系聚元丹主‘药’名义上由金石宗和仙道宗各分得一半,其实,仙道宗那一半势必要三宗一起再次分配的,也不枉了三宗共同挑起车轮战的初衷。
    金石宗这一半也要按修炼木系功法的人头,分一部分给华元宗,难怪滕几刀如此看好老麦,放弃这一场比斗这么爽快,先前定与木青子有了暗下的约定。
    如此说来,五宗都不怎么吃亏,修炼木系功法不管哪宗都比金石宗少,从前历届斗法会他们也多拿过,今天少拿些,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来,便是各宗参加斗法会比斗夺‘药’的各‘色’人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过程了。
    老麦在这一年度斗法会大放异彩,五宗各个高人都知道了他的厉害,回程之后如何看待他,虽然不好猜测,但是往后,会在一定程度上搅动修真界风云际会,那是肯定无疑的。
    木青子看到老麦渐渐适应如何应对五宗联盟各种场合的挑战,心下也颇为欢喜,自己寿元将尽的事也看淡了许多。
    五宗联盟斗法会场所由一班白衣青年‘侍’者收拾妥当,重新关闭上锁,留待下次开启不提。
    参加斗法会的五宗高手们也俱各退出原先入住的隐蔽别墅山庄,奔赴各自家人所在的宾馆酒店,从世外高手变回了世俗常人,于是身在世俗的便和后辈子孙相聚,身为道人的遂与晚辈弟子相会,
    一起参加中州县城专为五宗中人举办的新‘春’联谊活动。
    木青子和老麦带着金石宗‘门’人回到宗‘门’定点住宿的宾馆,已是午后时分,大家到地头了,便即散去和家人后辈相聚。
    木青子吩咐方仲华抓紧接洽‘药’材的领取事宜,也带着跟身小道童,回到自己预定的住所打坐歇息,毕竟历时两天多的斗法会也颇为耗神,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他衰老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
    老麦回到自己的大单间住所,看着叠放整齐没有动过的大‘床’铺盖,便先去洗个澡,然后从喻沐先期拿来的行李包,拿出居家常服换上,跳上‘床’去盘膝打坐。
    斗法会中最后是他自己连斗三场,不管身体还是意识都甚是疲惫。
    他运功调息了一会,任由经脉真元力自行周天运行,一时想到这两天喻沐和莎莎都到哪儿去玩了,不知道现在在不在隔壁的房间,忽然感觉脑子里有人念叨麦哥哥、麦哥哥的声音。
    老麦自从脑袋以前奇怪的发热点下移到锁骨下晒红印记之后,发热现象基本消失无踪,只有印记那里时不时感受到喻沐喜怒哀乐的情绪‘波’动,纵有发热也是标志着情绪‘波’动的高低。
    若是喻沐想念他了,自己在心里呼唤他,经过一阵子的意识对接,会与他识海连通,老麦便可用意念和她简单对话,反过来应该也是这样,不过他从来没有主动这么做过。
    现在喻沐又连接上他了,就如电脑联网一样,连上了便可传递识海里的意念进行对话。
    这种感觉比修炼者之间的入密传音更牛,直接用脑电‘波’通话,可惜只有和喻沐之间能够如此,而喻沐根本就是不能修炼的人,这种奇妙的意念沟通让老麦一直‘摸’不着头脑,俩人之间为什么会有这样奇异的功能。
    此刻的老麦闻讯心下欣喜,意念里便把一声“三木妹妹”送了过去。
    蓦然一阵开心感觉从晒红印记涌入,只觉得喻沐在自己的脑际识海笑盈盈问道:“麦哥哥的聚会结束了吗?”
    老麦用意念答道:“结束了,我刚回到宾馆房间里。”
    喻沐突然哎呀一声,从此没了脑际识海里的讯息。
    老麦还没有从脑际网络掉线的感觉中反应过来,便听得‘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这家宾馆高档客房的装置甚为先进,老麦不用起身去开‘门’,伸手输出真元力,遥点一下‘床’头控制柜上的开‘门’键。
    只听卡塔一声,‘门’锁自动脱开,一个紫白相间的碎‘花’影子闪了进来,一下便跳到‘床’上打坐的老麦背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老麦扭头一看不禁失笑,原来喻沐是从隔壁房间过来的,光着脚连拖鞋都没穿,只穿着一套紫‘花’白底‘女’式睡衣。
    老麦笑着问道:“三木妹妹,就你一个人躲在隔壁房间里,莎莎呢?“
    “她和一帮小孩出去玩了,“喻沐抱着老麦的熊腰,用小脑袋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后脑勺。
    “那你怎么不一起出去玩?“老麦回手‘揉’了‘揉’她的一头秀发,发现没有‘弄’成贞子发型,原来喻沐已经扎了松鼠尾辫,头发就‘揉’不‘乱’了。
    喻沐把小脸蛋贴住老麦后颈,笑嘻嘻道:“昨天玩了一天,后来觉得和那班小孩一起久了不好玩,今天就没有出去。“
    老麦这才想起,喻沐其实快25岁了,虽说身体发育不良,心智也显得很孩子气,但是从习惯上说,不是同龄人,总是不怎么玩得到一起的,语言习‘性’的代沟多少都有点,何况一个早大学毕业了,一帮还在读初高中,年代差远了,真是不容易有共同语言。
    喻沐这时放开了抱老麦的双手,习惯‘性’地用纤纤小手在他颈后背部东戳戳、西敲敲,还一边说着话:
    “早上起来,莎莎吃过早餐出去玩了,我自己在房间看电视,忽然感到麦哥哥很紧张很恼火了一阵,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拨你手机又没人接,过了好一阵子,才感觉放松了下来,我肚子饿了吃了一些点心,睡了个午觉,刚起‘床’就尝试着在心里呼唤麦哥哥,没想过一会就接通了。“
    老麦听着不禁失笑,自己的手机和腕表全放行李包先搁这里了,然后又听喻沐咕咕哝哝说了一会孩子话,便说自己要调息了,让她自己在一边玩。
    喻沐已经习惯和老麦在一起该做什么了,麦哥哥要是说要练功了,就是凝练压缩真元,气息翻腾得厉害,那她就得离得远点,不然会被伤着。
    要是说要调息了,只是运转内循环游走周天,不会有外放气息,那便任由她像敲打木偶一样折腾老麦。
    老麦像往常一样双掌叠放,自顾盘膝继续打坐。
    喻沐爬起来打量彷如老道入定的老麦,伸手推推他像不倒翁一样晃动,忽然眉头一皱,‘摸’‘摸’那些个有点虬结的肌‘肉’,捏拳头到处敲打起来。
    不一会她敲打累了,甩了皓白的手腕,爬上老麦肩膀骑起了大马,还一边晃一边叫着“驾”、“驭”、“喔喔喔”,只是老麦就如泥雕木塑一般打坐不动,任由她如何折腾。
    喻沐玩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个好主意,跑回她房间那边,找来一堆东西,先用报纸叠了只船形帽,给老麦戴上,将自己平时很少戴的黑框低度近视眼镜架上他鼻子,再把一撮小胡子粘到他鼻底,最后系上一条蓝白点的‘女’式领带。
    “嗯,嗦噶,”喻沐终于完成了她的杰作,咬着嘴‘唇’站着一边欣赏,一边偷笑着自言自语,“麦哥哥,你比我大十七年,还十七年不见我,我要把快八岁到快二十五岁这十七年玩回来,嗯哼。”
    老麦虽然闭着眼睛,只是在调息,不是入定,也没有封闭五识,周边发生的一切还是能感知到的,用神识感知到喻沐玩的恶作剧,不由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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