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九十六无字真经十三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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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有点吃紧,咱们呢,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在东北这块地盘上,没人比我帮更接地气,白山黑水之间,有我帮许多休养生息之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啥都可丢,兄弟不可丢,啥都可弃,兄弟不可弃,保全自己,从长计议,本帮主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来,举杯,第二杯酒,祝我帮兄弟鸿运齐天,共渡难关。”
    众人兴起,各自起身碰杯,起初还顾及礼数,接着便举杯痛饮,大骂柳三哥,何桂花,也有痛哭流涕,追悼老七笑面狼的,着实有些乱哄哄。
    白毛风与龙卷风不知在交谈些啥,接着,叫过刀疤五爷鬼见愁,附耳吩咐了几句,经过几天的精心调养,鬼见愁的伤势已明显好转,面色也略显红润。
    鬼见愁临走时,白毛风还叮嘱道:“老五啊,吩咐厨下,多来些好酒好菜,弟兄们辛苦啦,得好好犒劳犒劳啊。”
    鬼见愁笑道:“这个自然。”言毕,匆匆离去。
    这时场内喝酒气氛颇为热烈,众人兴致已上来了,纷纷上前,向白毛风敬酒,白毛风一一起座,与众人干杯,白毛风酒量奇好,脸不红,酒不醉,与众人畅饮。
    这一来,把个南不倒馋的,真想上前,抓起鸡腿就往嘴里塞啊。奈何这些人渣,俱各是杀人不眨眼的禽兽,南不倒就是再馋,也不敢造次啊。
    她用手按着咕咕叫的肚子,肚子饿得有点痛了,不按着还真受不了啊。
    不仅肚子有点痛了,胸口也有点痛,她的手往胸口抚去,突然,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啥?对了,是龙凤笛啊。
    突然,她想起了龙凤笛的神奇功效,只要我吹起龙凤笛,我的两尾信鸽,小雨点与大雨点夫妇就会飞来,我曾向三哥说起过,龙凤笛与信鸽的事儿,三哥会记起来吗?他会招呼小雨点、大雨点来找我吗?应该会,三哥会千方百计来找我。
    不过,这没用,我不吹龙凤笛,大小雨点就找不到我;如今,我又不能吹,要一吹,没等柳三哥赶到,我的小命就玩儿完啦。
    等他们吃喝完啦,熄灯后,我偷偷溜之大吉,找个没人的角落,去吹龙凤笛,把鸽子与三哥全招来。
    看三哥方便,是现在收拾他们呢,还是等丁飘蓬与雪莲仙姑等人聚齐了,再将他们干部掉呢?留着这些人渣,终究是个祸害。
    想到这儿,她将挂在脖子上的龙凤笛,从内衣里,掏了出来,挂在胸前,到时候若要吹时,也可方便些。
    南不倒正这么合计着,只见白毛风手一举,道:“各位兄弟,静一静。”
    白毛风的话音甫落,大厅内立时鸦雀无声,可见得他说的话有多管用!在座所有的人,对其已真诚归服,不敢另有非分之想。
    白毛风扫视了一下属下,颇为满意,道:“今儿,本帮主想听听各位有何高见,怎样才能打退柳三哥等人?”
    众人喧声四起,毒眼狼叫道:“帮主,咱们跟他们拼了!谁怕谁呀。”
    白毛风摇摇头,道:“匹夫之勇,不可取。”
    瘸腿狼道:“要智斗,不可蛮斗。”
    白毛风道:“对,二狼,该如何智斗呢?”
    瘸腿狼道:“需从长计议啊。”
    白毛风道:“眼下可有良策?”
    瘸腿狼茫然,道:“眼下,……眼下,在下一时还未有良策。”
    白毛风对鬼头鳄道:“想当初,长江七鳄是何等威风,在江上扬名立范,如今,却零落凋敝,烟消云散,江湖上的事,真是难以逆料啊。同样,柳三哥等人如今占尽了上风,气焰甚嚣尘上,我就不信了,难道就不会变成下风么!风头这个事情,就象天气,谁能说得准呢?!有时,说变就变,结果会变得令人难以置信。阿元,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鬼头鳄曹阿元道:“帮主一语中的,高见!”
    白毛风道:“阿元足智多谋,堪称江上诸葛,你觉得当前局势,关键何在?”
    曹阿元谦道:“帮主谬奖,江上诸葛,小人实不敢当。小人厕身席间,承蒙帮主看顾,无德无能,只是混口饭吃而已,苟全性命于江湖,不求身前身后事啊。以小人管见,当前局势,关键在柳三哥,如能将柳三哥摆平了,那么,其余的人,便好办得多了,可分头夹击,各个歼灭,等到尘埃落定,我帮便能立威天下,号令江湖了,到那时,帮主威名,风靡天下,各帮各派,自然唯帮主马首是瞻了。”
    白毛风捻着左颊白毛,叹道:“江上诸葛所言极是,只要把柳三哥摆平了,其余的那些人,迟早都能打趴下。如今,本帮主已有了个好主意,也许,今儿我帮便能夺得头筹,掰转逆势了。阿元,你猜猜,是什么主意?”
    鬼头鳄淡淡一笑,道:“帮主,天机不可泄漏,看小人玩一手吧,你老看看,对不对?”
    话音未落,锵啷一声,他拔出腰间鬼头刀,手在案桌上一拍,人随即腾空而起,向厅角一只巨大的青花景德镇瓷瓶扑去。
    岂料,厅中同时飞起的并非一条人影,飞起的有四条人影:其中三条人影扑向瓷瓶,他们是鬼头鳄曹阿元、杀人魔王白毛风与瘸腿狼,三人三刀,几乎同时劈向大瓷瓶;另一人是神出鬼没龙卷风,他飞扑向大厅一边的洞口,占住门户,如柳三哥在洞内,则将他截住,只要坚持一时半刻,帮主便可擒获南不倒,到那时,看你柳三哥如何张狂!
    这四个人,是何等人物,眼光锐利,反应灵敏,自从南不倒刚从洞口一露脸,便已察觉,而且,立时断定此人正是在雪崩中失踪的南不倒,当时心中一喜,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既而,便装作莫知莫觉,故弄玄虚,麻痹南不倒。
    这中间会不会有诈呢,会不会是柳三哥找到了南不倒,带着众人,来七龙堂端老窝了呢?莫非柳三哥已将七龙堂围起来了?那么,七龙镇中的眼线,及林中扮作猎户、挖参者、伐木人的所有哨卡,全失效了?全部给毫无征兆地一窝端了?
    绝不可能!你柳三哥便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决计做不到!白毛风坚信这一点。
    柳三哥即便到了跟前,也不可能带有足够多的人,也许只是扮作一个掘参的山民,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撞到了七龙堂,让猎户、挖参者、伐木人全看走了眼而已,那倒是有可能的。或者是,他与南不倒在山中的洞穴中,七走八走,正好碰上龙卷风等人,因此跟了进来?这种侥天下之幸的事,或许也有可能发生。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白毛风派刀疤五爷鬼见愁去七龙堂外察看动静,若有异,即刻将家眷众人从地道撤走,然后知会厅中兄弟走人。
    关键是要保住弟兄们的性命,有了弟兄们,总有翻身的一天。
    他不信,柳三哥在短时间内,能将洞中的道路全摸熟了,这山洞究竟有有多深,有多长,通向哪里,有多少条路,就是连这里的老地主,刀疤五爷鬼见愁都闹不清,遑论初来乍到的柳三哥了。
    至于厅中众人,如从洞中走不脱,可从厅堂的大门冲出去,一进入了原始森林,便鱼归沧海,顺风大吉了。
    大厅内一片喧哗,杯盘狼藉,汁水四溅,众人一时摸不准头寸,不知该做些啥,齐地站起,各执兵器,张皇四顾。
    只听得砰叭骨辣,数声暴响,那只青花景德镇大瓷瓶,被砍得粉渣末碎,瓷片粉飞,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南不倒早有准备,当三人飞起时,她便运足真气将瓷瓶一掌拍出,就势拔出宝剑,准备飞身闪避,要往洞口逃窜,见洞口已有人提刀堵在那儿,知道走不脱了,便往大厅门口窜去,大厅门口站着两位握刀大汉,一名大汉劈出一刀,力大势沉,叫作“坐地分金”,向南不倒当腰砍到,另一条大汉同时发难,挽个刀花,向南不倒脖子上撩去,叫作“瓜熟蒂落”,动作麻利,心凶手辣!
    南不倒这时已忘了肚饥,她本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便是死到临头也不知啥叫害怕,只见她扔了手中的羊皮袄,内里着一件紧身蓝袄,腰间扎根杏黄腰带,身形一矮,躲过来招,手中长剑一花,突突两记快刺,一剑刺中大汉膝弯,一剑刺中大汉手腕,这一招使的是南海剑法的杰作,叫作“一杆钓起两条鱼”,两名大汉一叠声痛叫“啊哟啊哟”,便双双撒刀,连滚带跳,闪在大门两旁。
    南不倒一脚踢开厅门,便要外逃,这瞬间的滞留,她已失去了逃生的机会,背后金风大炽,回身应战,已无可能,她内心电闪:刚才,我怎么不使出“无字真经十三剑”呢?要是源源不断的使出昆仑派的镇山妙剑,也许,就不会死得那么早了,罢罢罢,三哥,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忘掉我吧,却不可忘了,为我报仇。
    南不倒双眼一闭,便干等着白刃切肤的最后一刻了。
    岂料,刀风一转,刀头在她肩头一拍,一股大力将她扫倒在地,一股本能的求生欲望,在倒地瞬间,化作了一个南海剑派的就地十八滚,手中的剑,向上挽了一个剑花,则是南海剑派的“浊浪排空”,顿时,剑光腾起,剑影纷飞,护住周身要穴,白毛风等人一时无奈,只等以刀护身,后撤一步,其实,南海剑派也自有他的看家绝活,并非一无是处。
    在地下滚动的南不倒心中一惊,要命,怎么不知不觉之中,又使出了南海本门功夫啦。
    记住,“无字真经十三剑”该开场了,再错失时机,真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
    她一咬牙,忍住肩头疼痛,左掌在地上一拍,腾身而起,已面对白毛风等人了,只见白毛风带领众人将她团团围住,白毛风冷笑道:“哈哈,手到病除南不倒,刚才,是本帮主爱惜人才,刀下留情,才让你捡了这条命,你看看,走得了么?把剑扔下,认命吧,本帮主不会慢待你。”
    南不倒提口真气,捏个剑诀,剑指群凶,道:“笑话,有本事,就试试吧,能夺走本小姐的剑,再来说话。”
    白毛风哈哈大笑,道:“试试?那就试试,众位弟兄,咱们今儿也学点好,来点绅士风度,不动粗口,不群殴赖打,不搞阴谋诡计,来个单挑,谁有本事,上前放倒南不倒,我就将南不倒嫁给谁。”
    群魔大乐,争相要上。
    南不倒脸上一红,还好,她脸上抹着层黑色易容颜料,众人根本无法察觉,怒道:“你,你,……白毛风,你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
    众人见她急了,又是“哄”地满堂暴笑。
    白毛风道:“当然是人话啦,这叫‘比武招亲’,咱们干的,都是正尔八经上名堂的事啊,你看,咱们是公平、公开、公正,老少无欺,一律平等,谁能拿下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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