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十六阴招得逞擒三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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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把你惯的。”
    他手握宝剑,脚下一点,一溜风般飘出院墙,向西院飞掠。
    在野山参客栈住宿的这些天,王小二缠着丁飘蓬学轻功,功夫自然又见长了不少,身影轻捷倏忽,来去如风,众人见了暗暗叫绝,还有人错以为,他就是飞天侠盗丁飘蓬呢。
    ***
    东院的鼓噪喧哗与后院的鼓噪喧哗,一夜两次,自然都惊动了柳三哥、南不倒与丁飘蓬等人,因三哥的七天休养期,要到今天傍晚日落西山之际才到期,故而,飞天侠盗丁飘蓬、南不倒、同花顺子日日寸步不离守在三哥身边,不肯离去,即便报警声与呼喝声四起,也不会或离左右,生怕有个闪失,着了白毛风的道儿,故东院、后院闹翻了天,西院却依旧安然故我,不为所动。
    丁飘蓬与梅欢欢仗剑站在门口,南不倒与同花顺子仗剑站在柳三哥身边,全神戒备,以静制动,安如磐石。
    院里,小狗阿汪在台阶上漫步,野山猫二黑,则伏在屋檐下的横梁上假寐,要想突破灵猫与神狗的警界,逼近西院,根本就没有可能。
    王小二却与南不倒、丁飘蓬不一样,他生性好动,最喜欢看热闹,这两场热闹,他都带着李珊瑚去赶了场子。
    多数女人都喜欢热闹,李珊瑚也不例外,在王小二的一味撺掇下,抑制不住好奇心,跟在他屁股后面,也去赶了场子,开了眼界。
    身边有个李珊瑚,王小二的胆子就大了,李珊瑚的武功好,要真有个意外,也好抵挡一阵子。可嘴上他却不这么说,他问:“你去不去呀?”
    “不想去。”其实,她想去。
    “怕啥呀,别人又认不出你是个女的,只知道你叫黑豆,是个小伙子,一个穷打工的,有啥好怕呀。”
    李珊瑚道:“怕惹麻烦。”
    王小二道:“你不是说只怕鬼吗?看来啥都怕呀,就一样不怕。”
    李珊瑚笑道:“哪一样不怕?”
    王小二委屈道:“不怕我,不但不怕,还老欺负老实人。”
    “你是老实人?”
    “我不是还有谁是!莫非你是?”
    李珊瑚笑道:“我不是,你也不是,你是个小滑头。”
    王小二道:“那你就是个女滑头,走吧,再不走,就啥也看不着啦。”
    他扯着李珊瑚的手,就向东院飞掠,如今,在夜里扯着她的手,滑溜溜的,感觉真好,久而久之已成习惯,看来有戏,王小二暗暗心喜。
    ……从东院回来,他俩在柳三哥的屋里,将南海药仙南极翁与雪莲仙姑的对话,绘声绘色地向众人叙述了一遍。
    丁飘蓬捧腹大笑,梅欢欢笑得泪眼花花,道:“真是个爱财如命的老财迷。”
    王小二道:“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南极翁有点过了。”
    李珊瑚道:“过?哼,我看,你跟他还真有点象。”
    王小二连忙分辩道:“我可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我小二是个最重情重义的人,当然,也喜欢银子,不信,你问丁哥,要没我,丁哥早就没啦。”
    李珊瑚道:“你就吹吧,鬼才信。”
    丁飘蓬点头道:“小二说得没错。”
    李珊瑚道:“真的?”
    丁飘蓬郑重道:“是,确实如此。”
    王小二道:“我的话,她不信,别人的话,她全信。”
    梅欢欢逗他道:“你是老板,你可以辞了黑豆呀。”
    王小二道:“我看她年幼无知,不跟她一般见识。”
    丁飘蓬与梅欢欢使个眼色,暗暗窃笑。
    同花顺子道:“南海药仙管得也太宽啦,按理说,该是一代管一代才对,他到好,跨过几代人,管起师娘来了,太过分啦。”
    梅欢欢道:“有这样的家长,也真是件头疼的事。”
    柳三哥笑笑,道:“嫌贫爱富,人之常情啊,谁让我是个赶车的呢。”
    南不倒道:“太爷生来就是这个脾性,哎,别管他,他岁数大啦,爱说啥说啥,咱们不理他就是啦。”
    丁飘蓬道:“南海药仙精着呢,谁都算不过他,他要嫂子这棵摇钱树,摇一辈子的金银财宝。”
    众人说笑了一阵,已过二更,便各自回房休息。
    四更许,众人睡梦正香,报警的锣鼓声、哨子声又起,四处是趟子手的呼喝声、奔跑声。
    丁飘蓬与梅欢欢仗剑冲出正房,站在门口察看动静,见王小二与黑豆也从偏房冲了出来,丁飘蓬道:“小二,好象是后院有动静,去看看,是不是南极翁又来闹事了。”
    “好喽。”王小二拉着黑豆的手,腾身飞起,向人声鼓噪处飞掠。
    丁飘蓬的眼睛里不揉沙子,当然早就看穿了黑豆是个姑娘,而且,轻功身法乃祁连派风格,显见得是祁连派的后起之秀,西院的人几乎都是老江湖,众人只是不说破而已,既然你要女扮男装,那就权且把你当男的吧,既然你自称黑豆,那就叫你黑豆吧。唯独同花顺子还蒙在鼓里呢,把黑豆当成了弟兄,一口一声兄弟,黑豆只是有点爱理不理。同花顺子心里嘀咕道,叫你兄弟,是看得起你,一个打工的,有啥了不起的,抖瑟啥呀。
    过了一会儿,王小二独自掠回西院,丁飘蓬问:“怎么啦,南极翁又来找碴啦?”
    王小二脸色煞白,道:“哪是南极翁啊,是白毛风。”
    “白毛风?!”
    “嗨,不好啦,白毛风率领暗杀帮与阴山一窝狼的人,劫持了霸王鞭夫妇,要三哥与不倒去后院,不然,就要杀了霸王鞭夫妇。”
    丁飘蓬心头猛然一惊,道:“啊!真有此事?”
    王小二道:“你当我骗你呀,我几时骗过你啦,我小二骗别人,也不能骗你呀,丁哥真是的。”
    柳三哥已在屋内听见了他俩的对话,推开门,道:“小二,进屋吧,有话慢慢说。”
    小二、丁飘蓬等俱各进了屋,小二在椅子上坐下,气急败坏地将白毛风等人劫持了霸王鞭夫妇,要柳三哥与南不倒去换人质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柳三哥神色淡定,道:“看来,霸王鞭夫妇是吸食了熏香啦。”
    小二道:“是呀,神智迷糊,四肢疲软,胡话连篇,不知说些啥,他俩全上了枷锁,头上架着快刀,随时有死的危险。”
    柳三哥道:“我得去看看。”
    王小二道:“不行,三哥不能去。”
    丁飘蓬道:“你武功全失,去是送死。”
    柳三哥道:“既然我能救霸王鞭夫妇,我不去谁去。”
    南不倒道:“三哥,你的内力尚未恢复,一旦催动真气,便会真气乱窜,切断心脉而亡。这一去,决无生理。”
    丁飘蓬道:“三哥,你不想为家人报仇啦?”
    柳三哥无奈一笑,道:“想,当然想,可世上有许多事,不是你想成,就能成的啊,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命不可违啊,听天命吧。我走了,为家人报仇的事,就拜托飘蓬兄弟了。”
    丁飘蓬点点头,咬着嘴唇,不言语。
    南不倒道:“三哥,现在,你丹田内有没有发烫?”
    柳三哥疑道:“没有呀,你这话是啥意思?”
    南不倒道:“你服用了我的‘金顶灵芝仙草香’汤药后,最保险的疗程须静养七天,到今天的日落西山,才是整七天,便会完全康复,真气方可收发如常了。不过,这是个保守的疗程,其实,也极有可能在今天日落西山之前康复,身体康复的标志是丹田发烫,真气涌动,体内真气会通过任督二脉,在全身自动流转一个周天,之后,你就完全康复了,一旦康复,你体内真力甚至还高于以往。”
    三哥无奈一笑,道:“可惜,我丹田没有发烫啊。”
    丁飘蓬道:“我有一计,可解此困。”
    三哥道:“说来听听。”
    丁飘蓬道:“三哥是是易容高手,可将小弟与另一人易容成三哥与南不倒,去换下霸王鞭夫妇。”
    南不倒道:“另一人当然就是我了,也不用易容。”
    丁飘蓬道:“好呀,三哥可在一旁跟着去,如在交换人质时,三哥内力康复,便可相机突袭,拿下白毛风。”
    梅欢欢道:“不行不行,我易容成嫂子,三哥与嫂子可在一旁相机行事。”
    丁飘蓬道:“那可有点险呀,弄不好,命就没了。”
    梅欢欢道:“你走了,我活着也没劲了,还不如咱俩一起走。”
    柳三哥连连摆手,道:“你俩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每天都会是活受罪,此计断不可行。只是,此事连累了不倒,我真于心不忍啊。”
    同花顺子道:“师父,我易容成师娘,师娘就能逃过一劫啦。要是出了意外,我可在阴间服侍师父。”
    南不倒道:“不行,这是我的事,谁也不能替代我,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能与三哥同赴厄难,生死与共,是我的荣幸,生为比翼鸟,死为连理枝,是我俩的心愿,请大家不用再争了。”
    柳三哥叹道:“谢谢不倒,谢谢弟兄们。”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房门打开了,索命剑来芳,挟着股寒气扑了进来,扑嗵,跪倒在地,道:“三哥救命,白毛风已下了最后通牒,如一刻钟内,柳三哥与南不倒再不到后院,他就要杀了总镖头夫妇。”
    柳三哥将来芳扶起,道:“来大姐切勿惊慌,在下这就去,在下这就去。”
    他将来芳从地上扶起。
    丁飘蓬叫了声:“三哥,……”
    欲言又止,面容扭曲,痛苦万分。
    柳三哥道:“谁生谁死,谁胜谁败,还很难说,飘蓬弟,大可不必太过悲观,说不定,我到了后院,丹田发烫了呢?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丁飘蓬道:“要是丹田不烫呢?”
    柳三哥道:“我认命了。”
    丁飘蓬道:“我不认,我永远不认,太不公平了,老天!”
    索命剑来芳在一旁听了,一头雾水,这事跟丹田发烫不发烫有啥关系,她怎么想都想不通。
    柳三哥拉起南不倒的手,道:“不倒,走吧,记住,沉着镇静,相机行事,绝不放弃生的希望,绝不放弃赢的可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对丁飘蓬朗声道:“飘蓬弟,在一旁压阵的事,就归你了,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能拖一刻是一刻,要真不行,动起手来,打得赢,就猛打,打不赢,就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丁飘蓬道:“记住了,哥。”
    众人正要出门,南不倒拉住来芳,将两粒红色丸药塞入来芳手中,道:“这药叫‘清神醒脑丸’,专克各种熏香,如崔总镖头夫妇换下来后,请立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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