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2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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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是怎么被他抢来的。”
    陈氏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思索了一会:“我父亲是城里卖炊饼的陈海清,街坊都叫他陈炊饼,前年冬天家父患重病,卧床不起,一连几个月无法出去做买卖,断了生路,每日又要去药铺抓药,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看看日子过不下去,母亲便做了炊饼上街去卖,我帮着挑担子,母女二人把一担子炊饼卖完了,正要往家里走,却被李得富撞见,不由分说将奴家抢了回来,强纳为妾。”陈氏说完便又哭了起来。
    王石看她哭的凄惨,想来是真,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饶了你性命,但是也不能现在就放了你,若是你去报官,我却被困在城里。你且忍耐一时。”
    陈氏道:“只要壮士能留奴家性命,但凭你处置。”
    王石起身去床边,把床帐子扯了下来,扭成两根绳子,将陈氏手脚绑了起来,拴在床脚上,接着从床底下唤丫鬟出来。喊了几声丫鬟还是不肯出来,王石恼怒道:“在不出来我掀翻了床把你拖出来打死!”
    陈氏道:“秋雯你快出来把,他不会杀你的,刚才你都听见了。”
    秋雯在床底下嗫嚅着说道:“我出来,你不会杀我吧。”
    王石道:“你快出来,我饶你性命,只是怕你会去报官,先委屈你一会儿,将你绑起来。等我走了以后自然有人来放你们出来。”
    秋雯战战兢兢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王石也把她捆住手脚,绑在床脚上。用一块布塞住嘴巴,复翻身出来把房门依原关好,继续向前门走来,看看大门还关着,并没打开,想来没人闯入,赶紧去把门闩闩了。从旧路一步步走到后门,此时门房的老头正在屋里埋怨:“这些人就知道拍马溜须,这么晚了还不送饭来吃。”
    老头正在怨怅,王石走到门房,推门进去,老头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端了一杯茶正在喝,见王石进来,自顾自的喝茶,只是斜着瞄了一眼。王石走到老头身前,不动身色,见他正低头喝茶,扬起右掌使出五分内劲一掌打在头顶,砰的一声老头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王石在老头屋子里一通翻找,在床下的柜子里找了到几两碎银子。转念一想何不去前面的房子里搜搜,这李家巨富,有的是金银,多弄点带在身上以做盘费。
    把老门子的尸体拖到床底下藏过了,复翻身进到里边逐个房间四处找寻,走到正厅后面一所大屋子前,见门上一把大锁锁着,两扇朱红色大门,王石走到前面捡起李得发的腰刀,抽刀往大锁上砍了两刀,把锁砍断,踢开房门,用灯往里一照,只见屋里十几口大箱子并排放着,把箱子上的锁砍开,打一望时,惊得王石喜出望外,只见满箱子都是银锭。五十两一只,一层放了十只银锭,一箱子三层,每箱共计:一千五百两,十六两一斤,合现在的重量九十三斤多。王石去扯了一张传单来,包了些,把十几锭揣在腰里缠了。其余箱子里的银子实在拿不动。只得做罢,将这一大包银子提到马厩边,进屋倒身在后槽的床上睡了,心里有事也不敢放胆睡,只是朦朦胧胧的眯着眼,闭目养神。约约过了两三个时辰,听得远处传来更鼓声,已经是五更天了,起身从床上起来把包袱绑在马鞍上,一通忙活,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远远的鸡鸣声此起彼伏。王石把包袱绑扎停当,将两匹马牵着往后门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一个男子边叫边打门,:“开门,开门!送菜!”
    王石高声喝道:“今天不要菜,你快回去吧,明天在来。”
    “什么!你们赵管家不是说这几天府里做事,叫我多送点菜来嘛,怎么又不要菜了。开什么玩笑。”
    王石喝道:“老爷说不要你的菜了,不新鲜,再不走打断你的腿!”
    送菜的男子听王石说话凶的狠,敢怒而不敢言,灰溜溜的推着独轮车走了。王石听见他去的远了,开了门把马牵出来,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来拴在这匹马的鞍子后面。将门拉过来,骑着马往城外走,王石以前也没骑过马,初时有些惧怕,慢慢的走了一段路,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出了城门向西边官道迤逦前行,一路上晓行夜住,走了五六日,这天因贪看山景多赶了一程路,天色已晚,却没见到一个村镇,心里正焦急,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正是五月份天气白天虽然日头渐渐毒辣起来,可是一到夜晚却也寒冷的当不得。若是露宿野地,感了风寒可不是耍处。想到此,用手在马屁股上打了两下,加快速度往前赶。又行了五七里地,远远听见前边风铃响,王石心里暗喜,风铃响处必是寺院庵堂,前去赔个小心,好歹住他一晚,总能避避这晚间的寒气。加紧催马往前赶了三四里地,但见,月明星稀之下,山崖边上屹立一所寺院,山门前两个金刚形勇猛,门楼巍峨,一块大匾上书鎏金行楷金字:“龟西寺”缘何便叫这个名字,只因此处地名唤做:乌龟店,当时建这个寺庙的时候,老和尚取了这个名字。龟西寺的意思,本是说这龟字说的是此处地名,西者乃为西天之意,佛陀修行得其正果便归西天极乐世界,成无上正等正觉。所以取名龟西,其意便有修成正果,归西天极乐之意,也涵盖了地名在里面。
    王石走到寺门前乍一抬头看见匾上鎏金大字:龟西寺。心里便有几分不悦,怎么就取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龟西寺,归西寺。便暗骂:C你M,什么人取的呸!本待不欲进去,可是看看天色又晚,左右没有宿头。只得上前去叫门,抬手拍了几声,门开处,一个中年和尚光着头,穿了一身黄布直缀,单掌立胸前对着王石道:“阿弥陀佛。”
    王石抱拳施礼道:“我是过路的客人,因为贪赶了几步路途,走到此地天晚,别无住宿之地,想在贵寺叨扰一晚,还望师傅方便,明日早行。”
    开门这和尚是本寺知客僧:净念,从小出家在此,如今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心思有些活泛。看见王石长相文静,独自一人牵着两匹高头大马,后面马上一个大包袱看似沉重,估摸着是黄白之物,心里就动了歪念头,脸上堆下笑来:“人出门在外,谁能顶着房子走呢,我们出家人,向来与人方便,施主快快请进,寺里东头原有十几间净房专供香客宿歇。”
    净念把王石引进门来,又吩咐矮个子火工道人,上来牵马去马厩,口里说道:“西头专有马厩,自有火工道人加细料喂养。”
    王石谢道:“来日一并算还银子与寺中。”
    矮个子火工道人便上前来牵马,王石赶紧去后边马背上把装着银子的包袱拿下来,提在手里,随知客僧净念往东头走,行不上百步远近,前面红墙绿瓦,明窗净几。排列十几间房子。净念把王石带到靠最北面一间房中,安顿下来,出门施礼去了。王石把包袱往床上放下,觉得有些疲乏,倒头便睡,又有些肚饥。只得忍耐。在床上睡到子时,起来打坐运功,忙活了一会儿到丑时,方复躺下身来睡觉。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从床上起来,思量要寻茅厕方便,开了房门便往北面小路走来,穿过一个拱门,见前面三间青砖瓦房,一径的转到房前,只见三扇黄黑色的木门兀自关着,正内急的难受,急切没个抓寻处。中间一扇门开了,出来个老和尚,身材矮小,精神灼灼。身披红锦袈裟。见王石站在门口,面色焦急。单掌前推,口里道:“啊弥陀佛!施主站在我门前有何事如此焦急。”
    王石抱拳躬身施礼回说道:“小可,昨夜借宿贵寺,今早起来内急,寻茅厕不见,走到此处,叨扰禅师。”
    此老和尚是本寺住持明空禅师的师弟,法名,明了禅师,早间正要起床去大雄宝殿念经做早课,一出门刚好遇见王石找茅厕。便指道:“你往西边小路,过了方丈室,转过花园,往南面直走,过观音殿,在大雄宝殿旁有一条岔路,往西转到马厩处,旁边就是茅房。”王石如得了大赦,匆匆对着明了禅师抱拳别过,一路小跑,奔到茅厕。路过马厩的时候,瞟眼看了看马,正在吃食槽里吃草料。
    从茅厕里出来,加之昨夜没吃东西,肚子里更饥,在寺中转了几圈,众和尚都往大雄宝殿来,王石也跟到门边,和尚们依次坐在蒲团上念经。前面住持明空禅师闭目专心咏经。明了禅师坐在旁边,王石看了一会儿,从大雄宝殿下来走到知客房门口,知客僧净念在屋里看见王石过来,从坐起,走出来打问询:“啊弥陀佛。”
    王石抱拳躬身施礼道:“叨扰了,小可早起肚中饥饿,可有什么吃的把来充饥。”
    净念道:“贫僧正欲来唤施主用餐,你随我来。”
    王石跟着净念上行,走到大雄宝殿外,往西转小路,前行了十几步,只见一间大屋子,里边横排着五六十张长条桌子。净念让王石在前面的桌子边上坐了,吩咐里边煮饭的火工道人端出一钵米饭,一碟子豆腐,一碟子蚕豆,一碟子青菜。:“粗茶淡饭,招待简慢,还望施主莫怪。”
    王石起身抱拳谢道:“深感吾师相赐。”
    不一会儿,众和尚都到餐厅来吃饭,虽然人多,却并无喧哗之声,王石吃了饭,思量要走,路过大雄宝殿时进去礼拜了一通,出来转过菜地廨宇,信步走回房间,走到床头来提装银子的包袱,却是没有了。顿时脑子里嗡嗡作响,把个床上床下四处翻了个遍,包袱的影子都没见着。王石心里暗思:那包袱中尚有一千三百两银子在内,早上起身出房门的时候,包袱还在床上,这定是出去这会儿公夫被人拿了去。昨天晚上进寺之时看那知客僧见我提着包袱两眼放光,如今不是他拿了,还能有谁,这边客房别无生人住宿。想到此王石一股怒气直窜上顶门。气冲冲的跑到山门口知客房中。只见知客僧净念笑嘻嘻的正在饮茶。
    净念正喝茶,见王石满脸怒气冲进屋来,心下了然。面上装出一幅不知所谓的表情问道:“施主何事如此惊慌。”
    王石见净念心不跳,脸不红,一幅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下反倒没了主意,难道不是他拿的。沉着声音说道:“我的包袱不见了。”
    净念假装吃惊的问道:“啊!可是你昨晚提进房里的那个包袱,不知里边是些什么东西?夜里放在何处?”
    “正是此包袱,里边有一千三百两银子在内,夜来就放在床头,今早起床突然内急,便出门去找茅厕,后来又去吃饭,再回到房间里却发现包袱不见了。”
    净空假装发怒道:“我佛门净地居然出了此等丢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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