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92公主悔嫁,惨遭下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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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已经露出了两分无奈的笑意!
    “娘娘,您这里的古册真是不少呢!”
    当那清脆飞扬的语声传来之时沈苏姀总算是明白了西岐茹今日里稍稍的不寻常,一身烟蓝色裹身百褶纤腰宫装着身,今日里的拓跋浅浅施了粉黛,整个人看着比前两日瞧着更为引人瞩目,那一双眸子更好似两颗明珠一般闪闪发亮,不过那亮光在看到沈苏姀坐在西岐茹身边之时微微一暗,眸光一转,又在看到嬴纵之时陡然做亮!
    “王爷什么时候到了?适才拓跋浅过来拜访娘娘的时候您刚离开!”
    拓跋浅手中抱着几本秦策,自顾自的走到了嬴纵身边,一双眸子死死的黏在嬴纵身上,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沈苏姀的存在,西岐茹见此一笑,“他啊,是半路上遇见了沈姑娘,今日天冷风大,便将沈姑娘送回来了。”
    西岐茹话语平平并无多余的情绪,拓跋浅却听得眉心微蹙,闻言唇角微抿,冷冷一笑,“王爷真是怜惜沈姑娘,听说沈姑娘在太后面前颇有几分宠爱,既然如此的话,沈姑娘不如多在太后面前为本公主和王爷多多美言几句,让太后娘娘早日为王爷和本公主指婚啊!”
    拓跋浅晃晃悠悠的坐在了嬴纵的下手位上,一双美目盈盈看向沈苏姀,口中之语说完娇柔一笑,似乎很是迫不及待就要嫁给嬴纵的样子,西岐茹见此挑了挑眉,转头看向沈苏姀,却见她微垂着的眸子轻抬,“要不要指婚,公主且先让王爷点头才好!”
    拓跋浅眸光微眯的盯着沈苏姀片刻,这才转头来看嬴纵,鬼面獠牙狰狞万分,拓跋浅深瞳微缩,轻咳一声,“王爷——”
    嬴纵忽的拂袖而起,“请公主随本王来。”
    剩余三人皆是怔住,看着嬴纵走出殿门的背影一时不知他在做何种打算,拓跋浅坐在自己位子上怔愣片刻,眸光陡然大亮的起身跟了出去,西岐茹看着二人相携而出走出门去,眉头深深一皱,再看沈苏姀,她面色虽然从容,可看着殿门口的眸光却是一派幽深。
    ·
    嬴纵步伐稳健的走在前,拓跋浅眸光四闪的走在后,他们似乎走入了栖凤宫深处,虽然冬天四处都很冷,可她下意识觉得他们越往里面走越是冷,吞了口口水,拓跋浅抿唇问道,“敢问、敢问王爷要带拓跋浅去何处?”
    嬴纵闻言脚下步伐依是未慢,亦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这模样更为吓人,拓跋浅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四处看了看发现竟然走着走着连个宫人也没有了,这栖凤宫有多大她不知道,她亦不知道他此番是什么意思,半盏茶之后,嬴纵和她来到了一处殿阁,虽说是殿阁可是却又不是简单的殿阁,不远处倒是有个小型的练武场,进的殿门,里头的空间并没有拓跋浅想象的大,简单却又矜贵的布置,好似只是一间寻常的待客之所,正对着门的那一面木墙却什么都没放什么也没挂,光秃秃的十分突兀,拓跋浅有些奇怪,脑海之中闪过一道什么,可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了。
    嬴纵进的殿门落座,狐裘一撩万分随意,本来没有人影的殿外忽然闪进个人来,茶点一应俱全,拓跋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嬴纵那模样,难道他想和她在这里谈心?
    拓跋浅心中的想法当然没有成真,因为下一刻嬴纵便森冷的开了口,“本王没有兴致娶公主,公主还是早日打消这念头。”
    没有兴致?!两国联姻是他一句没有兴致就能否决的?!
    拓跋浅不可置信的看着嬴纵,抿了抿唇,“王爷没有兴致,拓跋浅有就行了!”
    嬴纵骨节分明的大手磨挲着茶盏边缘,此刻才将打量的目光落在拓跋浅身上,这是这几次碰面以来他第一次大量这位公主,拓跋浅瞧见他的目光本来心头一喜,然而看到嬴纵眼底挥之不去的寒意之时又涩涩的抖了一抖。
    嬴纵语声更冷,朝她摇了摇头,“公主可知前一个想要嫁给本王的女人现如今如何了?”
    拓跋浅被他那眼神看的后背一凉,摇了摇头,“不知。”
    嬴纵低头哗啦着茶汤上的浮沫,瓷器相碰发出森森的呲声,拓跋浅听着这声音满心惶惑,在看着嬴纵此刻的表情气势更是有些心虚,只见嬴纵默然一瞬,而后薄唇轻抿,“死了。”
    ——死了?!
    拓跋浅先是心头一震,随即又深吸一口气,死了有什么可怕,每天死的人太多了,有可能是病死的也有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她现如今活的好好地为何要紧张,冷哼一声,拓跋浅的背脊挺得直直的,“死了又如何?!那本公主也不怕。”
    嬴纵闻言倒是抬起头来看了拓跋浅一眼,袅袅的雾气在他面前腾起,那鬼面之下的眸子愈发看不清情绪,却能让人感到一股子迫人的森然压力,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分明只是十分寻常的笑意,可拓跋浅就是感受到一股子危险扑面而来。
    “是被本王杀了的!”
    森凉的话语落地,带起这室内一阵血腥的冷风,拓跋浅陡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人,下意识的往后小退了半步,“怎怎怎么可能!别人想要嫁给你你就将别人杀了,世上哪有这种残忍无道之人,王爷不会,不会如此……”
    嬴纵闻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却道,“难道在你们北魏就没有别的关于本王的传言吗?”
    “例如狠辣若鬼生食人肉嗜血成性……”
    拓跋浅的小脸彻底的白了,怎么可能没有!北魏将他传的神乎其神,想象一下,一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之人不说有多么残忍了,至少也该是手上人命无数,再加上他的功绩,各种好的坏的话都传出来了,难不成……难不成……竟是真的?
    “那,那你为何,要杀了想嫁给你的女子?”
    嬴纵淡淡的抿了口茶,“本王不喜欢麻烦——”
    拓跋浅听着他这荒唐的论调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从来都只有她胡作妄为,可怎生到了眼前这人面前她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拓跋浅怔愣良久,忽的咬了咬牙道,“我是北魏的公主,我是你们大秦的客人,我就是想要做你的王妃难不成你还敢连我也杀了?”
    拓跋浅鼓足了勇气才说的此话,嬴纵闻言将手中茶盏“噔”的一声往桌案之上一放,眼见得拓跋浅被吓得一抖,他的眸光之中却没有半分戏谑之色,好似,好似他适才所言当真都是实话,嬴纵却只问她,“所以你还是坚持要嫁给本王?”
    拓跋浅唇角发颤,心中打定主意他不敢动她,挑衅一般的点了点头!
    嬴纵面不改色看着她,“本王不动女人……”
    拓跋浅闻言眸光一亮,浑身都是一松,可随机嬴纵将眸光落在了她的身后。
    “不过本王的宠物会动。”
    冷冷的语声伴着“吱吱”的机关转动之声落定,拓跋浅只觉得身后有一股子刺人的冷风袭来,随之而来更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油然而生,后脑勺之上一凉,她尚未转过身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咆哮,那样的咆哮并非气正山河,粗粝压抑好似憋足了劲头却无论如何发不出一般,拓跋浅喉头一紧僵硬的转过了身子,当她看到那耸动着身子的庞然大物朝她走来之时,素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北魏小公主吓得腿都软了两分!
    那木墙本就只是一道挡板,在那木墙之后藏着的乃是一间屋子大小的铁笼子,此刻那笼子里头正有一只牙口森森的吊睛白虎,拓跋浅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白虎每走一步给整间屋子带来的震颤,她呼吸急促的看着那白虎越靠越近,下意识的步步后退!
    嬴纵眉头微挑,波澜不惊的问她,“想好了吗?”
    拓跋浅看着他那模样恨得牙痒痒,一转身就想往外跑,可奈何刚转过身便撞上一个人的胸膛,下一刻她只觉得手臂一麻,继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牙关紧咬,拓跋浅狠狠地盯着嬴纵好似想将他撕吞入复似得,嬴纵看了一眼她这般狠辣的完全不似看心仪之人的眼神,唇角微扬闪过一抹冷讽,下一刻起身朝外走去!
    拓跋浅眼睁睁的看着嬴纵走出了殿门,她耳边一阵轰鸣想过,只听到三个字。
    “扔进去!”
    这是嬴纵的命令,他的人当然要执行,眼看着身旁之人抓着她的肩膀将他提着朝那笼子走去,眼看着一只大手将那笼子的锁打了开,眼看着那白虎发现动静疯也似的朝她的方向冲了过来,拓跋浅完全不怀疑下一刻她就会被扔进去而后被那白虎撕碎!
    “不嫁了!不嫁了!”
    “七王爷!呜呜,我后悔了我不嫁了!”
    凄厉的哭喊声传出老远,惊飞了那殿外几只过冬的老麻雀,已经走出老远的嬴纵没什么表情的沉了沉唇角,脚步沉稳的朝主殿而去,一身从容的他甫一走进殿门便对上两双异样的眸子,西岐茹看了看他身后,“拓跋公主呢?”
    嬴纵淡淡接口,“唔,马上就来。”
    西岐茹这才微微放心了,嬴纵又看向眸光莫测的沈苏姀,“还不走吗?”
    沈苏姀微怔,这才起身朝西岐茹告辞,西岐茹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朝沈苏姀笑道,“反正你在宫中,无事之时大可过来坐坐,寻常这宫中也只有本宫一人。”
    沈苏姀赶忙应声,而后随嬴纵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栖霞宫沈苏姀又朝里头望了一眼,“王爷对公主做了什么?”
    嬴纵没什么表情的上了马车,待沈苏姀跟进来坐好他才开口,“给那公主看了点东西。”
    沈苏姀顿时将眉头微蹙,“到底是个小姑娘,王爷会不会有些——”
    嬴纵眸光澄澈的睨了她一眼,“不是你让本王不要娶她的吗?”
    沈苏姀呼吸微滞,当下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嬴纵抬睫看了她两眼,眼底眸色微深。
    王辇没多时便到了寿康宫,沈苏姀当先下的车辇,一下去她便微微的蹙了眉,此刻那宫门之外正停着一辆沈苏姀从未见过的车辇,看那规格必定是王侯级别的,这个时候是谁来了呢,想到这几日的使者来访,沈苏姀眉头一时皱在了一起。
    “是琅琊凤王。”
    嬴纵低寒的语声落定,不知怎的带着一股子深重,沈苏姀闻言才细致的看了看那辆车辇,果然,在其车檐之前发现了一面纹着凤纹纹样的小小旗帜,琅琊凤王乃是殷氏一脉,和漠北的苍狼王同样是为大秦异姓王,这个家族素来神秘且低调,相比蠢蠢欲动的璴氏来说要让大秦安心许多,沈苏姀没怎么觉得意外,转身却发现嬴纵看着那马车眸光深刻。
    二人一同进的寿康宫,刚走到主殿之外便发现今日里的排场盛大,由此更确定是有贵客来访,沈苏姀和嬴纵相视一眼,先后进了正殿,却瞧见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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