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传》第一百九十一章灵女艳姬两妖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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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腿劲力猛绝。轰得魔灭仙头颅亦陷进身躯之内。扁鹊人刚落地,魔灭仙已爆头惨死,脑浆四溅。余下两将大惊失色,心胆俱裂。血奴才心想:啊,只一击便了账?自然明心想:大师绝无这份功力。那个陈浩然竟如此厉害?形势急转,大红兄妹亦看得呆在当场,不知所措。
    一击过后,扁鹊无以为继,乏力软倒。扁鹊七孔流血,陈浩然灌入其体内的神力已然耗尽。反观陈浩然仍然浑身是劲,震得地面颤动不休。陈浩然心想:趁这股力量还在。将余下三人也解决掉。陈浩然四肢已废,运用腰力弹身而起。
    陈浩然说:“取你两个狗命。”双将说:“快逃啊。”双将哪敢应战,急急落荒而逃。陈浩然一击落空,借一撞之力又再弹起。
    这次的目标直指四将之首血奴才。血奴才吓得屁滚尿流,如二将一样慌忙逃命。眨眼间,三人远去。一场惊心动魄血战就此落幕。自然明看得目瞪口呆,定下神来,才敢相信眼前的是事实。自然明说:“陈浩然,你怎样了?”
    陈浩然说:“放心,死不了的。只是四肢痛得要命。”自然明说:“你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小红说:“快来,大师不行了。”自然明说:“大师。”大红说:“大师没有气息,脉搏也停顿了。”普通人又岂能承受神脉的巨大冲击,看扁鹊七孔不住渗血,瞳孔扩大,气息全无,竟已命绝当场,扁鹊一死,陈浩然治伤的希望亦登时幻灭。
    公子载沉迷**,看准机会,又来找商演胡天胡帝。谁知眼前妖媚动人的商演,一下子竟变作冷若冰霜的阴灵女。阴灵女说:“哼,你很想征服我吗?”公子载只感如堕冰窖,全身麻木僵硬,血脉像要凝固。公子载说:“不,我只是太想念你吧。”阴灵女说:“哼,你不是想念,而是思想猥琐,竟敢亵渎本座。”公子载说:“不,不是啊,你国色天香,谁不钟爱啊。”阴灵女说:“这还用你说吗,有这想法的人已超一百之数。”
    阴灵女说:“除非你成为当世大英雄或一国之君,否则想也休想。”阴灵女说:“若敢再冒亵本座,我要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公子载说:“是,是,我以后不敢了。”阴灵女的手慢慢松开,寒气随之消散。商演说:“哟,好冷,好冷啊。”经一番折腾,公子载兴致全消。公子载说:“等等,待我定一定神。”商演心想:刚才怎么一阵寒冷又失神,究竟发生什么事?
    公子载心想:听大祭司说过,内功练至高绝,能元神出窍,飞越千里之外观察事物。但阴灵女不止元神出窍,而是元神借体,难怪大祭司说她天赋异禀,非灵非人,亦灵亦人。公子载心想:如此异能,确是非常有用,大可助我对抗异己,铲除敌人,呵,她真是一件瑰宝。原来她心目中的对象是当世大英雄或一国之君。他日我成为国君,自可名正言顺拥有她了。说不定她是要鼓励我,亦说不定她早已爱上我啊,哈哈。
    公子载越想越兴奋,大笑起来。商演说:“哟,什么事如此高兴?”商演一双媚目变得妖邪,亦发挥出独有异能。霎那间已看通公子载内心,知道他刚才所想。商演心想:哼,原来有个像妖灵一般的对手。不管怎样,只要他成为国君为宋襄公所用。我商氏一族便复国有望。商演说:“哟,大英雄,你又重振雄风了。”公子载说:“哈,当然。我是天下间最强的男人。”公子载遇上商演和阴灵女这两大妖邪,未知是祸是福。
    血奴才率领魔家四将欲擒扁鹊,谁知大好形势下惨败,落荒而逃。魔灭神与魔灭道身受重创。魔灭圣与魔灭仙当场惨死。扁鹊因承受不了神脉的强大冲击,七孔流血,气息全无。自然明说:“惨,我是来保护大师的,如今失职了。”陈浩然说:“唉,真是天妒英才。”自然明说:“大师的身体已渐冷,怎办?”自然明越想越伤心。嚎啕大哭起来。小红说:“陈浩然,神医死了,怎办?”陈浩然说:“天意如此,可能我罪孽太重,不该得到救治。”
    扁鹊的七八名弟子。采药后于此时回来。自然明说:“扁鹊大师已死了。”弟子说:“怎会这样的,让我看看。”众弟子忙为扁鹊把脉,察看情况。弟子说:“师父还未死,他只是受伤极重,才以龟息功调理伤患。”自然明说:“你有没有骗我,大师明明已没了气息。”弟子说:“我骗你作甚。”“龟息功是师父的五灵戏中独有法门,专用以治疗内伤。能将气息减至极缓近无,慢慢调顺受伤的经脉,起码要运功一个时辰。”
    小红说:“陈浩然,天无绝人之路,希望重燃了。”陈浩然说:“太好了。”自然明哼了一声。自然明说:“高兴什么,大师就算醒来。也不会救你。”陈浩然说:“扁鹊大师济世为怀,菩萨心肠,他能活着大家也应该高兴。”小红说:“哼,大师肯不肯救关你屁事,哪用你来多口。”自然明心想:这丫头还是招惹不过。一个时辰后。
    扁鹊口吐淤血。果然醒转。自然明说:“大师,你怎样了。”扁鹊说:“好厉害的神脉,我这辈子也未受过如此严重的内伤。”自然明说:“看呀,又是你这个残废的杀人狂魔害的。”陈浩然说:“对不起,大师,我也不想的。”扁鹊说:“算了,若不是他的神脉扭转形势,我们还有命在吗?”“此地不宜久留,快离开吧。”
    天命峰。一道孤峰插云,四周霞雾缭绕,收尽天地灵气,有如神仙居亭,乃扁鹊静修制药之地。
    七日后。自然明说:“去吧。”自然明伤势大好。反观扁鹊神情疲惫,满面皱纹,显得憔悴不堪。小红心想:扁鹊大师已不眠不休苦思七昼夜,看来仍未想到办法。扁鹊说:“神脉。”
    陈浩然说:“大师说我有神脉,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扁鹊说:“说得上是神脉,当然是由神流传于世的血脉,我曾听师父长桑君说过,世间上有种人是远古巨神留在世上的血脉,我行医半百年,从未遇到过,一直以为只不过是传说,想不到今日真的碰到。”小红说:“大师已行医半百年,看来只不过大我十多岁。”自然明说:“这是因为大师深谙调理阴阳之法,时常疏通经脉,所以百病不侵,童颜常驻。”小红说:“我又不是问你,多口什么。”自然明说:“大师,信鹰已经放出。”扁鹊说:“这就好。”“眼前时间无多,封神峡的群邪不会就此罢休,相信很快又会派人前来抓我。”“信鹰虽快,但其他墨家武者未必赶得及前来相救,所以必须尽快重续你的四肢。”
    小红说:“啊,大师已想到办法了吗?”扁鹊说:“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小红心想:这岂不是听天由命?扁鹊说:“此法绝不能用在别人身上,唯他可以,但若不成功,他会立即变为焦炭。”陈浩然说:“如上天真要灭我,就当作是补偿我过往所作的罪孽吧。”扁鹊说:“自然明,把我的战甲拿来给他穿上。”自然明对陈浩然全无好感,老大不愿意。扁鹊所藏的战甲乃精铜铸造,闪闪生辉。自然明心想:大师视这战甲如瑰宝,竟然拿出来给那废人。
    陈浩然穿上战甲,虽然四肢已废,仍显得无比挺拔威武,回复过往战无不胜的无敌雄姿。小红说:“哇,帥得不得了呀。”自然明心想:大师对他实在好得过份。扁鹊心想:这个陈浩然本质不坏,加上所练的武功王道正气。而且又救了我们,值得医他。希望他伤愈能改过自身,造福天下。
    扁鹊心想:我行医济世,终其一生只可活人数万。但如能让他改过自身,减少战争与兵戎杀戮,救人何止数十万,实是莫大功德。扁鹊说:“却找四根铁戈与一些铁链来。”自然明心想:大师要铁戈和铁链干什么?找齐所需物事,扁鹊亲自背负陈浩然离开茅庐。对扁鹊的救治仁心,陈浩然大为感动。扁鹊说:“我们到峰顶去。”茅庐处于山腰,要上峰顶,还得数百丈距离,崎岖险峻,殊不易行。
    小红说:“山壁如此陡峭。怎么上去?”扁鹊二话不说,已运起轻功上峰。自然明说:“嘿,你们武功低微,要上峰顶是想也休想。”小红说:“自然明哥哥,求求你背我上去吧。”自然明说:“哈。求我?你不是最爱跟我抬杠吗,少来了。”小红说:“峰顶我是一定要上的,我爬不上去掉下来肯定摔死。”“大家墨家子弟,你见死不救就是杀人凶手。”自然明心想:哪有如此的歪理。
    结果。小红说:“说真的,其实你这人心肠也不坏啊,我以后对你不会那么凶了。”自然明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抓紧我吧。可别掉下了。”自然明身手矫捷,背负一人仍然游刃有余。大红则小心翼翼,慢慢攀石而上。天命峰上云深雾锁,一片迷蒙,夕阳已西下。
    小红说:“哇,腾云驾雾。像做神仙一样,真开心。”自然明从未与异性亲密接触,内心涌起一份奇异感觉。小红说:“啊,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自然明说:“我,运功正剧。体温当然上升了。”自然明一脸腼腆,幸好此时已到峰顶。自然明说:“大师,我们到了。”峰顶上云雾更浓,设有一座烽火台,雄伟壮观,四角有巨兽雕像,建筑特异,扁鹊已背着陈浩然到达台上最高处。
    陈浩然四肢关节已缠上铁链,旁边插着铁戈,未知扁鹊此举有何用意。扁鹊说:“成了。”小红说:“大师,这样有什么作用?”扁鹊说:“要为他治愈四肢,必须将关节再行击碎,但他有神脉反击,已没法再将之打碎。”“唯有天雷方能与神脉匹敌。”“天雷带有无限天威,才能再击碎他四肢,引发神脉治疗。”
    陈浩然说:“我明白了。”“铁戈与铁链是引导天电击碎我四肢关节,从而引发我体内的神脉与之抗衡,产生治疗作用。”扁鹊说:“此乃置诸死地而后生之法。”“但引下来的天雷是多是少,谁也没法预计,一切只能看天意。”自然明心想:难怪大师要把战甲给他穿上,原来是要导引天电。小红说:“若天雷威力过大,岂非会将陈浩然击成焦炭?”扁鹊说:“对。”“他现在的情况,一是四肢复原,一是击成焦炭飞灰。”扁鹊说:“陈浩然,你如今放弃还来得及。”
    陈浩然说:“我无惧。”“变成焦炭总胜过终身残废。”小红说:“但愿苍天诸神保佑陈浩然,助他逃过此劫。”自然明说:“大师,那什么时候才有天电?”扁鹊说:“我早说过,一切尽人事,听天命。”自然明心想:哼,你这杀人狂魔,变成焦炭也便宜了你。如此大胆的治疗方法,其实扁鹊亦毫无把握。小红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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