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五十八黄金鱼与白条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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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刚才南海药仙的马车,在蚕桑镇郊外,被水道的人截住了,硬说车上藏着南不倒,龙长江要搜,南极翁不让,眼看要打起来,奇巧霸王鞭崔大安夫妇从此经过,经霸王鞭调停,南极翁说,要搜行,得打个赌,双方压上五万两银子的银票作赌注,交给霸王鞭崔大安,由崔大安作中人,龙长江可派一人上马车搜查,搜不出南不倒,银票就归南极翁,若搜出了南不倒,银票就归龙长江,并可将南不倒带回水道查问柳三哥下落,无论输赢,双方既已约定,便不得反悔,更不能无事生非,纠缠不清。于是,水道方派武当弟子玄武上马车搜查,玄武查了一通,未查出南不倒来,龙长江输了五万两银子,南极翁带了银票,骂骂咧咧的跟着崔大安走了。你说,龙长江晦气不?白白丢了五万两银子。”
    白脸人道:“那算个啥,对龙长江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黄脸人道:“也是噢,其实,对南极翁来说,也只是个小数目,听说,他手中鹤杖里,藏着巨额银票,富可敌国,他妈的,跟他们一比,咱哥儿俩,真跟要饭的差不多。”
    白脸人道:“比要饭的还不如!比啥比,人比人比死人,货比货只能扔,你小子安命吧,省得搔心。”
    黄脸人道:“唉,在果园值守了一夜,一个清早,想消停会儿,喝杯酒都不行,又被头儿支到山里蹲坑来了。”
    白脸人道:“在老妖狼手下做人,真没劲,老子真想一走了之,难不成看在赵公元帅孔方兄的面上,算啦。”
    黄脸人道:“可不是咋的,要不是给的钱还行,打死老子也不干。”
    白脸人道:“昨晚,上峰指令,柳三哥、南不倒及他们的同伙来了,让咱俩去果园蹲守,今儿,一个老早,却又指令说,南不倒扮成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太婆,就在方圆二十里之内活动。让咱俩去山里蹲坑,一经发现,马上向帮主禀报。妈的,发个指令,也像老太婆撒尿,滴滴嗒嗒,一点不利索,靠,你就不能一口气把指令全说啦,连发号施令都不会,还想号令江湖,一统天下呢,依老子看,那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黄脸人道:“嘘,白哥,小心祸从口出。”
    白脸人想想也是,伸长脖子,四下探看一番,噤声了。
    南不倒听了,吃了一惊:也许,那个农家老二以为太爷将我救走了,逃走后,就去禀报龙长江,龙长江带着马队,追上了太爷,岂料,太爷在农家茅舍内没认出我来,管自走了,龙长江搜查了马车,自然没搜出人来。农家老二带着人,又到农家茅舍去找我,没找着,却找到了我的衣裤,知道我没卸装,索性变成丑婆娘,混迹江湖,偷偷跑啦,于是,他把这个情报又卖给了阴山一窝狼。
    这个农家老二不简单哪,黑白两道通吃,两边都有他的人,看来,老龙头之死,跟这个老二脱不了干系。
    黄脸人接着又道:“今早,接到头儿指令,小弟一愣,心想,昨夜,白哥‘海罗地网’打着的那个叫花婆,会不会就是南不倒哟。”
    白脸人瞪他一眼,道:“别说啦,这话要传出去,老弟脖子上的吃饭家伙就得掉,老子也跟着倒霉,咱们已去树下看过了,丑婆娘早就跑没影啦,再说,要还在,真是南不倒,咱俩不是她对手,一个也跑不了。都怨你,要是老子将她杀了,这回听说是个丑婆娘,返回去,洗巴洗巴她的脸,兴许还真是呢。要不是,也心定,不后悔了。”
    黄脸人道:“如果人头不在了呢?”
    白脸人道:“你小子真会抬杠,跑开一会儿,怎会不在!”
    黄脸人道:“白哥,那可不好说,要真是南不倒,那颗人头比黄金打的还值钱呢,背不住有人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捡去领赏了;再说,果园里人迹罕至,也有可能,被野狗狐狸叼走了,上哪儿找去!”
    白脸人道:“你小子真败兴,啥本事没有,就会瞎扯,说到头,这事就败在你手里。”
    黄脸人道:“能怪我吗?”
    “嘿,不怪你怪谁,莫非怪老子!”
    黄脸人道:“当然不能怪白哥,要怪,就怪我老婆,生小子就生呗,天下生小子的媳妇多着呢,又不是光你一个,千里迢迢,带个口信来干嘛,累不累,再说,这个口信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南不倒落网的那天来,人们光知道负负得正的道理,却不知道正正也能得负,这下可好,好事跟好事撞上了,把财运硬给撞跑啦,草,我那老婆是个败家娘们,老子回去,休了她。”
    白脸人道:“你小子还当真了,如果叫花婆不是南不倒呢,你岂非是既破家,又败财了,阿龙阿龙,两头脱空,那就亏大啦。”
    黄脸人道:“咦,白哥说的在理。其实,小弟心里气不过,只是说说而已,见了老婆,心一软,可能会变。”
    白脸人道:“别说啦,再说下去,肠子悔青了不算,说不定还悔蓝了呢,时青时蓝,肠子要断,既来之,则安之,既失之,亦安之,宠辱不惊,荣枯皆忘,坦然面对,心若死灰。人的命,一会儿一变,心不能变,要跟着变,太受伤,伤着心了,人死得快。”
    黄脸人道:“哟,看不出呀,白哥,你真成仙啦,小弟修炼不到如此境界。”
    白脸人道:“修炼不成,也得修,莫非去死啊?!许多事,即便去死一百回,也成不了。命里没有莫强求,懂吗?”
    黄脸人道:“懂是懂,心不甘啊,发财机会,十分难得,许多人,几十辈子也碰不上一回,如今,玉皇大帝可怜咱哥儿俩,给了一次机会,一生一次,一次一生,却一念之差,失之交臂,这口气,哥咽得下,弟无论如何咽不下。”
    南不倒听得清清楚楚,知道那张网叫“海罗地网”,夜里,自己险些死在网里,她想上去教训教训他俩,却又不敢靠近,生怕树上张着网呢,那网绳是暗绿色的,跟树皮树叶的颜色差不多,网张树上,很难发觉,况且,要没有黄脸汉起了善心,我早已死于非命了,说起来,还欠他一条命呢,算啦。
    啥时候,得把黄脸汉的债给还了,管他是谁呢,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天经地义,欠了不还,不是滋味。
    得,不提了,江湖上的债,能还不能还,还得看机缘,不是你想还,就能还的,也不是你想赖账,就赖得了的。
    南不倒这么想着,悄悄后退,想绕道走人。
    正在此时,听得白脸人悄声道:“嘘,闭嘴,兴许南不倒来了呢。”
    南不倒听得分明,头皮一炸,对这张怪网,她算领教了,正经有点怕,心道;莫非,我被发觉了?走人!脚下一点,人如燕子一般,向一旁,斜斜飞出,身法轻盈,穿枝拂叶,风过无迹,悄无声息,刹那间,已在两丈开外,看看身上并无网绳,总算松了一口气,正在愕然,只听得附近“啊呀”一声惊呼,白脸人呼道:“逮着了,兔崽子,看你往哪儿跑。”
    南不倒大惊,再看自己身上,并无“海罗地网”,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黄脸人在附近喊道:“白哥真行,跟着哥,就能发财,这网不是打鱼的,是打黄金的呀,网里果然兜着个人啊。”
    白脸人叹口气,道:“哎,不是叫花婆,是个愣头青呀。”
    黄脸人道:“定是南不倒的同伙,看,还佩着剑呢,值钱,跑了条大鱼,逮着条小鱼,总比空手回去好。”
    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啥玩意儿,我是要饭的,两位大哥,我不是南不倒同伙,是个要饭的,快,快把我放啦。”
    是顺子的声音,顺子中招了,南不倒悄悄靠近。
    黄脸人笑道:“咋整的,咱俩尽碰着要饭的啦。”
    白脸人道:“要不怎么说,要饭的有钱呢。”
    顺子道:“你俩咋就不信呢?”
    白脸人道:“见过要饭的带着打狗棒的,没见过要饭的带着宝剑的。”
    黄脸人笑道:“他会说是防身用的,白哥。”
    顺子道:“要咋说,你俩才信呀。”
    白脸人道:“咋说都不信,这回老子学乖啦,夜里,南不倒说是阜阳丐帮的,这回,你是哪的呀?”
    顺子道:“我,我不是阜阳的,我是东北三棵树的。”
    南不倒已经靠近,躲在树后一张,见一株大树上,悬挂着渔网,同花顺子兜在网里,身悬半空,拼命挣扎,那网越收越紧,最终,像裹粽子似的,将顺子裹得动弹不得。
    顺子道:“两位大哥,行行好,把我放了吧。”
    白脸人左手拽着网绳,道:“听口音就知道你是东北的,小兔崽子,干啥来啦?”
    顺子道:“要饭嘛。听大哥口音,也是东北人呀,哥是哪的?”
    白脸人道:“咱俩挨得近,绥化。”
    顺子道:“是嘛,那就好,乡里乡音的,听着就亲,老乡见老乡,……”
    黄脸人接着道:“背后扎一枪。”
    顺子道:“不能吧,这还能算个人么,即便不帮忙,也不能乱扎枪呀。”
    黄脸人道:“是嘛,乡里乡亲的,满嘴跑谎话,见一个骗一个,骗死人,不偿命呀。”
    顺子道:“黄哥,哪能呢。”
    黄脸人道:“咦,你咋叫我黄哥呢?”
    顺子道:“那位大哥脸白,该叫白哥,你脸黄,我想该叫黄哥。”
    黄脸人道:“你就不能叫金哥,金哥才好听呢。”
    顺子道:“也行,那就叫金哥吧,请金哥高抬贵手,放了兄弟吧。”
    黄脸人道:“这事白哥说了算,金哥是跟班的,求金哥,基本没用。”
    顺子道:“白哥,行行好,放了兄弟。”
    白脸人问:“你到南京干啥来啦?”
    顺子道:“找柳三哥、南不倒呀。”
    白脸人道:“找到了,报给水道,好发财吧?”
    顺子道:“咦,大哥咋知道的。”
    白脸人道:“都这么说,昨晚碰到南不倒,也这么说。骗得老子心一乱,就把她放了,老子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不能上当啦,不管是阜阳的,还是三棵树的,老子的心,不乱啦。”
    黄脸人道:“白哥,不跟这小子罗嗦,杀了他,咱俩领赏去。这回,得利索点。”
    顺子道:“南不倒被你俩抓住啦?”
    白脸人道:“怎么,心疼啦?”
    顺子道:“骗人,我才不信,一个正常的人,既抓住啦,就不会放,兄弟要是抓住了,就带她去见龙长江,要关要放,是姓龙的事,兄弟只是脉息朝天,要银子,哈哈。”
    白脸人道:“你竟敢说老子不正常?!”
    顺子道:“白哥,你听岔啦,我的意思是,白哥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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