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之庶手驭夫》第四十四章夫妻协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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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之后,她的别院也一步一步的修建,经过十几年,她先后在依云湖边修建了四座别院,这座给了韩明灿的江南风格的园林型别院陪嫁只是其中之一。
    到了别院之后,韩明灿也没有客气,直接吩咐下人带着唐萧逸夫妇和卫章夫妇去了各自下榻的小院。自己则拉着萧霖急匆匆的去见凝华长公主了。
    且说姚燕语和卫章带着香薷等几个近身服侍的丫鬟,抱着大小包袱跟着别院的下人进了一座名曰‘浣月’的小院,里面当值的丫鬟早就预备好了热水香茶,服侍二人各自洗漱后换了衣裳,卫章那一身酒气才去了大半儿。
    “你喝了多少?怎么这么大的酒气?”姚燕语抬手给卫将军把脖子上的扣袢系上,低声埋怨。
    卫将军没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睑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别扭样儿。姚燕语抬头看他那张老大不乐意的脸,忍不住笑问:“谁惹你了?拉着个长脸。”
    卫将军还是不说话,有人觊觎自家的夫人这么讨厌的事情他该怎么说?还有,他家夫人浑然不觉,还吹笛一曲,引得那可恶的家伙挥毫泼墨,作画吟诗的大出风头,他能说这事儿简直讨厌死了吗?
    偏偏那只狗屁公子哥儿又是韩熵戈的小舅子,萧霖也护着他!
    气死了!
    姚燕语看卫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当时他不舒服,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替他诊脉。卫将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一把推开了她。
    “你怎么了?”姚燕语忍不住蹙眉。
    “没事。”卫章冷着脸坐下来。
    姚燕语立刻跟上去坐在他身边,又关切的问:“是不舒服吗?要不晚上你留下来休息,我过去应付一下就回来?”
    卫章一听这话,立刻想到丰少琛会趁着自己不在跟他的夫人说什么,于是更加不高兴,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不用。我要过去的。”
    姚燕语皱着眉头盯着他看,闭口不言。卫章被终于被看得不自在了,索性一转身往一旁的靠枕上躺过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香薷端着醒酒汤进来,见将军躺在榻上,便看了一眼姚燕语。
    姚燕语不想当着下人的面跟他怎样,便起身接过醒酒汤坐在卫章身边,看着他一脸的别扭,又觉得不该叫他,该让他睡一会儿。熟料香薷却先开口,轻声唤了一句:“将军,喝了醒酒汤再睡吧。”
    卫章眉头皱起,抬手一挥,低声冷喝了一声:“走开。”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姚燕语低声的惊呼。
    香薷吓了一跳,赶紧的跪在地上:“将军恕罪,夫人恕罪,奴婢该死。”
    卫章听见姚燕语轻呼的时候已经挣开了眼睛,看见是她被醒酒汤烫的微红的手指,一颗心顿时拧成了麻花,赶紧的抓过来含在嘴里。
    姚燕语生气的甩开他,转头吩咐香薷:“你下去吧。”
    香薷还想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姚燕语却冷声吩咐道:“下去。”
    “是。”香薷再不敢多言,自从她跟着夫人以来,还从没见过夫人这么生气。但这个时候身为奴婢她自然不敢多说一个字,拿着托盘乖乖的下去了。
    姚燕语也抬脚往外走,却被卫章一把搂住。
    “对不起。”卫章把人拉回来抱在怀里,伸手去握着她的手指细心检查,“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姚燕语这回是真生气了,冷着脸一个字也不说,然后拼命的挣。
    卫章怕她这样挣总会弄伤了自己,也不敢多用力,便放送了些力道,却控制着她不会挣脱,依然连声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夫人别生气!你先让我看看你的手,烫伤了没?疼不疼啊?”
    姚燕语依然不说话,一直低着头,挣了几下就放弃了,却掉下两颗大大的泪珠砸在了卫将军的手上。
    这下卫章顿时跟被人挖了心一样,抱着她没头没脸的亲,一边亲一边道歉,连声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还当是香薷呢,如果知道是她打死也不会推那一下。总之赔进了丧权辱国的小心,恨不得让人端一碗热汤来让夫人给自己兜头一浇。
    姚燕语听他说了半天,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一下被亲的满脸的唾沫,低声说道:“你放开我。”
    “那你还生气吗?”卫将军这辈子都没这么曲意小心过。
    “你先放开我。”姚燕语平静的说道。
    “我去给你拿药膏,你的手疼不疼啊?”卫将军不敢太过违抗夫人的话,还是放开了她。
    姚燕语立刻起身往外走,无意之间甚至用上了内息和卫章交给她的特殊步法。
    卫将军一个不妨见夫人已经到了门口,赶紧的起身追过去想要拦住她,但到底晚了一步。
    姚燕语出了屋门也不看路,闷头往前跑,把身体里的内息全部调用起来,身形如风,把身侧的丫鬟仆妇们给吓得傻了眼。
    卫章随后追了出来,因为心里着急,也用上了功夫。
    这夫妇两个一个狂跑一个飞奔,俨然成了别院里的一道风景。
    恰好唐萧逸过来找卫章,看见这两道身影从自己面前飞过,愣愣的问:“怎么了这是?啊——夫人怎么跑那么快?疯魔了?!”
    苏玉蘅从后面跟了出来,皱眉问:“谁疯魔了?”
    “夫人——跟飞一样跑了过去,将军都追不上她。”唐萧逸绘声绘色的比划了一下。
    “那就疯魔了?!我看你才疯魔呢!”苏玉蘅生气的骂道。
    唐萧逸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敢还嘴。
    姚燕语一口气跑出别院,最后在一颗枫树下停了下来。已经是初冬,枫树上的叶子已经落了七七八八,还剩下几十片顽强的挂在树枝上不肯掉,不甘心化为泥土。
    姚燕语靠在枫树的树干上轻轻地喘息。卫章很快便追了上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紧皱眉头看着她的脸色,然后叹了口气把人拉进怀里,低声问:“到底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是以为香薷才那样。这是真心话吗?”姚燕语生气的问,“你一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或者你根本就是厌弃我了!”
    “不是!没有!”卫章把人搂进怀里,焦虑的吼道,“我是不高兴,可那只能是因为我担心!”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或者有谁说闲话了?”姚燕语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借着子嗣的事情说话了。毕竟韩熵戈,萧霖都当了父亲,而自己的肚子一直还没动静。
    其实在很早之前姚燕语便已经想过了。任何一对夫妻都会吵架,都会有大小的矛盾。就算是爱的海枯石烂,两个人也不可能永远都蜜里调油。可理智归理智,当卫章一脸的不耐烦挥手把自己手里的醒酒汤打掉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了。
    拼尽力气跑了这段路,等停下来的时候,理智回来了几分,她本来以为可以跟他好好地谈谈了,却不想说了几句话还是觉得委屈,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
    卫章见她又哭,又立刻心疼的要死,想用手给她擦泪又觉得自己手指太过粗糙,便干脆弯腰去吻她脸上的泪,一边吻一边认错:“乖——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把对别人的厌恶带回来,影响我们的感情。对不起了,你原谅我,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那你跟我说,你厌恶谁?顺带着把我也厌恶了?”姚燕语转头把脸上的眼泪狠狠地擦在卫章的胸襟上。
    “我没有厌恶你!我怎么可能厌恶你?!”卫将军着急的辩解。
    姚夫人给了他一个白眼,侧过脸去。卫章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又把她的脸扶过来和自己对视着,认真的说道:“我绝不会厌恶你,就算有一天我厌恶了自己,也不会厌恶你。”
    姚燕语心里一酸,心里骂着这混蛋现在真的是进步了,这种时候也能说出情话来!
    “嗯?”卫章弯腰低头,以自己的额头抵了抵她的,轻声问:“听见了没?”
    “回答问题!”姚燕语从心动中挣扎出来,抬手狠狠地点着他的额头把人推开两寸的距离。
    “我讨厌姓丰的!”卫将军低吼完这一句,心里也委屈开了,“我讨厌他死乞白赖的盯着你看!”
    “那怎么办?难道我以后就不露面了?或者出门带个兜里,再遮上面纱?”
    卫将军却不答话,只顾恨恨的说下去:“我讨厌他听了你吹笛之后跟个疯子一样把墨汁泼到宣纸上画成一支破梅花,还得意洋洋的题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被别人吹捧几句还自以为是的不得了,就跟真的成了什么风流名士一样,狗屁!”
    姚燕语无奈的笑着趴在了卫章的怀里,一直吃吃的笑够了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张别扭的帅脸,无奈的问:“那你就怪我?觉得是我招蜂引蝶了?跟别人家的夫人比起来,我是不够贤德恭良?”
    “没有。”卫将军再次把人搂进怀里,声音却比之前委屈了八倍。
    “那你是想怎么样呢?暗杀了他?”
    “怎么可能。”那可是宰相大人的独苗嫡孙。
    “把他秘密关个一年半载的,等人关成神经病再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奴?”
    “开什么玩笑。”卫章抬手拢了拢好怀里人的碎发,“好了,总之是我不对。”
    “没关系,你也有喝醋的权力。”姚燕语破涕为笑,又朝着卫章做了个鬼脸,“只是下一次再喝醋的时候不要把醋坛子打翻了祸害不相干的人就好了。”
    看着她重新展开的笑颜,卫章心里一暖,继而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半天才放开:“你个小东西!”
    “喏!以前没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也懒得跟你说。现在事情发生了,咱们得先说好。”姚燕语脸上还浮着一层红晕,就开始一本正经的教育卫将军。
    “你说。”卫章情不自禁的抬手抚过她脸颊上的那一抹红。
    “俗话说呢,小醋怡情,大醋伤身。以后吃醋可以,不许再摔了醋坛子。”
    卫章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忍不住笑道:“有今天这一次就够我记一辈子的了。哪敢有下次?夫人放心。”
    “第二,我再跟你说一次,我既然嫁给了你,就会一心一意跟你白头到老。除非你休妻,我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你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可不配做我的夫君。”
    “好了好了!我都说了不会了。况且这事儿我本来也没怀疑你嘛,我就是看那混蛋心里不舒服而已。”
    “第三,你娶了我,我嫁给了你,我们两个组成了一个家,我们的家是我们两个的,她跟一个国家的领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外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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