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180提亲,荀枫的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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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一轮满月,黑漆漆的走廊,一路延伸,没有光亮。
    荀枫再次来到了这个天上一轮满月,月辉却照不进来的地方。
    “不要……不要……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又是这个声音,荀枫就站在静谧的走廊内,四下张望,但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什么也瞧不见。他抬头望向天上的满月,这一次,他似乎不那么奇怪那么亮的月辉为什么照不到这个地方了。
    然后,他仿佛笃定会有事发生,所以,他没有立刻转身回房,而是静静等待。
    终于,似有还无、似远还近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
    “救命……救命啊……你救救我……”
    “救——命——救——命——啊,你——救——救——我——”
    有人呼救,紧接着,有婴孩啼哭。
    荀枫驻足,月光终于一点一点照了进来,然后,他怪异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离开了走廊,正身处于一间亮若白昼的房间。
    一张半人高的窄床,躺着一名女子,她的心口处横了一扇蓝色布帘,她的脸隐在了后边。
    直觉告诉他,这是他的妻子。
    刚刚他也听到了啼哭,好像是他儿子,对,是好像,因为他依稀记得自己儿子五岁了,不该这么小呢!
    “救——命——你——救——救——我——”
    一道狰狞的笑声悠悠自远方传来,尖锐、高亢、兴奋、阴冷……
    荀枫的眼睛一闭一睁,妻子面前多了一道伟岸的身影。他穿着绿色的衣服,戴着绿色的帽子,背对着他,胳膊一动一动,似乎在做……手术?!
    “你走开……走开啊……不要……你这个魔鬼……你走开……”
    荀枫一怔,妻子叫那人走开!那人在对他妻子做什么?妻子不是在生孩子吗?他是男人,怎么出现在妻子产房了?
    “别逃了,你逃不掉的……”
    这声,带着绵延无尽的邪肆和罪恶,像点墨般在空气里层层晕染开来,所过之处繁花败尽、生机枯竭,五颜六色霎那间褪去,只剩单调的灰白,死灰一样的白。
    荀枫打了个机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内心深处的阴暗被挖掘,他忽而种拿起刀砍人的冲动!
    他想逃,可妻子还在这个恶魔手中!
    他吞了吞口水,按耐住翻腾的惊惧,大踏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狠狠一扳,那人转过了脸……
    他带着绿色口罩,看不清容颜,只余一双眼眸灼灼生辉,细看,却似黄泉路,奈何桥,一线幽冥的光。
    荀枫的心咯噔一下,忍住惊惧,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妻子?”
    那人微微一笑,似引魂花砰然绽放,妖冶,带着死亡的气息,引人颤栗:“他怎么是你妻子?你睁大眼看清楚,她是我妻子!还有,我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倾轧、尔虞我诈,我们的家园在另一个地方,那里没有疾病、没有饥饿、没有人性丑陋……嗯,一方净土,你明白吗?”
    荀枫大骇:“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那人笑得妖冶:“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没有杀她,我是送她去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随后我也会去,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多好!当然,如果你也想来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带上你哦——”
    言罢,一只巨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朝他脑门抓了过来……
    荀枫陡然从睡梦里惊醒!
    刚刚那个梦……太可怕了……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神经病、那么偏激的人?没有痛苦的世界?世外桃源吗?世外桃源乃一传说罢了!
    而且他还跟他抢玲儿!可恶,玲儿明明是他的妻子,才不会和别的男人有染,一定是他在撒谎,在挑拨自己和玲儿的关系!
    平复了越来越急速的呼吸,荀枫捏住眉心,这才发现自己又在凉亭里睡着了。
    这段时间和李靖的竞争越发激烈,他好像十多天没睡整觉了,今日回府,路过凉亭实在走不动便停下来歇歇脚,谁料再次睡了过去。
    不良睡姿带来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他揉了揉胳膊,倒吸一口凉气,更清醒了几分,睁眼一看,就发现石桌上摆着一壶芳香四溢的花茶,壶口冒着热气,一旁的几样美味可口的小点心:云片糕、枣泥软酥、香芋糯米丸子、红豆马蹄糕,正是他经常从膳房要的糕点,但今天他没要啊。
    奇怪,谁放这儿的?
    莫非是……王妃?
    除了王妃他想不出还有第二人关心他的饮食起居。
    他喝了一杯花茶,又吃了一点枣泥软酥、一个香芋糯米丸子,并一块马蹄糕,云片糕没动,略嫌它干,吃饱喝足,精神大好,他伸了伸懒腰,今晚又能开夜车了!
    他站起身,心情愉悦地离开了凉亭。
    人一走,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便从大树后走出,不是董佳琳,是谁?
    董佳琳眉眼含笑地坐在荀枫坐过的石凳上,端起他喝过的茶杯,双颊慢慢变得绯红。
    杏儿悄悄地追着董佳琳到此,看到这一幕,眸光霎时一暗!
    紫藤院内,水玲珑沐浴完毕,便看着诸葛钰懒洋洋地斜倚在贵妃榻上,青丝如墨,点点晕染他肩头,白色亵衣微敞,露出小麦色的、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膛,水玲珑的喉头一阵干燥,视线上移又看向他的脸。
    他也在看她,似笑非笑,眸光炙热:“洗完了?”
    淡淡慵懒,恰似一方春水漾在心间,荡起层层涟漪。
    水玲珑微红了脸,故作镇静道:“嗯,洗完了。”
    诸葛钰朝她伸出骨节分明,如玉精致的手:“过来。”
    很轻很轻的口吻,却莫名地蛊惑人心。
    水玲珑想着他隐瞒族里的事不告诉,害她猜来猜去,心里其实有几分火气,可他信誓旦旦今生唯她一妻她又有些窃喜,唉!女人啊!
    思虑间,浑然不察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诸葛钰面前,诸葛钰轻轻一拽,她跌进他怀里,一股淡淡幽香织成一张迷情的网,瞬间将她笼罩,她适才发现自己被他蛊惑了:“好热,那个……你放开我。”
    “嗯,是好热。”诸葛钰眉梢微挑,又勾起唇角一抹促狭的笑,“所以,脱掉。”
    水玲珑的眼睛眨个不停:“哎——你,别这样,孩子们刚睡。”上回的事儿在她心底残留了不少阴影,哥儿连着扑了她好几天,学着诸葛钰亲她的嘴,她不让扑,他转头又扑姐儿……父母在行房时还真得避开孩子,无心地模仿了动作,可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诸葛钰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微微一暗,唤来枝繁,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地道:“把小公子和小小姐抱到乳母房间去。”
    枝繁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水玲珑坐在诸葛钰腿上的暧昧姿势,硬着头皮将哥儿和姐儿先后抱到了小夏房里。
    水玲珑就幽幽地瞪着他!
    诸葛钰挑起她下颚,落下一枚轻轻的吻,尔后贴着她软红的唇,说道:“孩子们大了,该和父母分房了,不然,你的心总在孩子们身上,总冷落我。”
    水玲珑心头微微发颤,她承认自打有了孩子,便对诸葛钰冷淡了许多,房事远不如之前和谐,有时候做着做着孩子们一哼或一翻身,她便立刻没了情欲。前世她和荀枫就犯了这方面的错,从生了斌儿到斌儿半岁,她几乎不许荀枫碰她,碰了也跟块木头似的,生完清儿又这样,难怪水玲溪那么轻松就爬床成功了。
    她知道诸葛钰和荀枫是不一样的的,至少他不贪图权势,也不流连美色,但婚姻需要经营,感情需要滋养,她不能一味耗费他的,却永远吝啬自己的。
    孩子们固然好,可总有一天会分离,她可以公平对待,却不该偏爱,要知道,等到孩子或娶或嫁,有了自己的小家,陪她渡过漫漫长夜的自己的丈夫。
    水玲珑忍住心底浓浓的不舍,抱歉地笑道:“嗯,明天我们搬回墨荷院,让他们今后都睡自己的屋子。”
    早该搬回去了!
    诸葛钰满意一笑,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与她拥吻,一手探入她衣襟。
    水玲珑身子一软,倒在了软榻上。
    衣衫滑落,帘幕深深,抑制不住的低吟和喘息渐渐加重,直到月牙儿几起几落,懒散挂云端,床上的动静才终于停止。
    水玲珑趴在诸葛钰身上,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她累得快要虚脱,身上被他落下一枚又一枚嫣红的印记。将埋头在他颈间,身子还有着余韵的碎波,水玲珑发出了一声小猫儿般的呜咽。
    诸葛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到她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软软似水,他才餍足一笑:“为夫伺候得如何?”
    “好。”水玲珑给出了十分中肯的评价。
    诸葛钰的眸子一眯,搂着她一转,又将她压在身下,水玲珑一惊,尔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行了,妾身无福消受了,爷,明天再宠幸妾身吧。”
    诸葛钰哈哈大笑,别的女人扮天真他倍觉膈应,可她这模样他怎么就是越看越可爱呢?在她唇上啵了一个,诸葛钰抱着她去了净房,并命值夜的丫鬟进来换床单。
    枝繁和叶茂推门而入,闻着那股子腥甜的气味儿,二人都止不住地上了大红脸,撤下冰蓝色的旧床单,换上一床大红色的,二人尴尬地退了出去。
    诸葛钰抱着沐浴完毕的水玲珑回到床上,轻轻地问:“喀什庆的事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怕你听了闹心。反正我肯定不和上官家联姻,等文鸢走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倾向于把事情解决完了直接宣布结果,女人则喜欢一起分享解决问题的过程。
    水玲珑不大明白这个道理,只觉得是诸葛钰自我封闭多年,仍不太习惯与人交流,倒也没总揪着这件事儿不放:“嗯,我知道了。”
    闭上眼,打算睡觉:“摸背。”
    诸葛钰一下一下轻抚着她脊背,满足她的小小嗜好,又道:“困了吗?不困的话我和说件事儿,关于荀枫的。”
    水玲珑氤氲了水汽的眸子忽而睁开:“什么?”
    诸葛钰浓眉微微一蹙,不喜欢她为荀枫激动得睡意全无的样子,但想着换好时她一声声“相公”叫得销魂入骨,他又释然:“你记得荀枫给你的木牌,说那上面刻的是杀手的名字的事儿吗?”
    水玲珑“嗯”了一声:“记得,你找到杀手了?”对方姓慕容,和南越皇室或许有着不轻的渊源,女帝桑玥的丈夫正是南越曦王慕容拓,就不知……荀枫口中的“杀手”是否和他们有关了。
    诸葛钰摇头,表情染了一分肃然:“没有这个人,南越皇室宗亲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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