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064寝室密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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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替罗以歌辩解,大家心里都明了,他越描只会让事情越黑。
    听见队伍后面的骚动,乐浩石停了下来瞅了瞅,空气中漂浮而来的一丝血腥味让他目光一暗。
    等罗以歌上前后,乐浩石仔细观察着河里的战士,发现一名男战士划动的左手有些迟缓。
    “二号,那个兵……”犹豫一瞬,乐浩石还是问了出来。
    “走火了。”看他一眼,罗以歌不紧不慢道,从手里传出的枪声就没怎么停止过。
    “……”乐浩石想走火的是他自己才对,他一定是脑子走火了才会问罗以歌这个问题。
    乐浩石以往丰富多彩的经历告诉他,他就是走一百次火,估计罗以歌都不会走出半点火花来。
    在特种基地里经受过半个多月的非人训练,一个小小的5000米,对战士们来说实在不在话下。
    可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5000米却不是在陆地,而是在水里。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地上走肯定比水里游要快的多。
    现在他们不但在水里被催着赶着的游,身上还特意加重了负担,眼下这5000米就显得不那么轻松了。
    到了后面一千米的时候,队伍前进的速度可以明显看出慢了下来。
    有些战士实在是游不动了,游着游着就晕在了水里。被其他战士发现后,连忙将他们拖上岸。
    而他们上岸后,被两个狠辣的教官不知用什么办法弄醒,然后一人打发一杯葡萄糖水,就又将他们扔到了水里。
    昏暗的天日没完没了的继续,直到你真正倒下为止。
    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基地,他们的训练依然没结束,顶着被河水汗水湿透的军服,一直训练到操课结束的号角响起。
    解散后,避开摄像头与人群,危慕裳被罗以歌强制性的,不留痕迹的带到了一楼某间课室。
    先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危慕裳推了进去,罗以歌才将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
    进去后,危慕裳没往前走也没回头,就那么背对着门站着。
    而罗以歌关了门后,后背倚靠在门上,既不上前也不出声,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危慕裳的背影。
    良久,听不到身后传来任何声响,几乎让危慕裳错愕的以为,罗以歌将她独自关在了这间课室里。
    可投射在后背的炙热视线,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告诉危慕裳,罗以歌就在她身后。
    不想跟我罗以歌这么干耗下去,危慕裳回身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谁也不说话,夕阳的光辉穿透厚厚的窗帘,零星的洒在地上,室内的光线昏暗朦胧。
    四只眼睛,一双深沉,一双淡静,对视良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眼也没眨一下。
    罗以歌在等危慕裳的解释,解释她跟祁覆在水里发生的一切。
    危慕裳也在等,等罗以歌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突然。
    双双沉默间,罗以歌突地上前一把抱住危慕裳,薄唇对着危慕裳就猛地低了下去。
    ……
    “你说一号也真是的,怎么连课件都能落下?还要让我们跑一趟。”
    就在危慕裳觉得暧昧又尴尬,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时候,门外走廊突然传来一道男性的声音。
    危慕裳身体一僵,罗以歌同样一惊,他的第一反应是拿衣服盖紧危慕裳,以防止她走光,虽然大门仍旧紧闭着,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看着罗以歌的动作,危慕裳不知道自己是啥滋味,若真被人发现,他们现在这情况就是违反军纪了。
    说严重点可能会影响到罗以歌的前途,说轻点,他的形象也毁了。
    可发生这种事时看看罗以歌是怎么做的,外面的人未必进得来这间课室,结果他就未雨绸缪的先将危慕裳包了个严实。
    将危慕裳包好后,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再次相对。
    “没事,别怕。”罗以歌眸光柔和的看着危慕裳,低声安抚道。
    “到了,就是这间!”
    这句话话音刚落,就从门外传来一阵钥匙插孔的声音。
    此刻就算危慕裳再淡然,也有些紧张的看着罗以歌,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混蛋事,而提前结束她的军旅生涯。
    “怎么办?”
    双手也被罗以歌包在军服里,危慕裳根本动弹不了,张着嘴无声的问着他。
    他们现在可真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罗以歌再次亲了下危慕裳,下一秒已一把将危慕裳从讲台上抱起,身影一闪就悄无声息的来到门后。
    危慕裳屏着呼吸,紧张的听着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生平第一次,危慕裳觉得这种金属摩擦转动的声音刺耳极了。
    抬头看了眼罗以歌,危慕裳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瞧,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炙热未退,瞳眸幽暗含笑的看着她,仿佛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要曝光了。
    危慕裳眉头越皱越紧,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她和罗以歌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咦……怎么拧不开?”一阵钥匙转动声后,同一道声音第三次响起。
    听到这句话危慕裳眉毛一挑,再看一眼罗以歌,他依然炙热未退。
    “傻蛋!是隔壁,不是这间!”
    几秒后,伴随着这道大叫声的还有‘啪’的一声响,估计是开错门的那名战士被啪了一脑袋。
    接着就是一边嘟喃兼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直到这时,危慕裳才轻呼出一口气,原来他们无意中被人给耍了一下。
    “我说过没事的。”
    罗以歌的眼睛从没从危慕裳脸上移开过,门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后,他眼里的炙热也越渐浓郁起来。
    “你怎么知道?”危慕裳满是怀疑的看着他,她可不信罗以歌能未卜先知,知晓他们开错门了。
    “因为这几天这间课室都没一号的课。”没一号的课,他的课件自然就不会落在这间课室了。
    罗以歌边说边一个转身,又重新将危慕裳放在了讲台上。
    “……那你干嘛还躲起来。”还把她包的跟什么一样。
    “万一他们有钥匙进来……”那他的小女人不是被看光光了,想到危慕裳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看了去,罗以歌就恨的想砍人,他当然得做好安全措施。
    罗以歌边说边动手,重新剥开他亲自替危慕裳裹上去的军服。
    事后危慕裳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她觉得罗以歌一定是她的克星,不然为什么每次一碰到他,一碰到这种事她就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除了乖乖的给他生吞活剥,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路。
    她恨!
    那个恨呐!
    想把罗以歌大卸八块再拿去喂猪的心情都有。
    可是……
    悲哀的是,现的她依然打不过他……
    依然没那个能耐能将罗以歌大卸八块……从案发现场出来,危慕裳回宿舍的途中遇到了西野桐。
    西野桐见她抿着嘴咬牙切齿,一脸我想杀人的阴暗情绪,上前关切的询问了一声。
    “你怎么了?”微皱着眉,西野桐看到了危慕裳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
    “我想杀人!”听到西野桐的问话,危慕裳停下脚步,也没看西野桐,盯着前方的空气恨恨道。
    果不其然的,西野桐从危慕裳嘴里听到了她脸上写的几个字。
    “杀谁?”印象中,危慕裳总是淡淡的,静静的,好像没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你!”西野桐问完后,危慕裳极其快速的答道。
    “啊?”西野桐大惊,瞪大一双温润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危慕裳。
    他没得罪危慕裳吧?西野桐想了又想,确定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危慕裳。
    可危慕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想要杀了自己?
    西野桐不解,刚想开口再问清楚,危慕裳已经无视他径自走了。
    “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西野桐话还未说完,难得有些呆愣的看着危慕裳火大的背影。
    直到危慕裳的身影走远了,西野桐才反应过来,自我安慰道:
    危慕裳应该是走火入魔了,她想杀的也不是他,她估计连刚才是谁在跟她说话都不知道。
    西野桐估算错误了,危慕裳没有走火入魔,也知道刚才是西野桐在跟她说话。
    想杀他也是真的,危慕裳现在是见到谁都想杀了了事,不过她一路自我纠结自我检讨后,到了人多的地方她就恢复正常了。
    回到宿舍危慕裳懒得爬上上铺,果断的一把瘫倒在顾林床上。
    顾林刚冲完凉回到宿舍不久,就见危慕裳孤魂野鬼般飘荡进宿舍,然后就挺尸在她床上。
    晾好衣服后,顾林站在床前,脑袋一寸一分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她的视线便像是黏在危慕裳唇上一样。
    危慕裳都成跟香肠一样的嘴巴让顾林眼中闪过一抹我明了的亮光,只见她媚眼一弯,嘴角渐渐上翘:“啧!啧!啧!”
    先是一连三个感叹后,顾林才接着道:“都成这样了!战况一定很勇猛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危慕裳继续挺尸,不想理会这个火上浇油的损友。
    “天呐!你都虚脱无力了!”顾林一屁股坐在床上,盘着腿就准备刨根问底,打持久战。
    这等精彩好戏,又是第一次,看危慕裳这手脚无力的模样就知道过程一定精彩之极,顾林是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慕子,跟我说说是啥感觉?”
    “……”
    “痛不?”
    “……”
    危慕裳虽然闭着眼睛,但她可没睡着,生平十几年,她第一次发现顾林是一个:
    这么八卦!
    这么无节操!
    这么无下限的一个人!
    那些她想都不敢想,今天顾林说这番话前,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粗长硬的东西,顾林竟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说出来。
    没看到她一直装死么?
    装死就是不想理她,结果这货不但没眼力,脸皮还如此之厚!
    危慕裳本就心血郁结,烦躁不已,结果顾林还这么叽叽喳喳个没完。
    就在她想要发飙,将顾林从宿舍阳台扔下去时,又想起另一道让她崩溃的声音。
    不!
    是两道!
    “林子,什么东西痛不?”淳于蝴蝶一回到宿舍,就听见顾林一脸兴奋的问着危慕裳。
    她也想知道,于是淳于蝴蝶就问了一句。
    “对啊,林子,你之前说的什么战况勇猛,又痛又爽的是什么东西?我也没听明白。”
    时朵朵将脑袋从书中抬了起来,也一脸茫然的看着顾林,她一直就在宿舍,然后,她也一直都没听明白顾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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