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七十四河丝鬼故弄玄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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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接头。
    同花顺子将司空青的年龄长相,家庭住址,告诉过南不倒,南不倒记忆奇好,当丁飘蓬将一窝狼濠东桥的追杀阴谋告诉南不倒后,她便想跟小龙头碰个头,却苦于无法面谈,于是,便有了黄鼠狼找司空青的这一幕。
    黄鼠狼将司空青带到洪武街的天宫酒楼,进入包厢,见包厢内的桌上摆着酒菜,一个中年商人与老太婆正在吃喝,商人对老人十分尊崇,像是母子聚餐模样,司空青站在包厢门内,对黄鼠狼悄声道:“黄鼠狼,南不倒呢?”
    黄鼠狼把门一关,指指老太婆道:“那位就是南大侠。”
    司空青诧异道:“你,你是,手到病除南不倒?”
    南不倒微微一笑,恢复平常语调,道:“是,我易容啦,不太好认吧。”
    语音清脆,珠圆玉润,哪像个老婆子说话呀。
    司空青是个机灵鬼,听音辨人,知道乡下老太婆正是南不倒,赶紧恭身长揖,道:“小人听出来啦,二奶奶,小人眼拙,多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南不倒道:“多是自家人,别客气,请入座。”
    司空青站得笔挺,道:“小人不敢,二奶奶若有事,尽管吩咐,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南不倒道:“好,爽快,我要见小龙头,要快。”
    司空青道:“好,小人这就去。”
    司空青喏喏连声,转身刚要走,南不倒又道:“慢,你告诉小龙头,今儿,事关紧急,无论如何,我要见他一面。”
    司空青道:“记住啦。”
    南不倒道:“当心,水道奸细太多,别把尾巴带来喽。”
    司空青道:“有数。”
    司空青这一去,便如泥牛入海,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天黑尽了,蓦然,包厢内闯进一人,须发皆白,身着青衫,头戴矮檐布帽,脚登麻鞋,丁飘蓬道:“老伯,你进错包厢啦。”
    老伯哈哈一笑,顺手关上门,道:“错不了,找的就是你们。”
    南不倒笑道:“你关门的手,细皮嫩肉,哪像个老伯,分明是小龙头吧。”
    小龙头伸手在脸上一抹,摘下须发,道:“看来难逃二奶奶法眼。”
    边说边将须发戴上,也不客套,拉把椅子,在黄鼠狼身旁坐下。
    南不倒道:“信带到了?”
    小龙头道:“带到了。”
    “怎么来得那么晚?”
    小龙头道:“今夜,水道大约有行动,整个大院,层层设卡,戒备森严,任何人,只能进,不能出,问保镖什么事,都说不知道,古怪之极。”
    南不倒道:“这么说起来,司空青口信送到后,今晚就出不来喽?”
    小龙头道:“是。”
    南不倒道:“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小龙头笑道:“我让阿哈法师坐在客堂里,如有人来,就说我身体偶有不适,已就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我卧室,我卧室中床下有条暗道,直通江边,从暗道出来,又从长江边,绕个大圈子,才赶到天宫酒店,故而来晚了,不好意思。”
    南不倒笑道:“原来如此啊,你的小院跟香兰客栈一般,也有暗道密室啊。”
    小龙头道:“是,当年,是爷爷出高价,让班门怪才郑初一修建,建成后,爷爷住在那小院,后来,我长大后,爷爷就把小院送给我,并告诉了暗道的事,叮嘱我,不得告诉任何人。”
    南不倒问:“你爹该知道有暗道吧?”
    小龙头道:“不知道。当时,知道的人只有三个,郑初一、爷爷与我,如今,只剩了我与郑初一啦。”
    南不倒道:“难道没人怀疑过小院有蹊跷?”
    小龙头道:“有,人们都说爷爷偏心,那院里埋藏着聚宝盆。传到爷爷耳里后,爷爷只是笑笑,他对我说:小院是有聚宝盆,那就是你,记住,生命最珍贵,造这条暗,是为了以防不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湖变幻莫测,说不定能让你逃过一劫呢,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有了人,才有一切,人没了,一切皆归乌有,小龙,任重道远,你好自为之吧。”
    南不倒道:“今儿,你这么一说,知道的人又多了几个。”
    小龙头道:“怕就不说,说就不怕。二奶奶的人,我信得过,不过,请各位,千万别外传呀。”
    丁飘蓬道:“说到头,还是不放心。”
    小龙头对丁飘蓬道:“不知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丁飘蓬道:“咱俩是老熟人。”
    “老熟人?”
    丁飘蓬道:“在下便是曾经劫持过你的,天山剑客。”
    小龙头道:“哦,记起来了,你是飞天蝙蝠王阿五,天山剑客,当然信得过。”
    “过奖了。”
    小龙头拍拍黄鼠狼的肩,道:“怕只怕小兄弟,年幼无知,一高兴,说漏了嘴。”
    黄鼠狼白他一眼,道:“我可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
    小龙头道:“哟,小兄弟道儿真老,说话在理,只当哥的话没说。”
    南不倒道:“言归正传吧,小龙头,你知道我今儿为何找你?”
    小龙头道:“多半跟三哥有关。”
    南不倒道:“没错,一窝狼得知三哥藏在濠东桥一带,明晨三更,一窝狼与水道将联手追杀三哥,时间已经不多啦,你看,该如何应对?”
    小龙头道:“一窝狼的密探真有两下子,几天功夫,就查到三哥的藏身之所啦,如今三哥元气大伤,正在恢复中,不宜与其周旋。一会儿,我将三哥从暗道,转移到我家去,二奶奶,你看好不好?”
    南不倒道:“你知道三哥的藏身地点?”
    “知道,前些天,我俩碰过头。”
    南不倒道:“避两天风头,倒是不错,不过,不宜多待。”
    “为什么?”
    南不倒便将丁飘蓬窃听来的情报,告诉小龙头,道:“当心,王算盘与一窝狼要暗杀你。”
    “唔?”
    南不倒道:“还要暗杀阿哈法师。”
    小龙头道:“那么快就动手了?”
    南不倒道:“对,你认为柳三哥不是凶手,并且,影响到你父亲,你父亲也开始有些动摇,阴谋即将暴露,瘸腿狼与王算盘动了杀机。”
    小龙头道:“哼,想得到美,咱们走着瞧。”
    南不倒道:“当心啊,他们有分工,阿哈法师,由黑衣卫动手摆平,你,则由一窝狼设法清除。”
    小龙头道:“用文弱书生要你命来迷倒阿哈法师?”
    “对。”
    小龙头叹道:“真有点防不胜防啊。”
    南不倒道:“没关系,我这儿有两粒自制的‘万迷解’丸药,吃了,文弱书生的迷药就不管用啦。”
    南不倒将两粒丸药递给小龙头。
    小龙头手捻丸药,道:“任何迷药都能解么?”
    南不倒道:“都能,不过,能解迷,不能解毒,别搞混喽。”
    小龙头收起丸药,笑道:“那好,文弱书生要你命要失业罗”
    南不倒道:“千万不可轻敌,那小子贼奸,我曾着过他道儿,差点挂啦。”
    “啊,不会吧,有了‘万迷解’,还被迷了?”
    南不倒道:“不,是在有‘万迷解’之前。”
    小龙头道:“二大爷吃过他栽,二奶奶也吃过他栽,一二不过三,草,瞅个机会,小爷废了他,这票货,留不得。二奶奶,我这就去濠东桥,将二大爷转移到江上去,你们可去一人,人多了目标太大,反为不美,谁去?”
    南不倒道:“当然我去,还有,别忘了,一到三更,左臂扎上白布条,到时候可浑水摸鱼,捞他一票。”
    南不倒取出白布条,分发给小龙头与丁飘蓬。
    丁飘蓬道:“一会儿,我会去濠东桥附近藏着,以防不测。”
    黄鼠狼道:“王大侠,我跟你去。”
    丁飘蓬道:“这事没你份,回客栈老实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黄鼠狼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却无可奈何地噘着嘴,点点头。
    ***
    夜,一辆马车,辚辚行驶。
    赶车的名叫欧阳忠,紫脸虬髯,一身短打扮,是条高大威猛汉子,敞着胸怀,胸前纹着龙头,加之胸毛浓密蓬松,人见人寒,他袖口挽起,绽露的双臂上纹着龙爪龙鳞,据说,他全身青龙盘绕,是个龙痴,碰上这种人,路人侧目,避之唯恐不及。
    欧阳忠不是龙头大院的人,他有时是车夫,有时是渔夫,有时在码头上抗活,干哪行都在行,却猜不透他究竟是干啥吃的,除了司空青,没人知道,他竟是小龙头的铁杆亲信。
    马车在洪武街的鱼得水客栈停下,黄鼠狼跳下车,进入客栈。
    店小二迎上去,搭讪道:“哟,小官人,回来啦。”
    黄鼠狼正在气头上,白他一眼,道:“你管得着么。”
    店小二打个哈哈,嘴上却道:“不好意思,小的哪敢管少爷呀。”
    心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丫的,充其量是个小厮,横啥横呀,出客栈试试,**秧子,老子手指一掐,就灭了你。
    ……
    月黑星稀,秋风瑟瑟。
    马车在江边大堤上行走,将近大濠与长江的交汇处,有大片芦苇与水草,人迹皆无,丁飘蓬从马车上跳下,瞬间,消失在芦苇丛中……
    马车掉过头,向回走,下江堤,进入芦苇丛中的小道,芦苇的枝叶,哗啦哗啦,噌剐着马车的厢板车窗,马车已完全淹没在芦苇荡里,欧阳忠对江边湿地极为熟悉,居然,能在微弱的星光中辨识路径,兜了几个圈,兜得南不倒头都晕啦,问:“小龙头,我们去哪儿?”
    小龙头道:“找船。”
    “船是谁的?”
    小龙头道:“我的。”
    “找船干吗?”
    小龙头道:“没船进不了大濠,估计这会儿,一窝狼已在濠东桥一带地面,布满了眼线,水上也会有他们的人,不过,如今正是渔民夜钓下网时节,容易蒙混过去。”
    南不倒道:“喔,那就从水上进去。”
    正说着,马车停下,小龙头与南不倒跳下车,见身旁有条小河,欧阳忠淌水进小河,一会儿,只听得,哗啦啦水响,从芦苇丛中,拖出一条扁舟来,船头仓内,堆着渔网,舟中间有个低矮的乌篷,乌篷竹杆上,挂着盏风灯,欧阳忠道:“龙公子,船来了。”
    小龙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不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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