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八十八图爷大名退贼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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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江问:“咦,这是哪儿呀?”
    丁飘蓬近前道:“这是客栈。”
    图门江急地想从床上起来,却又重重倒在枕头上,睁开眼,怒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丁飘蓬道:“我不在你房里,谁照顾你?吃喝拉撒睡,没我你行么!”
    图门江急道:“什么什么,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会吃喝拉撒睡呢。”
    丁飘蓬道:“一会儿功夫?你会不会搞错哟!从你被辽东鹤打晕后到今儿,叫名三天,实足两天啦?”
    图门江大愕,道:“有那么长么,实足两天?这,这两天中,你发现了啥?”
    丁飘蓬暗暗好笑,心内道,若是我再发现不了你是个小姑娘,我真他妈的成了世间最大的傻瓜啦,口中却道:“怎么没有,有一个大大的新发现。”
    图门江的手摸到了床头的剑柄,厉声问:“什么发现?”
    丁飘蓬道:“我现才发现你,你……”
    “我什么?”她的手已紧握住了剑柄,微微颤抖。
    丁飘蓬哈哈笑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命大福大造化大,是绝对死不了的。”
    图门江又道:“还发现了啥?”
    丁飘蓬逗她道:“还发现你这个人真经打,连辽东鹤如此深厚的内力,都拿你没了办法,大概你学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吧。”
    图门江道:“扯蛋,难道没有别的发现了?”
    丁飘蓬歪着脑袋想,道:“我真想不起来了,难道还应该发现些啥新的东西吗,你给我提个醒,让我再想想。”
    图门江噗哧一声乐了,笑道:“没了就没了,就你这榆树疙瘩脑袋,还能有啥新发现。”
    丁飘蓬嘟哝道:“我老婆也这么唠叨我。”
    图门江道:“行了,行了,你给我出去,累了,我要睡了。”说着,又咳嗽起来,喘气也粗了。
    丁飘蓬道:“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我住在外间,如果你要帮忙,可以喊我。”
    图门江道:“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帮忙,你不准进来。”
    丁飘蓬叹口气,走出里间,刚关上门,图门江喊:“不对,你给我进来。”
    丁飘蓬笑道:“图佬,你这个人真难缠,叫我出去的也是你,叫我进去的也是你。”
    图门江道:“我叫你出去,你就得出去,我叫你进来,你就得进来。”
    丁飘蓬道:“真霸道。”
    图门江道:“本公子生来如此,谁遇上我,谁就倒霉。”
    丁飘蓬一点都不生气了,笑着推门而入。
    图门江指指远处的一张椅子,道:“你给我坐下。”
    丁飘蓬道:“坐下就坐下。”
    图门江问:“我问你,我被一飞冲天辽东鹤击了一掌后,就昏倒了,是谁救了我?”
    丁飘蓬道:“你猜猜。”
    图门江道:“你能救我么?不象,不是不象,根本就不可能。”
    丁飘蓬道:“你也太把人看扁了吧。”
    图门江道:“我眼毒,看人一看一个准,错不了。”
    沉吟一会儿,又道:“也许,辽东鹤忽然大发慈悲,管自带着徒儿走了?”
    丁飘蓬道:“辽东鹤是这种人么?”
    图门江道:“对,辽东鹤心硬如铁,是言出必行的人物,他不会,也不象。”
    丁飘蓬道:“你再猜猜,会不会是我湖爷哦。”
    图门江笑道:“就你那付熊样,还能救我?打死我也不信。”
    丁飘蓬道:“不是我会是谁呢?
    图门江眼珠一转,道:“会不会又从树上飞下来一个人,一个英俊的大侠,将我救了呢?”
    丁飘蓬哼了一声,道:“大侠怎么一定就英俊呢?长得很丑,难道就不能做大侠吗!”
    图门江道:“你懂啥懂!我问你,是大侠救了我吗?”
    丁飘蓬装作惊讶,道:“咦,你猜得怎么那么准呢!大概你当时是装死,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昏死过去!”
    图门江得意道:“谁都别想来蒙我,蒙我是蒙不了的,本公子冰雪聪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察言观色,见貌辨色,审时度势,能屈能伸,说能掐会算,那是过啦,可也差不了多少啦。”
    丁飘蓬道:“哎,没治啦,瞧着是那么回事,我碰上人精啦。”
    图门江道:“能从辽东鹤手中救下我的人,天下只有数得出的几个。”
    “谁呀?”
    “千变万化柳三哥。”
    “不对。”
    “飞天侠盗丁飘蓬?”
    “是,……”
    图门江喜道:“真的?!”
    丁飘蓬道:“我是说,也不对。还有,可能吗,丁飘蓬不是被朝庭处斩啦,怎么会活过来救你呢?”
    图门江道:“我告诉你,可不许你到外面瞎说,江湖传言,处斩的是个冒名顶替的死囚犯。”
    丁飘蓬道:“你就不怕与钦犯沾上边,吃不了兜着走吗?”
    图门江道:“怕啥怕,大凡是个爷们,都不怕,能与丁大侠沾上边,那是何等荣耀的事啊,可惜,我没这个福气。”
    丁飘蓬心中窃喜,道:“反正不是飞天侠盗丁飘蓬。”
    图门江道:“那能是谁呢?你看清大侠的脸没有?”
    丁飘蓬道:“通常大侠都是戴着帽子,帽檐儿压得低低的,竖着领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得清才怪。”
    图门江叹口气道:“跟你老婆说的一样,你啥能耐也没有,就会撒种下仔,你没看清是正常的,你看清了那才叫怪呢。”
    丁飘蓬暗暗好笑,道:“湖佬是生意人,哪能管那么多呢。”
    图门江道:“大侠没留下话么?”
    丁飘蓬道:“怎么没留,留啦。”
    图门江道:“说给我听听。”
    丁飘蓬道:“不告诉你,免得你疑社疑鬼,怀疑我在骗你。”
    图门江笑道:“说嘛,别怕,我信你一回。”
    丁飘蓬笑道:“大侠说,小孩子家去家里呆着,在江湖上闯荡,多危险啊。”
    图门江道:“大侠还说了些啥?”
    丁飘蓬道:“没啦。”
    图门江问:“接着呢?”
    丁飘蓬道:“接着,我还来不及说声谢谢,大侠身形略晃,没入树林,走啦,大侠的性子也太急啦。”
    图门江笑道:“不是性子急,是轻功好。不是走得快,是做了善事不留名,你这个人啊,连烟头与热气也分不清啊。”
    丁飘蓬道:“图门江,我可伺候了你叫名三天,实足两天啦,你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呢,也太不懂道理啦。”
    图门江道:“做了好事,要别人谢,那是动机有问题。”
    丁飘蓬道:“我做好事,做出问题来了?!”
    图门江道:“那倒不是,不过,这可不是做好事的最高境界。”
    丁飘蓬道:“行行行,不说了,我既不要最高境界,也不要最低境界,告诉你,图门江,我的所有服务都是要付费的,反正你是有钱人家子弟,到了图门,我可老实不客气,要向你老爹要钱哦。”
    图门江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是不是,你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生意人,在你心里,除了钱,就啥也没有了,真有点可怜。”
    丁飘蓬道:“可怜?有钱还可怜!我不懂。有了钱,你还想要啥?还想登仙啊,心也太黑啦。”
    “跟你越缠越糊涂,行了行了,出去出去。”
    “是。”走了两步,丁飘蓬回过身来,从怀中取出一粒天池鱼龙疗伤丹来,道:“我忘了,得吃药了。”
    图门江道:“苦,我不吃。”
    丁飘蓬道:“是大侠留下的,关照我,每天一粒,必须服用。”
    图门江道:“真的?大侠留下的!那我当然要吃。”
    丁飘蓬叹口气,道:“大侠留下的就吃了,我给的就不吃了,哎,把我当成什么人啦,难道我是坏人。”
    图门江道:“人倒是个好人,是个俗气冲天、趣味低级的好人。”
    丁飘蓬摇摇头,倒了杯水,伺候图门江服下。
    一抹斜阳,洒在窗户上,黄狗阿汪不安地在屋内走动,汪汪地叫着,丁飘蓬知道情况不妙,对阿汪道:“知道了,躲到床下去,不准出来。”
    汪汪,阿汪道:“明白。”立即噤声,钻到了床下。
    图门江问:“莫非有情况?”
    丁飘蓬装作瑟缩发抖的模样,道:“有,有强盗,马上就会到了,这可怎办,这可怎办,东北胡子有些多,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图门江道:“人生自古谁无死,视死如归传美名。死就死呗,象我这号人,要真死了,虽不能青史留名,也要在江湖上留个美名。”
    丁飘蓬道:“我可不稀罕**美名,只要活着,活着比啥都重要。”
    图门江嘴一撇,不屑道:“象你这种人,只能是‘贪生怕死留笑柄’,死了还被人笑话。”
    丁飘蓬带着哭腔道:“笑话可以,只要能活着,哎呀,我可死不得呀,我死了,老婆改嫁,五个儿子就得活活饿死,我的可怜的儿呀。”
    图门江恼道:“闹啥闹,象个大老娘儿们似的,你是男人么!”
    丁飘蓬暗暗好笑,心道: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男人?!口中却道:“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我又不是大侠,自然就怕死啦,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图门江拔出剑,道:“你跟我想的全是反的,你要想活,就听我的。”
    丁飘蓬道:“想活想活,你倒是快说啊,强盗马上就到,我的老祖宗。”
    图门江道:“大侠的药真灵,我丹田有股真气在涌动,用不了多久,料想身体就可复原了,你给我顶一阵子,装作千变万化柳三哥,能顶一刻是一刻,我先猫到被窝运运真气,躲一阵子,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会撩开被子,打他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可保你万无一失。”
    “真的?”
    “难道是煮的!记住,沉住气,拔出剑来,别发抖,拿出范儿来,要用江湖黑话,记得多少就说多少,懂吗?千万别怕,越不怕死,越不会死,说不定,一席话,就把强盗吓跑了。何况有我图爷在呢,天塌下来,有图爷顶着呢。”说完,一撩被子,握着剑,钻入被窝。
    丁飘蓬道:“行,我听你的,你可听着点外面的动静,要真动起手来,我是豆腐架子,一打就散,你,你可不能装死不管呀。”
    图门江道:“放心吧,听着呢。”
    丁飘蓬起身,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边上。
    突然,只听得“砰”一声,房间的门被一脚踹飞了,“砰叭喀嚓”声连响,门磕在屋内圆桌上,砸得粉碎,一时木屑横飞,接着,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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