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之庶手驭夫》第七章顶撞祖母,落得清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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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反倒是为了些不相干的生起气来!若您老的身子有个好歹,又怎么样呢?”
    宋老夫人又骂:“现在轮到你教训我了么?我早就知道你们厌弃我,嫌我死的慢了!”
    王夫人索性不再多说,只吩咐自己的仆妇:“去抬了风兜儿来把二姑娘抬到我的屋子里去养病!”
    仆妇们忙答应着下去。
    宋老夫人依然戳着拐杖骂人,王夫人只一句话不说,宁氏也是低头站在那里。
    不多时仆妇们果然抬了软轿来,王夫人便吩咐宁氏:“把你妹妹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我的屋子里去,以后我亲自教导她如何做人!省的将来嫁出去了不知礼数坏了规矩,叫人骂娘家人!”
    宋老夫人闻言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王夫人,手指颤抖,终于颓然的倒在了椅子上昏了过去。
    王夫人见状,又命人:“去请郎中来!”
    姚燕语下床说道:“太太不要着急,老太太是急火攻心,我来瞧瞧。”说着,便上前去拉过老太太的手诊脉,然后吩咐翠微:“银针。”
    翠微忙打开针包把银针递上。姚燕语迅速给宋老夫人施针,不过片刻,宋老夫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人已经缓了过来。
    姚燕语不等她说什么,便又换了穴道针下去。宋老夫人又沉沉的睡去。
    王夫人到底怕担上一个气死婆婆的罪名,因焦急的问:“怎么样?”
    姚燕语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太太放心,老太太没事的。让她多睡一会子就好了。”
    旁边有粗壮的婆子过来帮忙把宋老夫人抬到了旁边的榻上,王夫人又亲手拿过薄被来给老太太盖好。之前跟在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婆子都被王夫人以服侍不周给撵了出去,一个个在廊檐下跪着。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宁氏也暗暗地出了一口气。
    “唉——”王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万般无奈的摇头:“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说出去了怕不被人家笑掉了牙?!”
    姚燕语转身跪在王夫人面前,磕头道:“是女儿不懂事,让太太难做人,请太太责罚。”
    王夫人低头看着姚燕语一身贴身中衣跪在地上,越发显得身材消瘦,娇弱不堪,因苦笑一声伸手把她了起来,抬手摸着她的脸,叹道:“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姚燕语一时也心里发酸,低头落泪。
    王夫人抬手擦掉姚燕语腮边的一颗泪珠,说道:“你现在没办法在家里住着了,叫人收拾东西,送你去外边上清净几天吧。对外,我只能说你气着了老太太罚你去庄子上思过。等过了这阵子,再接你回来。”
    姚燕语点了点头,说道:“女儿听太太的安排。”
    宁氏忙道:“二爷在城郊有个别院,二妹妹就去那里吧。那边的事情也离不开妹妹。”
    王夫人点头:“可以,你叫人去安排吧。”
    “是。”宁氏答应着,转身出门吩咐人去别院收拾屋舍。
    当日,两辆马车拉着姚燕语和冯嬷嬷及几个丫鬟,带随身的物品离开总督府,去了城郊姚延意的别院。
    总督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二姑娘顶撞老太太,把老太太给气晕过去,被太太罚去庄子上思过去了,其中真正的缘由也只有几个心腹知道。而心腹之所以称为心腹,肯定是不会乱说话的。
    宋老夫人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睁开眼睛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里,老夫人着实回思了好一会儿才叫人进来伺候起床。然,进来的却不是之前一直服侍的人。
    “你是谁?!双喜呢!”宋老夫人生气的问。
    “双喜的娘病了,被她哥哥接了家去了。奴婢纸鸢,伺候老太太起身。”
    “滚开!”宋老夫人抬手把人推开,“叫赵家的来!”
    “赵大娘昨晚吃坏了东西,拉肚子,这会儿还没起身呢。”纸鸢又恭敬的上前来,拿了衣裳披在宋老夫人的身上。
    宋老夫人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依然不死心,又扬声叫:“双福!双贵!”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秀气的丫鬟,虽然也是一身绿衣,但却不是双福和双贵。
    两个丫鬟齐声福身:“奴婢欣儿(荣儿)给老太太请安。”
    “你们……”宋老夫人气的浑身打哆嗦,“谁叫你们进我的屋子的?!都给我滚出去!”
    三个丫鬟面面相觑,然后一起退下:“是,奴婢告退。”
    她们受到的教导是:一切以老太太为尊,老太太让往东,决不能往西,老太太让干嘛必须干嘛,决不能忤逆老太太。现在,老太太让她们都滚出去,她们就乖乖的滚了出去。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宋老夫人一人。
    “老天!”送老太太忽然捂着脸大哭起来:“你这是要绝我宋家啊!”
    门外廊檐下,一溜儿丫鬟都垂手侍立,听见哭声,其中一个丫鬟抬起头来往屋子里看。
    旁边一个丫鬟立刻说道:“不许窥测主子的隐私!你想要我们都跟着你受罚么?”
    那个好奇的丫鬟立刻低下了头,没敢吱声。
    靖南伯府这些日子请医延药,靖南伯夫人几乎哭瞎了眼。
    一碗碗的汤药跟水一样喝下去,只是宋岩青身上的那些红疹癍疮却丝毫不减少。
    靖南伯老夫人哭道:“老姑太太不是说让姚家那二丫头过来给岩青治病么?怎么这两天过去了,人还没来?”
    靖南伯夫人叹道:“我叫人去问了,说是姚家二姑娘把老姑太太气晕了,被他们家太太罚去庄子上思过去了!”
    “思什么过?要思过也要先给岩青看了病再说啊!”靖南伯老夫人一边哭一边骂道:“都是他们家那个小狐狸精害的!我的青儿受了惊吓,才吓出一身的病来!不过是个庶出的小贱人罢了,谁知道不是她有心勾引想攀上我们家,飞上枝头变凤凰?!现在倒好,你们先把自己的孩子打骂一顿,如今病了,又不管了?!”
    靖南伯夫人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岂有不心疼的?
    这会儿又被婆婆指责,几日来压在心头的火气也突突的往上窜,因冷笑道:“老太太这话说的,难道是我眼看着青儿去死?姚家老太太是咱们家的姑太太,是老太爷的嫡亲长姐,她撒手不管,我们做小辈儿的又能怎么样?”
    靖南伯老夫人手里拐杖一摔,怒道:“你也不用拿话填对我!我老婆子这就去姚家!当初他们家老太爷巴结着娶了我们家的女儿,他们姚家若是没有我们国公爷的提携,能有今天?!现在看着我们败落了,想一脚踢开?休想!”
    “备车!”靖南伯老夫人七十多岁的人了,丢掉拐杖后虽然说不上健步如飞,但也还挺有气势。
    靖南伯夫人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家老太太往外面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就这样找上门去,摆明了是要撕破了脸皮了!那姚远之岂是善茬?
    姚远之当然不是善茬,但他还不至于为这些烂事儿操心。他的妻子王氏主理中馈,若是摆不平这些事情,这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要让一让了。
    王夫人似乎也有预感靖南伯府的人会上门,便早早的把娘家的嫂子江宁织造王珂中之妻李氏给请了过来,李氏也是个剔透的人,只说是来瞧王夫人的病的,王夫人心口疼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李夫人说是来探望妹妹,来的时候却带了不少的人来,若是细看,跟来的仆妇十个有七八个是青壮媳妇,男仆一个个更是精神抖擞,一看就不是寻常家仆。
    靖南伯府虽然说是国公世家,但到了靖南伯这一代已经是没落了。
    家里的男人不学无术,一代不如一代,祖宗留下来的爵位就要保不住了,宋岩青又不读书,无法从科举入仕,只留着个空架子。
    别说跟姚家比差了太远,就是织造府王家,他们也比不上。王珂中名义上只管着皇族的织造,但实际上却是皇上的心腹。否则,凭什么他的儿子能娶定候的嫡长女为妻?
    同为娘家人,宋老夫人的娘家弟媳见了王夫人的娘家嫂子,那气势便被生生的压了下去。
    说说看你们要比什么?
    比家仆,你的人不如人家的多;比财富,靖南伯府一日不如一日,简直是入不敷出。比在朝中的势力?王珂中是皇上信赖的近臣之一,而且跟定候府联姻。
    比祖宗?对不起,你家祖宗早就入土为安,化为尘埃了。有本事你把你家的祖宗牌位拿出来?
    怕也是没用的吧?
    气势汹汹而来的靖南伯老夫人进了总督府的门,一见只有宁氏和江氏出来迎接,而不见王夫人,心里的火气便更旺了几分。然而进门后看见坐在旁边的王珂中夫人后,那旺起来的一把火又无声的熄了下去。
    李夫人端坐在那里喝茶,微笑着跟靖南伯老夫人寒暄,靖南伯老夫人也只能堆起笑脸来跟李夫人说客气话。李夫人是来探病的,靖南伯老夫人也是来探病的。两个人客气了几句,江氏便说老太太请老夫人去宁瑞堂。靖南伯老夫人便偃旗息鼓的走了。
    李夫人倒是起身送了送,最后冷笑一声转身回来直接去王夫人的卧室。
    王夫人靠在床上,见了娘家嫂子,无奈的叹息:“家里这些破事儿,让嫂子操心了。”
    “这个世道,若是怕事就没法活了。你就是脾气太软,妹婿一个读书人,这样那样的规矩也太多了!”李夫人挨着王夫人坐下来,她是武将出身的女儿家,骨子里很瞧不上文人那些酸腐做派。
    王夫人忙拍拍她的手,笑着劝道:“他也是没办法,若是苛待老太太的名声传出去,被人抓住了把柄,可真是不好说了。”
    李夫人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总不能凭着她们闹下去?”
    王夫人现在只盼着姚燕语赐婚的圣旨赶紧的到,于是叹了口气,说奥:“也闹不了几天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王夫人默默地想,想要这个庶出的女儿为家族赚取更大的利益,想要姚家得到皇上更多的重用,想要两个儿子在官场都一马平川,步步高升,就得先给姚燕语铺平一条路。
    而且她现在也没得选择。如果姚燕语出了什么事儿,二儿子的前程就毁了。她还想着二儿子能进京去,和女儿两个人互相扶持呢。
    这边鸡飞狗跳之时,姚燕语却在别院悠闲自在。
    今天厨房说顿鸭子汤,姚燕语便叫人把拔了毛的鸭子要了过来,说可以帮忙剔骨剥肉。厨房的人不明所以,果然叫人送来了两只洗剥干净的鸭子。
    姚燕语把翠微和翠萍叫到跟前,卷了袖子洗了手,拿过手术刀,说道:“你们两个先看一遍,看完后学我,做一遍。”
    翠微和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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