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龙镇传奇》第五回:春心怒放苦相思仇恨终为恶果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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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诉说爹爹听。蒋老爹听完女儿讲述的经过,顿时改变了对陈立思的态度,立即热情招呼在旁冷落的陈立思,原来是他救了自己的女儿,又护送兰儿回家,是我家的恩人。蒋老爹忙对陈立思说:“小兄弟,刚才蒋某我不知原由,认为兰儿回家这么晚、又看到她情绪如此不好,还认为她受到陌生人暗中挟持,所以才对小兄弟有了几分戒备之心”。陈立思回答道:“没关系,我能理解老伯对自己女儿安危的心态。”蒋老爹完全误解了陈立思,此时事已明白,蒋老爹对陈立思十分热情。
    其实,今天的天气格外爽朗。太阳落山了,它让出了晚霞的空间,万道霞光交相辉映,照在水龙山上。此时天渐渐黑了下来,风也变凉了,天空中只有丝丝卷云,密集的星星也开始露面了。随着加深黑暗,它们都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得水龙山的山村小道,还完全可以行走。
    对陈立思来说,只要顺利送回蒋金兰,也就放心了,他今天若是放弃护送蒋金兰,心头一定不安,这样做心情反而开朗很多,他立即向蒋氏父女告别回家。陈立思的举动大出蒋金兰的意料之外,因此时天已黑尽,并且还空着肚子,他怎么说走就走呢?陈立思要回自己的家,必须要经过五龙镇,再才上行到雄龙山寨,共有四十多里路程,空腹步行这么远,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会筋疲力尽。
    当然,蒋氏父女苦苦挽留,父女俩要留住陈立思,一定是诚心诚意的。但是,陈立思有个习惯,就是从不无缘无故在外歇息过夜,回家的心意一定是真实的,绝不可能是试探蒋氏父女的心意,回家的心意很坚决、很肯定,几乎是议不反顾。蒋老爹见状,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小兄弟,你真的瞧不起我们家吗?你如这样离走,叫我与兰儿如何安心?”陈立思见蒋老爹的言语如此央求低调,那坚定的心也微微颤抖起来,又看见蒋金兰的目光里,也流露出恳求的泪花,他的心又一次柔软下来,为了让蒋氏妇父女安心,他决定留下来住一宿。
    女人心细如针,对蒋金兰来说,从陈立思救她那一刻起,那时她虽然四肢被捆绑得麻木刺痛、和疲惫不堪而外,可大脑还是十分清晰的。陈立思的一举一动都觉察在心里,感觉到陈立思这个人一身正气、心无邪念,不仅心地善良仁慈,而且做事谨慎、有条理,对事情的前后都考虑得十分周密,非常有责任感,是个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是有点不了解,像是不懂男女之间的风情,因为,她与陈立思在路途中,用语言和行为试探过陈立思,可他却没有异性相处的反应。不论如何,陈立思答应留下来,父女俩的神情突转为高兴。
    这时、蒋金兰的精神陡然爽快起来,一下变得像小孩一样天真活跃、兴奋而起,平常很熟悉、很有头绪的家务事,操作起来也变凌乱了,大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吧。
    在晚餐的时候,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在吃饭过程中,蒋金兰默默地注视着、偷看陈立思,陈立思却没有察觉什么。蒋金兰见他的额头冒汗,掏出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他只知道这手绢是擦汗用的,接过手绢擦去了额头及面上的汗珠,又将手绢还给蒋金兰。可他一点没有发觉、蒋金兰对自己的关注很是特别,自己却无动于衷。
    可蒋金兰始终不会相信,陈立思不懂儿女之情。其实陈立思正气甚强,能压制一切邪念,他始终牢记男女授受不亲,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不可与陌生女子亲近接触。所以,从陈立思救出蒋金兰、将她抱出‘发达客栈’,直到送她回家,从整个过程来说,想到的是帮助一位受害的弱女子、做一件好事。尽管赤身怀抱着美女,却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在陈立思认为,怀中是同性也好、异性也罢,没有异样。
    对蒋金兰来说,她有自己的想法,遇上心动的好男人,就需要好好把握,缘分也是人为的,自己年龄也不小了,不论对方如何都要试一试。她为了给陈立思留下难忘的记忆,几乎整夜未睡。她在一块手绢上绣了一对鸳鸯,雌鸳鸯嘴衔一颗桃心,深情凝视着雄鸳鸯。她不只是刺绣一副鸳鸯图,而且还绣了一行诗句。绣好之后,天快要亮了,将手绢叠成方形,平平整整的放在自己床头边,随之靠在床头上小睡了一会儿。
    天色刚亮,蒋金兰就起床,将家的里里外外收拾整洁,而且在做家务时都怕弄出声来,目的是怕惊醒陈立思睡觉。
    哪知道陈立思是练功习武之人,早已起床了,他已经习惯早起练功。‘水火’拳功夫中,先练习最基本的技击术,再次进入到四个层次的功法,分为初层次、中层次、高层次和最高层次,最高层次已属于神功了,如今来说就是创派宗师,也未曾达到如此境界。除了最高层次而外,其它三个层次,每个层次都有四招,共有十二招,进入层次的功法,必须加以阳阳内功练习。陈立思天未亮就起床,就是在练习‘水火’拳功夫。
    这时陈立思发现了蒋金兰,暗中看到她操持家务,动作干净流利,他察觉到蒋金兰有很多优点。所以蒋金兰在陈立思的心目中也留下了:勤劳、善良、活泼可爱、善解人意的优秀迹象,是民间少有的女子。可此刻陈立思纯真得没有对蒋金兰动过心。
    早餐后,陈立思没有什么留念的状态,毫不犹豫向蒋氏父女告别回家。临走时,从蒋金兰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她对陈立思的不舍。昨晚到今天,蒋老爹也看出女儿对陈立思、不是对待一般朋友那种举动,做父亲的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对陈立思很用心。
    正在这个时候,蒋金兰从衣兜里掏出昨天绣好的手绢,并对陈立思深情地说:“陈大哥,感谢你的相救之恩,金兰没有什么贵重礼物相送,这块手绢就当是我给陈大哥的谢礼吧,干活时也好擦擦汗水。”蒋金兰一边说一边将手绢递向陈立思,陈立思却一再推辞不接受,并说道:“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算什么相救之恩呢。”陈立思这样推辞,大出蒋金兰意料之外,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系在这块手绢上,既是定情信物,又是牵线媒人。
    看陈立思的态度说不要就不要,此时蒋金兰的心又惊、又喜、又焦急,惊的是:看中的男人,真不收下我的信物,将失去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喜的是:陈立思太纯真、无一丝邪念,一定是能依靠的男人。焦急的是:一个年轻小伙、血性壮士,对一位姑娘的心思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蒋金兰已将手绢托起好一会了,陈立思就是不肯接过手。蒋老爹在一旁看到兰儿与陈立思僵持着,就向陈立思说道:“小伙子,这是兰儿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若不收下,她一定觉得于心不安的。”陈立思听蒋老爹这么一说,觉得很合情理,于是,他就再没犹豫了,直接将蒋金兰手中叠好的手绢接了过来,顺便就放进自己衣兜里,转身离去。
    就这样,陈立思离开了蒋金兰家,临走时,没与蒋金兰说上一句什么话。在离开的那一刻,几乎没有回过头来。陈立思这一走,却苦了蒋金兰,心头空空、顿感失落。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使蒋金兰猜不透、摸不清。
    在陈立思护送蒋金兰回家的时候,路途中以谈话、拉家常来打发时间和抗疲劳,她和陈立思聊了很多,间接地试探过陈立思,已得知他并未成家,那么陈立思是否有意中人?这是蒋金兰不知道的事。
    陈立思越走越远,渐渐地他的背影也消失了,蒋金兰突然好像缺了什么似的,总结起来,陈立思解救了我,又保全了我的名节,为何对他一见动心?难道这就是缘分吗?的确,这种感觉不只是报他的搭救之恩,而是被他的人品与气度所吸引。
    再说韩公子主仆三人,他们躲藏在这家客栈养伤,仅仅半个多月,似度日如年。这段时间可真是将他憋闷死了,他们脸上的伤痕还没完全消失干净,肩关节也还有些疼痛,运动起来灵活受阻。这些日子为了颜面,躲藏着养伤,是有苦难言,因为他们是自作自受。尽管如此,主仆三人的大脑却一刻也没休息,手脚闲着无坏事干,就在策划怎样将陈立思掰倒。他对陈立思又恨又惧,恨就不用说了。惧怕他刚正不阿、和超群的武功,还有他的很多武林朋友。
    从陈立思教训韩松之后,近段时日,在上下几个镇上,还没有出现韩松几人作恶迹象。现在,每次他心生邪恶念头时,总会想到陈立思警告的一句话,那时陈立思抱着蒋金兰,在离开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来猫,今日我便饶了你,日后你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陈立思一定要你变成废物。”陈立思的这句话在韩松心目中是有分量的,成为废人生不如死,也太可怕了。不过以韩松的本性,不可能因为陈立思的一句话,自己就那么安分守己。要除掉陈立思这样的绊脚石并非易事,还需要大费周折,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他要让陈立思知道,惹恼了韩少爷,一定是度日不顺。
    话说蒋金兰,自从陈立思告别离去后,她每日魂不守舍,整夜睡卧不安。像是失魂落魄、心事迷茫。做一些很简单的事也乱了条理,有时又特别兴奋,有时候又唉声叹气。她想起那个傻乎乎的陈立思,竟然毫无察觉到自己的感受,又希望他早点发现手绢上的刺绣图案、和字意,并能完全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她自言自语道:“我用这种方式,就是陈立思发现后,他又能理解吗?是否能触动他的心?”蒋金兰抱着特大的信心,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和希望,自己心中也没有底线。蒋金兰正当鲜花怒放的年华,见到健壮正义的男子汉,心在燃烧、甚至融化、起伏动荡。现在唯一的是,陈立思能给她带来好消息、好希望,使她心头之火,才会平熄、才能安抚她整日思念的苦心。
    日月昼夜、周而复始,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对于蒋金兰来说,不但没见到过陈立思本人,就连传书带信的消息都没有。此时此刻,蒋金兰特别想到陈立思救出自己,将自己抱在他怀里的那一刻。陈大哥裸露着上身,自己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胸肌上,那会儿完全陶醉了,沉浸在幸福与温暖之中,那是一种无限美好的享受。
    那一刻,蒋金兰才真正体会到一位雄壮的男人,抱着自己百十多斤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吃力。她仿佛有了依靠,觉得这样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护身符、保护神。从陈大哥为自己解开绳索那会起,像是上天派给自己的救星。如今,蒋金兰每当回味那段往事,就给自己带来苦思冥想。
    蒋老爹必定是过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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