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密令老婆》第五十七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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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那么好看,张狂着逼人的气势,无法忽略的美,无可否认,他是一个足以让人神魂颠倒,为之沉沦的男人……如果与他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恩怨,只是静静地欣赏他,就如一幅画,那该多好啊……
    文菁魂游物外了,脚步有些虚浮,视线里出现一辆出租车,文菁这才回了神,抬起手准备拦下了……
    就在文菁的一只手刚抬起来,她只觉得另一只手陡然空了!
    文菁的脑子炸开了花,猛地反应过来,反射性地向右侧望去……一个男人手里正拿着她的包在跑!
    “别跑!站住!小偷!”文菁拔腿就追,边追边喊,那是她的宝贝啊,她全部的家当才换来的啊!杀千刀的小偷!
    “抢劫啊……抢劫!”文菁没命地追,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追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
    小偷不仅跑得快,对地形也熟悉,穿梭在小道,麻利而敏捷。虽然沿路有人见到这一幕,但是没人会伸出援手的,谁没事来趟浑水啊。文菁孤立无援,只能不顾一切地追!
    文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跑得那么快,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没有追到,太过激动,浑然未觉已经进了巷子……
    “站住,我的包!”文菁快哭了,朝着那小偷冲去,就在她以为自己没有希望的时候,奇迹般的,那小偷居然将包扔了过来!
    “我的包!”文菁大喊一声,下意识地接住包包,再一看,小偷早就没了踪影!
    文菁满头大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跑不动了,抱着一丝渺茫的期盼,打开包包一看……
    仿佛是五雷轰顶,文菁跌坐在地,窒息了,崩溃了……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好一会儿才听她“哇”的一生恸哭出声……
    “啊……我的刀鞘……我的刀鞘……没了……呜呜呜……”
    “呜呜呜……该死的小偷啊……哇哇哇……呜呜呜……”
    文菁边哭边骂,惨厉的哭声惊天动地,悲惨异常。她今天本来就够憋屈的了,先是在拍卖行遇到翁岳天跟她恶意抬价,坑得她花去全部的积蓄买下了刀鞘,这也就算了吧,这刀鞘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是她得到的唯一一件父亲的遗物!就这样被抢走了,在她拥有不到一小时之内就不见了,人海茫茫,她要如何能寻得回啊!
    刀鞘没有了,积蓄也没了,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文菁放声大哭,狠狠地宣泄着身体里漫无边际的悲伤,除了哭,还能怎么样?那该死的小偷!
    文菁哭得稀里哗啦,忽然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妞啊,你跑那么快,害我差点没追上你。”这……居然是梁宇琛!
    文菁蓦地抬头,怔了怔,抽噎着说:“你什么意思?你看见我被抢了包?”
    梁宇琛点点头。
    “你……”文菁怒了,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响!一下子窜起来揪住梁宇琛的衣领,小爪子差点就朝他的脸下手了!
    “你是警察,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抢?你不是吃干饭长大的吗?跑得比我还慢,你当什么警察!你要是快点追上,我的刀鞘就不会被抢!”文菁第一次说话这么吼得凶,实在太气愤了,事实证明,兔子惹毛了也是会变刺猬的。
    梁宇琛暗暗叫苦,讪讪地笑笑说:“小妞息怒……先放开……放开……脖子难受……”
    文菁见他脸涨红了,确实很难受的样子,这才气呼呼地松了手,又大又圆的眸子紧紧瞪着他,这么犀利的眼神在文菁那样温柔清纯的小可人身上见到,梁宇琛有点不自在了,他要不是受人之托要演戏,追个小偷那是分分钟的事,现在却被文菁鄙视了,怒视了,真不爽。无奈答应了哥们儿的事,他不能言而无信。
    “我要报警,你带我去警察局!我要把刀鞘找回来!”文菁稍微冷静了一丝丝之后。终于醒悟过来。
    梁宇琛微微一惊,果然,翁少真是料事如神。“咳咳……那个……其实吧……我是想来告诉你,刚才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说已经逮到那个小偷,你的刀鞘有着落了但是……那个人说,你想要拿回刀鞘,是有条件的。”
    梁宇琛望着眼前这满脸泪痕的小人儿,那双可怜的兔子眼又红又肿,他忽然有种犯罪感……真是造孽啊,他堂堂一高级警司,警界精英分子,诸多女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正义使者,此时此刻竟然感觉自己在拉皮条……
    梁宇琛实在受不了文菁的注视,心虚地蹲下身子,安慰地伸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抚着,眸色中流露出几分疼惜:“是这样的……这个,事有凑巧,抢你包的那个人被翁岳天的司机拦下来,所以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告诉你,不用着急,刀鞘不会流到其他人手里,只不过,他说你如果要想拿回刀鞘,就要答应他三件事,等你都做到之后,他才会将刀鞘还给你。”
    梁宇琛很想笑,因为翁岳天这一招实在……不顾身份,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太……太无耻了!可是梁宇琛见文菁这么憋屈的模样,只能把笑神经压制住,不然她会觉得他在嘲笑她。
    文菁闻言,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这回她脑子灵光,陡然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
    文菁气得涨红的小脸粉嘟嘟的,小腮鼓鼓的,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小这人那。
    梁宇琛看见文菁笑了……晶莹的泪滴还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清透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樱桃小嘴慢慢咧开,嘴角勾出一抹动人至极的弧度,犹如黑暗里盛开的蔓珠莎华,美得让人息……
    梁宇琛呆了,俊朗的面孔上,双颊竟倏然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一向对异性免疫的梁宇琛,第一次感到了……羞涩……心如鹿撞乱跳不停。我滴个天啊,这小妞阔别五年,敢情长成妖精回来了?
    文菁澄澈的眸子晶亮亮的一片,笑眯眯地说:“呵呵……梁警官,我的包,是翁岳天叫人来抢的吧?然后再叫你来当说客,呵呵……你们真是好交情,好哥们儿啊……这叫什么……”文菁脸色陡然一沉,咬牙挤出四个字“狼—狈—为—奸!”。
    梁宇琛心里一颤,这小丫头,刚才她眼神里闪过那一道精光,颇有几分凌厉的气势,像极了某个男人……
    梁宇琛老脸一热,不自在地咳嗽几声说:“妞啊,这事儿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派人抢你的包,我只是帮朋友传个话而已,不要把我看得那么坏,我是警司,怎么能是坏人呢,是吧。”
    “哼哼……你不是坏人,那你的意思是会帮我了?好啊,我要报警,刀鞘是我花钱竞拍回来的,九百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你们警局会受理的吧?你会帮我将刀鞘拿回来吗?”文菁觉得自己最聪明的就是这回了,她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翁岳天那所谓的条件,一定不是好事,一定是“丧权辱国”的,她才不要被他吃得死死的,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太难受了。
    梁宇琛浓眉一拧,漆黑如墨的瞳眸凝视着文菁,很是认真地说:“你要报警,那不是不行,不过我要先跟你讲清楚,报警就要按程序来,你必须先跟我回警局,立案,录口供,还要交代关于刀鞘的事……那个……你确定这样可以吗?刀鞘应该是你父亲的遗物,对吗?立案了就不是我一个人经手,万一这事儿传了出去,你就……”
    “打住打住!停!”文菁愤愤地低吼,无暇去顾及心中的震骇,梁宇琛的话说到她的痛处了,如果刀鞘的事传出去,如果有人知道那是来自父亲的宝库里,那么她今后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那后果,她不敢往下想,
    “你也知道我的身世了?”文菁弱弱地问,背脊上冒起一股寒气,想起先前在拍卖行门口的时候,魏婕当着翁岳天的面喊她“妹妹”,想必魏婕已经向翁岳天告知了关于她的身世……
    “啊啊啊!”文菁抓狂了,烦躁地叫了几声,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蓦地回头虎视眈眈地盯着梁宇琛。
    “你干什么……喂喂喂……你非礼警察啊……喂喂……”梁宇琛窘了,文菁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害得他大腿根部一阵抽搐……
    “手机拿来!”文菁从梁宇琛裤袋里找出了手里,一下就翻到翁岳天的电话……
    梁宇琛不可置信地望着文菁,她发飙的样子真可爱,就像是一只平时看似乖顺的猫咪被刺激到了,伸出了锋利的小爪子。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从前的文菁那么斯文老实,温柔如水,现在居然敢在男人身上摸东西了……温柔的时候如水,火爆的时候像辣椒,有趣,真有趣……梁宇琛脑子里不由得在想,要是自己以后也能找一个像文菁这么有趣的女人当老婆,那该多好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头,梁宇琛陡然一惊,真是的,在想什么呢!文菁是翁岳天的,梁宇琛这个认知根深蒂固,难以动摇了,重哥们儿情意有时会对自己很苛刻,就算是文菁现在和翁岳天不是那种关系了,梁宇琛也很难跨出那一步。
    “喂,翁岳天,你说话啊?哑巴了?我问你,那三个条件是什么?你快说!”文菁耐着性子跟翁岳天通电话,形势所逼,她不得不选择这样做,先听听他的条件是什么……
    电话那头似乎是冷笑了一声,醇厚如酒的声音缓缓萦绕在耳际:“这么强硬的口气,不像是在求人的样子。”
    求……求人?他还真惦记上了?文菁发现自己一和他有所交集就会乱了方寸,这让她十分恼火,不过她能意识到这一点还算是很不错了。
    文菁定了定心神,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翁岳天,你不觉得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很无聊吗?你又不缺钱,刀鞘对你来说根本没什么价值,何必要这样为难我?那个是……是我父亲的遗物。”文菁最后这句话已经透着隐约的哭腔,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父亲遇害之后,她出逃,没有带走任何一件父亲的东西,那个时候,保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如今刀鞘现世了,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与父亲有过密切关联的东西,难以割舍的亲切感,是她儿时珍贵温暖的记忆,可是……却被翁岳天给抢了!
    翁岳天淡漠的口吻听不出什么喜怒:“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你会来求我,既然现在你不打算求我,那么……我就把刀鞘卖掉……”
    “卖掉?”文菁惊愕了,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翁岳天,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没时间跟你磨蹭,就算我无耻好了,五年前你留下一张纸不辞而别的时候,难道没想过你归来之后,要承担起自己种下的果。”翁岳天的语气不带一丝火药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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