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五十七鬼魅果园撒黑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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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准备烟雾弹出手,逃之夭夭,以往颇有效果,这次难说,离柳三哥太近啦。
    老狐狸忍俊不禁,噗哧一声,乐了,道:“别怕,在下不是柳三哥,瞧,在下多老成这个样了,哪像呀。”
    大色狼道:“柳三哥是易容高手,易成一个小老头,是熟门熟路,小菜一碟。”
    四人情不自禁,又后撤一步,四人全是亡命之徒,不是怕死,是白白送命,心有不甘,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得看谁笑到最后。
    看得树上的南不倒直想笑,却硬是咬着嘴唇,忍住了,若我跟这些人渣动手,七人一旦联手,有些麻烦,况且,左近皆是水道与阴山的人,人渣会越打越多,不好玩。
    而两伙人渣,对打起来,那是再不好过的事,这种白戏,看起来最过瘾。
    夜里,星月朦胧,不甚分明,这白戏看起来有些糊,是唯一的缺憾。
    此时,狐狸精看大色狼,看得也不甚分明,他是阴山一窝狼的老五么?有几分像,却不敢认,等大色狼接连说了几句话,听出声音来了,决定跟他开个玩笑,索性上前两步,提刀指着大色狼,唬道:“明人不做暗事,本人就是手到病除南不倒,咋的,想打架?”
    大色狼知道南不倒是用剑的,见其手握单刀,奇道:“咦,南不倒怎么用刀了?”
    三步倒竹叶青道:“这叫兵不厌诈,柳三哥啥办法都想得出,一点不奇怪。”
    武林中人,常用趁手兵器,一旦与劲敌搏击,便能威力倍增,更换兵器,乃武林大忌。
    老狐狸见如此阵势,也跟着起哄,横刀上前,道:“不光南不倒用刀了,在下柳某人也用刀了,连脸都变了,剑变刀,算个逑啊。”
    柳三哥有个徒弟叫同花顺子,江湖人都知道。
    花狐狸心道:这几人的路子真吃不准,讨厌,索性来个吓退司马懿得了,抢上两步,站到头前,吐个刀势,吓唬道:“师父师娘,让徒弟来教训教训这些鼠辈吧,尽是些墨守成规,脑袋瓜子不开窍的东西,让他们尝尝,昆仑刀法的利害。”
    老狐狸最好花狐狸在打斗中丢命,用他人之手,拔掉这根眼中刺,忙伸手一拦狐狸精,道:“徒儿,上,有师父给你压阵,别怕。”
    心道;要真动起手来,老子才不出手呢,小子,你死期到啦。
    大色狼大惊失色,老妖狼有令,要智斗,不要武斗,凡遇上柳三哥,能逃则逃,不能逃就拼,不过,得立即派人报信,千万不要缠斗送死。
    心道:看这阵势,今儿只有武斗,无法智斗了,老子的命要挂了,能撑多久是多久吧,得有个人去禀报帮主,赶快派人前来,前来干啥呢?救命?命是救不了啦,捉柳?柳三哥早走得没影啦,呔,人都快没命了,管这么多干啥!他沉声道:“竹叶青,快去报告帮主,咱们跟柳三哥撞上了,快撤,我等掩护你!”
    竹叶青沉声道:“要去你去,老子才不去呢,老子找的就是柳三哥,谁死谁活,难说,大不了挂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是这么说,握着弩机的手,却有一点不听使唤,微微发抖,左手食指紧扣扳机,却不像是自己的手指,觉着发虚,左眼瞄着弩机上的准星,可着劲儿,对准柳三哥,准星却老是上下左右的跳,说真的,心里发毛,动作失态,射出去的毒箭,能撂倒柳三哥吗?
    他告诫自己:你只有扣一下扳机的机会,柳三哥决不会给你第二下,生与死就在这一下哟,越是这么关照自己小心,心跳越快,气喘越粗,这可是射击之大忌哟。
    他觉得,发虚的左指,射出去的毒箭,多半会射空,想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击发,故而,蓄势未发。
    黄汗从他额头滴落,甚至,从他扣着扳机的左指滴落。
    大色狼见竹叶青这么回绝自己,一点不知好歹,恼道:“草,真没劲,老子的话不好使。”
    毒眼狼心道:竹叶青真不给老五面子,叫你去就去呗,生死关头,一点叫不应,得听帮主的,回去报信,千万不可错过机会啊,他道:“得,五哥,那小弟就先走一步啦。”
    大色狼道:“好,毕竟自家兄弟,就是不一样。”
    毒眼狼一个铁板桥,向后纵出,几个起落,没了影子。
    南不倒在树上见了,暗暗欢喜,打吧,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打得两败俱伤,我来捡便宜。
    此时,阴山四人,变成了三人,在大色狼心中,三对三,必死无疑,阴山三人,豁出去啦,目露凶光,弓着身子,又退后一步。
    当时,花狐狸冒充同花顺子,是想吓退阴山狼。说是这么说,却没了下文,他明知这些个人,全是身怀绝技的好手,要真动起手,绝对讨不了好去,正在进退两难之际,狐狸精出头了,她深知老狐狸的鬼心眼儿,将花狐狸往身后一拽,道:“想死还不容易啊,长江无盖,跳江去吧。”
    一场火药味极浓的拼杀,瞬间冷场。阴山狼在杀头挨时辰,能挨一刻是一刻,或许有救;狐狸精这边也在杀头挨时辰,能不动手,最好别动手,免得缺胳膊断腿。
    南不倒不爽了,看来,打不起来呀。
    此时,大色狼双眼直勾勾盯着狐狸精,握着九节钢鞭,上前跨出一步,白脸狼急了,拉一下他衣角,道:“五哥,你怎么啦,她是南不倒呀,哎,又花了,醒醒吧。”
    狐狸精实在憋不住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双目秋波盈盈,面若桃花,道:“不知老五是假痴不颠呢,还是贵人多忘事,连老朋友姑苏狐狸精都忘啦,想当初,咱俩还在姑苏松鹤楼,喝过一回花酒呢,席间相谈甚欢,你忘啦,当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海枯石烂心不变啊,除却巫山不是云啊,真不是个东西啊,岂料,一个转身,只隔了年把儿,便将老娘忘了个干干净净,看来,男人的话,全是骗人的鬼话。”
    大色狼听狐狸精这么一说,腰一拧,将手中的九节钢鞭,即刻缠在腰间,摊开双手,叫道:“哎哟喂,脑子进水了,进水了,老子看着也像,却又不敢认,真该死,怎么把姑苏大美人狐狸精给忘啦,可以忘了西施,忘了貂蝉,忘了天下所有的美女,也不该忘了狐狸精啊,他妈的,全是千变万化柳三哥给闹的,搞得人人疑神疑鬼,神经兮兮,谁也不信谁,谁也不认谁啦,连相好都不敢认啦,老子还真犯迷糊啦,是听声音听出来的呢,要不,还真不敢认,弟兄们,错不了,收起家伙,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跟自家人过不去啦。”
    双方哈哈一笑,连声感慨,各自收起刀兵。
    大色狼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握着狐狸精的手不放,摩挲揉搓,恨不得一把抱进怀里,道:“想死老子啦。”
    听声气,浓情蜜意,发自肺腑,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俩有一腿。
    狐狸精甩开手,道:“老五,没个正经,我老公在边上呢,不准胡来,朋友归朋友,嘴上说说可以,要动动真格的,老娘可不答应,咱俩可没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儿。”
    显见得这话,她是说给老狐狸听的。
    大色狼瞥一眼老狐狸,见他脸色铁青,心道:草,老子恨不得一钢鞭鞭死你。碍着狐狸精的面,又不便,把手一摊,打个哈哈道:“朋友嘛,别想得太多啦。”
    不知是说给众人听呢,还是说给老狐狸听。
    狐狸精怕再待下去,惹出事端,对大色狼道:“老五,小女子还有点私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啦。”
    大色狼道:“这么快就走?”
    狐狸精道:“若有缘,千里来相聚,若无缘,眼前也白搭啊。”
    大色狼道:“去哪儿?”
    “南京。”
    “走,咱们也得走啦,免得帮主着急。”
    两伙人,各自心怀鬼胎,展开轻功,结伴离开果园。
    ***
    樟树下,恢复了宁静,只听得夜袅孤独的哀鸣,紧一声,慢一声的在果园回荡,南不倒见人已走尽,飞身下树,心想,我该回到水井旁,找个隐蔽之处藏身,去等金蝉子与顺子,他俩找不到我,定会再去井中找,说不定能碰上。
    刚才,大色狼与狐狸精这两拨人,都未提起过金蝉子等人,大约,他们是安全的,得亏金蝉子熟悉地形,办事老到,是个道儿极老的老炮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老狐狸所说,全世界都在找我与三哥,如今,黑黝黝的西山果园,已成了水道、阴山一窝狼、各路黑道人物一遍又一遍摸排爬梳的重点,我得格外当心。
    她猫着腰,贴着树阴,向水井摸索前行,看看到了那片杂草丛生的洼地,钻进茅草蓬,找了三遍,却不见了水井,看来,此处洼地并非是水井所在地,西山果园太大啦,南不倒坐在草丛中,仔细辨别方向,星月朦胧,无法辨认东西南北,走,再去找找,她一门心思回忆着水井周围的景物,专拣树阴黑暗处行走,可果园内,跟水井周围景物相像的地方实在太多啦,找了一个又一个,个个都没有。
    洼地倒是挺多,水井却一个也没有,南不倒傻了,她站在一棵榉树下,不知该往哪儿走?突然,哗啦一声,树上洒下一张网,将她罩在网里,正要拔剑砍网,只拔出两寸,那网豁啦一声,收紧了,将她头脚倒挂,凌空吊起,在空中晃悠,整个人,被网绳紧紧包裹了起来,网绳勒得脸面手脚生疼,越是发劲挣扎,网绳勒得越紧,根本无法动弹,哎,早知如此,真不该离开水井啊,完了,中招了。
    忽地,从一旁果树下闪出两条人影来,一人高瘦,一人微胖,微胖者哈哈大笑,道:“哇,白哥真行,网到了一条大鱼。”
    高瘦者手里抓着网绳,道:“那算个啥,老子从小就在渤海打渔,用过各种各样的网,打过各种各样的鱼,凡触网者,皆莫可遁逃,后来,老子集各网所长,织成了这张网,取个名字,叫‘海’罗地网,既可在海里打渔,也可在陆地‘打人’,嘿嘿,海陆全打。”
    微胖者道:“白哥,这网绳又轻又软又细又韧,刀割不断,火烧不燃,是啥玩意儿?”
    高瘦者道:“此网用百年巨蟒的筋与千年古藤的藤萝编织而成,在盐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又在冰窖中冷冻七七四十九天,再在阳光下暴晒七七四十九天,然后,请长白山天保寺四十九个和尚,念金刚经七七四十九天,这才大功告成。因既能在海中打渔,又能在陆地网人,取个名儿叫‘海罗地网’,携带轻便,十分管用,是老子竭尽平生心血,编织而成的奇门兵器。”
    微胖者竖起拇指,道:“白哥真行。”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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