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密令老婆》第五十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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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还是那么迟钝。他可不会承认自己会在意这个事,继而若无其事地说:“我订婚的事,你先别过问,我会处理好。还有,你记住,我订婚,不代表会结婚,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种形式而已,至少对我来说是。”
    文菁呆呆地眨眨眼睛,摸着隆起的肚子,皱着秀眉,迷茫而困惑的眼神,憨态可掬,惹得他心里一动,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唇瓣,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与她呼吸相闻之间,细碎的音节从他xing感的薄唇里溢出:“还不明白吗……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和孩子的依靠……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好,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管。”
    文菁摒住了呼吸,心跳如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的是真的吗?他要跟她在一起,他会接受孩子,他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跟魏雅伦结婚吗?
    震撼,惊异,激动,感动……无数种情绪一齐涌上来,文菁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滚烫的泪珠倾泻而下……
    文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峰回路转!以为这辈子她就只能跟孩子一起过了,再也得不到翁岳天的眷顾和宠爱。这从天而降的幸福,满满地将她包围。
    从严寒的冬天,撑到了春暖花开,从泥沼里升入了天堂……只不过半年,她却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文菁喜极而泣,翁岳天就任由她哭,因为知道这一次她是高兴的泪水。
    “哎哟……”文菁一声轻呼,翁岳天一惊。
    “怎么了?”他不能不紧张啊,孩子才刚保住,现在还需要留院观察呢。
    “孩子……踢我。”
    见她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他放心了,只是有点好奇。
    翁岳天矮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文菁的衣服拉起来,果然就看见她肚子上有一块突起的小包。
    纯属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翁岳天凑近了文菁的肚子,俊脸上难掩兴奋,手指摸了一下那小包,一种微妙的感觉油然而生,禁不住说了一句:“你老实一点,不要折腾你妈妈……”
    这甜蜜,让她心潮澎湃,细声呢喃:“宝宝,你有没有听见这个人说话……他是你的……你的,爸爸。”
    订婚礼上的宾客们,依旧是谈笑风生,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整个宴会大厅富丽堂皇,雍容高雅,大气而不失浪漫,可见翁魏两家为了订婚礼花了不少心思。对于两家的联姻,许多人的心情只能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尤其是一些单身女性,大多都对翁岳天倾慕已久,却偏偏得不到他的青睐,今晚见到订婚礼,难免有点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魏雅伦此时此刻有多么纠结。
    翁岳天离开之后,魏雅伦气得抓狂,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没有了翁岳天在场,她也无心留恋,兴致缺缺,明眼人一眼就能察觉到她笑容的僵硬,心不在焉。魏雅伦与自己的父亲跳了一曲舞,之后便佯称很累,独自一个人去后边的休息室了。
    魏榛当然留意到了女儿的异常,还有翁岳天的提前退场。他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难道说,翁岳天又找那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去了?
    魏雅伦两手提着礼服的边角,疾步走向休息室,她想要换好衣服就回家去了,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没有了男主角,她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惹人笑话的小丑。
    魏雅伦又羞又怒,隐忍着火气,满脑子都是翁岳天的影子。在她走后,热闹的宴会厅里,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已经注意了她很久了。穿过重重叠叠的人影,那人的目光始终能追随在魏雅伦身上。这人挺怪,不但戴着鸭舌帽,还用围巾将脖子围个严严实实,衣领立起来遮住脸,活像是很害怕冷一样。
    这里可是中央空调,如沐春风般的室温,即使是穿裙子都不会觉得冷的。
    这个人,没有熟人,没有跟任何人交谈过,也没人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个人在那角落里。这人,远远地目睹了翁岳天和魏雅伦互相交换订婚戒指,目睹了翁岳天的离去,还有眼前的魏雅伦……
    魏雅伦换好衣服从侧门出去了,心情烦闷,原本打算回家的,现在突然不想了,直接驱车去了夜店……
    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压低的冒沿遮住了异样的目光,望着她绝尘而去,那人也不再留在宴会厅,小跑几步钻入一个巷子,这里停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呜呜呜……”车子发动,在月色下疾驰,难以想象一辆这么旧的摩托车,会有如此的速度,开车的人技术相当了得。
    这辆车一路拐弯抹角,尽挑小道巷子穿梭,出了城区不久,在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下了。
    “鸭舌帽”的身形很灵活,动作轻快,蹿到最里面的一堆废铁边,地上有个铁盖子,打开跳了下去。
    “鸭舌帽”此时已经听见有响动,匆忙冲向视线里那一张电脑桌,端端正正地坐好,假装从来没离开过这里一样。
    不一会儿,“鸭舌帽”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一身黑衣,嘴上有两撇小胡子。
    鸭舌帽转身起立,很是恭敬地向小胡子行礼。
    “啪啪!”清脆的耳光落在“鸭舌帽”脸上,立刻浮现出五指印,可见小胡子还真是下得了手打。
    挨了打,“鸭舌帽”大气都不敢出,捂着脸垂着头,痛苦地拧眉,却没有丝毫地反抗。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去了哪里,那地方是你现在该去的吗?你竟敢违背上头的命令,是不是活腻了!”小胡子这一口普通话听着真别扭,怪声怪气的,这地下室本就够阴森的了,听着他的声音,更是让人直冒冷汗。
    “我甘愿受罚。”“鸭舌帽”也不争辩,既然没发现,只能认罚。
    小胡子阴狠的目光为之一闪,眸底有一丝兴奋,只听“撕啦”一声,“鸭舌帽”的围巾被他扯下了。
    “还愣着做什么?今天是几号,你不会忘记吧?不想痛得死去活来,想要拿到这东西,你就把我伺候好了,如果我不满意的话……”小胡子拿出一根装着液体的针筒,眼神变得越来越猥琐。
    “知道了,遵命。”“鸭舌帽”浑身一抖,顺从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在小胡子面前蹲下了身子。
    “呼……轻点!该死的!”小胡子兴奋又痛苦地低声吼叫,双手抓住“鸭舌帽”的头发,仰着脖子,脸上的表情令人作呕。
    不一会儿,地下室里传来了一阵阵拍打声,那小胡子的手不停打在鸭舌帽的背部……空气里飘散出的味道,小胡子如野兽一样凶猛残暴,“鸭舌帽”被他折磨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只能屈辱地承受着。
    小胡子面朝着“鸭舌帽”的背部,看不见“鸭舌帽”眼中的怨毒与愤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就不是几年之前的那样了,如今,必须靠小胡子那针筒里的药物活下去,否则就会发狂而死。这就是忍辱偷生的代价。
    小胡子越来越兴奋,俯下身对着“鸭舌帽”的背又啃又咬,破皮了流血了,他根本不会在乎,只会感到更加刺激。真看不出来这小胡子衣冠楚楚之下,居然是那么禽/兽不如。
    “啊!啊!啊!”
    “八嘎!你叫啊,叫大声点!”小胡子狰狞的面孔扭曲得吓人,持续了一个小时还没从床上下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鸭舌帽”实在是受不了小胡子这变态的畜生,是真的痛得大叫。
    “受不了了吗?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不给你针筒!不准晕!”小胡子一把将“鸭舌帽”的头发扯住,将他那臭气熏天的一张嘴凑上去狠狠咬。
    “鸭舌帽”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心里早就把小胡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也不知道这小胡子来之前是吃了什么药,一番激战持续了两小时才稍微有点疲倦了,这个时候,“鸭舌帽”身体里的毒素发作,整个人在抽搐战栗,越抽越厉害,小胡子大骂了几声,怪叫着释放出了邪恶的因子,而此时“鸭舌帽”已经口吐白沫,小胡子再不给注射针筒里的液体,“鸭舌帽”就会有生命危险。
    当那深蓝色的液体注射进入“鸭舌帽”的身体,没过几分钟就起到了作用。“鸭舌帽”不再吐白沫了,人也不抽搐了,只是全身都虚脱,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小胡子站在地上穿衣服裤子,满脸鄙夷地瞄了一眼床上那要死不活的人:“如果你再不老实,没有上头的命令就私自行动,下一次,没这么好运气了。”
    小胡子堪称无耻到了极点,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说得好像别人很幸运一样。
    “你这副身子,我玩儿腻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着,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不过你要记住,即使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也别忘记你的身份和你该做的事。你能活到今天,都是我们在赐予你生命,是时候报答我们了。”小胡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再也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叽里呱啦的不知说着什么鸟语。
    地下室阴森诡异的气氛更甚,“鸭舌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毒素带来的痛苦才慢慢消失,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身子被先前那个畜生咬得遍体鳞伤,殷红的血丝从伤口透出来,可是却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心早已死掉,如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麻木。仿佛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鸭舌帽”连擦药都懒得擦了。每每看着身上的伤,就会提醒自己正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更加告诫自己,不要忘记仇恨,不要忘了是谁将她害成这样!在每一个想要自行了断的时刻,都会是这样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今天,冒着被上头责罚的危险,违背了命令,跑出这里,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个将自己害成这样的人,今晚似乎并不是很顺利。不过,“鸭舌帽”要向上天祷告,一定要让那个人活得好好的,只有这样,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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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夜,因为有了互相取暖的人,所以才会充满了生机。夜凉如水,呼吸间能看见淡淡的白气,病房里飘散着一股米粥的味道。床上那“小肉球”靠在枕头上,澄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白皙嫩滑的小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着去医院的食堂里吃,不用特意端过来……”话是这么说,可是文菁心里乐开了花,久违的温暖,深深地滋润着她那一颗干涸的心。
    翁岳天端着一小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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