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道武者路》第五百八十三章以恶噬恶极恶化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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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拼之后,一黑衣、一白衣的两名女子各自飘退。白婕梅虽然借着这一杀招突破原有功力桎梏,达到二十九重天境界,但毕竟仍逊色对手三重,突袭之下,仍然做不到一击杀敌,而且被对手的反击气劲扰得气息浮跳,悸动连连,要不是招时阴霾寒气遮掩身形,差点就中了对方歹毒暗器。
    黑衣女子却是老羞成怒。心悸不已,她在千钧一间总算以软鞭带偏了对手必杀一剑。仅使其擦右肩而过,伤了一点皮肉。虽不甚疼痛。但只觉对手剑气奇寒,也是颇为难耐。
    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怎么一对明明只配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间的母子,却在转眼间差点设局反杀自己?这七十二路雪花神剑,又哪来这么一式森寒怨毒惑乱人心的的可怖剑招?这一系列疑问让自诩狡诈多智的黑衣女子惊疑不定,艳治的娇容显出复杂的神情,这种神情,让她原本惊人的女性魅力逐渐显示出一丝阴微计算的阴险气质。
    “只不过想先拔掉一颗小钉子,没想到却钓到大鱼了。”一个毫无征兆的声音蓦地从黑衣女子身后响起,惊得她心跳差点漏了一个节拍。身形连忙一个飘闪,幻出重重魅影,紧接着才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往侧里掠去,这才得以回头一睹这名神出鬼没的出声者。
    却见一名面目清秀,肌肤白晰十一二岁男孩正处于十丈开外的一处树荫下,单看其过于稚嫩单薄的外表,几乎让人错认是小女孩。
    看清对方,黑衣女子更是恨得牙痒痒的——这不就是那个只修得十二重天那个废物吗?而且还是在家传武功尽墨的情况下,不得不修炼本不适合男子的**功。这样的小鬼用来充当玩物娈童倒还不错。可笑刚刚震慑于那一剑之威,竟成了惊弓之鸟。
    “你是欢喜教的梅英护法?”
    看了她一眼,男孩忽然问了一句。
    被轻易道破身份来历,煞是黑衣女子梅英狡诈阴沉。也不由身子僵了一僵。而白婕梅更是困惑询问:“你怎知……”
    男孩淡然道:“袁尉亭不是散布谣言污蔑你为梅英护法吗?既然要污蔑,总要有几分凭据,你俩单看外貌。倒是有几分相似。”
    白婕梅闻言一怔,这才醒悟对方的婀娜身段以及娇艳丽容的确与自己有四五分相似。但不同在于自己气质是高贵清冷,对方却隐隐透着一股媚荡邪气。
    男孩继续道:“莫看她甚至比你年轻几分。实际上至少也有四五十岁,而且出手元气驳杂,混有不少不属于她的真元阳气,显是惯于采阳补阴的老手。不是欢喜教的,又能是什么来历?”
    白婕梅依旧疑惑不解:“我们与欢喜教无冤无仇,为何要盯上我们……”
    “以你的情商智商,难怪落得这般下场!”男孩略带嘲讽地一笑:“还不明白吗?你的大仇家袁尉亭早已与欢喜教勾结到一块。你费尽心力,连累鸿门义士付出偌大牺牲夺回的锦盒中,欢喜教的灭绝三式以及需血亲双修才能成功的血影魔功也自是故意让你得到的。目的便是教你与儿子为复仇而不惜乱|伦修习,并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来,好坐实欢喜教护法的身份,从此身败名裂,万人唾弃!”
    不仅虐杀无辜幼女,灭人满门,而且还要逼孤儿寡母乱|伦,扣上欢喜教教徒这顶臭不可闻的屎盆子,举家上下成为千夫所指,人人不耻的污点,实可谓人性全无,用心险恶卑鄙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自己与儿子含辛茹苦,忍尽百般屈辱以求复仇,到头来却全然遭人玩弄于鼓掌之上。若是平时,这个真相真会如五雷轰顶,教白婕梅当场崩溃,然而如今她只是呆呆听着,面无表情,反倒是她手中的“寒梅”代她出声声悲愤凄厉的剑鸣,仿佛她灵魂的一部分已彻底转寄到剑上。
    男孩平静地继续道:“不过为免你俩优柔寡断始终下不了决心,免不了用些非常手段以作‘激励’。今日你母子两人出山采买碰见的被斩的宋家的忠仆夫妇,以及赤身**骑木马游街,惨受裂腹而死的小阿翠,难道真是纯粹碰巧?你儿子事后又去哪里弄来可以麻倒二十八重天高手,而且还能让你意识清醒地感受一切的麻药?说不定,你两人日常起居的水源还被不时偷下催情药物之类。否则一个区区十一二岁男孩哪里那么大**?”
    说完之后,他转向另一名女子道:“梅英护法,我所说的都不差吧?”
    一切阴谋毒计都遭三言两语间揭破,梅英心头惊骇之下。不觉忽略了男孩全是以第三者身份称呼白婕梅母子的小小诡异之处。
    她毕竟是老江湖,片刻间就已遏住惊骇。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眉目含春的望了他一眼。以甜至化不开的声音腻道:“想不到小公子真可谓智貌双绝,一席话说得奴家芳心直颤啊!”
    说话间还拍了拍胸膛,胸前那对**跟着抖动不已,令人目眩。
    言语之间,,却已用上魔门媚术中的“迷心情音”,配合颠倒众生的曼妙**,足以让任何敌人为之恍惚失神一瞬。
    下一刻,她已抖手向白婕梅洒出一片粉红色的迷烟。暗藏一蓬细如毛的毒针,将这个为之忌惮的对手阻了一阻。自己则已在莲步轻移间,以奇诡迅捷的身法闪到男孩身侧,左手芊芊玉指轻弹,送出三道阴柔无比的指风,以奇诡无比的角度方位封住对方三处要穴,同时右手伸出,扣住对方咽喉。
    白婕梅慢了半步,已是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落于敌手。
    擒住人质,梅英心中笃定,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连声揶揄道:“想不到你和姓宋的这两个这么愚蠢的人。竟然还生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儿子。要说真让你长大了,迟早是个不小的祸害。袁帅漏算了你,可是危险得紧!”
    男孩受制于人。危在旦夕,但却连半点慌张都欠奉。只是以一种喝下午茶般的平常不过的语调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不介意让你听了这些话?”
    “喔?”梅英看似笑靥如花,但扣住对方颈部的五指已经开始用力。“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早已是死人一个!”
    话音方落,一阵椎心刺骨的惨烈剧痛蓦地在梅英心口暴,仿佛有无数锋锐绝伦而又寒撤心扉的冰针游走静脉,将心脏刺了个千疮百孔!梅英只觉眼前一黑,百脉俱寒,凝聚的功力一下烟消云散。而本该被封住要穴的男孩却像没事人一眼缓缓抬手,点向自己胸口几处穴位。
    娇躯轰然倒地的同时,梅英一颗还在绞痛不已的心脏也仿佛从天堂一下坠入地狱,整个人犹如身处一场不真实的噩梦,一时实在无法接受这般现实。
    “你刚刚右肩中剑,寒毒麻痹神经兼收缩伤口,自不甚疼痛,但伤口处的血液早已凝成无数细小冰棱,沿血液循环攒刺心脏,血脉越是加,死得越快!”俯视着倒伏在脚下的艳女,男孩讥诮一笑,“积怨之霜,奇冤之雪,六月酷暑尚不能化。以你冷血之徒的心头血,又岂能轻易消融?”
    “我不信……我不信……这天底下怎样这般阴毒的武功?”梅英目光呆滞,这才意识到白婕梅之前的一剑,远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恐怖得多,简直堪称中者无救,直到死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比任何见血封喉的毒药还阴毒许多。她熟知欢喜教中诸多阴邪叵测的武学,但能与这一剑相比的也是寥寥无几。
    一旁的白洁梅也不由看向自己的佩剑,露出了一丝莫名的震怖,就连她也估计不到自己的剑竟是这么可怕。
    “不过我已扼住你心血回流度,至少你不会马上就死。”男孩缓缓在梅英面前蹲下,“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
    “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躺在地上,失去护身气劲的梅英全身很快被雨水、污泥浸湿,更是凸显出身上的许多妙处,看上去说不出的柔弱狼狈,也说不出的充满诱惑。
    甜腻柔媚的声音,挑逗着耳朵的感官极限,配合着意有所指的言外之言,足以杀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呼吸,哪怕对方还未成年。
    她的一对凄迷媚眼更是如幽如怨、似泣似诉,而且还隐约浮现着诡异绿光,却是已用上欢喜教的“迷情魔眼”。
    以她如今的恶劣处境,武功已然挥不出,唯有一身姹女媚术可用,对方毕竟只是未成年男孩,哪怕聪明绝顶,心志又能多坚毅,必然中惑无疑。
    哪怕不能当真控制住对方,但只要让对方一时不忍杀她,她就会有机会。
    荡漾着淡绿异彩的一对魅惑美眸,很快对上男孩一副平静冷淡,却也平凡无奇的眼神。
    下一刻,一声凄厉尖锐到极点,仿佛在地狱身处受尽了千般酷刑万般恐怖的女鬼才能出的惨叫惊得山林四下宿鸟乱飞。地上的梅英护法一双媚意横生的美眸转眼间已经是睚眦尽裂,血泪流淌,紧接着七窍流血,屎尿失禁,一个原本颠倒众生的妖媚尤物,转眼间就已彻底崩溃,凄厉如鬼。
    就连在一旁的白婕梅见了也为之胆寒,不觉后退了一步,心中不由想起了之前与自己“儿子”对视之后莫名其妙获得了一式鬼神莫测的剑招。这个刚刚中了天谴,而又死而复生的男孩,其双眼背后,真不知究竟是蕴藏了某尊恐怖魔神,或者是直通万劫不复的地狱深处?
    “也好,省去了我分辨真话假话的功夫。”冷冷看着已是彻底精神崩溃的欢喜教护法,依旧保持半蹲姿势的男孩开始询问:“现在,把你所知的,关于袁尉亭以及欢喜教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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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成功了……果然是选择那个世界天地元气最弱,但又恶意最浓的一处地点么?”九空武界深处,王宗若有所感地点点头,随即又是一笑:“以周天转数来衡量功力深浅的武功系统,倒是有些意思!”
    由于规则限制,恶念分身无法肆意对无辜良善下手,所以杀戮自有取死之道的恶人,吞噬其武念才是最快的成长壮大方式。所以一处武者实力较弱,恶人却众多的地域自然是选的落足之处。
    从通过恶念分身感知到的一些模糊信息看,那处地域的武者主要追求的竟然不是功力的积累,而是周天循环的转,每次心脏跳动,功力能完整完成一次周天循环即是一重天,两次即是二重天,旋转越快,实力越强,出手叠加的气芒也越多,当达到五十重天以上,便能晋级“反重力境界”,和天人高手一样随意凌空漂浮,具有种种莫测威能,倒也算是一个前途远大的体系,虽所知寥寥,也已对王宗有了不少启。不过那个世界,更强的武学体系估计还是有的。
    不过随着时间退役,中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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