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105逼近真身,逃命之道(卷终章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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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敢对你不敬,这么多年……老太君可还认得我……”
    沈王氏怒气汹汹的眸子忽的眯了起来,拿着拐杖的手顿了住,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看着沈苏慕的面容半晌,她忽然满眸骇然的丢了拐杖朝后退,“装神弄鬼!你们在装神弄鬼,别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鬼啊,你是鬼……”
    如此的胡言乱语当即吓坏了杨嬷嬷,杨嬷嬷眸光从沈苏慕面上扫过,下意识的转过眸子去扶沈王氏,沈王氏本就是病中挣扎起来的,这一会儿认出了沈苏慕便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刚退了没几步便往后一栽晕了过去,下人们这才一同忙乱的去扶沈王氏。
    沈苏慕复又低下了头,面容便隐在了黑暗之中再也见不到分毫,跟在沈苏姀之后的香书、香词虽不知道沈苏慕的身份,可见此便有两分意外,然而沈苏姀不说的事情她们从不敢主动问,一来二去便也只是低下头乖觉的站在一旁,沈苏姀上前一步,眸光冷冽的扫过杨嬷嬷的背脊,“杨嬷嬷,老太君身在病中,你怎么能让她出来?从今往后,老太君身子没有好起来便不得出那静心斋的门,若是出了岔子,便唯你们是问!”
    杨嬷嬷瑟瑟然一抖,当即转身跪地,“奴婢敬遵侯爷教诲!”
    其他的下人也都学着杨嬷嬷的样子扑簌簌的诡道在地,一时间倒是没人去管沈王氏了,沈苏姀眸光微深的挥了挥手,“好了,将老太君送回去吧,叫大夫好生照料!”
    见下人们扶着沈王氏远走沈苏姀忽又狭了眸道,“府上才受了皇恩,正是惹人注意的时候,这位公子乃是本候的朋友,他来府上的事,谁若是敢多嘴一句便家法处置!”
    沈苏姀话音落定,杨嬷嬷赶忙和诸人应声,沈苏慕站在沈苏姀身后看着她不怒自威的模样眼底亮光一闪,沈苏姀看着杨嬷嬷等人走远才转过身,略有些无奈,“大哥,走吧。”
    沈苏慕看着沈苏姀的眸光又是感叹又是欣慰的,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朝府门口走去,雪还在下,脚下的积雪踩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兄妹二人的背影在昏黄的光中越来越小。
    翌日本该是沈苏姀进宫谢恩之日,奈何从早上开始便下起了暴风雪,本已装扮好的沈苏姀见这天气连马儿都走不动路便只好打消了进宫的念头,午时刚过,香书便一脸笑意的进了屋子,“侯爷,现如今咱们府中真真是不同了,府中的下人一个个的脸上笑开了花儿,就和过年一个样呢,现如今您才是这府中的主子,她们一个个的再也不敢对咱们不上心了!若是再不知道好歹,香书定要叫他们好看!”
    沈苏姀正倚在榻上看书,闻言摇了摇头,“什么叫做快要过年了,岂不知后日便是新年了?这世上的人惯会迎高踩低的,你家主子我暂时得了道,你可别和他们一样了。”
    香书一笑,将邸报放在沈苏姀手边,笑道,“侯爷放心,香书知道分寸,您还说呢,刚才管家还来问今年过年怎么办,往年过年都是老太君说话,现在老太君病了,您又是府中最大的主子,他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苏姀对于香书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不置可否,只随意的道,“下人们还是照往常一样赏吧,不,每个人都多加一倍,至于主子们大都是在病中,我又要进宫去参加皇上赐宴,就让管家安排到各自房里吧——”
    沈苏姀刚说完便将那邸报拿了起来,还未来得及看门口便出现了小小身影,沈苏姀眉头一皱眸光便顿了住,香书本笑看着沈苏姀等她再说点什么,谁知道却见她面色诡异的愣了住,香书挑了挑眉,一转头便看到沈君心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站在门口。
    “小,小少爷……”
    香书有些担心,昨个圣旨下来的时候全府上下都来向自家侯爷道喜跪拜,便是六小姐七小姐都是规规矩矩的出现还送了贺礼的,唯独这位平日里最粘着自家侯爷的小少爷没出现,二房下人们私底下的议论香书也明白两分,都说老太君心心念念是想让自家的孙子承爵的,可是没想到这一次五姑娘却得了皇上和太后的恩宠,颇有两份为小少爷打抱不平的意思,香书冷哼一声,自家侯爷手一挥献了三百万两银子出去,那些银子可都是大房人的血汗钱,自家侯爷平日里也没少花心思,再看小少爷,年纪这样小不说,那大房的银子也不是他的功劳,他不得那爵位本就在情理之中,二房那些嚼舌根子的让她逮到非要修理一番不可!
    香书心中这样想,可回头一看自家主子的面色却略有凝重,再看站在门口的小少爷,粉雕玉砌的小脸已经被冻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香书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受了底下人的唆使来找自家侯爷算账的?!
    香书心中在想怎么样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却见沈苏姀忽然起身下地朝门口走了过去,一把将站在门口连个斗篷也没披的小娃娃拉进屋子里来,眉头微蹙道,“外头下这么大的雪乱跑什么?身边侍候的人都不管管你?”
    话一落定,沈君心就把沈苏姀的手甩了开,“不用你管!”
    沈苏姀眉头一皱,香书也看着不好,眼见得这姐弟两要爆发一场大战,香书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沈苏姀见香书退了出去也没做声,只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君心道,“既然不让我管,为何要来我这里?你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是给谁看的?”
    沈君心本就红红的眼眶听见这话忽的便掉了眼泪,泪珠儿跟不要钱似得一串串的往下落,一边更是眸光愤怒的瞪着沈苏姀,沈苏姀不知他这模样是怎么回事,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沈君心见沈苏姀一直不说话总是自己先憋不住的,抽抽搭搭的深吸口气忽然骂道,“你这个阴险的女人!”
    沈苏姀眉头又是一挑,“我哪里阴险?”
    沈君心愈发哭的厉害了,“她们说你对我好是因为你想抢走我的世子之位!”
    沈苏姀眸色微暗,叹口气道,“我不是要抢你的世子之位,不管如何现在我是一定要这洛阳候位的,你也放心,我已与皇上说过,我只要十年,十年之后等你十八岁建下了功业,这洛阳候之位还是你的,我不抢你的东西……”
    沈苏姀说的郑重,她也明白沈君心一定能听得懂,可她没想到自己刚说完沈君心竟然哭的更大声了,那撕心裂肺的样子好像她要了他的命似得,沈苏姀皱了皱眉,“实在不行我五年之后就能把洛阳候位给你,只是我怕你自己坐不稳。”
    沈君心的眸色不仅没亮反而更黑沉了,见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沈苏姀一时有些发愁,“难不成你要我明天就把这洛阳候位给你?这绝不可能,你若是哭便哭吧!”
    沈君心这回倒是听了沈苏姀的话,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似得往下落,一张小脸本就冻的通红,这会子加上眼泪那模样真是又搞笑又可怜,沈苏姀面色几变,前世今生,她体验过的事情不少,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哄孩子,眼看着沈君心一直哭得不停,她干脆一转身朝暖阁去了,“等你哭完了你再来与我说话,平生最看不起爱哭的男孩子——”
    刚转过身那哭声就断了,沈苏姀也不管沈君心如何,可她刚走出一步沈君心便走过来抓住了她的手,沈苏姀一愣,转头便见沈君心怔怔的望着她,看着沈苏姀转过头来,沈君心抽抽搭搭几声,哽咽着道,“五、五姐,你已经成了,成了洛阳候,你是不是,是不是就,就不对我好了呀,是不是呀……”
    沈苏姀闻言一愣,沈君心见她不回自己的话眼泪一滚又落了下来,“我不生你的气还不行吗,我早和你说过我不要那洛阳候的位子啊,呜呜呜,五姐……”
    沈苏姀现在才回过神来,忽然才想明白他最开始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头涌上一股子莫名的情绪,只觉得心里一时间又酸又暖的,她哭笑不得的倾了身子,重重揪住了沈君心的脸,“沈君心,谁跟你说我对好是因为想抢了你的世子位子?我从来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而已,若是想我有一百个法子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沈君心哭的浑浑噩噩的,可是这话他一大半都听懂了,怔怔的看着沈苏姀半晌,忽然“哇”的一声扑到了沈苏姀的怀中去,沈苏姀眼看着这件新做的湖蓝百褶裙被沈君心的眼泪加鼻涕一个劲儿的祸害却没有办法,沈君心一边哭一边还不忘了说,“呜呜,五姐,我就知道他们都是骗我的,可是你昨个都把我给忘了,呜呜……”
    沈苏姀无奈一叹,眼底却生出两分暗色来,幸而沈君心这会子已经哭累了,她稍微安抚几句便倒在她榻边睡了过去,这边厢刚一安静,香词便从外面闪了进来,有些无奈的看一眼睡着的沈君心压低了声音道,“主子,是二房的人,二夫人现在还是神志不清的,有几个婆子就在小少爷身边嚼了舌根子,主子您看……”
    沈苏姀看了沈君心一眼,双眸微狭,“赶出府去吧,二房的人,也该换一换了。”
    香词应了声“是”便转身朝外走,沈苏姀却又问道,“永济寺那边都安排好了?”
    香词点点头,“过去先住上三天做做样子,然后便能送到北边去。”
    沈苏姀这些日子心中一直有些不安,听到香词这话才稍微安了分心,点了点头挥手让香词退下了,北边的封地是她特意问昭武帝要回来的,那地姓苏,从前每次到了年末他们都会回那族地去瞧瞧,那边未被糟践的几处老宅子给笙姨养老是再合适不过了!
    香词退了出去,沈苏姀这才有机会将那打开却没来记得看的邸报扫了一眼,这一眼看去,她的眸色便是微微一狭,犬戎……竟然又连下两城!将邸报缓缓合上,沈苏姀沉郁地闭上了眸子,拢在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攥紧,她实在觉得可恨,镇南军中竟然真的有奸细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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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雪整整下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也未曾停下,沈苏姀本来还担心这新年也过不安生,却不想三十早上起来之时那暴风雪竟然已经停了,她今日进宫除了去参加下午的赐宴,还要先去崇政殿谢恩,当下不敢马虎,赶忙梳洗停当,将那身司针纺特别为她制成的玄醺公侯衮衣穿了上,大秦除了天子明黄之外,王公侯爵皆以玄醺之色为尊,然因她是女子,本是男儿的衮衣也被裁成了女子裙裾的玲珑样式,沈苏姀虽然身形稚嫩还未发育起来,可饶是如此这一身玄醺相间的衮衣仍是让她变了个人似得。
    襟前鹤鸟祥云相合,袖口龙纹滚边而过,同样是静琬从容,从前的沈苏姀若是想,便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可今日的沈苏姀这一身侯袍加身却无论如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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