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五十暗道内外乱头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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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当走到郑初一跟前时,冷不防,一把掐住他脖子,道:“郑初一,你干的好事!”
    郑初一拼命挣扎,咽喉扼住,无法张口辩解。
    众人齐地停步,金蝉子在林福康身旁,问:“怎么啦,林掌柜?”
    林掌柜道:“暗道的进口、出口都是他修造的,只有他能打开暗道的出口进口,害得我们险一险闷死。”
    金蝉子在郑初一身上点了一指,郑初一立即不动了,金蝉子道:“别掐死他,先问明情况再说。”
    林掌柜松开手,呲溜一下,郑初一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林掌柜一把扯去他头上的红头套,郑初一露出了本来面目: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一头浓密的乱糟糟的白发,面色苍白,凸出的眉骨下,一对琥珀色的瞳仁炯炯有神,犀利的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视一周。
    金蝉子半跪在地,问:“姓郑的,想死想活?”
    郑初一苦笑道:“你看着办吧。”
    南不倒挤到跟前,提着孔明灯,照了照郑初一的脸,同花顺子挤进一个头来,骂道:“老不死,害人精,给他一刀算啦。”
    金蝉子对同花顺子道:“且慢,须先问个明白。”
    转过头,问郑初一:“是你把水道的人带来的?”
    “毒刑难熬,迫于无奈。”
    “谁信你的鬼话!”
    郑初一道:“扯开我的衣襟,就明白啦。”
    哗啦一声,金蝉子一把撕开衣襟,衣襟上的钮扣,七七八八,掉落地上,听得郑初一惨叫一声,身子骨一阵嘟嗦,只见坦露的胸脯,伤痕累累,无一寸完肤,涂着膏药,脓血渗流,令人惨不忍睹。
    啊!众人见了,无不抽了一口冷气。
    郑初一惨笑道:“打熬不过,只得招了,我是个没用的老不死,对不起各位啦。”
    金蝉子继续问:“烟熏暗道的鬼主意是你出的?”
    郑初一道:“老夫只供出了暗道进口出口的按钮密码,余皆一概不知。老夫跟各位无冤无仇,怎会干出这种断子绝孙的勾当,再说,老夫是干这一行的,理应为雇主保守秘密,如今,破了行规,今后已无法在江湖立足,还不如死了得了。”
    林掌柜问:“井壁出口你供了吗?”
    “没有,老夫留了一手。还好,这个出口是个向上的坡道,当初,我只是想离地面近一点,便于逃生,没想到,我打开井壁两头的暗门后,就如同打开了一个大烟囱,暗道内的烟,瞬间就抽尽了。”
    金蝉子道:“瞬间抽尽?外面熏,井口抽,再抽也抽不尽。”
    郑初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柳三哥赶到了,他在香兰客栈后院放了一把火,把暗道口的房子全烧塌了,砖石土木堵住了进口,烟就进不来了,火还在烧,一时半会儿,水道的人挖不开暗道进口。”
    南不倒问:“真的?柳三哥来了?”
    同花顺子道:“师娘,不是师父,是丁叔。”
    关于丁飘蓬火烧满堂彩赌场的事,同花顺子告诉过她。
    郑初一道:“老夫只是听说,不敢确定,反正有一个人,放了一把救命火,那把火烧得太及时了,老夫得以趁乱溜了。”
    林掌柜问:“后院的房屋全烧毁了吗?”
    郑初一道:“全毁。”
    南不倒道:“恩公所有的损失,日后不倒定将加倍奉还。”
    林掌柜道:“我,我不是这意思。”
    南不倒问郑初一:“这么说起来,你是个好人罗,是来救我们的?”
    郑初一道:“不,老夫是个软骨头,是来赎罪的。”
    金蝉子呐呐道:“郑老爷子,不对呀,刚才,咱们在里头,明明看见烟是从两头熏进来的,可见,另一个出口也在熏烟,按理说,抽得越快,进得也越快,烟还是抽不尽呀。”
    郑初一道:“也许,柳三哥赶到另一个口子,也去放了一把火,把出口给埋啦。”
    金蝉子道:“三哥没那么笨,他又不知道你在中间开了个烟囱,否则,里边的人,还不全熏死啦。”
    郑初一道:“此话有理,柳三哥是个聪明极顶的人,他自有办法终止出口烧火熏烟,也许,他把出口水道的人打跑了,把柴火浇灭了呢。”
    南不倒道:“既然打跑了水道的人,就该冲进来救我们。”
    郑初一道:“你是南不倒吧?”
    南不倒道:“正是。”
    郑初一道:“手到病除南不倒,天下第一名医,还是个女流,老夫真个钦佩得五体投地,一蹋糊涂,今儿老夫有幸一睹芳颜,乃三生有幸。不过,此刻怎么变得那么笨呢!柳三哥进了暗道,水道的人又返回来,再在出口烧火熏烟怎么办?那不连他也安在里头啦,全成了熏死鬼啦!”
    南不倒道:“咦,有道理。”
    郑初一道:“所以,也许他就守在暗道口,只有一个人,他离不开呀。总之,三哥是对的。以老夫愚见,三哥此生做过的所有的事,几乎全是对的,可惜,错了一次,要么不错,错起来却大错特错,险些连命都燎掉。”
    南不倒问:“何事?”
    郑初一道:“当了水道军师。”
    南不倒连连赞叹道:“郑老所言一针见血,对极对极,极对极对。”
    至此,众人已将班门怪才郑初一称之为“郑老爷子”,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林掌柜提醒道:“不倒,此处不可久留,咱们快走。”
    南不倒道:“是往出口走吗?”
    林掌柜道:“不,出口情况不明,显见得不是柳三哥,最保险,还是从井口出去。”
    郑初一道:“林掌柜,你还记得暗道拐弯处的三级台阶么?”
    林掌柜道:“依稀记得。”
    郑初一道:“哎,你记性真差,还不如一个老头子,你记得台阶下有一道暗门么?”
    “噢,对了,有。”
    “那是通向井口的暗门,还记得密码么?”
    “记得。”
    郑初一道:“林掌柜,烦劳你去将暗门关了,关上门,就太平了,水道的贼胚,即便进来了,一时找不着咱们,你们爱问啥问啥吧。”
    林掌柜接过南不倒手上的孔明灯,匆匆离去。
    此时,南不倒点亮松明,让顺子擎着,跟金蝉子一起脱下郑初一身上的外衣外裤,铺在地上,让郑初一平躺其上,郑初一惊道:“你们干啥?杀一个人,用不着那么费事。”
    南不倒道:“我给老爷子治伤。”
    郑初一苦笑道:“是嘛,哎,不用了,老夫料想已离死期不远,不用治了。”
    同花顺子道:“你说啥呀,谁在给你治伤,知道吗?是我师娘,手到病除南不倒耶!”
    郑初一苦笑摇头,自言自语道:“水道的打手,边百般拷打,边请郎中给老夫療伤,生怕老夫死了,在半昏迷状态中,郎中曾跟打手说,老夫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随时有死的可能,最多,活不过七天。老夫心道,七天太长,立马死掉,那就谢天谢地啦,却偏偏不死,拖到今儿。”
    南不倒并不理会,取出刀剪,将郑初一的内衣内裤剪碎,小心揭下衣片,伤口与布片,有些已粘在一起,郑初一痛得叫起来,南不倒出指点了他痛穴,立时,停止了叫喊,只见被扒光的郑初一,前胸、后背、屁股、大腿、臂膀,无一寸完肤,血淋嗒滴,如同剥皮老鼠一般,伤口已在溃疡化脓,恶臭难闻,有些是烤灼伤,有些是鞭打伤,有些是尖刀划的,有些是钢针刺的,奇式怪样,不一而足,众人见了多把眼睛闭上,不敢开看。
    唯独南不倒,目不旁视,双手灵巧,用药水为其清洗伤口,涂抹药膏,并用洁净纱布,包扎伤口,一会儿,疗伤结束。
    金蝉子与同花顺子为其穿上衣裤,南不倒拍开郑初一的痛穴。
    郑初一问:“痛穴拍开了?”
    南不倒道:“对。”
    郑初一道:“大约过一会儿又要痛,是不是?”
    南不倒道:“不会,我的药既治伤,又镇痛,而且,不用换药。”
    郑初一道:“说真话,伤会好吗?”
    南不倒道:“会好,不过,得有耐心,大约得等一段时间了。”
    “要三个月?”
    “不用。”
    “一个月?”
    “也不用。”
    “多久?”
    “七天。我没法做到手到病除,那是好事者吹的。三天结痂,七天脱痂,脱痂时有点痒,别搔破伤口,脱痂后,除了烤灼伤,疤痕无法完全消除外,其余伤口,不留疤痕。不好意思,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郑初一奇道:“啊,真乃天仙下凡,医界圣手啊。”
    南不倒道:“见笑见笑。请问老爷子,井口与香兰客栈有多远?”
    “不远,约两三里地。”
    南不倒道:“按理说,你身上的伤口,每走一步,都会痛彻心肺,你是怎么过来的?”
    郑初一道:“还好,我只是想,要快,若晚到一步,暗道内的人全会熏死了,这么一想,就不痛了。”
    正说着,林掌柜回来了,道:“通向井口的暗门关上了,哎,记性不好,还折腾了一阵子,哎,咱们走吧。”
    金蝉子道:“整个蚕桑镇,如今,里里外外,已布满了密探,有水道的、阴山一窝狼的、还有坐地户赌场的,只要一动,就会被发觉,其实,外面并不安全。”
    众人觉得此话有理,一时沉吟不语。
    林掌柜开口道:“总不能老在暗道内待着吧,若是龙长江等人,冲进暗道,见人没了,肯定会猜到,暗道内必定另有藏身之处,便会过细挖掘寻找,我们藏在此处,迟早会被找到。”
    林掌柜的话也有道理,众人无语。
    同花顺子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许多事,其实都是说不定的,反正我听师娘的,师娘说咋办,我就咋办。”
    南不倒沉吟道:“走,趁着天黑,能悄悄溜走,最好,走不了,就打出去。”……
    ***
    暗道出口的屋里,阿哈法师手举玉龙环,双眼圆睁,盯着皮蛋黄的一举一动,道:“快脱,不要死样怪气,磨磨蹭蹭,一味挨延时光,没人看你,只有贫僧要看。”
    皮蛋黄涎着笑脸,摇着头,开始脱衣,衣裤头巾,扔在脚下,全身几乎****,只剩了一条短裤,道:“法师,内裤要不要脱?”
    阿哈法师道:“转过身去。”
    皮蛋黄原地转了一圈,见阿哈法师还有些犹豫不决,便道:“法师,我看索性把内裤脱掉把,省得你心里不踏实,反正,我又不是一把手、二把手,也不是江湖成名立万的英雄人物,面皮不看重,看重也没用,为了混口饭吃,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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