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龙镇传奇》第十一回激心催泪报师恩,惊魂落魄险环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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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15岁左右,不可能是反贼。”张将军厉声道:“你这老厮!他参加反清活动,还会向你汇报吗?”
    张将军的问话,使得老太婆无言回答。他大刀又一挥高声喝道:“你们说这些死了的人,不是反清起义的,为什么个个都能认出他们,看来都是本镇人吧?这个陈郎中武功奇高,他的装束和举止,根本不是一般老百姓,分明是个有组织能力的人。你这老东西,没有认出他徒弟,也该死!”
    张将军话刚说完,手起刀落,这位老太婆真的人头落地,鲜血像是喷水管一样,四处溅落。因为人体的脖子有四条主动脉血管。整整齐齐将人的头颅切段,鲜血如喷水管一样,一点不为过。而这位老太婆的人头在地上,还睁着眼睛,就这样被结束了一生,死也不瞑目。
    张将军杀死个老百姓,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只要他说谁与反清有关,就是该杀。官兵在‘四方客栈’附近,抓十多个年长的居民来认尸,认出哪个的身份,就可以顺藤摸瓜。杀全家、灭九族。
    此时张将军睁大双眼,瞪视着剩下的几个人,因为这几人还没有认出一具尸是谁。见官军像屠夫一样,准备杀人,都吓破胆了。有两个急忙说道:“刚才这儿站着的,好像就是陈郎中收养的徒弟刘五。”
    刘五很机警,他是混在这些人群中的,为了将张帮的面目特征看清楚,就挤到稍前面。当有人认出他师父师娘的尸体时,甚至还有人说陈贵山有一个徒弟,这句话使刘五突然大惊,趁别人还没有指出自己时,就立即走开了。
    因这儿的百姓都认识刘五,来认尸的只认死的,没说要他们说出活人。所以,刘五在身边时,大家都没有提起他就在这儿。
    这一下不得了,张将军听说刘五刚才还在人群中,立即向看到的人问明离去的方向,分出二十多个官兵,向刘五的去向追赶。
    这会儿刘五已经过河到老街对岸,从搭脚上坡开始,往双龙山方向而去。之前刘五就是怕有人在无意中,说出自己就是陈贵山的徒弟。以防万一才提前离开。
    过河一会,走了一箭之地,就想歇一歇。为了防备在路途中,遇到认识自己的熟人,就躲避在路旁草丛中。这个地方能清楚看到,河面石蹬上有人过河的情况。刚坐下不久,正准备给怀中婴儿喂点水。放眼望向老街后的河面,石磴上一路官兵拿着长枪弓箭,过河正朝这边而来。
    这一惊,魂魄离体,官兵为何来得如此之快?他们怎么知道我往这个方向走的?刘五慌忙系好婴儿,迅速往山顶爬去,一鼓作气爬到牛皮梁,上面能看清楚山下的一切动静。
    追过河的官兵,不知刘五究竟是向山顶、或者是河的上下游方向而去?二十多个官兵,就在沿河边的山坡上开始搜索。这些地方有齐人深的杂树和杂草。官兵大都用长枪在草丛中挑刺,偶用弓箭射向悬崖上的草丛,希望用打草惊蛇、或敲山震虎的方法,将刘五惊吓而出。
    官兵们怎会知道,这时刘五已到半山腰,完全能看到官兵们的动向情况。只要他们不往山上搜查,就不会构成危险。
    这二十多个官兵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后,没有发现可疑情况,因为主将没有在一起,官兵个个都懒散而起,心里都想到,跑了个刘五算什么,十五六岁的孩子,还能翻起大浪不成。
    他们又漫不经心地搜查一阵,不一会午时将至,都没有信心再扩大搜捕面范围。刘五在高处山坡上,看见官兵返回五龙镇。
    对于刘五来说,此时官兵回到镇上,不等于就放弃搜捕自己。却丝毫不敢大意,知道这是性命之忧、杀头大事。也许就是官兵使出的计谋,让我放松警惕,使我麻痹大意。或者认为我在镇的周围,没有走远。
    官兵定能打听到我住在雄龙山,很可能在今天夜晚去我家捕捉,今晚决不能回到雄龙山,雌龙山也不能去。
    特别巡查军,仍在‘四方客栈’没走,客栈里吃的住的什么都有,官兵反复询问镇上居民,已证实刘五刚才在人群中,确实停留过。说明陈贵山的徒弟刘五还活着。
    张将军决定将陈贵山夫妇的尸体,暴尸在老街后面的河滩上。再将这消息传达出去,想引刘五和双龙山的村民、或夫妇二人的亲朋好友,来为他(她)俩收尸,好将其所有人一网打尽。
    通知领取尸首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而刘五本是身陷其中,知道官军没有那么好心肠,绝对是陷阱。其他与陈贵山夫妇相关之人,一概不知内情。刘五他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件事,不能让双龙山的父老乡亲落入陷阱。
    再说有关刘五逃出客栈的事,官兵仍然处于困惑之中,认为刘五就是从客厅楼梯脚下、突然逃窜而出的人,那么二楼、楼梯口那双鞋又怎么解释呢?
    现在张将军认为,‘四方客栈’已经出现三个武功奇高的人:店主、陈贵山和从客厅跑出去的怪人。这足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一定与反清组织密切有关。官兵个个都认为,从客厅窜逃出去的一定是刘五。说明刘五这人很不简单,很有胆识,机警过人、深藏不露。第二天早晨还敢在‘四方客栈’门前出现。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抓获此人,也是为大清揪出一条钻心虫。
    所以在张将军的心目中,必须要抓住刘五不可,他是反清成员之一,此人不除必是祸根。这么多有勇有谋的反清人士,要是成了大器,给大清朝更增加一份危机。张帮用陈贵山与李红帘的尸体,来引诱刘五、和陈贵山武馆的弟子就范。
    然而,任凭张将军有多周密的部署,还是疏忽一件大事,他只要居民认尸体。如果刚才不是提到陈贵山有个徒弟,谁又能想起刘五来?而偏偏七十多具尸体里面,就没有刘五这个人。百姓们只能照尸体认人,却不提起有关还活着的人。
    天快要黑下来了。刘五即将面临、种种恐惧和艰难的折磨。镇上不敢去、双龙山的家不能回,身负着小师弟,今晚又去哪儿过夜呢?看今天二十多个官兵搜山,像是群狮捕羊,张将军铁了心一定要除掉我。
    刘五继续往牛皮子梁上面爬行。他很盲目,没有目标,只能边走边看,边看又边躲避,怕遇到相识的人。此时他顾不了赤脚裸腿,脚早已被杂草荆棘划破,特别是脚趾脚丫,和脚心都已血迹斑斑。目前,必须在天黑之前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否则会断送更多的生命。
    他办完这件事之后,觉得很满意,认为很成功。
    白天过去,天彻底黑了下来。刘五又惊又喜,惊的是:天黑了今晚去什么地方过夜,官兵究竟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是否赶尽杀绝、斩草除根?自己和师弟又应该怎样逃过这一劫?喜的是天越黑就越安全,官兵不可能在黑夜里盲目追杀我们。也不敢去雌龙山寨歇宿过夜,因为师娘李红莲的娘家就在雌龙山。官兵都不会放过这些地方的搜捕。
    今晚想要安安心心休息,就必须走出危险地段。张将军一口咬定四方客栈所有的人、都是反清人士。对大清来说,没有比反清组织的罪名更大的,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和怀中小师弟,怎样才能存活下去?要隐藏多少月、多少年?到什么地方去度过才安全呢?这些非常重要而艰难问题,就摆在刘五面前。
    这会完全黑尽,天空闪烁着无数的明星。刘五已经走过牛皮子梁,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他强忍着双脚的疼痛,借着星光往东边走去,那边有个地方叫星斗坡,这时离星斗坡还有七八里地。
    那儿住了户人家,老爷子姓名叫王本合,老婆婆的姓名叫李慈英。三年以前,因老婆婆患上骨髓瘤,无情的病魔导致去世。
    王本和老伯有一男一女,儿子一家常年在外做工,女儿已出嫁。现在只有王老伯一人在家里,星斗坡就只有他一家独居。
    前些年,刘五与师父常去星斗坡后山采药,师父与王本合老伯很熟悉。有一次夏天,我们在他后山采药,因口渴找不到水,还是去王老伯家喝水解渴。他老人家将近八旬高龄,身子骨还挺硬朗。家中还有两条大狼狗,房屋的左右两边各拴一只。
    大狼狗很有灵性,无论是白天或夜晚,能看出人的行为是否正常,见到鬼鬼祟祟、心术不正的人,就连续叫个不停,而叫声急促凶暴;若是行为举动正常的,只叫几声,而且叫出的声音很缓和。
    两只狼狗很听主人的招呼,白天与主人照护着牛羊,不准牛羊乱跑、和进入庄稼地。夜晚还能护家,两只狼狗都这样,大约在十多丈距离之外,就开始注意到周围动静,再进入附近范围,就警惕出声,向主人示警。
    刘五向着王老伯家走去,这是唯一的希望,至少有两年之久没有去过那地方,在这两年之内是否有什么变化?王老伯的家,是否还在原处?身体是否还健康?我去了他还认识我吗?我说明原因后、他还收留我过夜吗?这些问题都是刘五很担心的。
    所以也只抱有一部分希望,到了这种地步,只是有一线希望也要去把握,因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他没有犹豫,直奔王老伯家。
    夜晚,虽有星光相映。脚下毕竟是山林小道,乱石繁多,野草茂密,这样的山坡小道,对于刘五的赤脚来说,行走更是艰难。每当尖锐的小石、和荆棘划破腿脚时,就支撑不住,疼痛得腿软下蹲。他不愿这样做,是神经本能的反射。
    一步一拐、一走一滑,多少次险些摔倒。坚信只要向目标走去,一定能达到目的。一段时间后,已接近王老伯家,逐渐进入狼狗的防护距离。右边的狼狗开始出声了,随着越走越近,狼狗就叫得越紧急。
    刘五很高兴,至少王老伯家里有人在。果然,在屋里的王老伯,听到狗急促的叫声,知道有情况。他开门向狗叫这边走来,借着夜色一看,不是其它动物,而是一个举步艰难的人。
    刘五提前向王本合老人打招呼道:“王老伯您好?”王本合没吭声。心想此人是怎么知道我的?刘五再次说明道:“王老伯,我认识你,我师父就是陈贵山,两年以前我十二岁的时候,和师父去你家喝过水。”只要一说陈贵山,王本合一下就记起来了。老伯急忙招呼到狗叫,狼狗也一下不吭声了。
    王老伯问道:“孩子你深夜还往这儿来干啥?”刘五没回答,直往老伯家门走去,老伯也随他跟进了屋里。进屋后,王老伯发现刘五这般艰辛、疲惫的模样,很是吃惊。
    刘五这才开口道:“老伯请给我一碗水吧。”此时的他又渴又饿、伤又痛。他喝下一大碗水后,解下怀中婴儿,算来这婴儿出生才一天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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