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第二卷第二十章鬼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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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这武连风是什么意思,杀了师弟又杀同来的道人,难道脑袋伤得秀逗了,连敌我都分不清?
    武连风一剑收回,剑光又发,却是向着身后的大茶棚而来,笃!剑插一张木桌,剑身下去一半,就听桌下哎哟一声惊呼,跌跌撞撞钻出来一个青袍道人,肩上流血,正是那绑住了手的定观。“哈哈哈!”武连风一阵狂笑,“我师弟去了黄泉,你师弟也陪他一起上路吧!”捏诀招剑,飞回手中。
    定观钻出藏身之所,看武连风几如疯子一般滥杀无辜,慌忙向师兄跑去,叫道:“师兄救我!”普玄见师弟钻出,肩上带伤,拐着腿往自己奔来,急迎出数步,连发几个火团阻止武连风追赶。武连风几剑把火团拨飞,赶了数步,虽然近了,但是脚步蹒跚追之不及,眼见着定观绕了一个半圈往普玄处去了。
    武连风嘴角微翘,独眼中闪着恶毒之色,一弯身,拾起师弟的落剑!两把银色阔剑在他手中发着寒光!原来他不是追定观,而是捡拾落剑。
    普玄接着定观,大喜之下也不及解开绳索,急对方仲道:“快用遁地之术逃走!”手中起符,火光一闪,就要遁走。
    武连风目眦俱裂,大喝道:“哪里走!”双剑交替而出,飞往普玄身前身后。银光隐落!
    身影消失!遁去的同时,地泛银光!嗖!嗖!嗖!数道剑光冲天而起!噗!一蓬血花飞溅,也不知是谁被地裂剑所伤!
    人影未现!
    武连风招回一剑,又往地下插落,在血花闪现处又是几道剑光飞空。华阳门绝学地裂剑被他反复使用,一剑插了又是一剑,从初起时的人影消失处开始,又扩大到周围地方,剑光飞腾,足足扎了几十剑,可是除了开始的一剑见血之外,再无动静。
    武连风地剑修行并不出类拔萃,小时在其大哥庇护之下,应着其大哥隐秘身份,旁人都让着一些,养成了颐指气使自视颇高的毛病。次后来,其哥无故失踪一无消息,失去倚仗后的武连风便不为同门所重,一向自尊心极强的他如何能够忍受。久而久之,心中实是积了不少怨恨,总觉得旁人亏欠其许多。今日丧了一目,心态异变,稍有言语抵触,心中积怨迸发,便狠心杀了同门师弟。
    地裂剑聚则一剑,化则九剑,九剑又分八十一剑,越是精进,分剑越多。武连风修行不够,只得九剑,故此二剑齐施,妄图利用剑光之密,借普玄接应定观之机诛杀三人。虽然剑发有血花泛起,不知伤的是谁,但毕竟没有留下人来。武连风筋疲力尽,接了双剑再无真力发出,腿脚一软,坐在地上痛哭出声,哀叹自己命运坎坷,本当英武有为之年,不但旁人轻视于己,如今连脸面都被毁了,还怎能出人头地。
    哭了一会,想到还需在华阳门立足,武连风猛地收住哭声,霍地站起,独目四处打量,远远见两个太乙教的道人躲在茶棚后探头探脑的观望,缓和一下声音,叫道:“二位道长过来,与我把这些亡人安葬了,再去寻茅山的道人讨要经书。”
    两个道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前去。
    武连风把剑掘地,就在路边挖起坑来。二道观看良久,见武连风力气使尽,不住的拄剑喘气,一副凄惨无助模样,聚首一嘀咕,遥遥叫道:“武爷,你对天发个誓来,绝不伤我二人,便帮你掘坑埋尸,然后各走各个的路,你我各自回山,经书之事也非是我等一人之事,还有旁人操持,便由他去吧。”武连风点头道:“道长说的甚是,我武连风对天发誓,绝不伤了二位道长性命,有违此言万雷轰顶而亡!你们快来帮我一把,这些同道师兄暴尸荒野,我心十分不忍。”
    二道战战兢兢走来,离得近了,武连风温言道:“麻烦二位把坑掘深些,不然放不下这许多人。”自己蹒跚着走到一边,撕了衣襟裹扎伤口。那脚跟之伤还好包扎,脸面的伤却不好搞,布条一碰焦处,竟揩下一大块焦皮来,疼得他破口大骂:“小畜生!小杂种!”两个道人心惊肉跳返身就要逃跑,武连风慌忙叫道:“不要走,不要走,不是说你,我想那孩童可恶,随便骂他两句,道长请尽管挖坑便是。”二道心下稍安,专心致志的掘起坑来。
    不久,深坑挖罢,二道依武连风吩咐,把死难的同门和恭连志丢入坑中。武连风轻舒一口气,来到二位道人身旁,道:“我与师弟交情莫逆,本人伤痛挂念无以为表,这土我亲自来掩。二位道长不妨先走一步。”二道欢喜道:“武爷真是性情中人,师兄弟情谊看得如此之重,真是难得。既是如此,那我二人就先告退了。”转身欲行。武连风二剑扬起,分劈二人,冷冷道:“走好!”咔嚓两声,把道人劈翻。
    二道哼都未哼,滚入坑中,于各具尸体叠在一起。自己挖的坑,还埋他自己。
    武连风抖去剑上血迹,冷笑道:“天不助我,我又何必信天!什么指天立誓,都是虚言。”把二剑一插背后,围着茶棚转了一圈,见有两个行人路过,拔剑杀之,一把火烧了茶棚,草草一埋深坑,瘸着腿往大路去了。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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