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2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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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入口甘甜,胜如琼浆。口里称赞道:“真是好水!”
    把两匹马拉到溪水边喝的饱了,稍势休息,看看日头快到山尖,心中急着赶路,跳上马背催马前行,行了五七里地,突然从树林中跳出一条大汉,看这大汉生的如何:头大如筛,腰粗如箩,身长七尺,头上扎了一发髻,顶着一块青布包头,身穿青布衫,脚上一双黑布鞋。右手拿了根木棍,跳在路中间大喝一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王石正走间猛然见跳出这么一个莽汉,听他说完,忍不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打劫吗?”
    莽汉把手里的棍子往身前一杵:“正是!快把银子马匹留下,饶你性命。如若不然,我手里的棍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王石从马上翻身下来,将马缰绳在路旁的一颗树上系了:“你这汉子,就知道吹牛皮。死牛都能让你吹上了天。”
    莽汉惊问道:“我吹什么牛皮了?”
    王石把缰绳系好,回身说道:“这两边山上的树,少说也有百年,你刚才说此树是你栽,这树长起来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再说了,只听说过盘古开天辟地,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开山?你说你这牛皮吹的大不大!”
    莽汉被王石问的哑口无言楞了神,王石站在一边,心里暗笑,继续说道:“哎!你这打劫的就拿根木棍出来,是不是太寒酸了。咋们两个认识太晚,要是早点认识,我给你带把刀来送与你。”
    莽汉楞了会儿,接着回过神来道:“少废话,我是来打劫的,被你这么一说,把正事都忘了。”说完抄起手里的棍子就来打王石,王石看着莽汉生的木讷,不像是久惯的盗匪。心里便寻思先将他制服,问明情由再做区处。见莽汉木棍劈头打来,本待就地一个前滚,然后一招海底捞月,转念一想若是如此这人就废了,随即往侧边上右步避过。此时王石已经闪身到了莽汉身后,接着左手一把揪住后脖领子,右手抓住后腰带,左脚对着莽汉左脚膝窝里一蹬,左手拉着脖子往后使劲,右手用力抵住腰眼,只见莽汉被王石在左膝窝里这么一蹬,左膝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想转身又被抵住了腰眼,身子动弹不得,双手张开不知所措,口中大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王石哈哈大笑:“你服不服!”
    莽汉道:“不服!死也不服!”
    王石道:“你要如何才服!”
    “除非你和我真打,把我打倒在地我才服!”
    王石笑道:“难道刚才不是真打!你拿棍子来劈我,被我按住动弹不了,怎么就不服!”
    “你这是使阴招!不算!不算!”
    王石道:“呸!谁使阴招了,这是卸骨术中的一种技法,你自己不懂还埋怨别人使阴招。若是我真用其他功夫跟你打,轻则让你伤残,重则,让你丢了性命。一片好心你不懂,还埋怨我使阴招。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叫做: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莽汉道:“刚才还说我吹牛,这下才发现你比我还能吹牛。”
    “我吹牛,你说我吹牛,我吹什么牛了。”王石吃惊的问道
    “你说用其他的功夫轻则打我伤残,重则要我的性命,这不是吹牛是啥,我一条胳膊都比你腰粗。你那小拳头打在我身上,恐怕还不当挠痒痒!”
    王石听了哈哈大笑,指着路边一颗水桶粗细的松树道:“你的皮肉能硬过这颗树吗。”
    莽汉听了不解,疑惑的没回答,王石把莽汉放开,走到树前,抬起右掌抖丹田气,力灌掌心,使出十分劲,奋力打在树干上,只见手掌深深嵌入树干四五寸深,在树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掌印。莽汉见了,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王石回头对莽汉道:“看见了吗?服不服!”
    莽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口里连声称服。
    王石道:“你且起来说话,”两人就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王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莽汉道:“小人姓宋,名叫大山,家就住在前面山坳里。”
    王石道:“我看你还算老实,不像是个久惯打劫的强盗,为何便出来抢劫。”
    宋大山突然眼眶有些湿润,心情又些激动的说道:“爹爹是个石匠,前些时候去山上采石头,给山下范财主家修房子,从山上往下抬石头的时候,杠子断成两截,石头落下来把腿打断了,一直卧病在家,又无钱抓药,娘便去求范财主施舍些药钱,可是这范财主一个子都不肯给,还打了娘几个耳光,我去他家评理,被他家的家丁护院,打了回来。实在逼得没办法了,才想到来这路上打劫。”说完不住的用手去抹眼泪。
    王石听了,在石头上沉思了半晌,起身说道:“走去你家,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晚上正好在你家宿一晚。”
    宋大山突然跪下了口里哀求道:“你一会儿去了我家,千万别说我来路上打劫的事,要是被爹娘知道,他们会骂死我的。”
    王石把宋大山从地上扶起来,安慰道:“你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迤逦顺着古道行了三四里地,果见前面山坳里三间茅屋,黄土墙因为年深日久也裂开了很多口子,还能隐隐看见补上去的新土。两扇柴扉,开着,门前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端了一盆子红薯在哪里用水清洗。二人刚走到门前,宋大山牵过两匹马将来拴在屋旁的树子上,:“娘我回来了。”
    老妇人正是宋大山的娘,和氏,听见儿子喊,抬起头来,看见王石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两匹大马。疑惑的问道:“公子这是。”
    宋大山把马拴好,走过来回答道:“娘,这位公子是过路的客人,看这会儿天晚了,想在家里住一宿,明天就走。”
    和氏道:“家里房子窄,小山子你去把木板拿到堂屋,打个地铺,让客人在你床上睡一宿。我这就去做饭,一会把地铺打好了,去屋后割些青草,把马喂喂。来!公子快请坐。”和氏把王石招呼进堂屋的椅子上坐下,就去厨房做饭去了。右手边卧室里传出几声咳嗽声,接着一个中年男子在屋里问道:“小山子,快去给客人倒茶,别怠慢了客人。”说话这人就是宋大山的父亲宋石匠,本名叫做宋清,大伙都叫他宋石匠,宋石匠在屋里听见外面说话,知道家里来了客人。想走起来招呼,奈何双脚无法动弹,只得做罢。
    不一会儿,宋大山把地铺打好了,出门去割了青草,将草来喂过了马,从马背上把包袱解下来,拿进屋里递给王石,王石把包袱顺手放在床头上,在堂屋坐了一会,觉得无聊走到门口,看了会儿山上景色,太阳渐渐落下了山,飞鸟投林,狐兔归洞。正看不尽夕阳美景,和氏端了一碗米饭,一碗青菜,一碗野兔肉,一碟子炒鸡蛋。把来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摆上筷子,口里吩咐道:“小山子,快去叫客人来吃饭。”
    王石听得,自己就走了进来,宋大山走过来说道:“吃饭!”
    王石躬身抱拳道:“叨扰了!”
    端起碗便吃,吃了几口,看见宋大山坐在门口,停箸道:“你们也来吃啊,快过来一起吃。”
    宋大山摆手道:“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们等你吃过了再吃。”
    王石心里更狐疑了:“不会是这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吧。转念又一想,这一家子看着也挺本份,不像能干出这些歹事的人”,还是壮着胆子把饭菜吃了个精光。觉得这野兔肉味道还不错,因该是用柏叶熏制过,吃起来香味四溢。回味悠长。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心里思量能再来一碗也吃的下。嘴里不好说得。起身进卧室去了。
    和氏见王石吃完了饭便过来把碗筷收过,然后吩咐儿子去厨房舀饭吃,又舀了一碗端进东头的卧室里,把宋石匠从床上扶坐起来,将碗递给他。
    王石听见外面说吃饭,便心里好奇,:“为什么他们不和我一起吃,要单独吃,却是吃的什么好东西,我去看一看。”信步从屋里出来,只见宋大山端着碗坐在堂屋门口正在吃,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碗红薯,接着走到厨房去看,灶上的锅里还有半碗红薯。和氏自在宋石匠屋里伏侍。
    王石看了以后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只觉得心中酸酸的。眼眶有些湿润。被这一家淳朴善良的心,深深的打动,从老妈妈和氏的身上,隐隐看到了自己母亲的缩影,回想起母亲敦敦教诲,瞬间暖了心房,湿了眼眶。正用衣袖拭泪。坐在一旁木凳上,吃着红薯的宋大山问道:“你怎么了?”
    王石道:“刚才被风吹的迷了眼睛,有几颗沙飞进去了。”
    宋大山一脸茫然:“这会也没吹风啊,我一直在门口呢。怎么没见着。”
    王石没回答独自回房,早早休息,晚上子时起来运功的时候,听见外边山林里夜鸟鸣啼,声音悠扬回荡在山谷中,四周寂静极了,运完了功复又睡下。第二天早上起来,和氏早早的去厨房煮了几个鸡蛋,让宋大山端进来。王石吃了,从屋里提了包袱出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吃鸡蛋,却只给我吃。”
    和氏道:“这些鸡蛋是自己家几只老母鸡下的,平时舍不得吃,拿去集市上换点钱,买些油盐。我们家老头子自从把脚伤了以后,这日子就更…..。”和氏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家里没什么东西招待客人,简慢之处还望客人莫怪。”
    王石伸手从包袱里摸出四锭银子来,递给宋大山嘱咐道:“这两百两银子,你收了,把些银子去给你父亲抓药看病,剩下的就做本钱,买几亩田地,好好奉养父母。”
    和氏一把拉住儿子,母子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扑翻身便拜,嘴里感激道:“公子真是活菩萨。救了我一家性命。”
    王石将他二人扶起,抱拳作别,宋大山母子两人一路随到山垭口,遥遥挥手洒泪相送。骑了马一路往山下来,行了五六里地,远远看见一处村庄,住了十几户人家,村东头,一所大宅院。周遭一带粉壁墙,绿柳环绕。王石骑着马走到大门口,只见两扇朱红大门遍布门钉,门上左右一个兽面吞口环。王石从马上下来,把包袱提在手里,将马来拴在门口的杨柳树上。正欲上去叫门,一个老农赤着脚,花白头发,肩扛一把锄头打门前过,见王石手里提着包袱欲去叫门,赶忙一把拉住道:“公子,我看你面生,不像本地之人,不知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石道:“我路过此地想进这庄子里讨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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