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之庶手驭夫》第五章赐谥号,废皇后,遇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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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来跟丰家来往的证据全都付诸一炬。而那些素来与丰宗邺不合的人更是蠢蠢欲动,想尽千方百计搜罗证据上奏折,参奏丰家揽权,受贿,结党,营私……
    姚远之一心赈灾事宜,对丰家的事情反而不闻不问。回到家里也是累的一身骨头散了架,对此事更是闭口不提。
    不过他不提却也不耽误这样的消息传进府中,田氏就是个好事的,不知从哪里听来了消息,便颠颠的跑去送老夫人那里当耳报神。宋老夫人听了这话后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还是旁边的丫鬟给她喂了半盏热茶方渐渐地回神。
    姚雀华听说这事儿之后更是惊骇的差点从榻上翻下来。
    “姑娘!”丫鬟杏儿忙扶住姚雀华,担心地问:“您怎么样?”
    姚雀华稳了稳心神,深吸了一口气,问:“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奴婢听姨奶奶说的,应该是真的吧。”杏儿不怎么确定的说道。姚雀华呼了口气,不悦的说道:“哼!她的话能信几分?你赶紧的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姑娘这里也离不开人啊。”
    “我这里不用人伺候,叫你去你就去!”姚雀华没好气的呵斥。
    杏儿不敢多说,只得起身出去到二门上寻那些跟着出门的小厮去打听去了。
    至晚间,姚雀华终于确定那些消息都是真的,丰皇后被废,吊死在凤仪宫,丰宰相于地震中被砸死,皇上赐谥号‘佞’,丰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死了,丰家现在是大厦忽倾,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对了!还有灵溪郡主!姚雀华神念一闪,握着田氏的手说道:“灵溪郡主是燕王的妹妹,乃是皇室宗亲,皇上总不至于连郡主都怪罪吧?”
    田氏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姑娘真是糊涂了!皇上一怒,亲生儿子都可以发配到岭南去,何况一个堂妹?”
    姚雀华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一时间竟默默无语,潸然泪下。
    “哎呦!”田氏吓了一跳,忙拿了帕子给姚雀华拭泪,又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哭什么?”
    姚雀华满心愤懑,哪里理会田氏的劝说,只一甩手,哭道:“你们都出去!出去!”
    田氏回头看了一眼杏儿,杏儿无辜的摇摇头。田氏又想劝,姚雀华却推翻了手边的小高几,上面汤药茶盏等乱纷纷碎了一地。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田氏无奈的叹息着,“你再这样闹,让太太知道了咱们可都有罪受了!”
    姚雀华也不管自己的伤腿疼不疼,拉了被子猛地转身,面向里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田氏也不敢再声张,只吩咐杏儿把一地狼藉收拾了,各自出去了。
    且不说京城如何杂乱纷纷,只说姚燕语经过一日的奔波一口气跑出二百里路至傍晚的时候进入济州城。济州身为受损最严重的城池,此时用‘断壁残垣,一城废墟’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夕阳似血,照在坍塌的城墙上,寒风卷起满地残雪夹杂着废墟里的尘土肆意飞扬着,仿佛是恶神的嘲笑。
    眼看着老托着小,小牵着老的难民哭号哀叫着从身边走过,姚燕语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葛海策马行至姚燕语身边,低声说道:“天色将晚,咱们还是进城吧。不管怎么样总要先见到济州知县,安顿下来再说。”
    “好,进城吧。”姚燕语说着,脚下一踹马镫,桃夭便一路小跑起来。
    葛海看了一眼翠微,担心她骑不惯马,因而低声问了一句:“还行吧?”
    翠微轻笑:“夫人都受得了,我又有什么可娇贵的?”
    香薷笑着上前来:“葛将军为什么只关心姐姐?我们可都没怎么骑过马呢。”
    翠微脸色一红,策马追着姚燕语走了,葛海摸了摸鼻子,回头瞪了香薷一眼,低声笑骂:“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起哄啊?”
    “为什么不敢?”乌梅办了个鬼脸,也策马往前。
    “哈哈,葛将军若想做我们姐夫,可要对我们好一点哦!”半夏一边喊着一边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也跑了。
    葛海身后的兄弟笑眯眯的凑上来:“将军,这些丫头片子们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你们也是看我热闹呢,是吧?”葛将军不好对丫头片子们耍狠,只好朝着兄弟们去了。
    “岂敢岂敢。”亲兵赶紧的纷抱拳,“那什么,将军,夫人已经走远了,我们赶紧的前去保护吧?”
    “那你这兔崽子还废什么话?!”葛海骂了一声也策马追了出去。
    济州知县童大临正在街上亲自监督官府的粥棚施粥。天色将晚,原本就不怎么强壮的老头儿身上的七品官袍沾了灰尘泥土,他揣着手瑟瑟缩缩的站在凛冽的寒风里,暮色四合,越发显得整个人拱肩缩背。
    葛海上前去喊了一嗓子:“圣旨到!济州知县童大临接旨!”
    满大街等着领粥的难民呼啦一下子都回过头来,看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袍公子后,自动自发的让开一条路。
    童大临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的整理官帽官袍一路小跑至姚燕语马下,等看清这位钦差的正二品服色的官袍时,又一个哆嗦,噗通跪倒在地,高呼万岁,并颤颤巍巍的自我检讨:“罪臣童大临赈灾不济,有负圣恩。”
    对于一个能迎着寒风亲自监督施粥的县令,姚燕语自然是敬重的。她翻身下马,把马缰绳一丢,上前去把童大临扶了起来:“童大人快快请起。圣上并没有责问怪罪的意思,只是让本官前来查看灾民的伤情病情,以防有瘟疫扩散。不知童大人对本县的伤民是如何安置的?可否方便带本官先去看看?”
    童大临一听这位钦差大臣说话,才知道这位玉树临风的俏郎君原来是个女娃,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声问道:“莫非大人就是传说冲的姚神医?”
    姚燕语轻笑道:“神医二字可不敢当,本官正是国医馆院判姚燕语。皇上心系灾区的百姓,特意派臣过来帮助童大人赈灾,希望我们能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臣替济州四万百姓感谢皇上的圣恩啊!”五十多岁的父母官泣泪感恩。满大街等着领粥的百姓们也纷纷跟着他们的父母官跪拜皇恩。
    姚燕语看着这家破人亡却依然井然有序的百姓们,心里默默地感慨这位童大人应该算是一位能吏了。
    一番唏嘘之后,童大临亲自带着姚燕语去临时搭建起来的伤民棚,这里甚至比之前凤城的伤兵营更加杂乱,但值得欣慰的是还算干净。
    姚燕语问童大临:“伤重且有性命危险的人在哪里?”
    “那边。”童大临带着姚燕语转过一排排木板床,至一处角落里。这边有二十几个人并排躺在木板上,已经是奄奄一息。
    姚燕语二话不说,直接吩咐翠微等人:“救人。”
    翠微和香薷等几个人各自解开自己的随身包裹,拿出姚夫人特质的手套各自带上,然后切脉,施针,喂药,各自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旁边的童大临给看的眼睛都直了。心想我滴个乖乖!这神医的做派就是不一样啊!这七八个小娇娘一把怕脏二不怕病,来到咱济州县水也不喝一口就开包袱看病,这是咱百姓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噢!
    姚燕语亲自给几个眼看着已经断气的伤民施针,把几人从阎王殿前叫了回来。
    童大临如见神仙,连声称奇,就差跪拜感恩了。
    葛海命人点了火把给众人照亮,姚燕语带着翠微和香薷等人又一口气看过几十个重伤患,童大临实在过意不去了,赶紧的拱手作揖:“姚神医,剩下的这些伤患明日再诊治也不迟,下官已经叫人备了些粗茶淡饭,还请姚神医去县衙略用一些,喘口气,歇歇脚。”
    姚燕语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伤民棚,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你们济州县就没有行医的郎中或者开药铺的商人么?”
    童大临叹道:“怎么没有,这正是下官想跟姚神医说的一件事儿。”
    姚燕语忙摆摆手,又把手上的蚕丝手套摘下来递给翠微,说道:“大人还是别叫我‘神医’,你我同为朝廷效命,就以官职相称吧。”
    “是,姚大人。”童大临又朝着姚燕语拱拱手,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姚燕语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小小的济州县,大小郎中加起来也有四十多个,按理说看病治伤一事不算太难,但可恨的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没有足够的药材——哎!不怕姚大人笑话,就连板蓝根,柴胡等常用药也没有存货了。所以下官敢问姚大人,这次皇上可曾拨下这救命的药材下来?”
    姚燕语纳闷的皱眉:“你济州县距离京城二百里,又处于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按说经济繁荣应该不差这点药材啊!怎么就如此吃紧?童大人,本官虽然不懂政事,但也觉得这似乎不大对吧?”
    童大临又无奈的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最终致死憋出了一句:“下官无能啊!”
    姚燕语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葛海,葛海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等会儿就派人去查访一下济州县的药商。
    “罢了!本官也不跟童大人兜圈子了。来的时候,皇上也曾经说了,虽然京城内药材也紧缺的很,但皇上为黎民百姓计,还是会想办法筹措一些梁氏和药材送来的,只是可能会晚几日。”
    “那这几日之内,我济州县的老小伤患就全仰仗姚大人妙手回春了!”童大临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一直在嘀咕,没有药材,一天就得死多少人啊!也不知道这位传说中的姚神医到底有没有通天的本事。
    姚燕语却不想多说了,官场上的事情她真心不想搀和,她此行的目的就是让济州县少死几个人。如今跟这位父母官扯来扯去,还不如养点精神回头多治些伤患。于是一行人出了伤民棚策马上轿直奔县衙。
    不出姚燕语所料,济州县县衙也深受地震之害,一片的破败不堪。看来这位童大人果然把黎民百姓的事情放在了前面,自家的县衙门也没来得及整修。
    进了县衙的大门,沿着临时清理出来的甬路直到后衙,但见一个穿着棉布衣裙的中年妇人迎上来,恭敬的叫了一声:“老爷。”
    “嗯,夫人呢?”童大临问了一句。
    “夫人亲自给老爷炖了一锅鸡汤,这会儿还在厨房看着呢。”
    “去叫夫人出来迎接钦差大人。”童大临说着,又嘟囔了一句:“喝什么劳什子鸡汤!本官这肚子里除了汤就是汤了!”
    香薷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被翠微捏了一把胳膊才忍住。
    童大临的夫人李氏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一身二品医官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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