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七十狐踪飘忽难寻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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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柳三哥笑道:“准确点叫恋物癖。”
    柱子道:“是嘛?金不恋,银不恋,单恋女人的脚丫和内裤!真让人想不通。总之,这老头把夜来香宠上天了。不说他了,就说夜来香吧,她可是捏在我的手心里了,我要啥,她给啥,全听我的,我要是少去了一天,她会哭上一整夜,我要是从哪天开始不去了,说不定她会去寻死。这样的女孩子,腻歪,出了事儿不好办,我可要慢慢疏远她了,让她断了念想。”
    叶老五道:“那是你们俩的事罗。记住,一定要打听清楚,怡亲王住不住在亲王府?住在哪个屋?”
    “没问题。”
    “三天后,我们来听消息。”
    “行,大爷。”
    ***
    当晚,柱子买了一只翡翠镯子,去见夜来香。夜来香见了柱子,立时双眼春波荡漾,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支开丫环,关上房门,便搂住了柱子的脖子,把柱子推倒在床上,亲吻起来。
    女人心头的爱火一旦燃烧起来,要想熄灭它,简直不太可能。
    与柱子在一起,夜来香呼吸着青春的馨香,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快乐与甜蜜;与老管家在一起,却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在虚与委蛇间有时她会管自睡去,让老管家独自在她身上啃吃啃吃的乱忙乎。
    巫山云雨后,夜来香与柱子两人一身是汗,躺在床上聊天。
    夜来香道:“想死你了,老公,时时刻刻的想。”
    “我也想你,老婆。”柱子记起了什么,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翡翠镯子,给夜来香戴上。那镯子翠生生的,水头极好,夜来香套在手腕上,把玩着,十分高兴。道:“你也知道疼人啦。”
    “什么话,我心里只有你,不疼你疼谁呀。”
    “说得好听,不在我床上的那些天,不知去找谁了。”
    “不在你床上的那些天,就躺在自己床上想你。”
    “听起来好可怜。”
    “信不信由你。”
    说着,柱子在床上坐起来,要去穿衣了,夜来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心肝,你要走?”
    “没办法啊。”
    “今儿,当家的不在,你走干嘛?”
    “朋友托我打听一件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办法啊。谁不想在热被窝里多睡一会儿啊。”
    “什么事?”
    “托我打听怡亲王在不在亲王府,亲王住在府中的哪一间屋。我得去茶馆看看,说不定朋友的回话来了呢。”
    夜来香道:“亲王府的事就交给我吧,你早说呀,没有我搞不定的事。他们要这消息干啥?”
    “听说,再过半个来月,就是怡亲王六十诞辰。有个朋友想通过给亲王送寿礼,见上亲王一面,有件事要当面求他帮忙,可门房一个劲儿说亲王不在,那怎么成。他们想搞清楚了情况,到时候就带着寿礼,托个熟人带着进去,自己去找。这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喔,原来如此。这事就交给我吧。”
    “我怕老管家多心,怕给你带来麻烦,听说,老管家的嘴挺紧的。”
    “他敢!在我面前,他还能紧到哪儿去。到底是我紧,还是他紧!嘻嘻,明儿老头子来了,我问他,不就行了吗。后天晚上你来的时候,就有准信了。”
    “有那么快?”
    “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哟。”夜来香的心火又上来了,她把柱子按在床上,定定地看着他,看着柱子,象是看着一盆香喷喷的佳肴美馔……
    ***
    第二天晚间,茶儿胡同21号,夜来香的厢房。
    深秋的夜,寒气侵人。厢房里的炭炉烧得红红的,房内温暖如春。
    今天,夜来香的心情特别好,见老管家一进门,便娉娉婷婷迎了上去,星眼流波,桃腮欲晕,悠悠埋怨道:“当家的,怎么来得那么晚啊,想死奴家了。”
    老管家身子骨儿依旧硬朗,五十余岁,腰板笔挺,脸颊上有道骇人的刀疤,见了夜来香,就来精神了,脸上的那道刀疤,也散发着红光。无论夜来香是什么模样,无精打采也好,神情恍惚也罢,他觉得都足以令人销魂,何况今天,夜来香刻意修饰了一番,满面春风地向他走来,更令他飘飘欲仙了,老管家问:“香香啊,今儿怎么那么高兴啊?”
    “高兴还不行么,见了你来,自然就高兴了,要是你没来,自然就不高兴了,人家想你嘛。”她娇嗔着,心里却觉得这话象是在对柱子说。
    老管家拉着她的手,把玩摩挲,春意盎然,双眼在她的纤眉凤眼,玉颊樱唇上打转转,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跟夜来香在一起,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老管家依旧孔武有力,一把将夜来香抱了起来,放倒在床上,夜来香格格娇笑,花枝儿乱颤,惹得他欲火中烧,难以按捺,他颤抖着手指,解开夜来香的衣襟,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了她的双乳间……
    床上颠鸾倒凤结束后,夜来香偎在老管家的怀里,娇声道:“当家的,听说你非常忠于亲王。”
    “是,亲王是我的恩主。”
    “比起亲王来,奴家是个什么东西呢?”
    “香香,你说啥呢?你是我的心肝。那不能比。”
    “奴家不配跟亲王比呢?还是亲王不配跟奴家比?”
    “说啥啊,那不能比,不是一回事。”
    夜来香生气地转过身,把背对着他。老管家哄着她,道:“生气啦?生哪门子气啊?看你看你,换个话题说说,好吗?”
    夜来香道:“行,奴家问你,奴家对你好不好?”
    “好。”
    “奴家的事你管不管?”
    “管。”
    “奴家有个朋友想见一见怡亲王,行不行?”
    “这个,这个,有点难……”
    “不行了吧,奴家的一点小事都管不了,还心肝呢,屁肝!”
    “亲王府规矩森严,每个人都必须遵守。下人不得擅自安排人去见亲王,否则,当严惩不贷。”
    “既如此,就不难为当家的了。不过,我问你,亲王在不在王府中?”
    “你问这问题干啥?”
    “我朋友想去给亲王送寿礼,有事想求亲王帮忙。可门房总说,亲王不在。他想在亲王寿辰前托熟人带进王府去,自己找亲王,求他帮个忙。却不知亲王住在哪一间屋,是书房呢?还是卧室?听说,亲王最近的行踪越来越不可捉摸了,怪怪的,当家的,告诉奴家,亲王白天常在哪间屋,晚上常在哪间屋,这总不会是秘密吧,说说总无妨吧?是吗?”
    起初,夜来香说的时候,老管家的呼吸便已经粗重起来,他以为老管家又想要了,那可真是个好机会,后来,觉得不对劲了,老管家呼吸越来越急迫,却全身冰冷,纹丝不动,当她刚把话说完的时候,老管家突然将她推到里床去,光着身子,陡然从床上坐起,给了夜来香“叭叭”两记耳光,骂道:“贱货,谁让你管这些事,找死啊!”抓起身边的衣裤,胡乱套上身,趿上鞋就走。
    夜来香被打懵了,半天缓不过神来,直到亲王咣当一声,甩门而去时,才哇地哭了起来。她不明白,平时百依百顺的管统丁,为了一个不痛不痒、不伤皮毛的问题,今儿个怎么会光那么大的火,真是个怪人!你这是发哪门子疯啊!对这件事,夜来香就是想不通,老管家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夜来香始终也搞不懂。
    实际上,夜来香对老管家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懂过。
    过了两天,夜来香又被赶回了群芳阁妓院。
    ***
    三天后,宝泉茶馆的包厢。
    柳三哥与叶老五坐在茶桌边喝茶,茶房柱子没精打采地坐在他们对面,述说了事情经过。
    柳三哥叹道:“看来,胖子说得没错。老管家真不是个寻常的人,他是软硬不吃啊。”
    柱子掏出金条,放在桌上,道:“爷,事没办成,这金条小人不能收。”
    叶老五道:“你规矩还挺多的呢,给你就拿着,不拿白不拿。”
    “真的?”
    “还‘煮’的呢,拿着。爷有的是钱,这事不怪你。”
    “多谢大爷。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柱子喜滋滋地要走,叶老五摆摆手,让他坐下,对柳三哥道:“哥,你还有事么?”
    柳三哥道:“有,柱子,你见过老管家么?”
    “暗中见过,好认,脸上就有招牌,左颊一道刀疤,吓人喔。”
    “他住在哪儿,知道么?”
    “知道,补锅胡同。”
    “明天一早,你带我们去见见他。”
    “这两天早间尽刮沙尘暴,能不能过两天?”
    “不行,沙尘暴刮得越大越好。”
    柱子眨眨眼,道:“小人是为爷好,爷不怕,小人怕啥啊。”
    翌日,果然有沙尘暴,起先,刮得不大,灰朦朦一片,柳三哥的马车停在老管家院门的斜对面。
    清晨,老管家门前来了一辆黑漆镀金马车,不一会儿,老管家在院门口的高台阶上露脸了,身后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柱子在马车内对柳三哥道:“爷,头前披着红色披风的老头就是老管家,今天有风沙,脸上的刀疤看不见了,他身后的大个儿是保镖。”
    柳三哥道:“看清了。”
    柱子道:“爷,看,保镖扶着老管家上马车了,关上车门,保镖自己坐到了赶车的旁边去了,好,马车动了,象是要去王爷府,听夜来香说,他的生活每天都很有规律,自从当管家的那一天起,从未请过一天假。”
    柳三哥点点头,对赶车的叶老五低声道:“跟上,按计划进行。”
    叶老五点点头,道:“明白。”
    沙尘暴刮得越来越大了,黄尘弥天,风声怒吼,街上行人稀少,六、七步外,人影绰约,十来步外,莫辨事物。行人掩着面,低着头匆匆赶路
    叶老五紧跟在老管家的车后,到了王爷府,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保镖扶着老管家下车,叶老五也将马车停了下来,象是在等车让道的模样,这时,柳三哥打开一侧的移门,一手抱着野山猫二黑,飘了出去,他象一只飞鸟似的消失在沙尘里,移门无声无息地合上了,柱子傻了眼,呐呐道:“一眨眼的功夫,怎么不见了,好快啊。”
    柳三哥脚下一点,人便腾空而起,空中借着风力,腰身一折,一式飞鸟投林,掠进了王爷府。
    在假山后,他对野山猫道:“二黑,盯着前面的两人,看他们去了哪里,回来告诉我。”
    二黑点点头,嗖地射了出去。
    柳三哥在假山里转悠,想找个避风的地方猫一会儿,脸打风沙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刚转到一个拐弯处,便听到假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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